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上官且歌真是很不甘,一把抓過楚一憂,想要繼續下去,再熬下去只會讓他心裡更癢。
“別這樣!”楚一憂卻是偏過頭去了,聲音裡也有了不滿。
“說吧,是誰惹你不開心了,我去剁了他!”上官且歌索性摟住了她,不讓親的話,抱一抱總是可以的吧。
腰上多了一雙不安分的手,楚一憂更是生氣,不過心中卻有了主意,她擡眸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上官且歌信誓旦旦,可是看楚一憂那模樣又覺得有幾分怪異,真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欺負他的女人?
“是你說的哦!”勾了勾上官且歌的鼻子,楚一憂鄭重其事地說道:“欺負我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這房中就兩個人,那麼她說欺負她的人不就是他了嗎?
“阿憂,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上官且歌皺眉,他寵她愛她還來不及呢,怎麼捨得欺負她?
“就今天。”楚一憂瞥了一眼他脖子上隱隱約約的痕跡,這分明是宗政清月留下的,微嘟起嘴,她說道:“你今天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你上雀閣了?”該死,一定好慕容衝帶她上去的,他竟然沒有發現。
“你看到什麼了?”莫名心中有心慌亂,這女人不會胡思亂想一堆了吧。
“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到了。”老實說,同爲女人,楚一憂是蠻嫉妒宗政清月的,跟她的風情萬種相比,楚一憂覺得自己真的是清水豆腐極了,上一世上官且行極爲寵愛宗政清月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阿憂,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上官且歌打算語重心長地跟楚一憂解釋一番,他的身心可都沒有背叛她啊。
只是這要如何解釋,那時的情況一般人都會想歪,更何況是楚一憂。
“那會是什麼樣子?”明眸對上,對着這樣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上官且歌一時怔得說不出話。
“阿憂,你聽我說。”這件事不說清楚的話,日後怕是會成爲兩人心中的一個梗。
楚一憂微哼出聲,“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麼?”上官且歌連忙問道,她哪裡知道當時的情形,若非需要宗政清月這根導火線,他又何須如此,除了楚一憂,其他女人不管多漂亮他都不喜歡。只是如今聽楚一憂的口氣,明顯是不明白又故意說明白,她是在生他的氣,不想聽他解釋罷了。
“我知道……”看這男人着急的模樣,楚一憂突然有些心軟了,縱然他面容依舊英俊,可是輪廓卻清晰了不少,其實是太過勞累消瘦了所致,他眼角的黑暈是藏不住的。最近事情太多,他又一個人都攬了過去,怎能不累壞呢?
這樣想着,後面想要調侃的話突然就改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的,你不會對其他女人動心的。”
守身如玉,不止止是對女人的要求,也是對他的。
上官且歌微怔,楚一憂語氣怎麼突然又變了,她好像……不生氣了!
腦子轉了一圈,上官且歌恍然大悟,將放在楚一憂腰間的手一緊,笑道:“好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還耍起爺來了!”
這女人那麼聰明,怎麼會看不出他對
宗政清月沒有感情呢?再說了,他們兩個人都走到今天了,她怎麼能不相信他對她的感情呢,今天慕容衝親她的事他都沒跟她計較,只是默默把賬算到慕容衝頭上而已。平心而論,她總該理解他的。
才反應過來啊,楚一憂不免跟着一笑:“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每次她跟其他男人說兩句話單獨坐一會什麼的,上官且歌總要跳腳,擺臉色給她看,總得讓她有翻身反擊的機會吧!
“好好好,那我們都別閒着,今晚爺要點燈籠!”楚一憂這樣說,上官且歌來興致了。
“什麼意思?”點燈籠,那不是……
上官且歌嘴角的笑多了兩分邪氣,“你不是說爺欺負你嗎?爺總得坐實這個罪名吧!”
“你也說過要剁了那個欺負我的人!”楚一憂不甘示弱。看這傢伙的眼神,指不定要做出什麼事了。
好在兩人剛纔有言在先,他要敢欺負她,就是搬石頭砸他自己的大腳,她就不信他會自己剁了自己的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拿這個來反駁他,怎麼會有效呢?
