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嚴鈺現在根本就沒有想到,他的大名現在也同樣被蘇家三兄弟知道了,同時也被牛頭,馬面,還有起司小黑貓一併傳回了地府,於是嚴鈺與冷天擇兩個人現在可以說是,絕對在地府榜上有名。
我們可愛的判官大人,這個時候卻是搖頭晃腦地捧着生死薄來找小閻王,問的問題只有一個,這兩個不開眼的凡人,要不要現在就讓他們吹燈咯屁了呢?
小閻王的手指靈巧地把玩着自己的長髮,對於他來說,雖然這些小小的凡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但是這凡人居然敢覬覦自己的女人,那就不是自己可以容忍的了。
可是如果真的讓他們短命夭折了,這倒不是什麼大事兒,就算是天界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操控凡人生死的事情,只要不要太頻繁那麼天界也不會干涉的。
但是如果自己動用這種方法,是不是有些贏之不武啊。
小閻王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看向判官:“他們兩個還有多少年的壽命啊?”
對於這事兒判官早就已經計算好了:“回小閻王大人,那個叫做嚴鈺的凡人,他的壽命還有六十年,他應該會在八十七歲那年壽終正寢,至於那個冷天擇,他餘下的壽命卻是不會太多了,只有三年零三個月!”
“嗯,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麼就不用再理會了!”小閻王悠悠地道,原來那個冷天擇根本就是一個短命鬼啊,那麼就更不用理會了。
而且雖然那個嚴鈺的壽命似乎在凡人當中有些長,但是這些不過就是天定的命動,就算是再怎麼天定,也不是決定的,正所謂是一命,二運,三風水。
天定只是說明了一命這一欄裡的事情,至於二運與三風水,這些可是都可以改變命數的。
所以嘛……
小閻王輕笑了一下,並沒有再說話,而判官雖然還不太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但是看到黑白無常這兩貨在不斷地對着自己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那意思明顯就是讓自己先退回去再說。
哦,好吧,他判官大爺還是很好說話了,於是退了下去,不再說什麼了,一切但憑自家主子做主。
不過再低頭看看手中生死薄上的兩個名字,冷天擇與嚴鈺,卻是暗暗地好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你說說你們兩個招惹誰不好啊,居然敢招惹到小閻王的對上,那位未來的地府王妃,也是你們可以肖想的?
唉,真是天做孽猶可活,自做孽不可留啊。
現在判官已經可以預見了這兩個男人未來的命運了。
看來三年後,地府會因爲冷天擇的到來而熱鬧非凡啊。
當然了,這些事情,蘇凌可是不知道的。
而她也因爲對嚴鈺這個名字並不是如何的熟悉,而沒有加以任何的理會。
但是B市的嚴鈺現在卻正在苦逼中。
雖然嚴家不屬於B市四大家族中的一員,但是嚴家也算得上是一個大家族,而且嚴家在X港也是有着屬於自己的產業的。
但是自從焰火事件的第二天,嚴鈺便很鬱悶地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嚴家在B市,或者說是在Z國大陸境內所有的生意居然都受到了種種的擠壓。
有太多本來已經談好的生意,就差臨門一腳籤合同了,但是對方卻突然間反悔了。
還有着不少的供貨方,居然直接就掐斷了他們的貨源供給,要知道嚴家經營的除了四S店之外,就是各種商品的零售經營,可以說他們在Z國範圍內,開的都是連鎖超市。
而且幾乎是同時,各咱的連鎖超市居然都出現了打砸搶的現象。
而且這些犯人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只是把客人們趕走,然後再把那些櫃檯砸幾下子,就跑了。
結果就是各地的超市都紛紛報警,可是警察出動的結果,卻是連個人影都看不到,而且最鬱悶的還有,各地超市內外的監控器居然同時失靈了。
不得不說,這一早上,嚴鈺就被搞得有些焦頭爛額了,他只覺得這一切的事情,就好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後面操縱着一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說最近嚴家在不知不覺之間,得罪了什麼人嗎?
