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入懷,身子相接處便是感覺一陣軟玉溫存,小七雖然還是個少未經事的初哥兒,但此刻他心裡坦蕩光明,連一丁點的雜念都沒有。柳雅兒只是傷心欲絕下意識的想找人來依靠,而他也只是安慰着一個悲痛的姑娘,在他的眼裡也僅此而已!
“好些了麼?”
柳雅兒因爲回想起往事心裡抑制不住的悲傷,下意識的就把身子往旁邊的小七靠了過去。不過當她情緒稍稍平息些,這才覺察出自己的行爲很是不妥。小臉不覺間飄過一抹紅霞,趕忙把端正身子。小七覺察於此,就擔心的詢問了句。
“嗯嗯!”柳雅兒輕點螓首。腦子中卻還沉想着靠在小七身上的情形,眼睛飛快的瞥了他一眼,心跳如同亂撞的小鹿。
小七還是個少不經事的孩子,對於柳雅兒暗生的情愫他根本也未有覺察到。不過雖然在情感方面是個木頭,但是他卻是個快意恩仇,嫉惡如仇的人。更何況現在的他一心決定跟阿姊共生死,心中已無所畏懼,惹到了他,他定然也不會讓別人好過。
次日清晨,將軍府!
“少爺,少爺......”
幾個小廝一邊喊着,一邊朝着晉王府的西廂房跑去。西廂房中,沈華峰正在酣睡中,東方的太陽已經生的老高,陽光透過窗紗灑進屋子來。
“吵吵吵,吵什麼吵......”被窗外的突兀的呼喊聲吵醒的沈華峰不由得暴喝了一句,掀開薄qin,坐起身子,射進屋子的金黃陽光照射在他*着上半身上,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金黃的古銅色。
沈華峰一向對於自己的身材很在意,所以他平時很注重飲食,身體肥瘦均勻,沒有多餘的一點贅肉。當然如此良好的癖好還是因爲他喜好女色的緣由。他很喜歡看那被他弄得牀上的女人望着他的身材充滿讚美的眼神,男女jiaohe。重要的是雙方的相互給予。即便是那些被她使用非法手段搞到牀上的女人,最終也往往拜服在他的身體下,這讓他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感。
扭頭瞥向一邊,旁邊正睡着一個嬌媚可人的女子。正是昨夜被沈華峰強迫戰到半夜的王秀兒。或許是由於太過疲勞。以致於他方纔惡狠狠地咒罵聲都未有將他吵醒!
這時,門外的小廝已經來到了西廂房門前,沈華峰方纔的那怒罵聲小廝們已經聽在了耳朵裡,不由得苦笑道:“少爺,你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出去吧,老爺說今兒有個大官從皇城來到咱們這兒,老爺讓你陪着去親自迎接呢?”
“好了知道了,你們且退下,我這就出來!”沈華峰雖然很囂張,關鍵的時刻他還是明事理的。他知道這次來到官員名頭真的很大。別說自己了,就連自己的爹爹晉王都得親自去迎接。小廝之所以會這般匆忙的來喊自己,就已經清楚的看出這件事兒的重要。
官場複雜,禮數尤爲重要。沈華峰這一去,無非也就是做做架子。別的什麼忙也幫不到。但是倘若不去,那就是禮數不周,若是被人家發現,那就誤會以爲是你小瞧了人家。疙瘩一旦形成,會爲以後埋下難以想象的後果。
“少爺,我們就在這兒等着你吧,老爺已經出府去了。現在那邊就差你了......”門外傳來小廝焦急的聲音。
“哎,真是麻煩!”嘴裡搗鼓了句,沈華峰跐溜一下從牀上站起,他竟然是*着身子。瞥了一眼正在酣睡中的王秀兒,他的嘴角漸漸彎起一個愉悅的弧度,自語道:“我只道只有雅兒那種纖塵不染的未嫁閨女纔是難得。沒想到這種成熟的婦人卻更有滋味。”
麻利的穿戴整齊,沈華峰這纔不急不緩的推門而出。隨着房門被推開的那一霎那,牀上那佯裝熟睡的王秀兒眼眸漸漸的睜開,目光中充滿着未知的空洞......
