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失態的事情,李玉嬌和陸正兩人算是達成了共識。
可是陸正沒想到他在外頭辦了點事回來之後,整個衙門都在問他什麼時候辦喜酒。
陸正一臉黑,誰問揍誰。
仵作房內。
李玉嬌嘆了口氣:“師父,其實昨晚上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想必陸捕頭已經和你解釋過了吧。”
陸仵作假裝沒有聽見。
李玉嬌接着說:“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師父您說您還弄的整個衙門都知道了,這樣子似乎也不太好吧。”
陸仵作終於從文案中擡起了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怪我老頭子多嘴了!”
“不不不,不敢不敢!”李玉嬌連忙擺手,“師父,我這是在跟您講道理呢,沒有別的意思。”
陸仵作哼了一聲:“那我有什麼辦法,這麼多年了我就沒看見陸正和哪個女人走的近過,昨晚上你都睡到他房間裡去了,我還不能高興一下嗎?”
李玉嬌壓低了聲音說:“您這高興的還太早的了,而且您自己高興也就算了,這怎麼轉眼整個衙門的人都知道了呢。”
陸仵作拔高了聲音:“那我高興,衙門裡的人看見了就問我,我這個人從來不說謊話的,他們問什麼我自然就是照實回答了。”
李玉嬌嘴角抽了抽:“可是師父,其實這樣影響特別不好,先不說我和陸捕頭兩個人之間真沒什麼,再說了,我一個女人,您讓我接您的班已經惹來不少非議了,再傳一點我和陸捕頭之間的什麼事情出去,我以後也不用在衙門混了。”
“那就不在衙門了!”陸仵作道,“陸正難道還養不活自己的媳婦兒嗎?”
“那沒人接您的班了怎麼辦?”
“這個班哪裡有臭小子的後半輩子重要!”
李玉嬌看的出來陸仵作是真的很關心陸正,可是她和陸正之間也沒那個可能啊。
“師父,您真的誤會了,我拿陸捕頭就是當上司,頂多也就是關係好一點的朋友,我真的沒有其他的想法。如果衙門裡容不下我,我可以去做別的事情,不是一定非要做誰家的媳婦兒纔可以活下去。”
李玉嬌一番話說的很是誠懇,但是陸仵作聽了心裡不爽快:“你是覺得陸正配不上你還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你以前和謝將軍……”
“師父,這和我以前沒關係,要是非要提以前的事情的話,那我還配不上陸捕頭呢,畢竟我的過去對正常人家來說不算乾淨。
師父,我覺得您在這件事上是不是操之過急了,其實陸捕頭的事情您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好好的合計合計。”
陸捕頭聞言,忽然頹了下去:“沒有了,我沒有太多時間了。”
“師父,您年紀還不……”
李玉嬌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就被陸正打斷了:“爹!她說的很清楚了,她不願意,兒子也不願意,您就不要亂點鴛鴦譜了。還搞的整個衙門都知道了,丟人不丟人。”
“陸捕頭,你什麼時候來的?”李玉嬌剛纔一直沒發現陸正的存在,這會兒他忽然開口,倒是讓她一驚。
陸正大步走過來,聽李玉嬌問完,勾脣笑道:“怎麼?說了什麼話怕被我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