扳過那張小臉,上官且歌打算今日好好懲罰懲罰這個女人。
這脣壓上脣,便覺有無盡的誘惑力,上官且歌的舌頭開始往楚一憂那邊探去。
楚一憂深知,每次脣舌交纏,總是她節節敗退,癱軟在他身上,今日可不能這樣了,她得贏回主動權。
雙手突然環住他的脖子,楚一憂迎了上去,上官且歌一怔,便給了楚一憂機會,靈巧的舌頭交纏着進去,楚一憂學着以前上官且歌的做法,擦過貝齒,在他的整個口腔之間留下自己的痕跡,直到最後只剩舌頭與舌頭不斷的交纏。
楚一憂主動不是第一回,但每次主動也都是銀樣蠟槍頭,不一會兒便被動得不得了。而今卻是從頭到尾纏綿深入,不僅僅是她自己覺得新奇難得,就連上官且歌也覺得震驚,這女人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上官且歌突然有一種他被這女人調戲了的感覺,兩人的位置好像弄好了,不行,他得奪回主動權。
可是另一方面楚一憂的熱情卻讓他很喜歡,好不容易看到這女人的別樣風情,這麼快結束的話,實在有些浪費。
上官且歌思索間,楚一憂的脣已經移了位置,當先吻的地方就是上官且歌的耳垂,她記得宗政清月就是這麼幹的,這裡她都沒有碰過,就被宗政清月給侵佔了,楚一憂想想就生氣,一張口就咬了下去。
“哎呀!”上官且歌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直接咬上來了,頓時疼的咧嘴。
“知道疼了吧!”小計謀得逞,楚一憂春脣邊綻開一抹笑,忽地又輕聲說道:“那我輕點。”
笑話,宗政清月碰過的地方她纔不碰呢,楚一憂學上官且歌,有樣畫樣,只是她不知道,上官且歌也是有潔癖的人,在來見她之前早就換洗過了。
現在她的脣從脖頸繞到喉結,這是個敏感的地方,她卻偏偏要去招惹,被她這樣輕輕咬動着,上官且歌只覺得心裡有小蟲子在爬動着,身體也熱了不少。
“阿憂,到這裡就好!”當機立斷,上官且歌抓住了楚一憂的胳膊。再這樣下去,收不住的不是她,而是他了。
“你不喜歡?”楚一憂盈盈如水的眸子
露出委屈,今日宗政清月那樣對他他都沒有推開,但是對她呢,她想主動一點他就不願意,他怎麼可以這樣!
不喜歡?怎麼可能不喜歡,無論什麼事,一旦沾染到她,他就會發瘋地喜歡的。更何況是這樣媚眼如絲,嬌嗔可愛的她,他幾乎都要醉倒在這溫柔鄉了。
“不是。”上官且歌又僅有的一點理智在鬥爭,一方面他發瘋地喜歡這樣的感覺,但另一方面,他實在怕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傷害到楚一憂就不好了。
聽到上官且歌的回答,楚一憂面上瞬間露出歡喜,好像是小孩子贏了糖果一樣高興。
她開始吻他的鎖骨,溫溫軟軟的觸感讓上官且歌覺得心馳神往,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楚一憂已經在解他的腰帶了。
“阿憂!”上官且歌連忙叫住她,今日她是怎麼了,這麼一發不可收拾。
“不可以嗎?”依舊是這嬌嬌軟軟的聲音,讓上官且歌想怒怒不起來。
見上官且歌沒回答,楚一憂便繼續手上動作。她記得宗政清月就這麼幹過,他連宗政清月都沒推開過,就更不能推開她了。
脫了外衣還不夠,楚一憂的手又伸向了上官且歌的中衣。
“阿憂,別玩了!”這女人不知道這是在玩火嗎?
楚一憂撇嘴,對上官且歌的話表示非常的不滿,憑什麼他可以脫她的衣服,不准她脫他的啊!
“這樣,你要是脫我一件衣服,你自己也得脫一件!”上官且歌無奈,不放狠話是不行了。
“脫就脫,誰怕誰!”上官且歌的話剛落下,對面的楚一憂動作比他還快,只那麼一眨眼的時間,楚一憂的外衣也飛了出去。
上官且歌咋舌,這女人今日要跟他玩真的了!
“第二件!”楚一憂手伸向上官且歌的裡衣,這剝落下來後,某個男人的上半身已經完全暴露在她眼裡了,如玉的肌膚看起來很有彈性,楚一憂忍不住心生惡趣味,上去摸了一把。
上官且歌抓住她的手,目光瞥了瞥她身上的淺色中衣,這女人要玩是吧,那他們今天就玩大點吧!
這中衣脫下去那就只剩下肚兜了,而且還不是像以前那樣,情動時被上官且歌扯下來的,現在的情況是,她要當着上官且歌的面,主動地把衣服脫下來。
這是宗政清月才做得出來的啊,她實在是沒有這個膽量。
“阿憂,你不敢了?”上官且歌面上突然綻開笑顏,饒有興味地調侃道:“說起來還是我吃虧呢,你脫了中衣還有肚兜,我可是什麼都讓你看光了。”
楚一憂皺眉,他一個男人和她能比嗎?就算他全脫了給人看光也沒關係,但她是女子啊,那薄薄的一層肚兜能遮掩住什麼?
楚一憂這才意識到自己玩過頭了,可是現在抽身恐怕是來不及了,逃跑的話豈不是讓這個男人看扁?
死就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讓這傢伙這樣看,她不能輸給這男人,也不能輸給宗政清月。
這樣想着,楚一憂的手便伸向了身上剩下的那件中衣,這絲衣從香肩滑落,真是別樣的景緻。
默默看完了大好春光,待楚一憂想重新穿上衣裳的時候,上官且歌突然痞笑道:“阿憂,遊戲還沒完呢?”
楚一憂目光疑惑,他想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