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紫沐顏看到胤禵的信任和寵愛的眼神不由得又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周馨悅後瞬間明白了所有事情,不由得鼻頭一酸然後留下來兩行清淚看着面前的胤禵失落苦笑的問道。
“因爲你是我的女人,我要消除有關你的一切負面新聞。順便再告訴你,雲霧山莊已經完全不存在了,當年欺負過你和你母親的人都已經開始向雲南總督府的監牢押送了過來。等到馨悅的重要期過去了我帶你們一起回雲南大理,三年之後我會在京城爲你們風風光光的舉辦一場婚禮將你們娶進我的王府。”胤禵一臉認真地對着面前的紫沐顏說道。
“你還要我嗎?我讓你的青梅竹馬那麼難堪,你要娶我回去讓李靈兒怎麼辦呢?”紫沐顏對着面前的胤禵一臉嬌弱地說道。
“嫡福晉的正位,我雖然給不了你。但是你的地位僅次於靈兒。”胤禵對着面前的紫沐顏鄭重的說道。
“沐顏妹妹,歡迎你加入這個色男人的後院。我們都會歡迎你的。”只見李靈兒帶領蘇傾月,李萱萱還有路萱杏出現在門口。李靈兒面帶微笑地說道。
“哼!要不是我的男人向我爲你求情,我纔不要你呢?”李萱萱其實在聽完胤禵講述的紫沐顏的身世後,身爲情感動物的女人的同情就接受了那個讓自己着急上火的紫沐顏了但是雖然心軟了,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地說道。
“哈哈!”一衆女人在面前掩着嘴笑道,紫沐顏也掩着嘴笑到。而胤禵卻來到牀上看着面前的的周馨悅仍在“熟睡”中,胤禵開始脫下自己身上的袍褂噌的一下就竄進了蓋在周馨悅的被單裡抱着周馨悅的軟玉般的身體嗅着清秀的體香。
“夫君!馨悅不敢了!”只見周馨悅立刻睜開了眼臉色羞紅的輕聲說道。
“還敢和本王玩欲擒故縱,本王問你下回還玩不玩了!”胤禵嘴角微微上揚的一臉壞笑說道。
“好了!我不弄了。嘿嘿,傾月和靈兒就你們兩個人的軀體我沒有看過了。尤其是傾月的本王對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瞭解啊!”只見胤禵立刻就撲向了蘇傾月和李靈兒,不多一會兒,牀上多了兩具光滑美妙的的酮體羞紅着臉躺在牀上。
“哇!原來傾月姐的腹股溝邊上有一個紅痦子啊!”只見路萱杏看到了蘇傾月的不同之處後不由得大聲說道。然後屋內就是春光一片,"shenyin"聲和女子的尖叫聲四起。除了周馨悅還有總是推脫謙讓的李靈兒之外全部都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女人。但是第二天早上胤禵就抓住了想要逃跑的李靈兒,然後抱着李靈兒去浴桶內舒舒服服的做了一把晨練,而李靈兒也在浴池邊鋪着的白浴巾上留下了處子血玫瑰成爲了一名賢惠溫柔的女人,然後羞紅着臉忍着下體的不適和渾身的乏力伺候着胤禵洗澡。洗完後就被胤禵重新抱回牀上在胤禵的懷抱中安安穩穩的睡着了,胤禵和自己的老婆們一直睡到夕陽落下才起。而與此同時在雲南的山林中的營盤裡,一名名身着八旗鎧甲的旗兵在林中操練,旗兵主要分爲正白旗、鑲黃旗、鑲白旗、正藍旗和鑲紅旗五旗;其中正白旗爲滿洲八旗,其餘四旗爲漢軍八旗的兵丁共計十萬精壯士兵,號稱揚武一鎮。
“嘭嘭嘭!”只見第一旅的官兵們雖然他們身上身着的鎧甲不同,但是他們手中的持有的步槍和訓練課程是相同的。此時此刻第一旅第一大隊在三號靶場正在進行槍械射擊訓練,拉栓、裝彈、瞄準靶心、射擊、退彈殼以及收槍退出射擊位置所有動作行雲流水,挑不出絲毫的毛病。而後面的下一批士兵更是立刻迅速補上重複着和前面士兵一樣的教程。另外的五號炮兵靶場第一大隊的炮兵們也在一起進行着炮兵教程同樣無懈可擊。
“不愧是揚武一鎮的王牌旅中的王牌大隊,兵員的素質就是不一樣啊!”站在一旁的觀摩教學的揚武一鎮的營級一層的長官看着面前兵員不由得讚許地說道。
“是啊!是啊!不愧就是郎託參領果然得到了大將軍的親傳啊!”各級長官都在那裡奉承着身着一身正白旗盔甲的郎託,只見郎託仍然面無表情的監督着面前的第一大隊的士兵們。
