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謝謝向日葵太陽花的粉紅票!大家還有票麼,月末了,不投就浪費了哦!
傍晚,如棋醒了,她呆呆的坐在牀上,感覺身邊一切都是遙遠的,虛無的,曲了腿,整個人抱成了一團,……
“醒了,就要起牀,賴牀並不是好習慣。”一個聲音在外室傳了進來。
如棋一驚,“南宮長樂?”
“是,我來了,你還不出來麼?”
“爲什麼?怎麼會?”如棋還是愣愣的,像是沒有睡醒一樣。
“你不出來,我就進去了哦!我等你很久了。快點出來。”南宮長樂的聲音帶着一點不滿。
“哦。”如棋愣愣的回答。
小意進屋爲如棋梳洗。
披着披風,如棋出了裡屋。
只見如祖正與南宮長樂坐在屋門口處,看着雪,喝着酒。旁邊還坐着一個一臉不高興的西門如意,他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咬着糕點。
上前行禮。不管如棋是不是公主,面對南宮長樂他們,如棋都是以如光他們妹妹的身份行的禮。
南宮長樂笑了笑,西門如意卻撇瞭如棋一眼,然後看着如棋眼裡多了計量的神色,嘴上卻繼續他咬糕點的大業。
“兩位怎麼上京來了。”
“是不是不歡迎?”南宮長樂眼裡帶笑的說。
“南宮二哥,什麼時候棋兒做了不歡迎你的事情了。”
“怕你即將要做了。”
看着南宮長樂那欠揍的表情,如棋不由得翻了一下白眼,“那好吧,棋兒成全南宮大哥,棋兒累了,要回去歇息了。”說着就要轉身回裡屋。
“今年如光有大劫,我是來嘗試破劫的。”此話一出,氣氛立刻就變得凝重起來。
眼看如棋真的要回屋裡,南宮長樂不逗如棋了。說出了他這一行的目的。
“能破麼?”
“你一點也不驚訝?”南宮長樂看着如棋,扭頭又看向如祖。
“我夢見了。”如棋並不隱瞞。
“啊?”
“我的夢,會成真。”
“哦!”聽了如棋的解釋,南宮長樂釋懷了。這一樣的能力他也聽四方真人說過。
“能破麼?”如棋迫切的想知道答案,眼裡,臉上寫滿了希冀。
“不知道。”
“爲什麼?”
“變數!不但出現了變數,而且這變數還非常的大。”說着,他看着如棋。
“我?”
“對,你成了公主,這是其中一個變數。”
如棋沒有說話,她在最近的一個凳子上坐了下來,原來自己也成了變數,是啊。以前,她可不是公主啊!
看着如棋那帶着愧疚的神情,南宮長樂淡淡的開口了。
“有變總比沒有變的好,沒有變,劫就一定破不了。有了變數,纔有機會。”
“是這樣麼?”
南宮長樂點了點頭。
“是的。”
“需要我做些什麼不?”
“靜觀其變吧!”
如棋爲南宮長樂續杯,也爲自己倒上一杯。
“這酒不好。”一直沒有說話的西門如意指了指面前的酒。
如棋拿起自己的那一杯,小小的抿了一點,是她喜歡的花釀,適合女子喝,男子一般不怎麼喜歡。“西門三哥是喜歡烈一點的,還是那一類的?”如棋將如祖四個師兄都看作是自家的兄長,兄長說這酒不好,那麼換一款就是了。
“這酒不好。”話還是這一句,良久,“你別喝。對身體不好。”
如棋看着手中的酒,“這酒有問題?”酒可是家裡的藏酒,在下雪的天,許多的時候,爲了暖身。都會喝一點,現在卻被說對身體不好?“被下,藥了,還是下,毒了?”
如棋話一出,如祖,南宮長樂均看着他,如祖與南宮長樂可是喝了不少了。倆人喝的時候,他怎麼不說。
西門如意看了如棋一眼,“是你被下藥了,喝了這個,會病。”
南宮長樂一手抓過如棋的手,將手碗送到西門如意的面前,“號脈,說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西門如意不屑的撇了南宮長樂一眼,“彌花散,屬寒,與花相剋,中者體漸弱,命歿。”
“怎樣解?”
“無解!”
如棋,如祖,南宮長樂均瞪大了眼,看着西門如意。
“無解?”南宮長樂重複的嚷了一句,突然,他一伸手,揪着西門如意的衣服,“什麼叫無解?”
“不碰花,不喝花釀,不用姻脂,不碰一切與花有關的東西,三天之後,就沒事了。”說着,西門如意伸手點了點南宮長樂的手,示意他鬆開。
南宮長樂非常配合的慢慢的鬆開,突然,他又一用力揪緊了,“她剛剛喝酒了,衣服還用花薰了。”
“一點點而已,多喝點水,洗個澡,換一件衣服,睡兩天就沒事了。”說着再一次點了點南宮長樂的手,“二師兄,小祖那個哥哥都沒有你緊張哦!”