張敬元,沈唐王朝的一品大員。先帝欽點的顧命大臣。表面上看,張敬元是輔佐小皇帝治理天下,但實際上卻是掌握着朝廷大權。這般顯赫的身份,就連沈元慶都不由得高看幾分,恨不得巴結他。不過可惜的是,晉王雖然有心去巴結張敬元,但是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因爲這兩人一個在皇城,一個在晉城。一個在天子的腳下當值,另一個被封爲一方王候。所以平日裡兩人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交集。
可是現在張敬元爲了瑤兒一案竟然會來到晉城,這讓晉王心裡多多少少升起了一抹希冀,這不正是爲他和張敬元的結交提供了一個良好的契機麼。
也真是爲了表現自己對張敬元的重視,所以晉王不惜大列排陣,全府老少都出府迎接。目的也無非是想向張敬元表達自己想跟他交好的意願。
沈華峰出了府,隨着帶路的小廝一直行到了城門處。因爲有着官兵開道,所以今日晉城街道上的人也不是很多。羅列的士兵把硬接線拉的老長,就連沈華峰也目瞪口呆。
“爹,爹。”沈華峰小跑着朝着早已在城門前被一衆晉城當地官員簇擁的沈元慶,嗤鼻道:“爹你也太降低自己的地位了吧,堂堂晉王,親自跑到城門口去迎接,這傳出去,咱們晉王府的名聲可毀了。”
“你懂什麼!”看着這遲到多時的寶貝兒子,沈元慶只好耐着性子跟他解釋道:“這次來我們郾城的是張敬元,你也知道他名義上是顧命大臣,可是小皇帝年紀還小,現在整個沈唐可謂是他在暗自掌控。”聲音慢慢地小了些:“甚至有時候,這個張敬元就能夠堪比當朝小皇上。我身段放的越底,他就越會對咱們產生好感,報上這麼個粗壯的大腿,降低些地位又算的了什麼。”
一番解釋,講解的倒也合情合理。沈華峰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剛想在說些什麼,目光往前一瞥,正瞧見幾輛馬車緩緩行駛而來。
這些馬車很是平常,也不是官人做的官轎。張敬元要來,打死也不相信他會坐這種轎子。
可是倘若這轎子裡面不是張敬元,那又會是誰呢?自從的道了張敬元來的消息,晉王就下令通知晉城周邊的鄉鎮不可隨意行駛進城。隨意這唯一能行到晉城城前的也只有張敬元。
馬車被叫停了,一個身穿黑色銅錢小褂的中年人緩步踱下馬車。
中年人下了馬車後,立馬又有兩名隨從也從馬車上踱步而下,緊隨在他的左右。
沈元慶的目光瞬間就被吸引了去!
只見這人雖然面有皺紋,但是渾身上下卻是充斥着一股精神勁兒,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睛,時不時的射出兩道銳利的目光。這種眼神,這種氣質,除了身居高位的人,其他人是很難有這麼一種驕傲自負的感覺的。
“你就是晉王沈元慶吧...”中年人緩步踱步到沈元慶的身前,稍稍拱了拱手說道。
他的臉色很平淡,似乎對晉王這盛大的歡迎並不感冒,反而還稍稍瞥了瞥 眉,似乎有些不滿意。
“你是張敬元張大人!”沈元慶試探着問道。
“正是!”
臉上瞬間堆起一抹討好的喜色,沈元慶衝他拱拱手,剛想說些官場上的客氣話,誰知張敬元竟然率先開口問道:“那個名叫瑤兒的女子現在怎麼樣了?”
“哦哦,她現在已經被關進了監獄。”沈元慶笑呵呵的迴應着:“張大人真是勞苦功高,初到晉城竟然連歇息都沒有就率先關心這件案子,下官真的是很慚愧呢。”
張敬元道:“好了沈大人,你的心意我已經領了。現在你就趕緊帶我去見瑤兒。我要好好的審審她......”
沈元慶微微有些愕然。
簡單的幾句對話讓的沈元慶是越來越犯迷糊。自己不怕周折的弄了這麼大的場面前來迎接他,可是現在他對此示若不見,甚至連句客氣的話都沒有說,直接就要求着去提審案犯王瑤兒。
要知道,那兒還要一大批官員正等着跟他攀話呢......
沈元慶當然不知道張敬元此次前來是秘密來的。正因爲如此,所以他纔會放着寬敞的官車不坐,而坐着這些不惹人注目的小馬車。可是現在,沈元慶爲了拍張敬元的馬屁,不惜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這不是變着向的宣揚了張敬元到晉城來的這一件事了麼。
憑張敬元對小皇帝的瞭解,王瑤兒在他的心中似乎是佔據着一個奇特的位置,這個位置雖然道不清,但是對孝文很重要。也正因如此,所以加入小皇帝要是知道瑤兒在晉城,他肯定會讓人好好地把瑤兒押送到皇宮裡去。有了小皇帝的愛護,相信怎麼也不可能從她的嘴裡審出來什麼東西。
所以當晉王把消息函親自送到了皇城去後,就被張敬元親自給劫了下來。既然小皇帝對瑤兒有着一種特殊的情誼,那就不告知他,這樣一來也好肆無忌憚的審訊。可是現在沈元慶的這麼一個歡迎儀式搞了這麼大的陣仗,卻是與張敬元的初衷是背道而行的,馬屁沒拍好,拍到了牛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