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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侍衛的回話,知道板子已經打了。
“回去吧,本宮不想再見到這不分尊卑,目中無人的郭家人。”如棋的聲音輕輕的帶着鼻音的在車廂裡響起。
“是,公主不用傷心了,公主對她們好,她們卻順着杆子往上爬,這樣的人,不值得公主傷心。”小意的安慰傳出了車廂之外。
聲音不大,卻讓在路旁邊看熱鬧的一部分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原來是安國公主對這郭家人好,這郭家人卻傲慢起來,不將這公主放在眼裡了。
信了的,開始指責這郭家,說她們心大,目無尊上,貪心不知足。
這讓剛剛被扶了出來準備送如棋離開的郭夫人氣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雖然這郭夫人身子嬌貴,可是打十板並不會要她的命。打了十板,她是站不起來。可是想到現在的罪名是對公主不敬之罪,在公主離開之時不去送行。這罪就更加的落實了。所以咬着牙,讓下人將她扶了出來。
郭夫人暈倒了,下人自然就叫嚷了起來,坐車裡的如棋也知道了,小意微微的掀起了簾子,“快,拿着公主的牌子去請御醫,公主寬厚,讓你們不要送了,扶夫人進屋吧!記得要好生的伺候知道不?”
郭夫人身邊的嬤嬤婆子只得強忍着應了一聲,“是,謝公主大恩。”她們已經不敢再多說了,她們怕,會步郭夫人與郭果兒的後塵。
……
中午過了,如棋已經回到了慕容家。
守良,佟氏,如光比如棋回來得更早,看到如棋回來。看到如棋平安無事,三人立刻將提着的心放了下來。招呼下人立刻送上飯菜,好讓如棋,還在南宮長樂。西門如意吃點東西,不要餓着了。
用過了飯菜,衆人坐下說話。
“哥那裡情況好何?”
“封夫人不同意。”佟氏的語氣裡是滿滿的惋惜。
“哥節哀吧!”
“去,去,去,什麼節哀,我又沒有死,封姑娘是不錯,可是我也沒有到什麼非卿不娶什麼的,節什麼哀。得之我幸,失之,焉之我之不幸?”
如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如光一下,一臉的驚訝,“我哥原來也是一個能讀書的。”
“丫頭!”如光生氣的看向如棋。看着如棋那驚訝的模樣,他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到郭家幹了什麼?外面可是傳得非常的熱鬧哦!”
雖然守良與如光他們很早就回來了,下人還是將外面的情況一一的稟報了。
“我?沒有幹什麼,只是告訴她們,本宮是安國公主而已。”
的確,如棋可以說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明確的告訴郭家,告訴郭夫人,告訴郭果兒,告訴所熱鬧的,她慕容如棋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安國公主。並且讓她們記着。安國公主,可不是徒有虛名的。
這時,如耀笑眯眯的跑了進來,“我問了去郭家的御醫了,說心火上升。急火攻心,怕這郭夫人得好好的養一養了。”
……
封府。
“看來,我們錯了。”封將軍敲了敲身邊的桌子,他細細的想了一下慕容家的情況。
“我也覺得。”封夫人認同,在她的眼裡,慕容家並沒有她想像之中那樣,看中了一個東西,就表現出不得體的行爲,死纏爛打,分不清狀況。
“如果,我是說如果,過些日子,慕容家再上門來,或許你在宴會之上碰到了慕容家的人,說起紅兒的事,探探口氣吧!”
“老爺?”封夫人不明白封將軍的這一個決定。雖然說慕容家不像外面傳說的那樣不堪,可是讓自己的閨女嫁進慕容家?會不會有點過了。
“放眼朝庭上下,有多少個沒有背景的年青人,在十八歲就能登上他現在這一個位置?不說這一個從四品的,就說上一個六品的侍衛一職,那是他靠着自己在戰場之上賺回來的,就衝這一份能力,足夠配我們的紅兒了,何況現在是從四品的副統領。”封將軍回想了一下,十八歲,那時候,他還是毛頭小子白丁平民一名。
“可是慕容家?”
