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島國天皇接到德忍從美國打回來的電話,心情異常‘激’動。
一年多了,買回馬自達股份的事情,一直沒有頭緒,已經變成他心頭的一塊大石,壓得他終日無法安寧。
而爲了這件事情,執掌島國的三大勢力,內閣議會、神教皇室和財閥巨頭都放棄爭鬥,首次忠誠合作,只爲儘快買回馬自達公司,以免被天下人恥笑。
可以說,德忍能‘誘’使凌宇以馬自達的股票爲賭注,已經爲收回馬自達奠定基礎,可算是大功勞一件。但需要一位身份合適的‘女’子作爲賭注,卻是讓天皇頭疼起來。
於是,天皇將電話打向內閣,內閣大臣們紛紛搖頭,誰也沒有主意。畢竟胡伶伶不僅美貌,而且才幹出衆,想要找出能比擬的‘女’子很難。
“天皇陛下,我們是沒有合適的人選,不過山菱財閥的小公主才美雙全,而且馬自達迴歸島國後,肯定是要合併進山菱財閥的,所以這個人選理該由他們出纔對。”
天皇聞言苦笑,內閣這幫大臣都是老狐狸,誰也不捨得拿自己家的‘女’人出來。不過,這些人說得也有道理,馬自達將來是山菱財閥的,這個‘女’人確實該由山菱提供。
山菱財閥的掌舵人聽到天皇的要求後,臉‘色’鐵青,但道理說不過天皇和內閣,只能沉聲問道:“讓彩子去,沒問題,但要是輸了呢?”
天皇對德忍的賭術極有信心,笑道:“哈哈,巖崎,德忍的賭術如何,你心裡應該有數,你什麼時候見他輸過?”
“德忍太子的賭術‘精’湛沒錯,但誰能保證沒有意外出現?”巖崎提出質疑道。
天皇的臉‘色’也不好看了,感覺巖崎是在找藉口推脫,不悅道:“按照你的意思,就是不願意讓彩子去了?”
巖崎並不在乎天皇的不悅,畢竟如今的島國不是以前,天皇雖然也有影響力,但島國的權力劃分已經定型,內閣議會、神教皇室和頂級財閥三足鼎立,誰也別想奈何得了誰。而如此的局面,也是所有人希望看到的,這樣才能維持平衡,不會出現過度**的情況。
當然,巖崎也不能完全回絕,畢竟得到馬自達公司,對他也有好處。
“不,我沒有那個意思。彩子肯定是要去的,但如果德忍太子輸了,損失也得補償給我,這樣才公平。”
天皇‘陰’沉起臉,考慮了好一會兒後,無奈問道:“好吧,你想要什麼補償。”
“我對清子愛慕有加,如果德忍輸了,就把清子給我做幹‘女’兒吧。”巖崎笑道,以一個‘女’兒,換來一個‘女’人,這筆生意還是很划算的。
天皇的臉‘色’勃然大變,清子是他最小的‘女’兒,也是他最疼愛的‘女’兒,而巖崎所說的幹‘女’兒,其實就是小妾,他怎麼能不怒。
“巖崎,你什麼意思!”
“啊,天皇陛下,難道連您都對德忍太子沒信心嗎?”巖崎故作驚訝的反問道。
天皇語塞,無話可答。他總不能質疑德忍的賭術吧,不然還憑什麼讓巖崎將彩子拿出來做賭注呢?
“好,巖崎,我答應你。不過,你別後悔提出這個要求!”
“哈哈,天皇陛下,嚴重了,我相信德忍太子一定能旗開得勝。”巖崎笑道,心想,就算不勝,他也不吃虧了。
三天的時間很短暫,但卻能改變很多事情。
在這三天裡,德忍興奮的等待着,滿心火熱的做着白日夢。一旦賭局勝出,他不僅能讓馬自達重新迴歸島國的懷抱,成爲島國的大英雄,獲得更多國民的尊重。還能把無視他的胡伶伶‘弄’到手中,任意蹂躪。
可以說,三天後,就是他的大日子。到時候,他將功成名就,美‘女’在懷,登上人生最寫意的巔峰。
只是……可惜了,如果能‘激’怒凌宇,讓凌彤彤成爲賭注,那就更加完美。
山菱財閥的小公主彩子來到拉斯維加斯後,一直呆在酒店房中,總是站客廳內的大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一切,美目中卻是空‘洞’‘洞’的,很是失神。
作爲全球名列前茅的財閥公主,她本該是所有人羨慕的‘女’人,但在權力與**的驅使下,她只能淪爲籌碼,成爲賭桌上的賭注。
人生最有很多的悲哀,她本以爲自己能夠逃脫,現在才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了。無論山菱財閥如何財雄勢大,始終跳不出世俗的枷鎖,始終有更強大的存在,壓制在頭上,只能屈從。
“爺爺,我究竟是不是您的孫‘女’?”
