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帶回來的玉石,珍珠的那些,都在涿州的莊子上進行雕刻,不要求時間,只要求質量和藝術性,珍珠提供的圖稿有一部分是這些工匠們直接用了的,有些則是給這些工匠們提供了靈感,雕刻出來的作品,越來越得珍珠的喜愛了,現在珍珠當禮物送出去的東西已經很少了,實在是捨不得,要知道這可是最好的羊脂玉和和田玉,可遇不可求啊!
秦暉的人跟着劉玄去了西域那邊,帶回來的更多,他則是將這些玉石都送到了南方,蘇杭等地最出名的雕刻作坊,看着珍珠這裡的雕刻成品好,竟然也跟着珍珠要了不少圖紙。這些羊脂玉和和田玉在完成之後,直接送到了南方和京城出售了,也沒有送人,要知道此事西域那邊,還不是他們大梁的領土,沒有大規模的開採,這玉可是非常值錢的,民間來說,只有達官顯貴纔能有玉,纔能有好玉,也只有皇宮王室,還有大富豪家中才能有的。當然,岫玉還是有的,可是正因爲玉,對於國人來說,最是受人推崇的,君子配玉,那是必須的,女人戴玉飾,那是一種內涵的象徵,地位的象徵。
現在秦暉大量收購糧食,珍珠給了一共有四十萬兩銀子了,但是糧食還在收購,糧食的價格也因爲秦暉派人大批量的收購,和去年相比,沒有下跌,反而每石糧食還漲了一些。秦暉是有喜有憂啊!喜的是農民富足了沒有因爲糧食豐收而損失錢財,反而是收入增加了。而農民的收入富足了,也帶動了其他的一些行業,比如手工業,買磚石的人多了,這是要蓋房子,再加上他們東北的四省內多少都有些水泥被賣了出去,這樣,百姓們建造的房子就很結實了。之後就是買首飾、買衣料,打傢俱。總之是市場非常的繁榮。
本來秦暉是打算限制邊市的,從原來的一個月一次,變成兩個月一次,但是後來想想。還是不要逼迫的太緊了,他們這邊可以多收購一些羊毛,因爲棉花沒有在大梁大面積的種植,而最需要棉花的東北四省卻是無法種植棉花的,沒辦法。羊毛也是保暖的,如果衣服裡面有羊毛皮或者是紡成毛線,織成毛衣,外面套上一個羊皮的襖子或者是夾棉的襖子,過冬就沒有問題了,他們衙門也讓人收購了不少,讓人紡成毛線,織成毛毯,毛氈,在冬天的時候。可以在最寒冷的時候發給那些流民,這樣可以少凍死很多人。
秦暉在玉石上收穫不少,雖然這都是私底下的生意,但是秦暉在密摺當中,也是彙報過的,打算,如果將來打仗了,這筆錢是用來買糧食的,給軍餉的,或者是在開戰前夕購買物資準備火器和兵器的時候。能有錢拿出來。皇帝的批覆是‘準’,這就讓秦暉的膽子大了很多。
秦暉在南方有一個親戚,算是表侄子,今年也三十多歲了。叫向羣,是南方的大商賈,當然,這只是表象,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朝廷的探子。同時也是秦暉的分銷商,向羣爲人精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跟秦暉有多少聯繫,但是珍珠是知道的,因爲無論家裡發生什麼事情,送的禮物最貴重,最周全的就是向羣送的東西了,這些東西不是直接從大門送來,而是直接送到了秦暉的私宅裡。然後秦暉會把禮單交給珍珠,如果有看的上眼的東西,珍珠就會帶回來,有時候也是送到自己的空間當中,就比如上次送來的布料,珍珠就看上了四十二匹,直接掃到自己的空間裡去了。
其實也不是秦暉自己告訴珍珠的,只是去私宅的時候,專門有一個房間裡放了這些絲綢錦緞和珍寶古玩,看了私宅的賬本,這才知道原來這一個屋子裡的東西都是一個人送的,仔細看過,有古董、珍玩,寶石和珍珠,還有各種絲綢錦緞,也有名貴的藥材,人蔘、鹿茸、犀角、何首烏等等,珍珠看着好的,就直接放到自己的空間裡了。難得的是這裡有毛皮是不錯的,珍珠挑了很好的貂皮和狐狸皮,正好做衣服,就帶回來了。想着來年就要打仗了,這一次珍珠直接將一些難得的好東西和這些無法賞賜或者是在關鍵時刻換錢的東西,都一點點的運到了涿州的莊子和京城。好的都放到空間當中。帶回府裡的,還帶回府裡一些東西。
剛下車,進屋梳洗過後,就聽劉紫進來說,程嬤嬤來了,珍珠一邊摘下頭上的首飾,一邊吩咐讓人進來。
“給夫人請安。”
“這兩天大小姐怎麼樣了?”珍珠似乎有些習慣了在家裡少戴一些首飾,她是已婚婦人,必須將頭髮都盤成髮髻,但是她的頭髮又多又長,出門還要帶首飾,戴的少了,根本無法固定髮髻,頭髮加上首飾的重量,可是壓壞人的脖子了。
程嬤嬤進門,先是給珍珠行禮,珍珠讓明月將嬤嬤扶起來,坐到一邊,自己還是忙着拆頭髮,問道,“這兩天,大小姐的火,消了沒有?用不用在清清腸胃?”
