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室長手一揮,衆女囚們趕緊的撤回監室反鎖門。
屈隊長被送到醫院去了,何西鑽回自己屋裡去了,不一會兒,張管教也過來了,捂着嘴笑得嘎嘎響,連叫過癮。
何西有點擔憂,問道:“上面查下來怎麼辦?”
張管教說:“查?上次你去了女監,把一個監室的女人都突突了,你見誰來查了?告訴你吧,這裡出了什麼事,都不會報給外面,因爲,這裡的當官的,怕丟了烏紗帽,有什麼事都是自己捂着。”
何西聽了有道理,不過還是擔心那些女囚,張管教安慰他:“那些女囚頂多挨頓揍,關頓禁閉,可是呢,平時捱揍,關禁閉,都是家常便飯。這次她們一是給自己出了口氣,還有錢賺,誰會沒事往外說?”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這樣,你幫我辦事,我也不能白讓你忙乎,我給你錢,你去送給監獄長,把這個隊長位置弄過來。”何西沒有忘記自己給人家的承諾。
“得,這個事可得慢慢來,現在我要去送錢*,不等於不打自招嗎?再說了,我把她弄殘了,也是爲了我自己啊,我要是不弄殘了她,就得弄我了。”張管教似乎對當官這事,並不着急。
這讓何西對她刮目相看,他左右端詳着張管教,伸手拍了拍她,誰知道,她竟然身體就一軟,趴在何西懷裡,嘴裡喃喃道:“要不,搞點活動,慶祝一下?”
這下可把何西嚇壞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在單位裡,大白天的,要是讓人撞見了,可是出了大名了。
他趕緊把張管教推開,嘴裡道:“晚上,好不好?這時候讓人撞見,就麻煩了,我倒是無所謂,你以後還怎麼當隊長?”
張管教很不情願地從何西身上挪開,興致很快轉到了屈隊長捱揍的事上了,一遍一遍地給何西講屈隊長被送到醫院後的細節。那娘們大概是疼昏了,一個又一個逼問着在場的,伺候她的人:“是你害了我,一定是你。”
結果最後,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她。
這個世界上,人分三六九等,跟出身沒關係,就跟一個人的智商和情商有關係。
何西眼睛看着張管教,心裡不知道想着什麼。
張管教真是興奮,她講了好半天,才發現,何西其實一點都沒樂,一直心不在焉,就湊到何西面前,神秘地道:“這是個報仇的好機會,我要是你,立即在醫院把她做了。”
何西奇怪地看着她,問道:“爲什麼?”
“她總是欺負你啊!還欺負你的姐姐,你難道不想報仇嗎?”
何西搖頭:“她對我沒什麼威脅了,對我有威脅的,我還不知道怎麼下手。”
“那個人是誰?”張管教太好奇了,湊到他的眼前看着他。
何西意識到,自己說多了,便搖頭道:“不說了,不說了。哦,對了,今天晚上咱倆出去吃吧,咱們好歹慶祝一番。”
“好啊,好啊,咱們出去吃,你請客哦?”張管教歡欣鼓舞。
兩個人就這麼說定了,然後各自忙去,到了下班時候,何西換了一套便裝,兩個人一起出去了,來到市中心,找到一個小飯館,兩個人要了四個小菜,然後就等服務員上菜。
好不容易飯店服務員把菜上齊,張管教就去把門關上,然後走過來騎坐在何西的大腿上,掀起來上衣,讓何西吃她。
又把褲子褪下來,坐在何西的某個東西上,晃啊晃啊,直晃得何西社了個七七八八,這才從何西身上下來,老實地吃飯。
何西要了十多瓶啤酒,可是他自己才喝了不到四瓶,就喝多了。
何西喝多了,忍不住對眼前的女人,說出了自己的苦悶,他爲什麼要來監獄。
他告訴張管教,他其實真正想對付的不是屈隊長,這讓張管教很是納悶,她問道:“那你想對付誰呢?”
何西斷斷續續說出了一個,讓她特別吃驚的機密,其實他想對付的就是晏嫺妮。
張管教吃驚非同小可:“那不是你的姐姐嗎?”
“那是對外人說的,她不是我的姐姐……”何西真是多了,什麼都往外說。
“那你爲什麼要對付她?”
“因爲,她掌握了我的一些秘密,所以,我想請你幫忙,只要你幫我除掉她,我花多少錢都行。”
張管教的吃驚,短時間內,很難消化掉,她看着這個喃喃自語,神志不清的小屁孩兒,想不到他會這麼心狠手辣。
兩個人原本打算吃完飯,回監獄休息,可是何西喝得腿都軟了,沒有辦法,張管教只好把他弄到了附近的一個賓館,兩個人開了一個房,不過,晚上她根本就沒可能再向何西索取什麼了,何西已經是一灘泥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何西起了牀,他奇怪地看着正在打扮自己的張管教:“你和我一起睡的?怎麼會睡在這裡?”