南宮長樂瞪了西門如意一眼,“你管不着。”
說完南宮長樂坐回他的位置上,如祖在面前的三人身上來來回回的看了幾趟,心裡起了一個他覺得非常美好的想法。
“我纔不管。我困了,今晚我睡那裡?”說着看向如祖。
如祖本想招來下人帶西門如意去的,可是手一擡起來,就被西門如意握上,“走,帶我去。”
說着,如祖就被西門如意帶走了。
“那個,你是不是要去洗澡?”
“小意已經去備水了。”剛剛解法一出,小意聽完了就立刻去準備了。
“哦,那你多喝一點水。”說着,南宮長樂進了前屋,拿出了茶,還給如棋倒上了。
“謝謝。”如棋接過,喝了一口。
“那個,你別多想,我當你是我妹妹。就像如祖他們一樣。”南宮長樂有點尷尬的說。
“我知道。”如棋覺得有點累,無力的應了一句。
“要不進去睡一會?”
如棋點了點頭,南宮長樂到旁邊的屋子裡招過一個小丫環,讓她扶了如棋進屋。
夜裡。
“查得怎樣?有線索不?”聲音裡帶着冰冷。
“是在這家裡。被下的毒。”
“啊?”
“就在前廳。”
“是誰?”
“五皇子顏烈。或者是他的人。”
“竟上門來下,毒?她就那樣的招人恨?”
“是那丫頭不肯低頭,不肯歸順,纔會招人恨的。你的卦很靈,如果我們來得晚一些,怕她的命就交待在這裡了。”
拳頭握得緊緊的,“她對我有恩,誰敢動她,我要誰的命!”
“好!”聲音冰冷,就像應着一件無關要緊的事情一樣。
……
第二天。
“四哥。昨天你出去了,有事情?”
“對,有人要對付我們,今年皇商的名單上面,沒有了我們家的名字。雖然沒有了,也不是什麼問題,可是這樣不明不白的沒有了名字,我怕是有什麼人在針對我們。”
“怎麼會這樣?查得怎樣?”
“昨天,我就是去查這個,是李貴妃的人做的,可是名單。陛下那裡卻被駁了回來,我們家的名字已經加回去了。可是昨晚又回來的消息,有人彈劾我爹,說他前兩年在其位卻不謀其政,還挑了他的處理不好的事情來說事,還有。大哥有邊關那裡也被參了,說他不服管教,打架,生事。”
如棋愣了一下,守禮前兩年?一個九品小官的事情也被拿來說事?如光在邊關的事也被說了。這……是誰要針對慕容家?
“二叔和大哥的事是事實?會不會有問題?是誰拿來說事?”
“是下面的一個七品的知縣,與我爹的職位有點交集,我也問了相關的人,甚至還問了馮伯伯,都說不會有事,我爹那不是在其位不謀其政,那只是處理不到位,而且在後來也正確的處理了,所以不會有事,只是被人追着這事鬧,麻煩還是會有一些。大哥那裡,我不清軍隊裡的運作,已經拜託馮伯伯找人問了,不過應該不是大事,邊關那裡,打個架什麼的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如果是大事,大哥也不可能有進御林軍的機會啊!”
“大哥那裡一定要仔細,我怕與大哥的劫有關,至於二叔那裡,七品的知縣叫什麼名字?”如棋的目光裡有點冷。
如祖的臉色一變,點了點頭,“大哥那裡我一定會跟蹤的,爹那裡的知縣叫,李大貴。”
“李大貴?”如棋閉起了眼,她努力的回想着,想要記憶之中找找這個人是那一黨那一派,是誰讓他進行這事,可是找了一圈,卻沒有一點的痕跡。
“知不知道是那一派的?”想不起,如棋只能問如祖,看他有沒有查到相關的消息。
“聽說了,是李家貴妃家的一個族人。”
“李貴妃的人啊!”
“怎麼了?你想到了什麼?”
如祖看着如棋,不明白如棋爲什麼閉目想了良久,最後卻開口問他,如棋可是很少這樣的,許多的事情,如棋可都是未卜先知的。
十一皇子?李貴妃?
景帝崩天,李貴妃殉國,顏烈上位了,十一皇子成了王爺,……
李貴妃……李家……
“四哥,在京城城西,春花巷,住了一位夫家姓李的娘子,你讓人接近,……!”
如祖聽說,眼慢慢的瞪大了,“棋兒,你是如何知道這事的?”
“糕點鋪子裡的人打聽回來的,小心點,既然李貴妃敢動我家,那麼,我就要讓她知道,不是什麼人,她都可以隨便動的。”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