他緊緊地皺着眉頭,想不通了。
只是嚴鈺沒有想到,同時受到打壓的還有冷家旗下的產業,但是沒有辦法啊,冷家要比嚴家更加的財大氣粗,所以這些打擊,只是能讓他們小傷元氣,根本就不可能會真的讓冷家傷筋動骨。
可是冷天擇現在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也是眉頭緊鎖,話說自從他接手了家族的生意之外,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
現在的他也與嚴鈺一樣,都有一種想要抓狂的感覺,他心裡的感覺也是很古怪,到底是誰,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冷家的頭上,難道對方不知道,四大家族到底意味着什麼嗎?
敢招惹冷家,那麼從另一個意義上來說,這個人一旦被查出來,那麼不論是他個人,還是他背後的家族都只有覆滅這一條路可走了。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進來!”冷天擇頭也不擡地道。
一個俏麗的,身着一襲合體的黑色職業裝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才一進門,一雙明媚的目光便已經不自覺地落到了男人的側臉上。
不得不說,這位年輕的總裁真的是太迷人了。
面如冠玉,黛眉入鬢,黑如寶石般的眼底卻是灼灼其華,閃動着讓人心醉的妖華。
筆直的鼻樑彷彿能工巧匠們精心雕琢而成,而那薄薄的紅脣,此時卻是微微地輕抿着,讓人有一種想要衝上去品嚐的衝動。
一時之間俏麗的女秘書卻已經有些發癡了。
“欣賞夠了的話,那麼就說吧!”男子依就沒有擡頭,但是他的聲音卻冰冷了下來。
老實說,他一直都很討厭有人看到他,就露出如此癡迷的神情,雖然對方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但是那也改不了,他會討厭的本質。
只是沒有辦法,他不能把所有看到他的樣子,都顯得萬分癡迷的人,統統換掉,如果真的如此,那麼堂堂的冷氏企業只怕就會成爲只有着他一個人的空架子了。
“呃,對不起!”女秘書從冷天擇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中,回過神來,她忙縮了縮脖子,然後小聲地道歉着,接着便迅速地說明了自己進來的原因:“總裁,剛剛收到消息,嚴家的企業自今天早晨開始,也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而且範圍還是全國性的!”
“哦,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冷天擇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波動。
女秘書點了點頭,接着就退了出去。
“嚴家,怎麼小鈺子那個傢伙也遇到麻煩了?”冷天擇那修長而好看的十指交叉在胸前,他的眉頭輕蹙,腦子卻是在飛快地運轉了起來。
冷家與嚴家同時受到打擊,難道說這是同一勢力,或是同一個人做的不成?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就目前他所知道的,除了四大家族外,根本就沒有哪個家族可以在一夜之間就在全國範圍內一起打擊嚴家的企業啊?
但是這四大家族之中,只有冷家涉足了國內的商業啊,蘇家在軍,葉家在政,至於第五家卻是地下勢力。
所以如果真的有人可以在商業上做手腳的話,那麼算來算去,也應該是他們冷家啊。
冷天擇的嘴角微微地彎了起來,看來事情是有些有趣了,這個暗中動手的人,到底是誰呢?
至於嚴鈺那邊,冷天擇倒是沒有打電話去安慰一下,他知道最近這段時間只有的嚴鈺忙了。
不過,當冷天擇拿起當天的晨報時,落在報紙上的一張圖片上的時候,卻是目光頓了頓,那張圖片赫赫然,正是昨天晚上在醫學院上空綻放的那個焰火。
冷天擇想起來了,這事兒,正是按着他的吩咐做的,因爲他一直都以爲嚴鈺居然讓自己查那個女孩子,是想要追求她呢,所以自己纔會替自己的好朋友,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不過,不過現在想想看,難道說今天嚴家與冷家所遇到的這些麻煩,都與這個叫做蘇凌的女孩子有關係嗎?
雖然只是猜想,但是這卻也是一個理由不是嗎?
只是現在關於蘇凌的資料正擺在他的桌面上,所以可以說對於這個女孩子從小到大的一切,他都很清楚,這個蘇凌根本就是一個孤兒。
蘇凌,蘇凌,這個女孩子是姓蘇的……
冷天擇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在桌面上有節奏地敲打着,然後紅脣微微地開合了幾下:“蘇凌,姓蘇的,難道會與蘇家有關係不成?可是並沒有蘇家的人與她聯繫啊,而且據我所知,蘇家從來都沒有生下過女孩兒啊?”
