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櫻花集團最近盈利怎麼樣?”池尚真意看着跪坐在遠處的小島正道。
一直靜默跪坐的小島正,聽見自家大人的問話立刻擡頭回答。
“回大人的話,櫻花集團每月盈利都有所增長,因爲市場需求量逐漸增加,屬下又爲罐頭廠、飲料廠,方便麪廠、火腿腸廠,海貨加工廠,生產線都增加了三分之一。”
“除此之外,屬下還在這段時間內爲集團新增加了兩個新項目,糖果廠,糕點廠,這兩個廠子目前已經立起來了,目前效益很不錯,每個月都能爲集團增收……”
聽着小島正的彙報,池尚真意覺得櫻花正在自己手中逐漸的綻放,他相信要不了幾年的工夫,他手中的這朵櫻花就會成爲全日本最豔麗芳香的一朵。
現在日本經濟嚴重倒退,全國各地都在鬧饑荒難民,各行各業都不好乾,唯獨食品業逆市上揚,需求量一天大過一天。
池尚真意相信藉着這幾年國難時間,他手中這朵櫻花芳香會傳遍日本各個角落。
“……除了食品之外,櫻花旗下的報社、印刷廠、書局、在這幾個月當中也發展的不慢。”
“印刷廠、書局因爲之前舉辦的小說大賽,現在每日都在全力開工,不過受到市場的影響,收入並不是太高,但也能實現獨立自主了。”
“而報社因爲大人提議改版的原因,現在已經能夠佔據全夠百分之十四以上市場份額。這個市場份額我們報社已經穩定佔據日本全國報刊行業前五排名了。”
“而這個排名還不是確定的,屬下有信心在今年年內讓報刊發行量突破到百分之十五的市場份額。”
說完這些,小島正又道:“除了這些之外,屬下近階段還動手收購了東京本地三家小型地方廣播電臺,以及兩傢俱有全國播報資格的全國廣播,目前已經將其整合爲一家大型全國廣播電臺。”
“目前電臺分類五個欄目板塊,早間新聞,國內時事分析,文藝生活綜合,兒童故事歌曲,夜間鬼話,除了這五個欄目板塊外,未來還會陸續增加新的……”
對於小島正說到收購電臺,池尚真意還真的有些意外,對這事從前他一直沒有想過,不過手中有幾家電臺對與櫻花未來發展確實有很大的好處。
而且要是池尚真意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在五零年的時候日本第一家國立電視臺nhk綜合就會成立,而這家電視臺的前身就是由很多廣播電臺成立的。
藉着這股東風,池尚真意覺得自己也可以也將手裡那些廣播電臺整合一下,弄成一傢俬人電視臺。(日本電臺和國內不同,他們多數都是民營的。)
到時要是櫻花手握一家全國電視臺作爲喉舌,那將掌握多數高層精英份子的眼球,這將會對櫻花的發展提供強大一股的助力。
“……還有就是集團人員有些緊張,屬下打算……”
聽到小島正這段話,池尚真意眉頭微皺了一下打斷道:“等等,人員緊張?”
“怎麼可能出現人員緊張呢?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市面上那麼多沒工作的難民,隨便找一些人不就有了嗎?”
“我不相信憑藉我們櫻花的福利待遇會找不到人手?是不是管理方面出了什麼問題?”
