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一聽‘謝鶴江’這熟悉又陌生的三個字從陸正的嘴.巴里跳出來,立刻就笑了。
陸正看了她一眼:“你笑什麼?”
李玉嬌搖頭,篤定的說:“不可能。”
陸正哼笑了一聲:“喝醉酒後的事情我還能指望你全記得?”
李玉嬌再一次搖頭:“你不懂,我是絕對不可能一直追着你問謝鶴江的,我,我!絕對不可能,除非……”
說到這個轉折處,李玉嬌自己忽然就停了下來。
因爲她的腦子裡,就在剛剛,閃過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而陸正,顯然是對她沒有說完的話十分感興趣,也追着在問她:“除非什麼?”
李玉嬌皺眉,喃喃道:“除非昨晚你見到的那個人不是我。”
陸正嗤笑一聲,白了她一眼:“你們好歹是夫妻一場,你就是承認了又如何,難道我還會笑話你不成?”
李玉嬌眉頭緊鎖:“你不明白。”
“那你說到我明白爲止啊!”最討厭別人用什麼‘說了你也不懂、說了你也不明白’來搪塞人,有本事你倒是說啊。
李玉嬌沒想到自己還會這樣被陸正給懟回來,她張了張嘴,考慮再三後說:
“這件事情我也說不明白,就好像我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一樣,是很神奇的一種現象,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纔好。總之,昨晚的事情我一概都不記得了,所以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陸正聞言皺眉:“你對我做的一切全讓我當做沒有發生過?”
李玉嬌一驚:“天吶,我是對你做了什麼嗎?”
陸正無語:“不然呢,我爹會一大清早的來催我們辦婚事嗎?”
“不可能吧。”李玉嬌笑笑,“我除了覺得宿醉的頭疼之外,沒覺得哪兒不一樣啊,我不可能和你做了什麼的。”
陸正咬牙,忽然向李玉嬌逼近了一步,一把將她圈在自己的手臂和門框之間。
李玉嬌下意識的心跳有點加速:“你幹什麼?”
陸正用另外一隻手扯開了衣領:“你自己的乾的好事,你自己瞧瞧。”
李玉嬌順着陸正的領口望過去,豁然看見幾道長長的指甲印。
她試探性的擡起自己的手,在陸正受傷的位置比劃了幾下,然後嘿嘿笑着說:“我弄得吧,真是不好意思啊,昨天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然後她就從陸正的包圍圈裡鑽了出來:“你別介意,下次我保證不喝酒了。不過我想知道,我昨天晚上爲什麼要抓你啊?”
陸正理了理衣領:“我反正沒有欺負你,是你非要問我謝鶴江的事情,大晚上的你步步緊逼,我沒辦法,只好扭住你的手腕以求自保。”
聽到這裡,李玉嬌哦了一聲:“那我明白了,是我不對在先。再鄭重的向你道一次歉,真的對不起。”
她都這麼說了,陸正還能怎樣,只道:“你放心,我爹那裡我自會去說,你在我房裡過過夜的事情我也不會向別人透露的。”
李玉嬌無所謂的笑笑:“反正又沒睡在一起。”
陸正瞪了瞪眼,這女人怎麼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啊,她不在意,他還要臉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