也許這只是他的誤會吧。
不過至於冷家與嚴家的遭遇,蘇凌卻是一點都不知道,而且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會認爲這一切與她有關係。
現在她正坐在市政府的市長辦公室裡。
“呵呵,小凌啊!”因爲最近蘇凌天天都會去王市長家裡,爲王老爺子治療,所以倒是與王市長早就已經成爲了熟人,所以王市長也不再叫蘇凌是蘇小姐了,直接就叫起小凌來了。
“王市長,這一次你叫我來,是不是與那塊地皮有關係?”蘇凌倒是一個通透的人兒,一下子就猜到了點子上。
“不錯!”王市長點了點頭,眉宇之間有些爲難的神色:“本來市長對於你與你的朋友想接手那塊地皮,很高興,但是說來也是不巧啊,現在居然又有一家企業也想要爭取那塊地皮,而且對方還是X港來的,所以……”
蘇凌眨巴了一下眼睛,王市長的意思她已經明白了,於是她便代替王市長繼續說下去:“所以現在市裡想要把這塊地皮交給那家X港企業了?”
“嗯,是的!”王市長說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唉,小凌啊,這事兒,我也是很爲難啊,我雖然坐在市長這個位置上,但是你也知道,有不少的事情,我還是身不由己啊!”
“好的,那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麼王市長,我就先告辭了!”蘇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接着她就站起了身子。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市長辦室的門居然又被人敲響了。
“請進!”王市長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蘇凌,然後開口了。
蘇凌想要離去的步子就這樣停了下來,接着她看到市長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接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六十幾歲,滿頭白髮,但是卻十分精神的老者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個中年男人一進來便哈哈笑着,對王市長道:“王市長,這回我可是好話說盡了,才說動車大師同意與你見面吧,車大師,可是我們X港有名的大風水師啊,所以那塊地兒,就算是再怎麼鬧鬼,只要車大師出馬,就沒有擺不平的事情!”
中年人的話都說完了,卻看到王市長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於是他這才發現,市長辦公室裡居然還站着一個紅衣少女。
“呃!”當下這個中年人臉上的表情也是微微一僵,剛纔他似乎說得有些多了。
蘇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王市長,然後淡淡地道:“那麼王市長,既然你有客到,我就先走了!”
只是蘇凌這話纔剛剛說完,便感覺到有兩道目光就如同兩把鋒利的刀子一般,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蘇凌臉上的神色一冷,隨後她便擡起了頭,這目光的主人,正是那位車大師。
這位車大師,雖然現在已經進入到室內了,可是這個傢伙居然還戴着一戴大大的墨眼,所以不要說他的眼睛了,就連他大半張臉,都被擋得嚴嚴實實,看不清楚。
可是就算是如此,也可以感覺到他的目光。
蘇凌並沒有做出任何目光上的退讓,她同時也直直地看着這位車大師。
兩個人就那麼對視了足足有半分鐘上。
終於還是以那位車大師率先收回目光而告終了。
蘇凌冷哼一聲,然後邁開腳步,從車大師的身邊走去,只是當兩個人錯身的時候,蘇凌很敏感地從蘇凌大師的身上,感覺到一股異樣的冰寒之氣。
於是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老傢伙居然……很快蘇凌的眉頭便已鬆開了,接着她的左手的食手輕輕一彈,於是一道微弱的,幾乎覺查不到的陰氣便被她彈到了市長辦公室的一角。
這件事情,做得很隱秘,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當下蘇凌也不再停留了,很快她就走出了市長辦公室。
看到蘇凌的腳步已經踏出去的時候,王市長的心裡突然間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於是他忙追出來兩步,然後叫了一聲:“小凌,那個……”聲音裡透露着焦急,與擔心。
蘇凌的腳步停下來了,但是她卻並沒有回頭:“放心吧,王老爺子的身體已經好了十之*,還需要今天再做最後一次鍼灸,我會去的,而且也不會對王老爺子多說什麼!”
