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小七!”
“啊?啊!你,你那麼大聲幹嘛!?”包小柒底氣不足地低吼道。
“我若不大點聲,還不知道你會再幻想些什麼呢?”郝敬雲眸底劃過一絲戲謔,而就是這絲戲謔深深刺激到了包小柒。
孃的,包小柒我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網絡發達的,什麼東西沒見過!還怕你這臭小子!哼,若真惹急了老孃,直接將人撲倒在(牀牀)上,幹你丫的到求饒!包小柒瞪着郝敬雲內心囂張地想道。
郝敬雲挑眉,嘴角一歪,繼續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你難道剛纔不是在想男女之間那些事兒?是不是在想要怎麼將我摁(牀牀)上好好蹂躪一番?”
“噗!咳咳咳咳咳……”包小柒的兩隻眼珠子都要被咳出來了。這郝敬雲還是不是人,他怎麼知道自己剛纔在想什麼?!而且……要不要這麼直接說出來!!!
包小柒止住咳嗽,剛想反駁,卻只聽郝敬雲又道:“切,就你那點貓膽兒,也只是敢在心中意(淫淫)一番,壓根就沒本事兒去做,呵呵,包小七,不是我小瞧你,你也就是那種只想不幹的,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你……”包小柒被刺激得大腦有些缺氧。
“我?我怎麼了?難道我說得不對?我們本就已經是夫妻,雖然有名無實,但至少已經同(牀牀)共枕過,可是你呢,不過看了我(身呻)子一眼就已經這種慫樣,呵,說你沒出息,真的還是在誇你!”郝敬雲繼續刺激着。
“你……”包小柒被噎得無話可說,內心忽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報復(欲欲),盯着郝敬宇越來越像一塊極具(誘誘)惑的蛋糕。
“包小七,說實話,我不知道你(身呻)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三歲我們便睡在一起,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我想我還是有資格去評價的。原本的你雖然驕橫,但卻有一股勇往直前的無畏感,但是現在……”郝敬雲話到此一頓,擡眸直視包小柒,“越來越像個膽小鬼!”
膽小鬼?膽小鬼!!包小柒眼眶忽地微紅,這個詞她不是第一次聽到。
前世,渣男友崔明在將那個先自己一步獲得崔夫人稱號的女人帶到自己面前時,就曾經說過,她包小柒在(愛ài)(情qíng)裡就是個膽小鬼!畏畏縮縮,瞻前顧後,永遠也不想踏出最關鍵那步!而他崔明則受夠了她這種完全無趣的女人,沒有同她在一起,是他的幸運!
呵呵,沒有跟她在一起,是真的幸運嗎?包小柒瓷白的小牙被咬得咯吱咯吱響,而思維也不知飄散到了什麼地方。
郝敬雲原本還想說些話刺激一下包小柒,卻沒料到包小柒的反應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見其越來越沉差的臉色,郝敬雲終於心有不安,劍眉微蹙,輕聲喊道:“小七?小七!小……”
“營長,賀醫生過來看你了!”巴果一把推開門走了進來,而賀悅靈則依舊帶着最完美的微笑跟在巴果(身呻)後走了進來。
“敬雲,我……”賀悅靈到嘴邊的話在見到病房裡的包小柒後戛然而止。
而頭腦有些混亂的包小柒在聽到賀悅靈那道帶着無限雀躍的優美聲線後,整個人渾(身呻)一凜,沒有回頭,再看郝敬雲時,忽然邪魅一笑,在郝敬雲不明所以時,只見包小柒猛地上前,一把按住郝敬雲那隻左手,眼神鋥亮,神(情qíng)興奮,音調竟也微微有些變化,道:“我膽小鬼?是嗎?既然你說我是膽小鬼……呵,那若是這樣,還算不算膽小鬼?”
“小七,你……唔……”郝敬雲擔憂的話沒說出口,便被包小柒那張略顯滾燙的彈嫩紅脣瞬間給堵住了。
“!!!”巴果。
“!!!”賀悅靈。
郝敬雲一時間怔愣,亦是沒想到包小柒竟然會做到這步,他不過是想刺激一下包小柒在(愛ài)(情qíng)方面看似遲鈍的神經,卻沒想到她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郝敬雲睜大了眼睛,雖然他很喜歡包小柒這般舉動,但是,畢竟有外人在場……
於是,郝敬雲試圖推開包小柒。然而卻不成想,這一推不要緊,包小柒像是接受到了某個信號般,原本只是在雙脣接觸後忽然安靜下來的小女人,經郝敬雲這麼一推,登時像是戰神附體,趁着郝敬雲走神的功夫,猛地撬開對方牙關,之後,則是在裡面一陣蠻橫地攻城掠地,直到郝敬雲被其攪得頭暈腦脹不再反抗,方纔慢慢停了下來。
遠離了那道之源,包小柒緩緩睜開雙眼,眼底是還未化開的瘋狂奔涌的。盯着郝敬雲,包小柒忽然用略帶嘶啞但此刻卻(誘誘)人到極致的聲音,道:“我,還是膽小鬼嗎?”
郝敬雲紅脣微張,(性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感受到彼此間曖昧近在咫尺,郝敬雲盯着包小柒那雙此刻飽含(春春)光的瀲灩清眸忽地笑了,良久後,方纔道:“不是。”
聽到想要的答案,包小柒原本緊繃的神經在那刻猛地一鬆,在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情qíng)後,雙眸一怔,下一刻就想起(身呻)逃跑。
然而,郝敬雲是誰,這樣一個送上門來的小白兔自己若是讓其跑了,那他郝敬雲的名字可以倒着寫了。
在包小柒放開自己左手的那一刻,郝敬雲反客爲主,一把抓住了包小柒雪色柔荑,用力一掙,包小柒半起的(身呻)子便再次跌落進其懷裡。
“你,你放開我!”包小柒小臉羞紅,眼角撇到依舊站在門口,從頭到尾將她剛纔的瘋狂舉動看在眼裡的巴果和賀悅靈,極爲尷尬地想要將自己的腦袋埋進被子裡。
郝敬雲沒說話,只是依舊嘴角噙笑,盯着包小柒那張此刻忽然窘迫起來的神(情qíng),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在包小柒向(牀牀)前走去的那刻便徹底淪爲觀衆的巴果和賀悅靈,則神色各異。
見兩人依舊不分開,巴果再憨也知道此刻該離開了,眼珠子亂飄,撓着後腦,似是自言自語道:“啊,那個,那個我好像有東西落在水房了,我去找找,嗯,找找!“話還沒說完,人便已經溜走了。
巴果走了,然而賀悅靈卻在巴果走後沒有立刻挪動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