“這些綜合在一起,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對方在找戒指!通過她想方設法在醫院裡裝監聽設備來看,或許她也不知道戒指裡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又或許這個秘密牽涉的事情實在太過嚴重,所以才讓她不得不冒險過來,就是爲了確認一下冉晴的爸爸到底知不知道這個秘密。”宇文浚分析着。
“你是說,因爲我爸爸知道了這個秘密,所以她才動手害了他?”冉晴腦子飛快地轉着。
“有這種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另一種可能。”
“什麼?”
“或者他們是在確認一件事情!”安冉冉若有所思地說到。
“如果是的話,那麼他們想確認的是什麼?”冉晴皺緊了眉頭。
“無論她們想要確認的是什麼,有一點兒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戒指是個關鍵的道具,缺了這個道具,他們想要圖謀的事情就不可能完成。”安冉冉肯定地說。
“所以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感謝心愛她們把那些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別處?”冉晴說。
“這種狀態不會持續很久,現在國內出國的人並不多,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心愛思語他們可就危險了。”安冉冉一直惦記着心愛和思語。
戰念北擔憂地看了她一眼:“所以現在最關緊的事情是,我們要搶在他們前面弄清楚這個秘密,並且儘快同李心愛他們聯繫上!”
“你不是一直都跟他們有聯繫嗎?”冉晴翻了翻白眼兒,現在她算是知道安冉冉與戰念北爲什麼會是一對兒了,兩個人還真是像,一個比一個會裝。
戰念北被冉晴嗆了一句。
不但沒有覺得難受反而還仔細地思索了一下,“哦,對,我跟宇文安有聯繫,而這個傢伙現在正在跟邱思語搞對象!所以間接地來說,我確實是與他們一直有聯繫的。”
“不過,依我對宇文安的瞭解,如果你交待他不要告訴別人,那麼他一定會遵守承諾!”宇文浚倒是會給自己弟弟臉上貼金。
冉晴跟着他一點頭:“說得對,我都忘記了那小子是個死心眼兒!”
呃~~爲什麼好好的表揚人的一句話,到了冉晴的嘴裡就讓人覺得這麼的不順耳呢。
“現在宇文安知道了邱思語他們可能會有危險,只怕還不知道會緊張成什麼樣子呢,我說,各位,咱能不能不要在這裡說話了,可不可以坐上車,在去京都的路上,慢慢說?”安冉冉是真的受不了了。
現在的她恨不能立刻長出翅膀來飛到京都好了解一下李心愛他們的近況。
“你要是擔心他們可以先打個電話!”戰念北體貼地說。
安冉冉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我把電話留到張想那裡了嗎?”
當初來江北的時候,爲了防止有人跟蹤她的電話信號,安冉冉特意小心地把電話藏到了張想那幢房子的一個角落裡。
她是覺得如果電話真的被人監聽了,起碼用這一招可以起來混淆敵人視聽的作用。
戰念北恍然:“想起來了,不過,你可以用我的電話打。”
“說得也是。”安冉冉老臉一紅,接過戰念北遞過來的電話,然後把默記在腦子裡的李心愛的號碼給撥了一遍。
李心愛的聲音很快就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哪位?”
安冉冉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鼻子竟然有點泛酸:“心愛……”
“冉冉?你是安冉冉?”李心愛的聲音驚喜至極。
安冉冉正感動時,李心愛的聲音離的遠了一點兒:“真的是安冉冉,喂,宮承葉,你是怎麼知道安冉冉一定會打電話過來的?”
宮承葉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傳過來:“我不但知道,而且還知道她用的是戰念北的電話!”
“喂,安冉冉,這個電話是戰念北的嗎?”李心愛的聲音又大了一些。
安冉冉嗯了一聲。
李心愛那邊一陣歡呼:“真的呀,真的是戰念北的!”
電話這端的安冉冉剛剛還有些異樣情愫的心情,一下子陽光燦爛了起來,她咬刀齒地叫到:“李心愛,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李心愛在電話那端吃吃地笑:“我重色輕友了嗎?安冉冉吃醋了?”
“對,我就是吃醋!”安冉冉一點兒都沒覺得不好意思,“我剛剛還因爲你……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傢伙根本就是在談戀愛的過程,順手才幫我一下的吧!”
“喂,安冉冉,你太拿自己當回事兒了吧,我哪兒是在談戀愛的過程中順手幫你啊,我只是在幫你的時候,順便談了個戀愛!”
安冉冉又一次被她逗得忍俊不禁:“行了,我現在已經開始啓程去京都了,你把思語楊暢他們都叫到你那裡,哦,不,把他們都叫到學校去!等我回去了,我們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收到!”李心愛爽快地應了一聲。
然後就急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安冉冉盯着電話看了一會兒,輕輕地搖了搖頭,對戰念北說到:“看吧,這就是女人,一旦談起戀愛來,那勁頭兒絕對是瘋狂的!”
戰念北看到自己的小姑娘這麼感嘆,知道她已經恢復了,心情也是大好。
而宇文浚在聽到安冉冉對着電話說的那番話後,心裡的感覺頗有一些奇異,總覺得自己似乎在看一個兒童劇一般。
不過當他的目光轉到冉晴身上後,這種感覺才稍微平復了那麼一點點。
幾個人走下樓,安冉冉看着宇文浚開來的豪車,忍不住嘖嘖的幾聲:“果然是有錢人,小姨夫,有了你這麼一個有錢的親戚,我這心裡覺得特自豪!”
宇文浚輕輕笑了下,打開車門,準備坐上駕駛座時,戰念北伸手阻止了他:“我來吧,你剛纔過來已經開了一路的車,稍微休息一下。”
安冉冉狗腿子一樣地跟着點頭:“對對對,小姨夫,你好好休息,就讓念北開車吧。嗯,對了,你是想坐前面還是坐後面?”
宇文浚微微怔了一下,按照他的思維,他自然是要和他未婚妻坐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