“哦,那就好,謝謝了!”王市長聽到蘇凌如此承諾,這才點了點頭,一顆心也跟着放下去了。
蘇凌走了,她現在幾乎已經可以猜到了,王市長與那兩個X港人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交易了,那個車大師……
當市長辦公室的門再次被關上之後,還不等那個中年人先開口呢,那位車大師,便已經開口了:“那個女孩子是?”
“哦,她叫蘇凌,是我們B市醫學院的天才,本來那塊地,就是她想要的,她與一個朋友想要一起開發的!”王市長忙解釋了一句。
“哦!”車大師點了點頭,但是卻並沒有再說什麼。
中年男人卻是扭頭看着車大師,然後小心地問道:“怎麼了,車大師,那個女孩子有什麼問題嗎?”
“嗯,是有問題!”車大師很肯定地點了點頭:“那個女孩子不是普通人,她身上的氣息,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擁有的,但是我卻看不透她,她的身體周圍就好像罩着一層迷霧一般,而且那層迷霧居然連我都看不透!”
車大師的聲音有些幽遠的感覺:“看來這個女孩子應該也知道那塊地皮不是一般人可以得到的,但是她卻應該也有信心與能力擺平那塊地皮上的東西!”
“哼,那又怎麼樣,現在王市長還不是將那塊地皮給了我們,而且還是超低價啊!”中年男人低低地笑着:“等到大師,把那塊地皮上不乾淨的東西都清理掉,那麼我們可就真的發達了,而且家族那邊應該也會對我瓜目相看了!”
中年男人的聲音有些興奮。
車大師,看了一眼這個中年男人卻並沒有再說話,本來以他的身份,絕對不是這個中年男人可以請得來的,但是沒有辦法,車大師,在年輕的時候,一次陰差陽錯之間,居然欠了這傢伙的母親一個好大的人情,所以現在這一次不過就是他爲了還人情,纔來的B市。
不過當然了,車大師與中年男人之間的事情,王市長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他也沒有興趣知道,他現在只是想要知道,他想要的東西在哪裡。
於是王市長問道:“那個,車大師,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當然了,王市長,你難道還不放心車大師辦事兒嗎,只是那東西現在可不方便帶的!”中年男人替車大師開口了。
只不過最後中年男人的聲音還是在車大師冰冷的目光下而不得不止住了。
“王市長,那個東西,我之前也和你說過了,那是需要時間來煉製的,而現在那最基礎的原料,我們還沒有找到!”車大師淡淡地道:“所以你還需要再等等!”
“唉,可是,可是……”王市長有些着急,要知道他不過就是一個副市長罷了,雖然手中有些實權,而且外面的人也一直尊稱他爲市長,而且他這些年也是一直在外界維持着兩袖清風的樣子,這是爲了什麼啊?就是爲了可以升得再高,爲官之道嘛,自然就是要步步高昇的。
可是現在那位正市長再有幾個月就要退休了,他與另一位副市長的呼聲最高了,對於那個正位,他勢在必得,所以纔會以那塊地皮爲基礎,來提要求。
車大師的目光閃動了一下:“如果王市長你實在是着急,那麼就讓最近的B市發生點小狀況吧!”
中年男人一聽就明白了車大師的意思,當下他嘿嘿地笑着:“這事兒我去找人做,一定會做得漂亮的!”