聽見自己愛法人這番質問,小島正不敢耽擱,立刻解釋道:“回大人的話,因爲最近一段時間集團擴張的有些快了,後備儲蓄人員一時間沒有跟上,所以出現人員緊張。”
“事實上憑藉我們櫻花集團的福利待遇自然不會出現招不到人的情況,現在我們每次招人都人山人海的,很多人都想擠進我們集團工作。”
“在加上還有一大部分政府各部門安置人員想要進入我們集團工作,這些人加上那些自主應聘的人,混合在一起爲下面的人造成不小的麻煩……”
聽到這裡池尚真意眉頭慢慢鬆緩下來了,他弄明白事情的原因了,原來自己這櫻花集團現在已經成爲唐僧肉了,政府各個部門都想往裡邊塞點人進來。
想到這裡,池尚真意再次打斷道:“以後不管政府哪個部門送過來的人,你們可以給他們優先面試的機會,但絕對不能給他們無障礙通行。”
“櫻花集團是我池尚家的經濟命脈,不是那些人的後花園,想塞人就塞。要是政府塞進來的人不合格一樣要辭退,我寧願要那些沒靠山肯幹活的平民。”
“身爲集團的總經理,你要懂得拒絕,要扛得住各方面帶給你的壓力,知道了麼?”說完之後池尚真意盯着下面跪坐的小島正。
小島正能夠聽得出來自家大人這事在暗怪他在這件事上軟弱了,對這事他心裡其實也知道。
但是面對那麼多政府部門一起過來走後門,小島正真心有點不好開口拒絕,他怕爲自家大人樹敵,所以招人這事一直就這麼拖着來的。
不過現在既然有大人這句話了,那他也沒什麼不敢做的了。
“嗨~大人請放心屬下知道怎麼做了!”腦袋重重的點了一下,小島正沉聲道。
輕聲‘嗯’了一聲,池尚真意又將目光轉到靜默跪坐的井口浩二身上道:“井口,說說你這幾個月的成績吧,在政府工作的怎麼樣了?”
經過幾個月政府部門歷練,井口浩二身上已經多了一層官氣,整個人即便一句話不說也會給人帶來一股無形的壓力。
當然了,這種官位對於池尚真意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聽見自家大人問到自己,井口浩二不敢怠慢立刻恭聲道:“回大人的話,屬下現被黨派分配在勞動省退役軍安置部,任職東京都總部課長一職,目前主管東京都地區事務……”
對於勞動省這個部門池尚真意還是有些瞭解的,應該是卻年成立的新部門,專門處理國內退伍軍人,以及高層失業精英安置工作的。
目前這個部門看前來好像麻煩事一大堆,但是權利卻一點不小,掌管着‘n’多人的命運。
井口這種初入官場的新丁要是進入別的老舊部門,絕對要在底層打混,現在直接被黨派推薦進入這個外人不看好的勞動省,出任本部課長一職,已經是非常高的起點了,要是以後外放出去,最少也是個分部部長的職位。
“勞動省是個不錯的地方,這兩年或許會累上一些,以後絕對是別人跪着都想要進來的福地,好好在裡邊幹吧,”池尚真意看着井口道。
聽見自家大人這番話,井口浩二立刻精神一陣道‘嗨’,同時將這段時間內心中的亂七八糟想法一掃而空。
對於井口浩二來說,既然自家大人都這麼認同這個勞動省,那他今後的前途絕對錯不了了。
問完井口浩二,池尚真意又將目光落在三浦城身上。
相比其他的幾個屬下,三浦城在池尚真意麪前雖然一直話不多,但他卻一直很信任對方,因爲對方辦事特別很沉穩,讓人放心。
“三浦城,說說你這段時間的工作,都做的怎麼樣了。”
在幾位同伴當中三浦城的年齡最大,所以做事也比較沉穩,現在聽見自家大人問話,首先恭敬的施了一禮,然後纔開口道:“回大人的話,屬下目前已經被升職爲東京都鐵路調度部副部長一職。”
“根據屬下這幾個月的觀察發現,美國人在最近幾個月內朝南邊徵調的專列車次提高了三倍以上。”
“而且這些專列內似乎運輸的都是軍火,所以屬下懷疑近期可能又要有戰爭要爆發了。”
三浦城的話不多,很簡短,不過他的這兩句話卻聽的池尚真意一陣皺眉暗思。
‘徵調鐵路運輸軍火?難道美國人又要打仗了?不應該啊?這段時間好像沒什麼戰鬥了!’池尚真意在心中暗道着。
