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符咒師V01 火車上的驚、喜(二更)
白晨這次去南市沒有和張柏仁一行人一路。張柏仁帶着王璇先行一步回去,他們有過境通行證,比她要方便很多。
而且,在那三個人要一起跟隨而去的時候,張柏仁和他們走在一起也不太合適。就像張柏仁說的那樣,會讓他有種帶着家裡小孩出去遊玩的錯覺。對他的這一說法,容凌三人不禁惡寒。
火車上人很擠,過道都站滿了人,正值暑假高峰期,許多學生都隨着父母旅遊、或者是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的親人那裡去。
白晨他們訂票訂的早,擁有坐票,剛好幾人的座位挨在一起,正好是六人的位置。
與他們坐在一起的是兩個文靜的少女,在白晨四人上車的時候還用好奇的眼神看了看他們。
畢竟兩男兩女的組合會讓人產生某種遐想。
爲了避免趙婉晴和容凌之間發生不必要的身體接觸,秦羅義無反顧的坐在了兩人的中間。趙婉晴靠窗的位置,容凌則是挨着過道。
白晨自然就和那兩名少女坐在一起。
同齡人之間很容易找到話題,不一會兒,在趙婉晴的帶領下,幾人聊了起來。
那兩個少女一個叫元碧,一個叫李想,和白晨他們一樣開學以後就該上高二了,只不過她們不是市一中的學生,這次兩人出來是想到南市去玩玩,她們的父母在南市工作。
港城歷來被稱讚爲購物天堂,南市和港城只相隔了一條河,港城收回行使權後,兩邊的交流就增加了。以前想到港城買東西比較困難,但現在可以通過雙方交流獲得港城的商品正品。
許多人也是想在南市轉道去往港城。
在得知白晨四人是市一中的同學後,李想便好奇的問幾人知不知道“白小姐”,最近原市風頭正勁的晨曦珠寶總經理。
許多人都在懷疑十五歲的白小姐在原市念高中,有一大半人猜測“白小姐”在原市一中。而且原市一中有人傳出了一點點消息,證實了這個猜想。
三人不由拿眼看了一下白晨,白晨輕輕咳嗽一下,說:“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現在的謠傳不可信。”
從原市到南市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車,上車沒多久的乘客都會三五個在一起說話、打撲克等等,但半天后,差不多人都各自睡覺去了,導致車廂有些安靜,只有火車在鐵軌上滑動的聲音。
因而,火車上的叫賣聲比較突出。
“盒飯、泡麪、礦泉水呢……瓜子、水果隨意挑……”乘務人員推着各種小吃、盒飯在過道中叫喊,時不時的說兩句“讓一讓”,過道上站着的人就會往座位裡面擠,這讓站過道的人有些反感。
趙婉晴聽到有吃的,還可以隨意挑,便喊住了乘務人員,“我看看有什麼!”
東西是用一個三層的小推車推過來的,賣東西的是一個大媽。趙婉晴的樣子一看就知出身不凡,大媽有點喜笑顏開。
趙婉晴也不羅嗦,指着推車上的東西,說道:“拿三包瓜子、六瓶水……再拿三個橘子,就這麼多。”
秦羅和容凌看瘋子一樣看着“豪邁”萬分的趙婉晴,看着小桌子上堆成山尖的食物默然無語。
大媽更是高興了,笑着算好了賬,說道:“小姐,您好,一共一百二十八元三角,那三角錢就算了,您給我一百二十八好了。”
趙婉晴眨了眨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神情茫然,“這是要用錢買的?你不是說隨便挑的嘛!”
噗……
容凌終於忍不住噴笑出來,瞧瞧吧!這就是沒出過遠門的千金小姐所鬧的笑話。
趙婉晴怎麼會聽不出容凌這是在嘲笑她,她說道:“笑什麼啊笑,我爸每次出差都說飛機上的食物還挺好,而且免費,火車上不也應該是這樣!”
