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抓姦
聽的那壯漢的叫囂,大王子卻是沒有讓開,開口朝那壯漢說道,“這是本殿下的三弟,怎麼可能是你口的姦夫,今日你若是不說清楚,污衊當今了三王子,本殿下定不會輕饒你。 ()”
這大王子看似是幫着三王子說話,其實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三王子,聽的三王子真真是恨的牙癢癢,可此時還不能發作,等自己穿好了衣服,三王子便只得硬着頭皮看向拿着菜刀的壯漢,語帶威脅的說道,“本殿下可是三王子,不是你等無賴能隨便污衊的,說話的時候想清楚,免得一不小心說錯了話,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這種*裸的威脅,看着周圍圍觀的百姓都很是不恥,但是要是換在他們任何一個人身,怕是都會因爲這威脅而膽怯讓步吧。
可是這拿菜刀的壯漢很顯然不是他們,非但一點不害怕,卻是更加惱怒的大吼,“三王子怎麼了,三王子可以隨便睡別人的婆娘當姦夫麼,老子管你是不是三王子,睡了老子的婆娘,算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跟他沒完。”
三王子皺眉開口說道,“看來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要想清楚了,膽敢誣衊本殿下,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這大王子明顯害怕三王子的威脅能奏效,這壯漢慫了,於是開口說道,“說話要講求證據,若是有足夠的證據,你放心,本殿下給你保證,定稟明父王還你公道,若是沒有證據,誣衊王室的後果,想必不用我多說。”
三王子聽的大王子的話,怒道,“大哥,你什麼意思麼?”
大王子一臉正義的開口問道,“怎麼,難道三弟真做了這種事情?”
三王子馬否認道,“怎麼可能,本殿下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大王子麪露出謙和的笑意,“那好,那三弟還擔心什麼,若是三弟沒做過,定然也不會擔心本殿下告訴父王了,本殿下也定然不會輕饒污衊三弟之人。”
聽的大王子的話,三王子怒在心頭,簡直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在三王子心裡下定了決心,來個死不承認,然後給那個壯漢定一個誣衊罪將他收拾了的時候,突然出現的人和突然出現的意外,卻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三王子看向那壯漢,正準備繼續威脅,不想人羣裡便突然鑽出來一個貌美少婦,那少婦二十多歲的年紀,一張妖嬈的臉帶着勾人的笑意,走路時款擺的柳腰豐臀,時不時還會搔首弄姿的跟周圍的人拋個媚眼,讓男人看着腦袋裡便會冒出來兩個字,“妖精”,女人看着估計也會嫉妒的罵一句“搔首弄姿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此時這個少婦的手裡還提着一包衣服,款擺着腰走到了大王子的面前,看着大王子身後的三王子,嬌笑着開口,“公子走的這般急,居然連衣服都不穿,害的奴家擔心的很,忙跟着追了出來送衣服,沒想到公子卻是早穿衣服了,奴家白擔心一場,真真是傷心。”
少婦的話,讓周圍的人一片唏噓,三王子更是急的怒道,“你這*,是誰派你來的,胡亂說話小心本殿下割了你的舌頭。”
那原本還笑的一臉妖嬈的少婦,突然變了臉,一臉傷心的看着三王子,幽怨的開口說道,“公子怎的這般狠心,躺在奴家懷裡的時候,明明還叫着心肝兒寶貝兒的,現在要割了奴家的舌頭,男人果真是無情。”
更葩的是,那壯漢居然前護着那少婦,開口說道,“寶貝別傷心,有相公疼你,誰敢割你舌頭,老子幫你砍了他。”
那少婦看一眼壯漢,不屑的一聲冷哼,“你那點能耐,能砍了誰?”
壯漢聽的少婦的話,備受打擊,手裡的菜刀揮舞着往大王子這邊撲,嘴裡叫囂着,“你看着,老子今天砍了那姦夫給你看看。”
這一幕,不僅讓圍觀羣衆和大王子衆人看的很是無語,連李月看的都是一臉的吃驚,這李忠到底是從哪兒找來的葩,要不要這麼逗?
