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昨天,我出來的時候,忘記拿手套,他竟然還把他的手套給我用……”
樑多多越說越覺得奇怪,到了最後,她的表情都變了,似乎想到了啥,都快要哭了。
“思甜,嫂子,你們說,羅一鳴是不是受啥刺激,犯了精神病啊?”
精神病人最可怕了,以前隔壁村上有一個,最喜歡打人了。
樑多多越想越覺得恐怖,整個人都不好了。
“多多,你真是承包了我這一整年的笑點了。”
樑多多的話,再配上她的表情,看起來真的是相當的搞笑,樑思甜眼睛都彎成了月牙了。
劉秀玉更是不用說,直接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兩個小傢伙看到媽媽們這麼開心,胳膊一晃一晃的,也跟着咯咯直笑。
樑多多找不到笑點再哪,氣的直跺腳,“你們倆有沒有同情心啊?”
“有。”
樑思甜忍住笑意,十分爽利的回答了一句,“不過不是同情你。”
“不是同情我,難道還是同情羅一鳴啊?”樑多多下意識反駁。
“好好的,同情我啥?”
羅一鳴端着火盆到辦公室門口,正好聽到樑多多氣急敗壞的聲音。
“沒啥。”
樑多多趕緊對着樑思甜和劉秀玉擠眉弄眼,示意倆人別出賣她,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羅一鳴一臉詭異的瞧了三人一眼,之後便把火盆放到了樑多多腳跟前。
“我不冷。”
樑多多有點怕羅一鳴,總覺得羅一鳴十分的不正常,於是把他的火盆,用腳往旁邊踢了又踢。
樑思甜和劉秀玉裝做沒看到,誰也不出聲,但是眼底的笑意,卻出賣了兩人。
大家一起算賬到了中午的時候,也沒去食堂,直接就在辦公室吃的飯。
傍晚五點多,羅一鳴纔開車將思甜和劉秀玉送回去,結果人才剛到軍屬院樓下,就被王燕叫住。
“思甜,秀玉,你們咋這麼晚了纔回來?”
這段時間,廠子裡比較忙,王燕也是早出晚歸的,大家碰面的機會少,樑思甜有好一段時間沒見到王燕了。
這會見到王燕,她也很高興,回答道:“快過年了,在廠子裡對賬了。”
王燕點頭,四處望了望,見沒人,於是忙把兩拉到一邊,小聲道:“你們三樓,不是新搬來了一戶人家嗎?今晚上請吃飯呢。”
樑思甜和劉秀玉互看一眼,樑思甜道:“嫂子說的是沈營長家?”
這個沈營長,樑思甜只是聽說的,實際上並沒見過本人,不過他媳婦朱玲玲,樑思甜倒是見過一次。
沈營長曹俊旗調走的時候,被提上來的,但是家屬一直沒過來,可能是臨近年關,想要一家人聚聚,這纔將媳婦和孩子都接了過來。
他有兩個兒子,大的已經十二三歲,小的十來歲的樣子,挺調皮的。
樑思甜上次碰到朱玲玲,就是因爲被他家小兒子拿球砸到了後腦勺,朱玲玲的跑過來道歉,砸的也不痛,樑思甜根本沒放在心上。
樑思甜對她印象不深,只記得她看起來挺精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