彩子很苦澀,美目中滲透出淚光。雖然他的爺爺一再跟她強調,德忍的賭術如何高明,她只是來走個過場。但在她的心裡清楚,那怕只是走個過場,也足以證明自己在家族裡的地位,只不過是利益‘交’換的工具罷了。
與此同時,凌宇一方也沒閒着。胡伶伶與克爾科裡恩完成‘交’易,甚至在克爾科裡恩的幫忙下,陸續收購到戴姆勒·克萊斯勒公司的股票。然後,再加上證劵市場的瘋狂掃貨,伶俐公司已經成爲戴姆勒·克萊斯勒公司的最大股東。
爲此,伶俐公司的資產迅速膨脹,一舉成爲全球第一大汽車生產商,以及全球第一大汽車銷售商。
當然,這則消息並未公佈,凌宇刻意壓制了下來。他要在賭局上,給德忍來一招出奇不已,讓德忍方寸大‘亂’。
韋芯蕾也在這三天裡,從宇帝國調集來衆多‘精’英,韋克強和影衛隊全部到齊,真不知道凌宇是打算參加賭局,還是參加一場大戰。
“小宇,就算你增強伶俐公司的資本,恐怕也不足以讓德忍押上雅子太子妃吧?”
“嗯,對,不過,不是還有姑‘奶’‘奶’嗎?”凌宇隨口應道,就好似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韋芯蕾搖頭苦笑道:“你還真敢拿彤彤姐去賭呀。既然是這樣,你該先跟她說一聲,也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嗎?”
凌宇沉‘吟’片刻,果斷搖頭道:“不,賭局也是戰場,攻心爲上,想讓德忍進套,就不能讓姑‘奶’‘奶’有所準備。”
韋芯蕾啞然,睜大起眼睛,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她感覺這一刻的凌宇變了,或者說這纔是真正的凌宇。在凌宇眼前,一切都是棋子,是讓他贏棋的工具。
難道,這就是帝王的心態嗎?
三天時間,轉眼即逝,約定好的賭局開始。
克爾科裡恩身爲美國賭王,米高梅大酒店的老闆,親自主持這場賭局。而因爲凌宇和德忍的身份,以及賭注的巨大,爲了公正起見,克爾科裡恩甚至拉斯維加斯的將市長大人,以及另外兩名賭場巨大請來了。
在米高梅大酒店賭場內最奢華的包廂內,凌宇與德忍雙方同時到場。
凌宇帶來了胡伶伶、韋芯蕾、凌彤彤和韋克強。德忍帶來了彩子、雅子和兩名貼身保鏢。
雙方入座後,由克爾科裡恩、市長和另外兩名賭場巨頭組成的裁判團也入座。
克爾科裡恩環顧了全場一圈後,清清嗓子,便向凌宇和德忍說道:
“兩位殿下,爲了公平起見,還請兩位再次共同確認賭局規則,並且簽訂協議。而且,我有必要提醒兩位,在拉斯維加斯,賭博是合法的,一旦簽訂協議,就必須無條件遵守,誰也不能違反。所以,我特意將市長大人請來,以確保和監督賭局的公平‘性’和執行‘性’。”
說完這話後,克爾科裡恩再次看了凌宇和德忍一眼,伸手示意道:“兩位既然沒有異議,那麼就請兩位再次重申賭局規則吧!”
凌宇的下巴揚向德忍,一副囂張至極的樣子,冷笑道:“侏儒鬼子,如果你怕了,只要向我跪地認錯,我可以大發慈悲,讓你沒有損失的離開。如不然,你小心輸得屁股‘毛’都不剩!”
德忍同樣以冷笑迴應,凌宇越是表現得囂張跋扈,他其實越滿意。這樣的對手,不足畏懼。
“呵,支那病夫,先別把話說那麼滿,等會你輸了,可別哭!”
克爾科裡恩看到凌宇和德忍在鬥嘴,不禁翻起白眼。華人與島國人的仇怨很深,全世界都知道,這樣吵起來,肯定沒得完了。
“咳咳,兩位殿下,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
克爾科裡恩畢竟是地主,又是賭局的主持者,凌宇和德忍就算再怎麼想鬥嘴,此時也只能暫停下來了。
“好吧,賭局的規則沒什麼好說的。三天前,侏儒鬼子已經說過,賭梭哈,注碼不封頂……嗯,應該沒了吧?”凌宇大咧咧的說道,就好似一點不關注規則一樣。
德忍見凌宇說得隨意,怕凌宇事後耍賴,急忙補充道:“支那病夫,你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的。在我們說好的賭注裡,可是包含了‘女’人,你說得這麼隨意,要是做不到怎麼辦!”
克爾科裡恩聽得眉頭直跳,“侏儒鬼子”和“支那病夫”都是敏感字眼,要是讓凌宇和德忍再這麼說下去,恐怕又得吵起來了。
“咳咳,兩位,既然賭注牽涉到其他‘女’士,那麼再你們下注之前,必須由‘女’士們簽訂賭約協議,這樣就不用擔心事後反悔了。大家都沒問題吧?”
說完這話後,克爾科裡恩望向凌宇和德忍。
凌宇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德忍輕輕點頭。至於彩子則小手緊握成拳,銀牙咬得緊緊的,顯然很緊張。而胡伶伶雖然還算沉穩,但內心也是同樣擔憂,畢竟賭博這種東西,可沒有百分之百的說法。
“好,既然雙方都沒有異議,就請兩位來簽署協議吧!”
克爾科裡恩拿出兩份協議,讓凌宇和德忍簽署後,又與市長和另外兩名賭場巨頭一同公證人的地方署了名。
一切‘弄’妥當後,凌宇與德忍坐入賭桌,荷官開始發牌,賭局終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