“確實是比我們第二旅的官兵要強得多啊你們都記住了郎託參領的部隊是怎麼樣訓練教程的,你們回去也要總結改進啊!”圖額禮對着身後的一衆將校小聲的說道,並且指出一些經典的動作要下面加以學習。自從兩支正白旗甲喇合併以後,圖額禮對郎託的認識越深越是更加敬佩,但同時也是更加不服不斷地組織觀摩學習和親自的上門請教。而郎託對着面前的圖額禮也有了極大的認可,但是也對第二旅的官兵們極大的學習態度有了一絲可怕,因爲他們學的太快了甚至已經隱隱約約有了超過第一旅的架勢。而相比第一旅和第二旅,第三旅的兵士雖然是有佔少數的滿人和很大部分漢人組成的戰鬥旅,但訓練的程度和熟練性也是大幅度的增長。而第三旅的長官福保常是康熙大帝從大內侍衛中指認的一名外派將領,其實就是派來監視揚武一鎮的日常訓練和訓練科目以及成果如何。但是英明神武的康熙大帝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人還有另一重身份,所傳回來的情報都是經過恰到好處的閹割然後呈報京師。
“稟報夫人,年羹堯大人來看您來了!”雲南大理境內的一座不起眼的小村莊作爲固定的大將軍行轅。此時此刻的正房中,身着一身錦緞旗裝風韻更勝的年秋月正在屋子裡看着胤禵在臨走的時候交給自己讓自己讀的書還並且在讀完後寫讀後感,其實就在胤禵將這些書交給自己時老大的不情願,但是看了幾天就發現全都是一些海外孤本的典籍看着看着就變得愛不釋手了。這時,作爲年秋月的貼身婢女的小香從外面跑了進來對着坐在書桌後看書的年秋蘭高興的說道。
“哥哥來了!快請進來。”年秋月自小就很依戀自己的這個哥哥,尤其是在雲南這個遠離家園的地方除了依戀給自己一個依靠的胤禵外就剩下自己的這個哥哥了不由得高興的說道。
“你還是乖乖的坐着吧!要是爲了迎接哥哥我,讓你肚子裡的寶貝受到了損失。臣可吃罪不起,臣年羹堯給十四側福晉請安,給未出世的小主子請安!”只見哈哈大笑的年羹堯走進了大帳後便恭敬的行禮道。
“哥哥!你一個四川總督給我一個婦人行禮,你可是折煞妹妹了。哥哥,你在這裡隨便坐吧!小香,上茶吧!”年秋月對着面前的年羹堯一臉打趣地說道。
“你雖然是我妹妹可是現在的你卻是今非昔比了。大將軍雖然有不少女人,但是懷上大將軍骨肉的可就你一個!要是我這個外甥一出世我這個舅舅可也是沾光了。我年氏一門可也是榮光無限了。”年羹堯對着自己的妹妹的嚴肅的說道。
“切!我可不想讓我和胤禵的孩子成爲我年家攀龍附鳳的工具,再說了哥哥你怎麼知道我肚子裡的是個男孩呢?要是肚子裡的小東西萬一是個女孩呢!”年秋月一臉慈愛的撫摸着還沒有凸顯輪廓的肚子撅着嘴說道。
“你呀!什麼都不懂?十四阿哥現在是炙手可熱的皇室將領,在西南的二十七萬士兵和一衆將校都可以說完全倒向了大將軍,就連一些地方的文官都想讓自己的閨女和西南的將校有些聯繫以保家族不衰,你現在是大將軍的福晉。況且大將軍對自己的女人都寬容得很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你能給大將軍生個大胖小子那就是給西南所有的將校都吃了一顆定心丸百利而無一害呀!”年羹堯對着面前的蠢妹妹一臉痛心的說道。
“我看妹妹肚子裡的孩子倒是讓哥哥吃了一顆定心丸吧!”年秋月對着面前的年羹堯癡癡的笑道。
“那當然了!你想我要是有一個小阿哥外甥的話,你哥哥在同僚裡等多揚眉吐氣啊到時候就連京官都羨慕死哥哥我了!”
“哥哥!”只見年秋月聽完這句話後不由得噘着嘴對着自己的哥哥嬌嗔道。
“回稟大將軍,我們已經出了四川境界,再有三兩個時辰就能到達雲南地界了我們預計在明天拂曉就能到達大將軍行轅了。”一輛大型黑色鋼殼車廂爲主體的雙馬拉馳的四輪馬車在四川邊界的一座驛站里正在換拉車的馬匹,而這輛馬車的主人就是胤禵和他的幾位美顏的夫人,當然了還有蘇傾月的妹妹古靈精怪的蘇可兒了,寬大的車廂內鋪着雙層羊絨巾毯上鋪上好的青竹涼蓆使馬車內的人長時間坐着不會感到不舒適,竹蓆子會給人送去陣陣涼意的。
“帶好淡水,草料和食品,我們可以啓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