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呦!嘿嘿喲!”只見進了雲南境內後,在胤禵和一衆女眷的馬車的周圍不斷出現了數十人一組頭戴橘紅色,身穿着白色但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在太陽的照耀下爍爍放光,並且下面還穿着肩膀上綁着兩根腰帶的奇怪褲子,就是這樣一羣人正在熱火朝天的幹着手裡的活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滿足的微笑並且臨近中午還有一些婦女挑着四五個木頭桶身後跟着一些稚童蹦蹦跳跳的拿着碗筷跟在自己的母親姨娘的身後,臉上寫滿了快樂高興。
“姐夫!那些穿的奇怪衣服的人在幹什麼啊?爲什麼在荒郊野地裡傻笑着幹活還有人送吃送喝的。”調皮的蘇可兒趴在窗戶看這面前的一幕不由得好奇的說道。
“那些是市政工人!我們腳下的路和一旁的的花壇就是他們的勞動成果!”胤禵正躺在在他姐姐蘇傾月的大腿上享受着蘇傾月溫柔的頭部按摩並且還享受着紫沐顏喂着水果,聽到自己的那個可愛的小姨子然後扭過頭來面帶微笑對着面前的蘇可兒說道。
“市政工人?那是什麼啊?”聽完胤禵的解釋後不由得疑問更重地說道。
“這個我來回答吧!”一旁的紫沐顏對着蘇可兒面帶微笑的說道。
“他們就是一年前遭受天災的西北三省失去田產的流民,大量的流民開始開始駛入直隸,山西,山東還有河南境內,大量的流民積聚在一起每天會耗費大量的糧食還會有流民之間相互打鬥存在安全隱患,於是四省總督各派精兵維護,而此時的雲南廣西的花卉生意十分不景氣直接導致了兩省的稅收,這時有一個人提出了一條計劃,叫做以工代賑合理運用資源!”
“就是將四省盡二十萬的流民全部遷入廣西,雲南兩省大力發展當地手工業和市政綠化還有一些荒蕪的土地開墾的工作,並且還有近五萬的青壯進入了四川將當地因爲長期因匪患而導致的荒蕪土地全部開墾種上糧食。並且全部流民都被大將軍行轅登記在冊許諾前三年不叫任何稅米,三年之後每家每戶交上所得的百分之五的稅米充盈大將軍行轅的庫府裡。”紫沐顏對着面前的一衆女人輕聲說道,並且語氣中還帶着陣陣的驕傲與自豪。
“嗯!講的不錯!來獎勵一下!”只見胤禵看着面前的紫沐顏微笑地說道,隨後就滿臉花花的在紫沐顏的"shuangfeng"處抓了一把,惹來紫沐顏的一陣嬌嗔。但車廂裡的所有女人都聽完後也都不由得產生一絲敬佩。
“怎麼樣美人們?你們的男人可不是那種只會玩女人的酒囊飯袋啊!”胤禵坐了起來對着面前的女人們自豪的問道。
車廂裡所有的女人聽到胤禵的那一句玩女兒後不知道都想到了什麼低下頭羞紅着臉不言不語了。
“姐姐,你的臉好紅啊?”只見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的蘇可兒看到蘇傾月的臉想桃子一樣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玩女人!姐夫什麼叫玩女人啊?”古靈精怪的蘇可兒聽到這個新名詞後不由得瞪着一雙大大的眼睛天真無邪地說道。
“玩女人嗎?就是成年人所謂的脫的光溜溜在一起睡覺啊?”胤禵看着面前的蘇可兒不由得眼珠一轉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道。
“切!那不就是睡覺嗎!那也太沒有意思了我小的時候和姐姐經常在一個被窩裡睡覺也沒有什麼可玩的!”蘇可兒一臉失落的對着面前的胤禵埋怨地說道,並且丟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有看向窗外了。
“哎呦!”等到胤禵將那個小姑娘騙了回去後大出一口氣後,就像後一仰想要躺會蘇傾月的腿上,可是誰知蘇傾月想到胤禵門口胡說後又氣又羞將腿撤了回去使胤禵的頭直接磕在了有些硬的涼蓆上大聲叫了一聲。
“哈哈!”看到蘇傾月的機智舉動後,其餘衆女都豎起了大拇指,看到胤禵一臉吃虧的表情後都淹着嘴笑道。
“還敢笑!看我怎麼懲罰你們!”只見胤禵在車廂裡龍騰虎躍的站着衆女的便宜已做懲罰而一旁的蘇可兒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只是車窗裡看着外面的景色。
“傾月!看我不將你的小屁股打爛了!竟然敢對你家夫君不敬!”只見胤禵將偷笑的女人們得便宜都佔完了,然後一轉身看到縮在車廂角落的蘇傾月壞笑的說道。