張管教笑得咯咯的,道:“你昨天都喝多了,我弄不動你。還有,你記住哦,你可是把我睡了,要負責的。”
何西拍拍腦門,顯然有些無奈,這一陣子很是不檢點,跟很多女人做了那事,而且是,有的女人是誰,他都沒弄明白。
他忽然想起來一個事:“我昨天都跟你說什麼來着?”
張管教看着他擔憂的樣子,張了張嘴,末了卻道:“你能說什麼?你什麼都沒說。”
何西放心了,道:“就是,我能有什麼可說的?”
早晨兩個人在賓館餐廳吃了點早餐,何西找個機會,給皮三打了電話,道:“給我再送二十萬來,那個丫頭幫我把姓屈的打住院了,我得說話算話,幫她運作隊長。”
皮三聽了高興地說道:“太好了,在哪個醫院?我們再去給她加點料,讓她永遠沒可能出院。”
何西卻不這麼想,他沉吟了一下,道:“算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再說了,這些髒活咱還是少幹,一個晏嫺妮,一個劉巧傑就夠了我緊張得了,這兩人要是落到別人手裡,他們掌握的東西,就夠了我傾家蕩產的了。”
皮三聽了,嗯了一聲,再沒說話。何西又囑咐了兩句,讓他抓緊把劉巧傑找到,千萬別落到別人手裡。
打完電話,何西出來,跟張管教一起回了監獄,到了監獄門口,爲了避免讓人說閒話,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監獄。
按照何西過去的性格,一定會沉着屈隊長住院,給她加點料,讓她永遠不用回來上班了,否則,打蛇不死,比有後患。
可是,進了監獄之後,看了那麼多人的遭遇,何西心裡就軟了,不想再去要什麼人的命了,但是,正如某大人物說的那樣,如果有人想死,那是真沒辦法的事。放在屈隊長身上,就等於,她的命太不好,何西不害她,有人要害她,這個人就是樑祖年。
他不知道怎麼着,聽說了屈隊長的消息,忍不住笑了起來:“何西啊,我就送你一場英雄事蹟吧,讓外人看看,你多了不起,沒人敢惹你。”說着,他招呼來了手下,秘密佈置了下去:“不要讓她死得那麼痛快,要讓她知道,這事是何西乾的,讓警察能查明白。”
手下聽明白了,馬上着手辦理去了。可是此刻,何西還在辦公室裡打哈欠,壓根就不知道,有人正在對付他。
女子監獄,屈隊長躺在病牀上,正在對幾個伺候她的管教發脾氣:“想燙死老孃?知不知道老孃是因公負傷?你們是不是在背後笑?你們這些沒良心的,老孃平時對你們怎麼樣?”
幾個管教牙齒咬得咯咯響,敢怒不敢言,不一會兒,幾個人就找了藉口躲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屈隊長想上廁所,身邊卻沒有人,她氣急敗壞地喊道:“都死了哪去了?”
這時,有個護士開門走了進來,對她道:“你要弄什麼?”
屈隊長聽了這人問話,心裡還有點嘀咕:這女人嗓子怎麼這麼粗?但是,也沒往心裡去,就道:“我要上廁所。”
護士就道:“好,我送你去。”於是,便一手攙着她,另外一隻手提她舉着藥瓶,來到了衛生間。
那護士先把藥瓶掛起來,然後幫她褪褲子,服侍她坐下,屈隊長就在坐便上噓噓,而那護士卻沒離開,還站在那裡。
屈隊長就不得勁兒,道:“你先出去不行?”
護士就道:“怕什麼?誰又不是沒看過。”
屈隊長用眼睛瞪她,女護士也不走,就那麼看着她。
屈隊長沒辦法,就得那麼噓噓,完事之後,護士過來服侍她穿衣服,卻用手去摸了她噓噓的地方,屈隊長一個激靈,道:“你幹什麼?”
護士用手指挖進去,然後又用手握了上面兩個地方,道:“可惜了,沒用一下就完蛋了。”
屈隊長反應過來,事情不好,眼前這個護士是個男的,她剛要喊,卻被那男的給捂住了嘴,接着轉身過來自己坐下,把屈隊長的部位對準了自己,按了下去。
半小時完事,他卻在屈隊長耳邊道:“王亮要我問候你。”
屈隊長知道大事不好,她眼淚嘩嘩地流下來,那人鬆開手,屈隊長道:“饒過我吧,我知道對不起他,我以後再不敢了。”
“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她拼命點頭。
那人似乎被打動了,站起身來就走,屈隊長看着那人走出去,就尖叫起來:“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