王市長的臉色一變,說實話,他當然明白這兩個人話裡的意思,他本來想要制止的,可是一想到那誘人的正市長的位置,他還是忍住了。
B市是一個大城市,可以說每天都有着這樣,那樣的事情發生,所以這一次雖然因爲自己的原因發生些意外,但是隻要不被其他人知道就好。
於是三個男人又再說了一些其他的話,中年男人與那位車大師便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王市長辦公室裡的那團陰氣卻是悄悄地覆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上,並且還很小心地縮成了一小團。
這個時候那位車大師,似乎覺察到有些不對,於是他的腳步停了下來,狐疑地看了看身邊的中年男人,還有王市長,接着又緩步在王市長的辦公室裡,轉悠了一圈,雖然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但是多年風水大師的經驗還是告訴他,似乎有什麼事情,不太對勁。
要知道風水師,可不是一般人,他們的感覺還是很靈敏的,所以一位真正的風水大師,也是很相信自己的感覺的,這位車大師,現在就能感覺到,如果自己不能找出來這個不對勁兒的東西的話,那麼他也許會在B市停留的時間變長,或者他回不去X港了。
要知道,這種感覺,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啊,所以他微微有些不安。
其實這位車大的卜卦也是很準的,但是這卜卦再準的人,也沒有辦法給自己卜上一卦,畢竟卦不算己。
“車大師,怎麼我的辦公室裡有什麼不對嗎?”王市長現在已經被車大師,轉悠的有些頭皮發麻了。
爲官之人,很少有不相信風水的,再加上此時自己面前的這位老人,那可是X港有名的風水師。
一邊的中年人也跟着問道:“車大師,是不是王市長這辦公室的風水有些不對勁兒啊?”
“那還請車大師,多多指點啊!”聽到中年男人這麼說,王市長立馬恭敬地道。
“哦,這個辦公室裡的風水擺設,其實並沒有什麼出色的地方,同時也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準確地說應該是中規中矩吧。等到我把那個東西煉成了之後,再幫你重新佈置一下,保證讓你心想事居,步步高昇!”車大師,這個時候也止住了步子,但是眉心卻是皺出來一個重重的“川”字。
“哦,對了,王市長,在B市有沒有什麼有名的風水師,或者陰陽師啊,再或者是什麼道士啊?”車大師又補充問道。
“這個,沒有聽說過!”王市長想了想,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門的方向,然後搖了搖頭。
中年男人的臉上露出一抹不相信的神色,但是還不等他說話呢,市長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了,接着秘書的聲音響了起來:“王市長,李部長來了!”
聽到這話,當下中年男人與車大師,兩個人便很識趣地告辭離開了。
“車大師,那個女孩子,到底有什麼問題啊?”坐到車裡,中年男人,卻突然間又想到了這個話題,於是繼續問着身邊的車大師。
車大師沒有說話,只是一直透過車窗看着外面不言不語。
中年男人等了好一會兒,看到車大師,沒有想要理會自己的意思,於是便也態度訕訕地放棄了。
他當然知道,車大師,這一次之所以肯出手幫自己,不過就是爲了還當年自己母親的那份人情。
否則的話,以車大師,今時今日在X港的身份地位來說,絕對不可能被他這麼一個不成氣候的傢伙請出來,而且還是請到內地來。
“唉,以後在B市小心些!”車大師,終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提醒了中年男人一句。
“……”這話可是讓中年男人聽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啊,他就不明白了,這位大師,神神秘秘地給出這麼一句話,是爲什麼啊。
不過他也不算是太笨,立馬意識到了,自己問的可是那個紅裙少女的事情,難道說:“車大師,這麼說那個紅裙少女真的有問題啊,呃,到底是什麼問題啊?”
車大師只是淡淡地丟出來一句:“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知道,你現在只要辦好你自己想要辦的事情就好了!”