想着想着,池尚真意似乎想起來了什麼突然眼神一閃,心中暗道:‘這批軍火應該是爲韓國人準備的,算算時間那幫小棒子也今年就該立國了,這批軍火應該是美國人爲他們準備對付金大胖的。’
想到未來連全宇宙都是‘偉大的大韓民國’人民的,池尚真意就有些蛋疼。
那幫小棒子做事是相當癟犢子了,爲了跪舔他們美國爸爸,不惜將全世界其它所有國家都貶斥了,其中更是以中國爲主。(大韓民國於一九四八年八月十五日,在美軍駐日本總司令麥克阿瑟的的支持下成立了,在北緯三十八度同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相互對立,抗爭金大胖。)
當然,儘管看不慣小棒子行事作風,但是池尚真意不等不承認,這幫小棒子後來幾十年來卻是發展的挺迅速,在某些方面甚至將全世界人民都遠遠甩在了後面,例如那影響全世界的腦殘舞蹈‘騎馬舞’。
‘唉~以後要進入大韓民國統治全宇宙的時代了。’
心中感嘆一聲後,池尚真意朝三浦城道:“不用管美國人的動作,他們要怎麼樣就讓他們怎麼樣好了,不要給自己找麻煩。現在咱們跟那些人產生摩擦,吃虧的只會是我們自己。”
對於自家大人這些話三浦城非常瞭解,這幾個月時間他已經見了好多次不公了,有很多難民只是靠近一些火車就被那些美國人槍斃了,連孩子都不能避免。
在那幫美國人的眼中,他們日本人沒比畜生強多少,生死對於那些美國人根本就不重要。
即便是他這樣的官員,對方也是說殺就殺,對此三浦城幾根到憤恨,又感到悲涼。
“嗨~屬下明白……”
四個屬下都問了一遍後,池尚真意心中放心不少,有着這麼一羣忠心屬下在,他覺得自己下次哪怕出們幾年也不會有事。
隨後池尚真意又問了一些城堡內的瑣碎小事,便讓四人退下了。
看着離去的山田四人,池尚真意目光漸漸落向了遠處皇宮的方向,他感覺後天天皇找自己的事應該不會簡單。
東京都,千代田區,皇宮。
“啪~~~”
裕仁天皇猛然將手中的信件甩扔在地上,一臉怒容的看着下方跪坐的首相蘆田均。
“八嘎~美國人欺負我們,現在居然連蘇聯人,中國人,菲律賓人、越南人、緬甸人、泰國人也跑來欺負我們,這些人在戰時如何幹這麼對我們大日本帝國說話?”
“更可惡的是那還沒成立國家的懦弱民族居然也敢朝我們問罪,他們真是狗膽……”
下方跪坐的蘆田均聽着上首自家皇帝陛下憤怒的吼聲,他一聲不吭的低着頭。
不是他心中不憤恨,其實他心中也一樣恨的要死,但是日本現在這種政治局面還有提條件的機會麼?他們沒有。
現在的日本已經不是二戰時期縱~橫東亞的霸主了,他們現在只是一隻被打殘了的孤狼而已。
四周到處都是目露兇光的敵人,那些曾經被他們打的只能匐匍在腳下的獵物,現在全都恨不能吞吃他們的血肉。
雖然心中很不屑這些人,但是他們卻只能任命。
因爲這一切背後都有美國人在支持,面對美國人的威懾,他們只能選擇臣服。
想到昔日榮光無限的大日本帝國變成今日這般樣子,蘆田均心中又是一陣抽搐。
“八嘎~真想殺掉那些人。”
說着,裕仁天皇紅着眼睛對着下方的蘆田均道:“首相,你說要是我們派些人殺掉一些蹦的最歡快的人會有什麼結果。”
正低頭悲憤的蘆田均,聽見自家陛下這句話立刻嚇得擡頭勸道:“陛下這種事千萬不能做啊,要是他國代表在這段期間死在我們國內,那對於我們日本來說將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那些國家絕對會發瘋的,很可能會藉機將事件擴大化,再次提出分裂日本的提議,就像隔壁那個國家一樣,被一分爲二,到時候恐怕連美國人都會站在對方那邊。”
聽着下方首相慌張的話,裕仁天皇臉上的怒色漸漸的消褪,然後有轉變成了一臉的苦色道:“放心吧,我不會做這種傻事的,要是國家被分裂了,我更加沒有臉面去間各代先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