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想辦法儘快的回到番陽市,太多的疑問了,綁縛住厲珈藍的心,讓她壓抑的不得了。何況在這紀家,她又感受不到半點陽光的氣息,紀浩的父親紀源不喜歡她,這是肯定的。依然能接受她當他們紀家的兒媳婦,只能說他們紀家的思想和生活方式已經變得西化,不會干預子女的婚姻選擇罷了。
第二天,紀浩就帶着厲珈藍去選禮服。選的是國際上有名的華裔女設計師v名王薇薇,店裡的禮服。連貝克海姆的妻子維多利亞,以及前美國總統克/林頓夫婦的掌上明珠——切爾西·克/林頓,都是穿的王薇薇的婚紗走進結婚禮堂的,更別提那些出席奧斯卡、艾美獎、金球獎等頒獎典禮上的衆多好萊塢女明星們了,都是依靠着王薇薇的妙手設計出盡風頭。
如果是verang本人特意爲你設計的婚紗,一件婚紗的造價可以買下一輛名車。許多女孩因此吶喊:“讓我有錢一點,穿得起一件王薇薇的婚紗吧!”
當厲珈藍看到店裡那些陳列的漂亮婚紗的時候,真的被打動了。女孩子天生就對婚紗沒有抵抗力,厲珈藍也不例外。
不過,在她的心裡還是希望穿着漂亮的婚紗,成爲最美麗的新娘時,身邊與之攜手的是她最心愛的男人。現在她只能遺憾了。
在王薇薇的店裡,定製婚紗是需要提前三至六個月預定的,所以紀浩帶厲珈藍過來選婚紗樣式,存尺碼交定金。訂婚穿的禮服就沒有這麼高難度了,相對婚紗來說,可選擇性隨機性也高一些。
耗費了整整一上午的時間,婚紗定下來了,訂婚的禮服也選擇好了。
對於紀浩這樣用心,厲珈藍還是很感動的,他是真的想娶她當妻子。
中午的時候,他們找了一家中式餐廳吃午飯。
紀浩邊吃吃給厲珈藍說着下午他們的計劃,訂婚戒指是他的父母提前幫他們預訂的好的,所以要到珠寶店試一下尺寸是否合適,要是合適就直接取走了。而婚戒,紀浩說不想那麼草率,等珠寶設計師拿出設計方案來後,他們再逐一選擇,最後敲定款式。
“你那邊沒問題吧,能等等嗎?”紀浩曖昧的笑着,眼睛瞄瞄厲珈藍的肚子。
厲珈藍臉一紅,臉色微凜,說了句注意場合。
紀浩哈哈一笑,“這裡是美國,不像國內那樣子保守。”說完很過分的,啜飲了一口酒,然後雙手捧住厲珈藍的臉,將嘴湊過去,將他嘴裡的酒伴着親吻送進厲珈藍的嘴裡。
厲珈藍倍覺尷尬,表情嚴肅的對紀浩說了句,別管是在哪裡,她是中國人,這點不會改變的,所以請紀浩遷就她的性格。
“好吧。”紀浩聳聳肩,笑着說,“我聽我老婆大人的。”
兩個人吃完飯,厲珈藍等着餐廳門口,而紀浩去地下停車場取車,就在厲珈藍等候紀浩開車過來的時候,有一個人匆匆的走厲珈藍的身邊走過,厲珈藍本來沒有在意,可是那個人很快就又退回來。盯着她的臉,不可思議的喊着:“心怡?”
厲珈藍聽到這聲音,嚇得一哆嗦。惶恐的望向眼前的那個人,天,居然是霍焰?這世界不是很大的嗎?爲什麼卻讓他們這麼巧重逢?