夜晚的B市,燈火通明,因爲晚上道路上車輛比較少的關係,所以車速也要比白天的時候,快了不少。
一個小肚子微微有些凸出的女子正騎着一輛電動自行車,準備過橫道。
“吱!”隨着紅燈亮了起來,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停車線之內。
女子看到人行道的燈亮了,於是她便轉動了一下車把,電動車發動了,向着道路那邊行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輛黑色的轎車,從斜刺裡衝了出來,然後居然無視紅燈,直接就向着那個騎電動自行車的女人撞了過去。
“啊!”女人眼看着躲不開了,急得她大聲叫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那輛之前停下的黑色轎車的門卻是被“呯”的一下子推開了,接着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卻是閃電一般的射了出來。
就在第二輛黑色轎車馬上就要撞到那個女人千鈞一髮的時候,黑色西服男人卻是已經抱住了那個女人,然後身形一動,便閃到了道路那邊。
接着只聽到“呯”的一聲巨響,那輛電動自行車,卻是直接就被撞得飛了出去,而且一直飛到了二十幾米之外,這才落下來,摔了一個七零八落。
“媽的,哪裡來的礙事兒的!”第二輛黑色轎車裡,傳來了一聲怒罵。
黑色西裝男人的眉頭皺了一下,就好像他聽到了這話一樣。
懷裡的女人,此時渾身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
而這個時候那第二輛黑色轎車裡的人,卻很明顯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居然直接掉轉了車頭,繼續向着黑色西服男子與他懷裡的女人撞了過來。
黑色西服男人的身形一彈,整個兒人就如同一隻黑色的大鳥一般,他的身子居然直接就懸停在了半空中。
“我滴天吶,咱們哥幾個兒是不是出現幻覺了!”車裡的人又說話了。
黑色西服男人這個時候卻低頭看了看懷裡那臉色慘白的女人,話說這個女人長得並不是很好看,也就是一個普通人,普通到丟到人堆裡,都找不到的那種。
而且這個女人穿戴也極爲普通,說白了,她身上的衣物應該都是地攤貨。
可是就這麼一個普通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得罪了這些亡命徒,而讓那第二輛黑色轎車裡的人非要殺了她呢?以
難道是因爲她看到,或是聽到了什麼不應該知的事情不成?
不像啊,這個女人,不像是一個膽子很大的女人。
黑色西服男子這個時候搖了搖頭。
凡事有果必有因。
可是這個原因他卻是想不出來。
當下他的身形又是一動,便回到了地面上。
“他在那裡,快點撞死他們!”於是那第二輛黑色轎車裡的人又發出了一聲吼叫,接着那輛車便如同瘋了一般,再次撞了過來。
黑色西服男人不慌不忙,他先把懷裡的女人放在自己的身後,然後一雙白玉般修長的手掌卻還在女人背後輕輕拍了兩下,安撫一下她的情緒,這才又站起身子,面對着那瘋狂開來的黑色轎車,巋然不動。
第二輛黑色轎車上的司車,他的腳掌一直緊緊地踩在油門上,明明那個黑色西服的男子就在眼前,可是他居然沒有任何想要剎車的舉動。
近了,近了,更近了,此時黑色西服男子已經可以透過車前的擋風玻璃,清楚地看到,車裡有三個男子,年紀都不算是很大,而且此時此刻,三個人的眼裡,居然閃動的是一種叫做興奮的光芒。
“人渣,不配活在這個世上!”黑色西裝男子的嘴裡冷冷地吐出來這句話,接着那輛黑色轎車便已經撞到了他的身上。
於是飛出去了,以一個極爲優美的拋物線飛了出去。
只是飛出去的並不是黑色西裝男人,而是那輛轎車,當然了,還有那車裡的三個男人。
“哐當”一聲巨響,黑色的轎車,從半空中重重地砸到了柏油路了,於是整個車子便已經變形得根本就看不出來那是一個什麼物體了。
不過裡面的那三個小子,還是比較命大的,就算是這種子,居然都沒有摔死,此時三個人正費力地想要打開車門,從裡面爬出來,因爲現在他們雖然一個個都是頭暈眼花的,但是他們的嗅覺卻還是很好使,現在已經可以清楚地聞到汽油的味道了。
可是那變形嚴重的車門,這個時候又豈是他們三個人可以推開的?
時間還沒有過去兩分鐘呢,於是那輛車,便發生了爆炸了,裡面那三個男人,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便已經被燒成了灰了。
此時那個被救下來的女人,正一臉驚恐地看着這個黑色西服的男人,男人背對着那再熊熊燃燒的轎車。
雖然男人的臉長得倒是異樣的漂亮,可是此時那火光的映照下,男人的臉上卻是一片的暗影,只是那雙黑亮的眸子裡,卻是閃動了灼人的光芒。
那樣子,美麗但是卻殘忍。
看着黑色西服男子正不斷地向着自己走來,驚魂未定的女人,居然驚叫出聲:“啊,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一邊叫着,她一邊不顧一切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然後便拼命地向後跑去。
很明顯,黑色西服男人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是如此的反應,當下他止住了腳步,卻又好心地對着女人喊了一句:“小心啊!”
