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呢,放在自己的面前,誰又不想要呢,蘇白山也是個普通的平凡人,那佛玉項鍊價值幾十萬兩銀子呢,蘇白山對於這幾十萬,那還是有些想法的。
“你在想些什麼呢,怎麼還在這裡蹲着幹嘛?”蘇白山正低着腦袋,蹲着身子一臉沉思的時候,卻是猛然聽得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驚訝的回頭一看,蘇白山臉上卻是大吃一驚,猛然跳起身子來,伸手指着身後突然出現的顧千風,臉露驚詫之色。
“你。。。你怎麼出來了?”開口問出來的話,仔細想想,蘇白山自己那卻也是覺得有些好笑,他剛纔一直在這裡和黑衣人等着的,不就是爲了等到這顧千風早些出來麼,現在見到顧千風了,蘇白山卻也是沒想到自己,開口就說出來的,那卻是這麼一句話。
“呵呵,我怎麼出來了?我就是這麼走出來的啊。”眨眨眼,聽得蘇白山那一番驚訝的話語,顧千風卻是一臉微笑着對蘇白山搖搖頭,開口說道,“怎麼了?難不成看到我出來,你心裡覺得不高興了?還是,你不願意看到我走出來?”
“額,這當然不是,看到你出來,我當然是高興的。”看着顧千風那一臉好笑的表情,蘇白山臉上卻是露出了燦燦的笑容來,對着顧千風微微點頭,蘇白山卻是明顯的看到,顧千風此時的手裡,那卻已經沒有了剛纔進去的時候,手裡拎着的那一個黑布包裹。
蘇白山猛然眉頭一皺,心裡驚訝的很,這顧千風手裡的黑布包裹不見了,那不就是意味着,他已經把那佛玉項鍊給賣出去了麼?看看顧千風此時那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蘇白山心裡有些忐忑,這顧千風會不會分他一份銀子?要是他和剛纔走掉的那蒙面男子是一夥的,那他現在要怎麼做,纔不至於偷雞不成蝕把米?
“恩?他怎麼。。。”蘇白山正心裡忐忑不行,卻是猛然看到面前的顧千風眉頭忽而一皺,伸手往蘇白山腳下那躺着的黑衣人的屍體,看看那黑衣人渾身血洞,曰曰正往外冒着鮮血,顧千風擡起頭來,一臉驚嚇的開口對蘇白山說道,“他怎麼死在這裡了?你做的麼?”
什麼話!聽得那顧千風伸手指着地上黑衣人的屍體發出的疑問,蘇白山的臉色卻是猛然一驚,擡起頭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顧千風,蘇白山滿臉不可思議的搖着頭,這顧千風也太會裝了吧,他怎麼會殺了黑衣人,還就這麼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呢,看看顧千風那一副驚奇的表情,蘇白山心裡卻是充滿了冷笑,我做的,我還以爲是你派人做的呢。
不過仔細看看那顧千風一臉眉頭緊鎖,盯着地上那黑衣人的屍體,臉上流露出來的驚疑不定,蘇白山心裡卻是泛起了嘀咕,看顧千風的那一臉表情,似乎卻是真就不知道這件事情,難不成,這殺了黑衣人的神秘蒙面男子,不是和顧千風一夥的?
“這當然不是我乾的,是一個蒙着面的神秘男子,很厲害的樣子,一出手就把這位老兄給秒殺了。”一臉苦笑着對顧千風聳聳肩,蘇白山滿是無奈的對顧千風說道,“你不用懷疑是我,我根本不可能殺他啊,再說,你看看我身上這一身打扮,我渾身一點血跡都沒有,再說,這傢伙武功不比我差,我要殺他,還得費那麼一番勁呢。”
“哦?神秘蒙面男子?”聽得蘇白山的話,再看看蘇白山那一臉無辜的表情,顧千風卻是眉頭一皺,擡起頭來四下觀望了整條街道一眼,微微搖頭,抿嘴沉思了一會兒,顧千風卻是嘆了一口氣,看看地上黑衣人那千瘡百孔的屍體,滿臉唏噓的表情。
蘇白山在一旁看着顧千風那臉上的表情,心裡卻也是更加肯定了顧千風和剛纔那神秘的蒙面男子,應該不是一夥的人了,不然,這顧千風爲何還要出來?
顧千風身後沒有跟着一個人,而且顧千風看着地上那黑衣人的屍體那一臉的表情也顯得很是正常,那也就是說,顧千風或許是真的就不知道這外面發生的情況了。
那這不正好麼,蘇白山心裡一陣好笑,這顧千風不是和那神秘的蒙面男子一夥,而且此時出來的顧千風手裡空無一物,那也就說明,蘇白山今天晚上的這塊價值不菲的餡餅,那是極有可能拿到手的,心裡泛起一陣的竊喜,蘇白山看看地上那黑衣人死不瞑目的屍體,心裡卻是感到又好笑,又難過。
他可不是爲這黑衣人而感到難過,這黑衣人說什麼那也是個搶劫犯,是個壞人,爲他難過可不值得,蘇白山難過的,那是因爲剛纔那蒙面男子出手的時候,自己根本沒有可趁之機,也感覺不到一點打得過那蒙面男子的機會。
“哎,算了,事情都這樣了,那就這樣吧,這樣反正也不錯。”忽而聽得一聲沉重的嘆息聲音,蘇白山卻是看到那顧千風此時揹負雙手,一臉無奈的看了看地上黑衣人的屍體,轉過頭來,顧千風一臉唏噓的看着蘇白山,開口對蘇白山說道,“那我們也走吧,這位老兄運氣差了一些,你可不要以爲是我做的,我這個人,平常卻就是很講信用的人,不會做這種事情。”
蘇白山撇撇嘴,你不會做這種事情?說的倒是好聽,平時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你可是了鄆城裡的大捕頭,平常百姓提起你來的時候,那沒有不伸出大拇指稱讚的,可是現在蘇白山算是看清楚了,這顧千風若真是個清明廉潔的人物,那可真是笑話了。顧千風在帶着手下出了客棧之後,卻是單獨一人返回來,到那中年男子所住的房間裡一陣搜尋,爲的,那不就是那佛玉項鍊麼,這麼一個人,還說自己是個講信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