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寫在前面的幾句話】
可能大家已經猜出來了,老肥做了那麼多的鋪墊,甚至不惜讓豬腳把天捅了一個窟窿是要做什麼。老肥不是僞道學,也不贊成所謂的後宮佳麗三千,愛,有的時候是不受控制的。那些已婚的、未婚的、再婚的朋友們,你們可以想一下,自己在擁有她的時候是否還愛過另一個她。愛是相互的,誰也不想自己得到愛是被分享的愛。可是,愛有的時候也是無奈的、、、、、、】
唉,老肥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跟大家說什麼了,大家都比老肥聰明,應該已經明白老肥想要說什麼了,該罵的罵吧,老肥接受。】
本章字數3100,這一段話與訂閱無關。】
鍾小妹聽到郝建平又要出國,垂着頭小嘴撅了起來,此時的她哪兒還是那個運籌帷幄的集團公司的總經理,完全就是一副小兒女的姿態。
郝建平和莉莉婭約好之後掛斷了電話,張坤眉飛色舞的衝着他問道:“有戲啦?”
郝建平笑着點了點頭:“已經有意向了。”
時間緊迫,郝建平看了一下時間,馬上拿起電話給曾老撥了過去。
“臭小子,還有什麼事兒?”
“曾爺爺,瓦格良號已經有信了,我三天後要到烏克蘭黑海造船廠去洽談具體購買的細節問題,曾爺爺。您看是不是安排幾位專家跟我一起過去看一下瓦格良號?”
本來已經準備休息的曾老馬上又變得神采熠熠:“好,我馬上安排,臭小子,這件事兒辦得漂亮,不過最多也就是功過相抵。”
郝建平咧嘴笑了笑:“曾爺爺,咱可先說好了,隨同我去的專家無論軍銜多高、官職多大,到時候都得是我們百信集團的技術人員,到時候千萬別有哪位首長衝着我瞪眼珠子,不然可就鬧笑話了。”
“臭小子。這還用你說?時間安排得這麼緊,我現在就去安排,你明天到京城來吧,大家先碰一下。”
“好。”
等到曾老掛斷了電話,郝建平才把手機放到了桌上。
這麼大的事兒,軍方肯定要派人跟自己一起去考察一番,除了專業技術人員以外肯定還會有帶隊的官員,郝建平這是先給曾老打個預防針,省得到時候烏龍了。
購買這艘航母他可是打着開賭船的名義買的。軍方的人跟過去是要考察一下瓦格良號的實用性,郝建平也要聽軍方的意見之後纔會再做決定。不然的話他搞一艘破船回來幹什麼?
郝建平轉向鍾小妹說道:“小妹,給我組織一個談判團隊,把易中興律師請上,還要包括會計師、覈算師,明天讓他們趕到首都。”
鍾小妹知道郝建平辦的是大事,她凝眉在心裡篩選了一下人選,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問題。”
鍾小妹和曾老都忙了起來,首都那棟四合院裡燈火通明,鍾小妹也寫出一張人名清單。與郝建平碰了一下之後就一個電話接着一個電話的打了出去,時間緊迫,也顧不得對方是否已經休息了。
購買航母的錢對現今的郝建平來說是個小錢,可是這件事兒對我國來說卻是一件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大事,張坤知道郝建平今天晚上有得忙了,又寒暄了幾句之後起身告辭。
郝建平挽留他就住在這裡,反正這套總統套房有十幾個房間。地方寬敞的很。
張坤笑呵呵的擺了擺手:“咱們的作息時間不一樣,現在你讓我睡我也睡不着,呵呵,好不容易來趟遼東市。有個朋友我還要去拜訪一下。那小子跟我一樣,夜裡歡。明天你動身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咱們一起回去。”
聽到張坤這樣說郝建平也就不再挽留了,他親自把張坤送出了酒店,直到張坤開來的那輛軍用吉普開走之後才轉身返回了酒店。
回到套房,鍾小妹還在忙着安排這個談判團隊的事情,郝建平走到寬敞的陽臺上,這才抽出時間來給林雪燕打了一個電話,有點心虛。
燕子果然還沒有睡,電話剛響了一聲就已經接通了。
“建平,是不是事情處理好了?我一直不敢給你打電話,怕打擾你。”林雪燕哀哀怨怨的說道。她已經從郝建平的口中知道他這樣匆匆忙忙趕到遼東市去是因爲鍾小妹被人打了,她雖然同樣震驚這個消息,可是她聽到集團大樓裡的人描述郝建平當時要跟人拼命一般的樣子,總覺得心裡面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郝建平老臉一紅,吭哧了半天才說道:“燕子對不起。”
林雪燕嘻嘻的笑了起來:“只要你沒事兒就好了,事情處理完了吧?你什麼時候回來?”
“燕子,我暫時還回不去,莉莉婭剛纔給我打來電話,買航母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明天我要到首都去,三天之後去烏克蘭,這一次的時間可能要長一點。”
林雪燕‘哦’了一聲小聲的詢問郝建平:“建平,老媽想讓我到臺灣去陪他們過年,你看我去還是不去?”
