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現在呢?”
“一部分逃了,一部分殺了,一部分抓了,聽說也去了一批追殺他們的人。”
“我明白了。”
既然軍營已經無事,南宮安珊便放心地回了自己營帳,一躺下去,她便睡着了。
只是她睡的不太好,一直在做夢。
夢裡,獨孤環旭是和大哥一起去接應,他們剛到沒多久,運糧隊就被齊王的人包圍。
他們奮勇殺敵,敵軍也很快逃跑。
周副將便讓南宮賢帶着部分騎兵追了過去。
獨孤環旭擔心南宮賢,也帶着蕭睿言跟了過去。
當然,他們這次過去,剿滅了所有敵人,但是卻誤入了一片迷霧森林,待在裡面三天才走出來。
蕭睿言道:“阿旭,根據之前的情況來看,夾道處是最危險的地方,我們是否要繞路?”
不行,她決不能讓那種事情發生。
南宮安珊想讓他們別追,但他們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只好騎上離她最近的一匹馬,也快速追了過去。
石頭滾完了,從山上又射來冷箭。
以以往的經驗,躲在糧食後面,基本上不會致命。
神醫可是他們的希望,在這期間救了上千個救不活的人,可不能出事。
封泓擔憂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而獨孤環旭和南宮賢帶着人進入一片森林之後,便看到眼前這片森林裡有很重的霧氣。
南宮賢高聲道:“圍在世子殿下週圍,保證世子殿下安全。”
璃王聽了後,道:“沒事,封義等人一定會跟着她,不會有事。”
“是!”
回到營帳之後,獨孤環旭沒事,但是南宮賢他帶走的十多個新兵卻都得了重病。
雖然許久沒有射箭,但她的準頭很不錯,而且每一次都是直接射三支,每一次都射在敵人的身上。
蔣泉直到人消失在自己視野裡,才快速去稟報璃王。
蔣泉頓時放心了。
運糧隊伍趕緊躲在糧食後面。
所有人立刻拿出布罩捂住鼻子和嘴巴。
南宮安珊點頭:“對,我醫帳裡留了一些藥,要是我不在期間,有中毒的、重傷危及性命的、柳軍醫和其他軍醫都無法搞定的傷患,你都可以取用那些藥,我過幾天就回來。”
很快,南宮安珊便和璃王軍一起,解決了一半的人,她也漸漸往前面走去。
之後他上了一次戰場,一不小心就被砍了一刀,人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卻修養了一個多月才痊癒。
獨孤環旭道:“要是敵人真的要襲擊我們,肯定會做兩手準備,不管我們現在是否繞路,估計都會遇到敵人。而且要是繞路,糧草到的時間又要增加,到時候那幾十萬將士們的肚子可不等人,更會動搖軍心。”
獨孤環旭仔細瞧了瞧霧氣,突然皺眉道:“這個是瘴氣,我在書上看到過,大家捂好嘴巴和鼻子,千萬別吸入瘴氣。”
蕭睿言便讓人去傳話了。
蕭睿言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只不過也全都被大米和盾牌擋了。
看到敵人在地上落了不少的弓箭,她拿起來便朝着敵軍射去。
爲了不讓友軍誤傷她,她趕忙脫掉外衣。
隊伍又繼續走着,果不其然,隊伍剛走到夾道的正中央,從兩邊的山上便滾落了不少的石頭下來。
好在那些石頭也不大,再大的敵人也搬運不動。
她大哥也沒事,但那十多個新兵卻都受了瘴氣的影響,在之後打仗的時候有時候會突然犯病,沒多久便陸陸續續戰死沙場。
而她大哥,雖然平安無事,但這件事卻成爲了他心裡永遠的痛。
“殺!”
“是。”
所有敵人朝着運糧隊衝了過去。
此時,獨孤環旭已經順利和糧草隊伍會合,隊伍也正好走到一處夾道。
南宮安珊陡然睜開眼。
璃王的軍隊見狀,也爲南宮安珊打着掩護,有些人甚至幫她找來了不少的箭。
林治深和姜林等人立刻響應。
她離開的時候,外面是尋常衣服,但裡面穿的就是璃王軍的衣服。
蔣泉正好端水在門口等着,就等着詢問她是否需要水,沒想到看到她一副要出門的模樣,疑惑道:“神醫,您是要出門嗎?”
她突然進了空間,準備了一番之後,揹着一個包袱出了帳篷。
南宮賢毫不猶豫地追了過去。
而部分敵軍見他們不敵璃王軍,只好騎上馬逃了。
璃王說的沒錯,南宮安珊去馬廄的時候,封義等人便得到了消息,跟着她出了軍營。
獨孤環旭想了想,道:“走,我們直接過去,大家要小心,要是有危險,便躲在糧食後面。”
南宮安珊趕到的時候,就見兩軍已經開打。
封義道:“分散去找,找到之後就發射信號彈,一定要讓南宮姑娘平安無事。”
說完不等蔣泉回答,她便快速往馬廄走去,騎着馬便出了軍營大門。
這三天,他們只靠草根果腹,等他們找到出口出來的時候,人已經虛弱的變了形。
畢竟南宮安珊射箭比他們用刀快多了,一次三支,有時候甚至一次六支。
獨孤環旭和南宮賢已經離開很久了,南宮安珊馬不停蹄,過了很長時間,終於在距離軍隊十里的地方,得到了他們的消息。
獨孤環旭見南宮賢帶的人少,也帶着蕭睿言跟了過去。
周副將高聲道:“來人,給我追。”
封義等人見狀,也跟上了南宮安珊,只是幾個拐彎之後,便失去了南宮安珊的蹤跡。
南宮賢道:“世子,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再繼續深入,極有可能中了敵人的奸計。”
敵人見石頭和冷箭都沒有傷害到運糧士兵,無奈之下,只好親自從山上下來。
獨孤環旭道:“要中計我們已經中了,剛纔逃跑的其中一人,我小時候在京城宴會上見過,是齊王的小兒子。要是可以抓了他,相信一定可以給齊王一個沉重的打擊。敢來打劫我們的糧食,那就要付出代價!”
雖然有瘴氣,但現在還未到看不清楚路的地步。
要是就這樣放棄,他實在不甘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