他不喊還好,這麼一喊之後,女人的心裡卻是更爲慌張了,當下腳下一軟,身子便重重地撲倒在地。
“啊!”隨着女人的一聲痛呼,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股鮮血,從女人的身體裡流了出來。
“……”男人很明顯也沒有想到情況居然會變成這樣子,他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處理了。
一向冷靜的他,居然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吱!”又是一聲剎車聲,一輛嶄新的紅色轎車,停在了那個女人的身邊,接着車門推開,一個紅裙少女從車裡走了下來。
少女的目光先躍過了黑色西裝男人,看向那輛正在熊熊燃燒的轎車,接着目光又從男人的身上掃過,但是卻並沒有做任何的停頓。
“喵嗚!”隨着一聲貓叫,一隻黑色的小貓,也從車裡跳了下來,看來應該是這個少女養的寵物吧。
只不過黑色西裝男人,心裡的奇怪卻是更大了,這個少女,他怎麼看着這麼眼熟呢,但是又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蘇凌,通過自己留在王市長辦公室裡的那點陰氣,她知道了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而且之後那團陰氣又跟着那個中年男人,讓蘇凌知道了,那個中年男人,找的人正是那輛燃燒的轎車裡的三個男人。
所以蘇凌纔可以準確地找到這裡,只是她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晚到了一步,如果不是有這個黑色西裝男人的出手相助,那麼這個女人只怕早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蘇凌的手飛快地取出來一包針,在女人的面前打開了。
“啊!”當看到那針包裡密密實實的銀針時,女人居然又叫了起來。
“如果你不想讓你肚子裡的孩子有事兒,那麼你就接着叫吧!”蘇凌皺了一下眉頭。
夜色寂靜,所以女人叫聲,便響得格外的刺耳。
聽到蘇凌的話,女人立馬就閉了嘴兒,雖然她心裡還因爲剛纔的事情,而有些膽戰心驚,但是身爲一個準媽媽,她現在很清楚,自己肚子的孩子有很大的機率保不住了,既然這個少女這麼說,那麼也許她會有什麼辦法呢。
看到女人平靜了下來,蘇凌的動作卻是也不慢,那白嫩的小手就好像一隻飛舞的蝴蝶的一般,只是幾個起落,便將十八枚銀針刺入到了女人的身體裡。
做完了這一切,遠處的警笛聲已經傳了過來。
警察來了。
蘇凌與那個黑色西服的男人迅速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接着蘇凌的手掌一擡,於是兩根最長的銀針,便沒入到了女人的頭頂心。
於是女人身子一軟,便人世不知了。
“喂,你在做什麼啊?”黑色西服男人,低低地吼了起來,他救下來的人,不會又被這個少女給搞死了吧。
“只是抹掉她剛纔的記憶罷了,你不會是希望她可以報達你的救命之恩吧?”蘇凌一邊說着,一邊收好自己的銀針,小黑貓起司已經尾巴一搖,就跳到了車裡。
“哦!”黑色西服男人點了點頭:“那這麼說,還得謝謝你了!”
話音還沒有落下,他就發現,紅裙少女不但已經坐到了車裡,而且連車門都關上了。
“喂,你叫什麼名字?”黑色西裝男人忙大聲問道。
可是回答他的,卻是紅色轎車的發動聲,接着紅色轎車便如同一道紅色的閃電一般,貼着他的身邊,疾馳而去。
“嘿嘿,今天晚上很有趣啊!”黑色西裝男人,笑了笑,然後也迅速地回到了車裡,一腳油門下去,黑色的轎車,以更快的速度,向着那輛紅色的轎車追了過去。
而車內的男人,一邊不斷地加速,一邊拿出手機,隨手拔通了一個電話,吩咐了幾聲,這才掛斷電話,畢竟那些十字路口的攝像頭也需要解決一下,他可不希望今天晚上他與那個紅裙少女聯手救人的事情,會被其他人知道,那樣會很麻煩的,而他一向討厭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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