“啊!夫君饒命啊!傾月,傾月再也不敢了!妾身的妹妹還在旁邊啊!”蘇傾月看到面前的胤禵壞笑的想自己探過來誰見就知道胤禵要幹什麼不由得有些害怕的求饒道。
“好!等晚上的我要在你身上爲所欲爲。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繼續給本王按摩!”胤禵將蘇傾月將一雙纖細的長腿給拉直了重新躺了下去,並且輕閉着眼享受着。而一旁的紫沐顏也將一顆洗好葡萄放到胤禵的嘴裡。只是胤禵的懷中多了兩個人左邊躺着李萱萱,右邊躺着路萱杏並且胤禵的兩隻手都放在二人的腰間令其動彈不得。將兩條腿分別搭在李靈兒和周馨悅和的腿上,兩個人在胤禵的‘淫威’下也不得輕揮粉拳按摩着胤禵的腿部肌肉羣。享受着羣美伺候的胤禵更是舒服的"shenyin"了起來。
“總督閣下,我們抗議!你這樣殘忍殺害我們日不落帝國保護下的國家庶民,你這是不人道的,我代表我們的女王和首相還有國家表示抗議要求你們立刻釋放我們的印度保護民!”一名藍眼珠的西方白人在雲南總督府的府衙裡上躥下跳道。
“抗議!你可要知道那印度人在我大清帝國的領土內燒殺放火無惡不作,致使我國國民財產收到損失。查爾斯閣下,在你們崇尚民主的西方追從一句話,那就是個人的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國家主權神聖不可侵犯。而貴國的保護屬國的國民顯然沒有做好這一點,所以不好意思我代表我的國家和皇帝陛下不能答應你。更何況我大清康熙皇帝已經將西南四省的軍政大權都交給了他最寵愛的第十四子,也就是我大清的一等郡王,總督西南的揚武大將軍、逸郡王胤禵殿下,而我只不過是在我們的大將軍出巡期間代大將軍行使部分權利而已!”滿寧看着下面的大不列顛國的特使一股神氣的刁難道。
“總督閣下,你這是故意在挑釁我們國家的尊嚴!要是閣下您在這麼無理取鬧,我們可以從印度派遣駐紮的遠征軍來捍衛我們的尊嚴,保護我們的屬國臣民!”查爾斯一臉氣氛的嚇唬着面前的清國總督,在西方殖民者的眼裡很是瞧不起這些亞洲的黃種人認爲只要說出搬出軍隊來就可以嚇到這些高官,所以查爾斯拿出了嚇唬印度阿三的那套來和滿寧僵持起來了。
“去,告訴你家大人!就說我年羹堯來找他吃會那頓他欠我的酒來了。”只見年羹堯帶了三四個騎士親隨來到了雲南的總督府的大門口對着面前的站崗綠營兵朗聲說道。
“年舅爺!小的給年大人請安!”只見面前的竟然是年羹堯不由得大吃一驚,先是下意識叫了一聲然後立刻單膝跪地的請安道。
“你剛纔叫我什麼?”年羹堯看着面前的小兵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年舅爺!小的該死,請年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吧!都是小的這張臭嘴!”那名小兵說完後就伸着手對着自己的臉打了下去。
“來呀!給我把他綁了。”年羹堯對着身後的親隨說道。
“年大人饒命!年大人饒命!”只見兩名親隨將這名綠營兵給綁在柱子上任憑他怎麼叫喚也沒人搭理他,兩名親隨在他的旁邊站着標準的軍姿看着他。
“我奉勸閣下還是多想想吧!我大不列顛的擁有世界出色的海軍和陸軍可以讓任何一個國家俯首稱臣的。”查爾斯對着面前的滿寧軟硬兼施了半天,但是他發現面前的這個五十出頭的老傢伙是軟硬不吃氣的自己牙根癢癢不得不心有不甘的走了。但是臨走時侯留下了一句狠話。
“到家了!”這是大將軍行轅的門口停着一輛雙馬拉馳的四輪馬車,從車廂裡胤禵率先走了出來,其次就是李靈兒,紫沐顏,蘇傾月,李萱萱,周馨悅和路萱杏,最後從車裡蹦下來一個身影的但是不知道被什麼絆倒了身形一歪直接就向身體還沒有恢復的周馨悅的身上砸了過去,但是胤禵一步上前就將要滑倒的蘇可兒直接抱到自己懷裡,看到這一幕後,衆女都鬆了一口氣,而蘇傾月看到自己這個從小就風風火火的妹妹不由得火冒三丈過去就給想要給自己的妹妹一個爆慄,但是胤禵一個轉身就將蘇可兒護在懷裡然後放下,這時李靈兒帶着衆女上前就將蘇傾月攔了下來,就在蘇傾月和幾女拉扯的時候,胤禵將其懶腰一抱就抗在肩頭抱着就像自己的臥室方向走去了。
“胤禵,你放下我。好多人都看着這多難爲情啊。”蘇傾月被胤禵的這一舉動嚇壞了不由得紅着臉在肩頭掙扎。
“放下,想得美。在馬車上我還沒懲罰你呢!還想跑沒門。你們幾個收拾好東西趕緊來啊!我想和傾月美人聊聊天啊!”
“放心吧!沒有人會打擾夫君你和傾月的聊天的。”只見李萱萱將蘇可兒護在懷裡然後一臉起鬨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