“夫人,別管慕容家的底子多弱,多薄,紅兒要嫁的,只是慕容如光一人已,再說,高門大戶規矩多,紅兒也不會喜歡的。”他是武將,他的女兒不但學武,還學了武將的豪邁,高門大戶的規矩太多太細,進去了,那不是享福,而是受罪。
封夫人點了點頭。
“而且我們還要等等看,安國公主這一次這樣做,會不會有事,當然,如果這就出事了,慕容如光就不是紅兒的良配,如果沒事,慕容家的能耐,我們就必須重新估算了。”
朝裡的御使,正是吃飽了飯沒事幹的人,公主責打重臣的夫人與女兒,這樣的事情,不參上一腳,他們都對不起御使的頭銜。
“好,我知道了。”
……
郭府。
在太陽過午,郭都統纔回到家中。
一進門,知道自己的夫人與閨女被打了,怒氣立刻就上來了,一手揪着管家的領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抖着,管家飛快的將早上郭都統出門之後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放開了管家,郭都統在前園跺起了步,昨天宴會上所發生的事,郭夫人已經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當然,郭夫人告訴郭都統的版本是封家姑娘封紅嫉妒郭果兒得了第一,所以找了郭果兒麻煩,離果兒不甘示弱,與封紅動手了。慕容如光出手將兩人分離的時候,是將郭果兒帶離那混亂之中。所以,慕容如光是看中了郭果兒的。可是當要入席的時候,慕容如光卻一反常態,不肯與郭果兒一起進場。
雙手互擊了一下,“今天分明就是來找麻煩的。”郭都統在管家的話裡已經清楚如棋是來找麻煩的。可是他卻想不明白,安國公主爲什麼要這樣做?
“公主到訪,爲什麼不派人告訴我?”
“派了,下人往宮門遞了話。讓老爺早些回來,可是卻得知老爺在宮裡出事了。”
“我?出事?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也不是實口說老爺有事,只是暗示老爺您有麻煩,是不好的事情,那傳話的聽了慌得什麼似的,立刻就回來說予夫人知道,夫人擔心老爺,所以再派人到宮裡打聽,也派人到老爺友好的同僚家打聽。就在這時候公主上門了,說我們失禮於鳳駕之前。”
郭都統想起了今天退朝之後,陛下身邊的公公將自己留了下來,細細的問了一下自己任上一事,自己還想。會不會是陛下讓他來的。自己還塞了不少的好處給這公公,讓他給自己在陛下的面前說好話,原來……這安公公收了安國公主的好處將自己攔了一下來。
陛下身邊的公公竟然與外人勾結?
這事,可不能就這樣的算了。
郭都統想不明白,他不想了,大步的進入了內院,看過了郭夫人的傷。問了兩句話,郭夫人也同樣想不明白這安國公主爲的是那一般。
“會不會是果兒做了什麼卻沒有告訴我們?”在這一個時候,郭夫人覺得郭都統沒有與慕容家有交集,與安國公主有交集,自己在宴會之前,也沒有做了與慕容家。與安國公主有關的事,剩下的就是她們的寶貝女兒了。
郭都統“哼”了一聲,大步的向着郭果兒的院子走去,郭夫人連忙讓人下將她扶起,她要也弄清楚。自己爲什麼會被打。
“哐!”
“啪!”
“小姐!”
“砰!”
“滾!”
屋子裡不斷的傳出各種讓人心驚膽顫的聲音。
“不進屋伺候着,都站在這裡幹什麼?”郭都統看到屋子外站着一溜的下人,立刻吼道。
“小姐在裡面發脾氣,不允許婢子們進屋。”一個看上去比較體面的下人上前回話。
“果兒,你這是做什麼了?”郭都統向着屋裡大吼了一聲。
“爹,果兒被人欺負了,爹,果兒被打了,果兒不要做人了,那麼多人知道果兒被打了,果兒以後都沒有臉見人了。哇……爹,果兒的心好苦啊!”
“哦,乖,沒事,天塌下來,爹給你撐着,沒事啊,乖!來,咱們果兒不哭。”郭都邁過一地的碎片與雜物,小心的走到了郭果兒的面前。伸手將郭果兒抱在了懷裡。
郭果兒將頭埋在郭都統的懷裡,盡情的哭泣。
郭都統伸着手,輕輕的拍着果兒的背,“果兒,告訴爹,在昨天宴會之前,你見過慕容家的人沒有?見過那安國公主沒有?”
“她不配當公主,不配!”
“是,她不配,告訴爹,見過沒有?”
“沒有。”
“你見了那安國公主行禮了麼?”
“行了!”
“她與你說話了麼?”
“說了,她還問我,要不要下場。”
“然後呢?”
“什麼然後?爹你要問什麼?”
“爹想知道,宴會上你有什麼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不然,……!”
“那有,雖然我沒有當她是公主,可是娘說了,那宴會就是相親的,娘要爲果兒找一個配得起果兒的丈夫,應該給的面子,果兒都給她了。”
“之前你見過那慕容如光麼?”
“沒有!”
“你覺得慕容如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