可眼看着那壯漢拿着菜刀已經衝了過來,周懷瑾還是前攔了下來,大王子也及時開口說道,“這位……壯士先冷靜,若是本殿下的三弟確實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本殿下定然會稟明父王還你公道。”
一旁的周懷瑾開口說道,“可是你們也不能無憑無據的血口噴人,王室的王子可不是你們空口無憑隨意能污衊的。”
三王子忙應和道,“對,敢誣衊本殿下,先想想後果吧,一會兒衙門的人來了,本殿下看你們如何狡辯。”
那少婦聽的三王子的話,笑的那叫一個妖嬈,看的衆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好一會兒那少婦才停下了笑,開口嬌滴滴的說道,“沒想到奴家運氣這麼好,居然遇見了一個王公貴族的公子,這位公子說無憑無據,那怎麼行呢,喏,這是那負心漢公子的衣服,裡面有塊似乎還不錯的玉佩,看看能不能當做憑證。”
大王子麪一臉的震驚,心裡卻是笑開了花,吃驚的邊翻看那少婦丟在他面前的衣服,邊開口說道,“三弟,這居然真是你的衣服,這明明是你隨身攜帶代表咱們身份的玉佩,你居然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來?”
此時三王子想要狡辯,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怒瞪着前面的少婦,胡言亂語的道,“都是你這*勾引我,像你這種不守婦道的*,該抓去浸豬籠。”
那少婦很是不屑的道,“沒想到一個王室公子居然這般沒擔當,公子還不是看奴家有幾分姿色,便動了心,主動的寬衣解帶了,難道奴家一女子,還能強迫公子不成,真真是沒勁,還沒我家漢子有擔當。”
此時人羣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她說的都是真的?”
這清脆悅耳的聲音,終是吸引的所有人的注意力,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那發出來聲音的女子身,一身紫衣,婀娜的身段,可惜頭戴着一紫色的面紗斗篷,看不清容貌,可站在那兒的那一身氣質,壓了這原本妖嬈的少婦一頭。
那三王子聽見那女子的聲音,似乎都忘了那前面拿刀的壯漢,急忙衝了過來,站在了那女子身前,開口說道,“鶯兒,你去了哪裡,我去找你沒有找到。”
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柳鶯。
聽的三王子的話,柳鶯後退一步,拉開跟三王子的距離,才滿是失望的開口說道,“奴家只是晚來了一步,三殿下卻是這般的等不及,還真真是讓奴家傷心。”
三王子聽的柳鶯的話,慌忙前一步開口說道,“鶯兒,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那個無恥*勾引我的,你不要聽她胡說。”
三王子邊說邊不停的往柳鶯身前湊,柳鶯卻是一直往後退,不讓三王子接近她,退着退着退到了李月的身邊,站在了李月的身後,三王子還要繞過李月去拉柳鶯,卻是被李月前一步攔住了去路。
李月看着面前的三王子,似笑非笑的說道,“那婦人說三殿下沒有擔當,還真是沒說錯呢,若三殿下無意,難道真是那婦人強迫了三殿下不成,不然三殿下怎麼會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那婦人的身?”
那貌美的婦人應道,“這位小夫人說的不錯,奴家都有些後悔了,怎麼會看這樣一位公子,真真是失望的緊,越看越覺得沒意思,奴家也懶得跟這樣的人計較,相公,走了。”
那壯漢聽的那貌美婦人叫自己,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剛剛是要幹什麼的,這樣屁顛屁顛的跟在美貌婦人身後離開了,那幾個跟壯漢一起來捉姦的,看着兩個人居然走了,面面相覷正不知道要幹啥,只到前面的壯漢大聲喊道,“你們幾個,還不走?”那幾個人才快步追去跟着離開。
而此時三王子卻是懶得管那離開的婦人,一臉陰沉的看着李月,開口說道,“讓開。”
李月一點不爲所動的說道,“怎麼,三殿下剛剛當完了姦夫,又想要當街非禮人家姑娘麼?”
大王子拿出一個大哥的威嚴,開口說道,“三弟,你如今這樣,丟的可是我們王室的顏面,要是讓父王知道你這樣,該有多失望,多難過?”
三王子一點都不把大王子看在眼裡,而是焦急的開口繼續朝着站在李月身後的柳鶯說道,“鶯兒,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柳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三殿下不必如此,奴家一風塵女子,三殿下不必跟奴家解釋什麼,奴家還有事,先告辭了,三殿下……以後請保重。”
周圍的人聽的那清脆悅耳的聲音說出自己是青樓女子的時候,議論聲跟嗤笑聲更甚了,不過卻還是儘量放低了聲音,畢竟有些人他們雖然看不起,卻也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柳鶯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那些圍觀的人羣,自動給她讓出來一條路,三王子想要追過去,這次李月倒是沒有攔他,可是李月不攔他,自然有人會攔住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