程嬤嬤笑着說道,“七歲的小丫頭,早就是老實了,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大小姐,在秦府的時候,老奴也多有管教不到的時候。再加上三夫人就住在府裡,管理着府裡的大小事務,下人捧高踩低,老太太又糊塗,即使有時候知道了,也是不肯爲了大小姐,去下了三夫人的面子的。二小姐跟咱們大小姐又只差了幾個月,但是因爲她的母親韓氏經常給老太太送東西,韓家也經常接了二小姐過去玩兒。有了這麼一個比較的,大小姐的日子,自然不是如意的,吃穿用度,都是府裡的定製,偶爾得些東西,也都是兩位少爺給的,不過兩位少爺也是手頭拮据,又不知道小姑娘的喜好,哪裡能有什麼?出門見客,見到人家的孩子,讀了書,學了女紅,學了規矩。又有能顯擺的東西,大小姐的性子,自然就成這樣了。”
珍珠鬆開了頭髮,自然也就清爽了。明月將家常的夾襖殷紅色夾棉的織金緞窄袖褙子拿過來。珍珠穿上了,嘴裡也沒閒着,說道,
“我不是送去一次豐厚的嗎?結果怎麼樣了?不但不見領情,還給我的人臉色看。”
程嬤嬤笑着說道。“夫人要說這件事情,老奴還真是仔細的問過了,夫人送去的東西,都是好的,大小姐很是喜歡,奶孃卻不讓大小姐說任何話,也沒有問候的話,更是沒有回禮。那些東西,都只是被大小姐看了一眼,就讓奶奶給鎖起來了。後來。奴才去了,大小姐有一次說,看到了夫人送的錦緞,竟然在老太太和三夫人、二小姐那裡見了。那精緻的首飾,聽說早就送去給了老太太家的一個得寵的侄孫女了。大小姐也是親眼見到了,爲了這個,更是哭了好久。”
珍珠嘆了口氣,問道,“你跟我說說,秦家在京城裡。有幾個小姐,幾個少爺?”
“是,夫人。”程嬤嬤收起笑臉,說道。“有咱們家的兩位少爺,大小姐,除了他們,還有二老爺家的二小姐秦玫,就比咱們家的小姐小了幾個月,還有他們家的三公子秦德寧。今年十一了,比咱們家的二少爺小兩個月,還有就是三老爺家的四公子秦德運,今年九歲,跟咱們家的二少爺都很交好,經常在一起。五公子秦得顯,今年六歲,很安靜的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妾王氏,生了庶女秦妍,今年也四歲了,很是嬌慣。”
“還有呢?”珍珠將頭髮分成兩份,頭頂的盤起圓髻,剩下的一縷變成辮子,挽回到腦後。剩下的頭髮就挽成後髻,用了銀菱花帶流蘇的壓發,頭上的圓髻也用了三根根蝶花吊穗銀髮簪,然後開始洗臉。
程嬤嬤說道,“還有老太太的兩個侄孫女,一個叫汪佩環,今年十歲,一個叫汪結環,今年八歲,比咱們家的大小姐大了三天。”
“老太太對這兩個丫頭,比對大小姐好?”珍珠很快的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程嬤嬤說道,“這個老奴也絕對奇怪,對大小姐也是噓寒問暖的,但是對於這賞賜上的事情,或者是平日相處的時候,卻是對那兩位誇讚的多,她們不領咱們府裡的份例,但是老太太額外的賞賜,卻是不少,還都是外頭來的,反而是大小姐給二小姐、三小姐得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可是那兩位小姐有額外得的,咱們大小姐就沒有。”
“呵呵,不過就是一點兒東西罷了,倒是作用不小,害得我家正經的嫡女,變得小氣,斤斤計較起來。行了,我也知道了,你回去之後,跟教導大小姐多少師傅把事情都掰扯明白,如果道理說不通,就說現實,在秦家,我是當家夫人,就算我是繼室,也是掌握着一起財政大權,甚至是她將來的婚事,我也不求她討好,別給我丟人就行。做人做到讓人一眼就看穿了,做事做到剛開了頭,就讓知道她的目的了,那腦袋乾脆就別用了,以後誦經唸佛,昇仙得道,也是我秦家的光彩。”
珍珠這話可是把程嬤嬤給嚇到了,沒有想到,夫人這麼爽利,看來自己得用點心了,如果大小姐還是執迷不悟的話,那她也得考慮換一個主子了,不然實在沒前途。七歲的孩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看人家其他幾位小姐,早早的就知道怎麼討好人了。如果她還是學不乖,能怪誰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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