“這……這麼巧……”厲珈藍都結巴了。說話的時候明顯的沒什麼底氣了。
“天,真是不敢相信,你怎麼會來美國?”霍焰非常激動的伸手將厲珈藍往他的懷裡拉,嚇得厲珈藍下意識的往後退,眼睛直瞄向停車場那邊,生怕紀浩開車出來,看到他們在一起。
“怎麼了?”霍焰面對厲珈藍明顯露出來的疏離,壓抑了。自從他那一次回國見到她,短短的相處五天後,回到美國,厲珈藍就對他冷淡了,他一直鬱悶的不得了。心裡想着很多事情電話裡說不清楚,等他聖誕節放了假回國見到厲珈藍再說,然而他回國之後,找了厲珈藍很多次,卻都沒有找到,手機也打不通了,總說厲珈藍那邊佔線,他猜測厲珈藍一定是將他列入黑名單了,而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他們相處的那五天,不是很好的嗎?
“以後再說吧,我還有事。”厲珈藍閃身要走,霍焰卻拉住厲珈藍的手,沉聲說道,你住哪兒,我送你。
看來一時半刻也擺脫不了霍焰了,厲珈藍害怕被紀浩看到他們在一起,急急地望着霍焰說,“我有急事,你有車嗎?”
霍焰搖搖頭,“我去打出租。”
厲珈藍真是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了,扯着霍焰的手,就往街上跑去,還好及時遇見了出租車,厲珈藍迫不及待的的鑽進去。坐進出租車後,厲珈藍第一件事情就是將手機關機。
司機問着他們要去哪裡。
厲珈藍說了句往前開就行。霍焰望望厲珈藍,對司機說了一個地址。
“你還沒吃飯吧。”在車上不說話,氣氛好詭異,厲珈藍找了句話問霍焰。
霍焰笑笑說,他已經吃了,他是正好在那家餐廳打工,是洗碗工。
厲珈藍轉頭深深的看了霍焰一眼,想不到他還是那麼簡樸,還兼職打工,其實以他們的條件,他的留學生活應該沒必要這麼艱苦的啊。
“你呢?何時來的美國,爲什麼也不通知我一聲?”霍焰的眼裡徜徉着傷感,時間是最能考驗愛情的真假的,他們分分合合也好幾次了,可是最終他還是隻看到一個事實,那就是在他的心上,深深的銘刻着厲珈藍的名字。
“有些私事,忙完了就會回去,時間很短,所以不想麻煩你。”厲珈藍客氣而疏遠的說着。
看到前面就是街角,厲珈藍不想再和霍焰糾纏下去了,她和他已經不可能了,她答應過紀浩,永遠不和霍焰在一起,如果讓紀浩知道他們又重逢,那後果會是很嚴重的。剛纔霍焰對出租車司機說的地方一定是他住的地方,一旦到了他住的地方,她再想着逃離,就難了,因爲她知道她很有可能自己的腳就先邁不動,在那裡駐留不肯離開了。
厲珈藍喊着司機說請他停下車。
“做什麼?這裡不許停車的。”沒等司機回答,霍焰先開口。
“我的包忘在餐廳了。”厲珈藍撒謊。
霍焰眉頭緊蹙,“你的包這不在你手裡嗎?”
厲珈藍望望自己的手裡拿着包,心裡臭罵着自己的爛藉口,臉上只能尷尬的對着霍焰笑笑。
“別想找理由逃開了,有一些事情,你跟我講清楚之後,再說。”霍焰的臉僵硬下來,死死的抓住厲珈藍的手。
厲珈藍只能在心裡哀鳴着,面對情勢無可奈何。
車子到了霍焰說的地址,霍焰付了車費,然後拖着厲珈藍的手,直奔這座老實公寓的頂層閣樓。
“你自己住在這裡嗎?”厲珈藍心裡砰砰跳着,她多麼希望霍焰回答她,他是和別人合租這裡的,那麼她還有藉口和理由擺脫他一個衝動會導致的什麼事情。
“我自己住在這裡,這個閣樓很小的,不太適合和人合租。”霍焰笑笑說,他其實已經發覺了厲珈藍的手冰冷冰冷的,就像是冰塊一樣,並且還有些發抖,她在怕什麼?怕他嗎?有必要嗎?他們之間的那種深度關係,都已經算是一體的了,有必要這麼怕他嗎?
還是她已經不愛他了?他清楚的感到了她的那份疏遠,然而他就是不願意相信,更不願意接受,在他們幾次的分手後,她不是還一直自己一個人嗎?沒有讓另外的男人走進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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