容凌斂住笑,白了趙婉晴一眼,“你爸爸那兒能和火車上相比?真爲你這智商着急。”
趙婉晴剛要反駁,大媽就一臉不善的問:“你到底是買不買啊?”還以爲是個出手豪爽的,卻原來不過是裝裝樣子,大媽在心裡呸了一聲。
容凌這次反而將目光轉到大媽身上,他定定的看了大媽幾眼,說道:“這位大媽,做人不要太斤斤計較、不要太刻薄!你這服務態度一點都不好,就算我不去投訴你,你也會遇上麻煩事,說不定還有血光之災呢。”
趙婉晴看到容凌居然爲自己說話,忍不住將頭轉向窗外。
而秦羅也深深的看了看大媽,眉頭微微一皺,表情有些嚴肅,他想說話,卻被容凌重重的捏了一下手臂,便也不出聲。
火車上的人最忌諱別人說“血光之災”,何況說自己的人還是個少年。大媽生氣的把爲趙婉晴揀出來的食物全部都放回推車裡,語氣憤慨,邊走邊說:“沒錢就不要在火車上買吃的,裝什麼裝!”
大媽的這話把火車上大多數人都得罪了,一路站到南市的人都是爲了節省一點路費,上車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乾糧,哪裡會來買車上的東西?其實嚴格說起來,火車上的東西賣不好,如果不是東西太貴,像大媽這樣的乘務員怕是早就下崗了。
趙婉晴聽到大媽的話,轉過頭,非常不解大媽怎麼就那麼容易生氣!而且明明是她的服務態度有問題,結果倒是她的不對了!
“我不過問了一句,那人反應也太大了點,就算我不清楚,作爲一個服務人員難道就不應該提醒一下?而且她那堆東西值一百多塊?我看也就二十塊封頂!”趙婉晴看着大媽的背影十分無語。
車上許多人都朝她看來,更是讓趙婉晴覺得丟臉都丟到老家去了。
白晨笑了笑,她也沒想到在學校意氣風華、聰明理智的趙婉晴常識性問題還比較匱乏。
那兩個文靜的少女抿着嘴善意的笑了一下,知道剛纔趙婉晴叫那麼多一定是把她們的份也叫了,於是就把自己帶的吃的拿出來分享。
看到少女這般動作,兩個大男孩也做出迴應,將旅行包中可以吃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堆在小桌子上不比剛纔趙婉晴叫的少。
白晨幾人纔看到秦羅和容凌帶的吃的一模一樣,連分量都相同。
其中一個少女不明就裡,好奇的問:“原來你們是兄弟嗎?這樣看起來倒還真有點相似。”
“誰和他像了!”容凌和秦羅異口同聲的說道。
趙婉晴剛纔的鬱悶已經消散,指着容凌便插口說道:“那小子的東西全是人家秦羅家裡準備的,正貼着人家吃白食,食物一樣那絕對很正常。”
容凌放下食物,嘴巴撇了撇,“我說,趙婉晴,好歹剛剛我幫了你吧!你這個女人就是轉眼不認人的典型代表。”
趙婉晴毫不示弱,“你那是幫我啊?張口閉口都說人家血光之災什麼的,恐怕大媽心中的仇恨全部都轉移到了我的頭上。”
容凌咬開一袋零食,毫不在意的說道:“被她在心裡罵兩句你又不會知道,而且也不會死人,計較那麼多幹嘛!”
兩人又從很小的事情開始針鋒相對起來。
秦羅淡定的坐在他們中間,如同老僧坐定,其實他很想說——你們能不能不要唾液齊飛了!