“去吧,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從烏克蘭回來以後到臺灣去接你,你帶我去看阿里山日月潭。”郝建平撓着額頭說道,現在他可是真的有點害怕見到自己的那位準岳母了。
“真的呀?說話算話,到時候你如果不去接我我就不回來了,讓你打光棍。”林雪燕嘻嘻笑着說道。
郝建平輕聲的咳嗽了起來,也是他心裡有鬼,聽到這樣與男女關係有關的字眼就有點心虛。
“你怎麼啦?是不是感冒了?我剛纔看了天氣預報了,遼東市要比咱們這裡冷五度。你要記得多穿衣服,多喝點水,還有你去烏克蘭的時候也要注意,那邊的氣候恐怕和國內不一樣,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傻傻的燕子關切的叮囑着郝建平。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鍾小妹抱着一件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羽絨服走到了陽臺門口,伸出手來輕輕的在本來就沒有關閉的陽臺門上敲了兩下,走出來把羽絨服搭在了郝建平的肩膀上。
郝建平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伸手拉住轉身要走的鐘小妹,衝着手中的電話說道:“我還有工作要處理。你先休息吧。”
“哦,你也要多注意休息,晚安,啵。”
掛斷了電話,郝建平望向了鍾小妹,鍾小妹對他笑了笑,並沒有詢問他是在跟誰通電話,其實不用詢問,鍾小妹也知道郝建平是在跟燕子通電話。不然的話郝建平不會躲到寒冷的陽臺上來。
而建平躲到這裡來給燕子打電話,不正是說明在建平的心裡也很在意自己的感受麼?
建平與燕子可以說是青梅竹馬。而自己,卻是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橫刀奪愛的角色。
不是橫刀奪愛,這個比喻不恰當,自己並不想把他完整的從她的身邊奪過來,自己只是想把他的那份愛分成兩份,一份留給她,一份留給自己。
鍾小妹的小手環在了郝建平的腰上,仰頭望着郝建平,輕聲的說道:“到屋裡去吧。外面冷。”
郝建平用剛剛搭在自己肩上的羽絨服包裹住了鍾小妹,抓着她的雙肩凝望着她的眼睛。
鍾小妹並沒有躲避郝建平的直視,就這樣仰着俏臉與他對視着,很平靜。
當初,自己與他相識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大男孩,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他還架起一副黑塑料框的平光眼鏡扮成熟。而現在,他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是一個需要自己仰視的男人。
鍾小妹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愛上他,正如很久以前她曾經說過的。愛你是我的自由,你可以不愛我。
這份愛,是在三年多的漫長歲月中一點一點的滋生出來的,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裡面,就算把她燒成灰,這份愛依舊和她交融在一起,永遠也不可能分開。
鍾小妹望着久久不語的郝建平,輕聲說道:“你是後悔了嗎?如果是的話,我們還可以像原先那樣,我自己一個人偷偷的愛着你、、、、、、”
郝建平猛的把鍾小妹擁進了自己的懷裡,用自己的嘴脣堵住了鍾小妹還沒有說出口的傷心話。
如果這一次他還是選擇逃避,那麼他就不配再稱爲男人。
他在大庭廣衆之下宣佈鍾小妹是他的女人,爲了她,他不惜掌摑了一位跺跺腳四城亂顫的政府高官,如果他這一次還是選擇逃避,那麼以後鍾小妹還怎麼做人?人們會以什麼樣的眼光來看她?
鍾小妹一陣眩暈。
終於來了。
鍾小妹毫不猶豫的呍住了郝建平粗暴探過來的舌頭,用自己的小丁香與他糾纏在了一起,呼吸逐漸變得困難了起來。
郝建平一哈腰抱住了鍾小妹的腿彎,把她輕盈的身體橫抱了起來,大步的向房間裡走去,而兩個人的口舌卻一刻也沒有分開過,如同兩隻永遠也吃不飽的饕餮一般,貪婪的咬噬着對方。
郝建平用屁股拱開了一個房間的門,旋過身急不可耐的走進了房間。
自己家的酒店,可不能跟某些電影上演的那般用腳踹開房門,就是再急色也不能敗家。
郝建平找了一圈沒有找到牀,眼睛瞪圓了。
鍾小妹蜷在郝建平的臂彎裡,終於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大笨蛋,這是書房,臥室在那邊。”
“小色女,你指點給我臥室是什麼意思?”郝建平一邊取笑着鍾小妹,一邊抱着鍾小妹大步流星的順着她的指點向臥室走去。
“呸,誰是小色女,你纔是大色狼呢。”鍾小妹的俏臉桃花綻開,她眼見郝建平又要用屁股拱開一個房門,急忙伸手捶打着郝建平:“又錯啦,這是棋牌室、、、這個也不對,這個是健身房、、、咯咯、、、大笨蛋、大色狼、、、”
“誰設計的房子,搞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幹什麼、、、嘿嘿、、、這個對了,今天我要讓你見識一下大色狼的真面目。”
郝建平把懷中的鐘小妹往那張寬大的席夢思牀上一扔,合身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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