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門外的動靜越來越清晰,柳雲錦在他懷裡扭着身子,臉紅如血,“你快把我放下來,要是她們過會推門進來看見!你不要做人,我還要做呢!”
“哼!”君頤冷哼一聲,紅袖翻轉,屋中的蠟燭就滅了。他帶着懷中的小東西,往牀上一滾,簾子自然放了下來。
兩個人在牀上滾了滾,柳雲錦壓在上面,君頤墊在下面,好一個“女上男下”的姿態。
身上沒幹的水,全在君頤的招搖紅衣上擦乾了。
臀部着落的地方,有一個又軟又硬的東西抵着。柳雲錦兩世爲人,還能不懂,羞得面紅耳赤,伸手用力去推君頤的胸膛。
死活要讓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尾巴狼把她放開。
“放開我!”豔麗的小臉飛上雲霞,像是爛漫春花一樣嬌嬈好看。
黑暗之中,異瞳晶亮地笑看她,“放開你?當真?”
手臂一鬆,身上的小丫頭立馬火燒屁股似的坐了起來,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餘。等她再去捂的時候已經晚了,某隻妖孽已經看了乾淨,嘴角彎起的弧度得逞又滿足。
“幾日沒有好好看,倒是長大了不少!”說完,還意猶未盡地伸出掌心比劃比劃。
柳雲錦臉色由紅轉白,氣得聲音都發顫了,咬牙切齒地盯着身下人,一字一句道:“原來王爺在這等我呢!既然王爺已知我大小,我也要知王爺長短纔不吃虧!”
一張傾國俊顏難得僵了僵,盯着身上怒火中燒的小玩物,他輕啓薄脣,促狹挑釁道:“來解吧!本王包你滿意!”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加調戲!以爲她是沒見過男人的閨閣少女嗎?呵呵,要知她前世也曾“身經百戰”,兒子都養過,還害羞個屁!
不等君頤再開口,素手一轉,就封住了君頤的幾個大穴。近來,她內力有成,點穴的功夫也大有進步,雖封不住君頤太久,但至少能讓他一時半刻不能說話不能動。
君頤試着用內力衝破穴位,發現徒勞之後,臉色微變。
他活了二十多年了,第一次被未出閣的小姑娘壓在身下,還一幅任人宰割的“無力”模樣。
早知道,教她武功就不該教全,讓這個滿肚子壞水的“小狼崽子”有機會翻身,騎到他的身上來。
“王爺後悔了吧?可惜晚了!有仇不報,是傻子。”她坐在君頤腰肢上,懶洋洋地笑着,像是一隻使壞的小狐狸。
伸手二話不說就扯開他的衣裳,大紅的衣裳,一件件被脫下,裡外脫了個乾淨。光是脫褲子還不夠解恨,讓他也光溜溜的羞恥一回。
君頤閉上眼睛,仍由一雙小手解開他的衣裳,不時還東摸摸西看看,像是在研究他的構造。
這種感覺,有點像是砧板上的豬肉。這個想法,讓君頤黑鴉色的羽睫兀自顫動不停。
心中,羞惱交織!
如玉的脖頸和麪容上都蒙上了一層極淡的緋色,宛若白釉上暈開的丹砂,誘人至極。
柳雲錦呆了呆,她見過不少美色,卻沒有從未見過如此傾城之色。
忍不住伸出小手,摸了摸他如天鵝般優美白皙的脖頸線條。
細滑的小手像是羽毛從他脖頸劃過,細緻的撫摸夾着驚歎,彷彿是在摸價值連城的寶貝。
這般溫柔對待,讓身下壓着的人如何能忍,身子雖不能動,但身下某處動得更外歡快。
“我還以爲王爺是天上謫仙,不會動情呢!原來也是粗人一個!”柳雲錦極是滿意地笑了兩聲,瞧着這張面無表情的冰雪之容,一點點變紅,心情大快。
小手一拽,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裡,不同於女子的纖細勻稱,習武男子的腿長而有力,肌肉的線條像是沾墨劃開的弧線。
至於某處,她還沒來得及去看。身下的君頤就幽冷羞恥地睜開了眼睛,琉璃異瞳中濺出的寒光要吃人,森冷得像是冰刺。
柳雲錦微微一震,只感到周圍的寒氣繚繞不停,屋中結出了一層冰冷的霧氣。
大妖孽怒了!而且是怒極!
說不怕那是假的,牙齒微微打顫,不知是因爲冷,還是因爲恐懼。
柳雲錦做了平生最大膽的一件事,反正都已經把君頤扒得赤條條的了,等他穴道解開,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場血雨腥風。與其如此,她現在就多沾點便宜,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她豁出去了!
微涼的小手蒙上了君頤冷怒的眼睛,然後她俯下身子,輕嗅他雪色長髮間的寒香。
細軟的睫毛劃過她的手心,當她靠近他胸膛的剎那,周圍的寒氣都消散了,冰冷的霧氣化爲了溼漉的水汽,朦朦朧朧如同一場悱惻的夜雨。
然,下一瞬,柳雲錦露出尖尖的小牙,極不留情地咬住了君頤的下巴!
屋中的水汽直接凝成了帶刺的冰晶,翻涌的血氣終於衝開了穴道。
完了!這個念頭劃過,柳雲錦擡腳就踹向坐起來人影的胸膛,雙手用力,顧不得身上光溜溜的,就拼命要下牀,往外面逃。
起身的君頤都懶得廢話,直接握住她踢來的腳踝,重重一扯,將她按到在牀上。
鳳眸睜大,瞳孔縮緊。
柳雲錦下意識就用手去推君頤堅硬的胸膛。哪怕她用上了全部內力,身上的人也微絲不動。
不等她繼續反抗,君頤已嚴絲合縫壓在了她的身上,肌膚相貼的一瞬,她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他身下的某處,帶着要毀滅一切的欲怒,抵在她兩腿中間,蓄勢待發。
“王……王爺……”她太相信自己點穴的本事了!現在再裝小白兔,也不知來不來得及。
“臣女知道錯了!您起來,咱們有話好好說,要打要罰悉聽尊便。”她睜大水汪汪的鳳眸,彷彿極是無辜可憐的樣子,伸出小手指了指下面,乾笑了兩聲,“這個姿勢不太舒服!”
君頤怒不可遏,滿臉寒霜,冷聲道:“不舒服也得忍着!剛剛不是很神氣嘛!坐在本王身上又摸又看的。囂張得像個小老虎,現在裝兔子也裝不像!”
“我……我……”她結巴了半天,也沒找出個理由來,只能繼續扮可憐。
修長的指尖撫上了下巴上的傷口,刺痛傳來,君頤異瞳中的冷邃又深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