白晨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枯燥的旅途中有這兩人其實還挺歡樂的。她對兩人無傷大雅的爭論沒在意,反而在意起容凌口中的“血光之災”。
作爲命理師的容凌不會不知道這四個字所代表的涵義,他也不會經常把它掛在嘴上。而且容凌捏秦羅的那一下更是說明那個大媽也許會遇上不好的事情。
“白晨,你幫我拿下包,我去趟廁所。”趙婉晴並不顧及旁邊的兩個男生,說話毫不扭捏。
趙婉晴容貌雖說上不得好,身上的貴氣還是沒有消減一分。白色的雪紡上衣配合了一條雪紡的百褶長裙,看起來十分飄逸,而且領口處的一大串串珠,顯得大氣而又精美,更爲她的氣質加分了不少。
一路往車廂相交的廁所走去,還是吸引了許多人注視的目光,甚至有年輕的少年朝着她吹口哨。趙婉晴不以爲意的笑了笑,顯得爽利而落落大方。
正在這時,火車接近了一個站點,播音員的聲音在喇叭裡響起來,有的人開始收拾行李準備下車,車速也開始慢慢緩了下來。
座位上的人站起來讓過道更加擁擠,安靜了很久的車廂開始嘈雜起來。
“趙婉晴那丫頭還不回來,等下人一多,她就只能在廁所裡等。”容凌皺着眉往趙婉晴離開的方向看去,一點也看不出之前是他和趙婉晴吵來吵去、不可開交。
白晨心裡一突,不知爲什麼有點心慌。
“啊!”一聲尖叫從廁所的方向傳來,出口處的人羣也躁動起來,紛紛往中間車廂後退。
容凌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大力把堵在他前面的人推開。
白晨也瞬間站了起來,將趙婉晴的包往秦羅懷裡一扔,頭也不回的說道:“秦羅,你先在這裡看着。”
身上內勁提升,白晨很容易就來到了尖叫聲發生的地方。
卻見容凌懷抱一臉驚慌的趙婉晴往後退,一個手上拿着帶血的刀的人在火車停靠的那一瞬間扔掉刀就想往車外跳去。
白晨眼神一凜,指尖凝出一絲內勁,悄無聲息的打在那人的身上,他的身體一頓,就摔倒在地。
同時,旁邊竄出一個人影擡腳就將持刀兇手踢開,衆人驚駭的看到那人飛起了一米高,簡直就像一顆皮球。
白晨也不落後,在兇手落地的那一瞬間,足尖輕點,封住了兇手身上的幾處大穴。
至此,兇手除了臉上猙獰扭曲的表情,身上各個部位都一動不動。
身上血脈不暢通,全身受到血液的衝擊,那種滋味不是一般的痛。
然而,白晨的注意力一點都沒在他的身上,而是目光閃爍的看着站在面前一身清冷的男子。
兇手就是被名爲邵楓的清冷男人像踢皮球一樣踢到在地。
沒多久,乘警就來到了案發現場,因爲兇手已經不具有攻擊力,他們先組織疏散下車的旅客,並且將兇手帶到了保安室,同時請求白晨幾人協助調查。
白晨早就注意到了廁所旁邊的那輛小推車,在乘警將被小推車遮擋的已經昏迷的大媽拉出來的時候,她的心裡驚訝了一下。
他們幾人中只有趙婉晴是事件的目擊證人,乘警的要求並不過分。
騷亂的人羣被有序的安撫下來後,再一批的乘客纔開始上車。
白晨簡單對秦羅說了一下就和邵楓幾人一起去了保安室。
趙婉晴的心情平復下來時才發現一直是容凌將她護得好好的,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羞赧,便說起了事情的發展經過。
她去上廁所的時候,大媽和持刀的男人在爭論什麼,但是鑑於之前大媽給趙婉晴的不好印象,她也沒有多注意。等她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大媽已經不見了,而她也看到了兇手手中帶血的刀,她一個沒忍住才驚聲尖叫,然後慌亂的往車廂跑,沒一會兒容凌就來了。
乘警聽的皺了皺眉,趙婉晴的說辭不能將她當做真正的目擊證人,她沒有看到犯罪嫌疑人持刀行兇。
不過,至少嫌疑人是當場被抓獲,這還得多虧了邵楓和白晨的出手。白晨做的隱秘,乘警一致認爲是邵楓將人抓住的。
然而,看到一身僵硬的犯罪嫌疑人,乘警糾結了,他們總不能說邵楓的那一腳踢得太狠,以至於人都給踢傻了吧!
