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麗這時候回過神來,走到醫生跟前,跟醫生說道:
“輸我的血,我是病人的母親。”
醫生看着夏麗面無表情,聲音平淡的說着:“要跟病人的血型對纔可以,就算是親生父母,也不一定能輸血。而且病人是稀有的Rh陰性血型,也就是熊貓血,很罕見,我們醫院沒有病人的血包,需要從別的醫院調過來,可是病人等不上。”
夏麗一愣,她並不知道夏輕輕的血型是什麼樣的。
因爲夏輕輕小時候是在一個小診所生的,之後她不管生病還是怎樣,都沒有去過醫院,夏麗哪裡知道她是什麼熊貓血。
夏麗不是熊貓血,並不能給夏輕輕輸血。
如果不能輸血,這時候又不能從其他醫院把血調回來,那麼夏輕輕就會有生命危險,嚴瑾年這時候問着醫生:
“從別的地方調血過來要多久?”
“還不知道,這邊沒血,已經給那邊打電話了,但是病人的情況耽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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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瑾年這時候,轉身拉過嚴瑾濤,將她帶到醫生跟前,跟醫生說着:“你輸他的血,他是rh陰性血型。”
嚴錦濤聽着嚴瑾年的話,嚇得快暈倒了,他這人從小就有個毛病,那就是暈血,看到血就會昏迷不醒。
這時候嚴瑾年說輸他的血,嚴瑾濤嚇的往後撤,向嚴瑾年討饒說着:
“哥,你饒了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毛病。”
“救人重要還是你的毛病重要?”嚴瑾年聲音沉沉,此時他板起臉的樣子,嚴瑾濤剩下的話噎了回去。
醫生看着有人能給夏輕輕輸血,帶着嚴謹濤進去了,嚴錦濤一邊跟着醫生,一邊小聲的嘟囔着:“又不是你的孩子,看你緊張的那個勁兒。”
嚴瑾濤進去了,手術的門關上了。
劉醫生看了嚴瑾年一眼,沉默了好一會兒。
原本他以爲把那件事瞞着,嚴瑾年便不會知道,可誰承想,夏輕輕並沒有把避孕藥吃下去。
現在她懷孕小產,這孩子八成就是嚴瑾年的。
夏輕輕因爲這次小產,遭了這麼大罪,等着做完手術之後,這件事只怕瞞不住了。
劉醫生這時候走到嚴瑾年跟前,聲音低低的說着:“老嚴,跟我過來一下。”
嚴瑾年關心着病房裡的情況,看了一眼劉醫生。“怎麼了?”
“你先跟我過來,我有事情跟你說。”
嚴瑾年跟着劉醫生過去了,他們在醫院安全出口的過道里,劉醫生神色沉重的跟嚴瑾年說着:
“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向你坦白。”
“什麼事?”嚴瑾年很少見他這樣嚴肅的樣子。
劉醫生將那晚的情況跟嚴瑾年說了,包括他們中的那種藥的霸道性,會損害他的身體機能。
沒辦法之下,才讓夏輕輕那天晚上跟他在一起了。
聽到這個消息,嚴瑾年只覺得被雷劈了一樣。
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他神識不清,渾渾噩噩的。
等着他醒來,一直以爲是一場夢,只不過夢比較真實而已,可誰曾想到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