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徐司令,我們把犯人弄丟了。”
一名身穿制服的國字臉大漢一臉挫敗地站在辦公桌前,隔着堆積如山的卷宗衝着桌後埋頭伏案的老人道。
正在一份卷宗上批閱着的徐天來慢慢地擡起眼,睨了李長德一眼,不鹹不淡地道:”拉個人去刑場都能把人拉丟,李長德,你的人全是草包飯桶,一個頂事的人都沒有?“
李長德滿臉羞愧。
看守所一半的警力竟然沒看住一個人,這事說給誰聽都是一件丟人的事,沒有任何藉口可以辯解。
想洗刷這恥辱就只能親自把犯人抓回來,要不然他將永遠都擡不起頭來。
“徐司令放心,我已經加派人手,沿犯人逃跑路段進行地毯式搜索,只要我的人一抓到他,立馬就把他送來軍部的刑場!”李長道咬牙切齒道。
徐天來呵了一聲,臉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那林益陽奸得很,五年前他的偵察追蹤考覈成績就是陸軍第一,別說李長德他們這種地方上的人,就是徐天來把陸軍裡的特戰大隊撒出去,只怕都把他逮不回來。
“行了,你別在我這兒站着顯人長了,抓林益陽的事我會派軍部的人接手,你去把林憲東給我帶來就行了。”徐天來道。
“徐司令的意思是要問林憲東的責?”李長德問。
“你把人帶來就行,其他的事就不勞你這草包飯桶的長官操心了,我自己解決。”徐天來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李長德滿腹疑惑地出了陸軍司令部,過了兩小時就把林憲東送到了徐天來面前。
徐天來讓林憲東把門關上,他有話和林守東說。
林憲東已經聽說了林益陽逃跑的事,他很光棍地跟徐天來道:”你要是想從我這邊套情報或者拿我做誘餌抓益陽的話,我勸你別白費工夫。“
徐天來白了林憲東一眼,“老林啊,我叫你來真沒有這個意思。
其實我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就是我已經決定中止執刑,我讓李長德把人拉到刑場去,也就是看那小子行事太張狂,想嚇
嚇他,給他長長記性。
你看啊,這小子十年前敢咬別國元首,十年後敢在大會堂鬧事耍流氓,這樣的性子再不給他控一控,遲早得把天給戳個大窟窿……”
“呵,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你這徐天棒,可別想騙我。我要真信了你,我孫子才真的死無葬身之地。”林憲東梗着脖子,一副任由你徐天來說天花亂墜我也一個字不信的模樣。
徐天來說得嘴巴都幹了,林憲東依舊拒不配合。
後來徐天來就說要把林憲東放了。
林憲東根本不領情。
呵,想玩放了我然後再派人跟着我找到益陽那一大把戲……
我林憲東纔不上當。
再說了,那小子真的是走到半道上突然想起來要逃跑的啊,他這個爺爺事先一點也不知情,事後也不知道這小子會藏哪兒去哪兒啊……
想到這裡,林憲東又覺得這孫子還真是有些混賬,連自家爺爺也不信任……
林憲東走了一陣就煩了累了,乾脆就回家去了,結果一推開門就看到林益陽拿了封信坐在東面的木欄杆上,一邊看還一邊古怪無比地笑着。
林憲東嚇得趕緊看了看身後,然後趕緊把大門關上了。
”你這瓜貨,跑回家幹什麼?還笑得傻乎乎的,像地主家的傻兒子,笑,笑個屁啊,趕緊走,小心一會兒就被人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