幾人做好了證詞後,乘警念着他們的年齡還小,就讓他們回去。推車的大媽剛好醒了過來,其實她的傷口不深,只是流了太多血纔會讓人覺得很嚴重的樣子。
大媽一醒過來就讓人不要傷害兇手,衆人這才知道那個持刀行兇的男子是她的兒子,因爲問大媽要賭資,一言不合之下就衝動了。
白晨幾人聽得一臉黑線,對此事不再言及。
走之前,白晨解開那個男人的禁錮,血液兇猛的流竄讓他的臉瞬間變的血紅,不過身上卻是舒服多了。
白晨沒想到坐一次火車都能讓她碰上“驚喜”,驚的是那對母子,喜的是邵楓和白龍的突然到來。
難怪走之前打他們的電話總是連接不上。
白龍是因爲火車到站在窗口處買菸,所以纔沒有和邵楓一起遇到白晨。
既然已經找到白晨,白龍兩人是肯定會和白晨坐在一起。
於是,邵楓和白龍這兩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子出現在車廂時還是引起了衆人的矚目。那轟動的情景不亞於明星到來。
實際上,以邵楓和白龍的風姿,就已經把大部分男明星壓下去了。
一個眉目疏狂、一個冷寒若雪,單就是天生的氣質也讓人忍不住回頭驚歎。
元碧和李想呆愣愣的看着站在她們座位旁的兩名優質男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們換一個位置!”氣質冷冽的男子語氣也是清清冷冷的,沒有絲毫客套,簡單的話語說明了他的目的。
元碧和李想是不太想換的,畢竟他們才認識白晨幾人,還沒有真正交上朋友呢!可她們也看出來了,這兩名優秀的男子和白晨他們應該是認識的人。
邵楓和白龍都沒有在神龍集團任職,知道他們兩個的人無一不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元、李二人不認識他們也很正常。
看到少女沉默,邵楓緊抿的脣輕啓,“我們是兩人間的臥鋪,頭等廂。”
兩個少女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有些心動了,頭等廂的臥鋪比在這個連身體都舒展不開的座位不知好了多少。
可是,一想到他們會爲了一個臥鋪就放棄朋友,她們覺得自己太小人了。
最後還是白晨說,來人是他們的朋友,希望能坐在一起,少女才點頭答應換座位。不過,在離開之前,少女要去了幾人的聯繫方式,說回到原市以後還可以找他們玩。
隊伍里加入兩個男人,還是兩個不受控制的男人,容凌和趙婉晴之間也不再鬥嘴了。
在這過程中,白龍一直以老母雞護着小雞的心態牢牢看住白晨,虎視眈眈的環視靜靜坐在一旁的邵楓。
邵楓卻是不動如山,以不變應萬變,車廂內多數人都不受控制的將視線落在這六個年輕俊美的少男少女身上。
有的女孩甚至來回在過道走了幾次,眼睛偷偷的在邵楓和白龍的臉上掃視。
白晨偏着頭看向窗外,火車的移動讓景色都變成了模糊一片,只看得到綠綠的樹林和褐色的土地。
……
火車到站後,幾人擡頭看着南市火車站,遠處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顯示出這座城市比原市要繁華得多,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人也讓人覺得這裡的生活節奏比原市快的多。
火車站外的出租車司機一下就看到了醒目的六人組合,紛紛上前拉客。
“不用!”邵楓簡短的拒絕,被他那冷冽的聲音一激,竟然有一小部分人沒有再上前。
沒一會兒,所有司機都撤退了。
你問爲什麼?
瞎眼的沒看到兩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幾人的身邊嗎?就說能長成那樣的人物怎麼會來乘坐出租車!
兩車平穩駛出,到達目的地——
雲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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