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落下劣勢的情形,讓老者很怒,暴喝道:“八葛——
李強兵一拳頭又快又猛的襲了過來,對這種鳥人很是討厭的罵道:“八你老母,去死吧!”
作爲曾經的軍人,對這個島國人很是厭惡,或者因爲規定,有些時候,只能爲了大局忍讓,但是此刻,他無所顧忌,當老者陰然的神態一現,他的殺機已經燃起。
作爲老一輩的高手,老人身手不弱,但是必竟已經老了,體力跟李強兵根本就不能相比,六個武士,此刻被戮淨,屍體就已經躺在了地下,而神兵隊員的猛烈,更是讓青竹幫全軍覆沒。
很快的,這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手已經握着刀,他心裡已經知道,今天一戰,已經沒有辦法倖免,那唯有拼死相搏了。
神兵戰隊已經圍了過來,而胡頭卻令人移開了擋路的屍體,那輛裝滿軍火的大卡車,已經最先的離去,胡頭有些興奮的衝着李強兵喊道:“動作快點,青竹幫發現就麻煩了。”
這些日子,被青竹幫壓得擡不起頭,憋了一肚子的氣,今夜雖然沒有出手,但是看着爽快至極,此刻心裡痛快極了。
摸着那黝黑的槍枝,他更是迫不急待的想大幹一場,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李強兵哈哈一聲大笑,朗聲道:“小鬼子。讓你大爺送你去見狗屁天皇吧!”
手利刀如鋒芒畢現,李強兵地殺戮,自從中東的數次戰鬥中提升到了高級的境界。絕非這個坐井觀天,自以爲是地老人可以比擬,凌然如雷奔,迅猛而下。
老人雙手握手,刀走偏鋒,眸裡冷厲,似乎不甘如此死去,但在這種強大的力量下。(他根本是膛臂擋車,自取滅亡。
揮出的刀還沒有到達方位,就已經被強壓而逆行,李強兵鐵手一抓,順勢一帶,刀就在這老人的脖間抹過,鮮血噴射,老者發出幾聲很無力的聲音,仆地而亡。
青竹幫與山口盟的武士,這一刻。消滅得乾乾淨淨,碼頭只留下了大片的屍體,當青竹幫收到消息,連夜趕到的時候,這裡只有血,而廟街地人,早就撤去無影了。
這可是上千人裝備的軍火,還有大量的彈藥與炸藥,就這樣送到了別人的手裡,面對佐滕的咆哮。青玉堂卻顯得很沉靜,他在無力的思索着,自己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他真的可以走到那一天麼?
有了這批槍枝彈藥,廟街衆人心裡都有了希望,而百多名傭兵,都已經裝備了全副的武裝,戰前的準備,氣勢已經高揚,一週前地敗戰,讓這些憋了許多天的漢子。都熱血沸騰。
十三妹絕對是最忙碌的一個。蕭秋風只面對着大局的控制,決定戰與不戰。而她卻設想到很多的細節,她畢竟是女人,心細無比。
第二天大早,蕭秋風打破了廟街一慣的隱藏,讓神兵戰隊出去,買了大量的食物,因爲香港的戰役,今天就要打響。
而且第一戰,他們瞄準的目標就是廟街,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世界。
十三妹已經從暗探地手裡,拿到了許多的消息,廟街青竹幫的人馬並不太多,這點她不擔心,有些擔心的是一旦公開了行蹤,那將面對青竹幫與山口盟強力地打擊,以眼前這些人馬,是不是真的可以與他們對抗?
他對這個蕭少的男人有信心,但是對這些傭兵與神兵戰隊,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因爲他還不認識李強兵,只認識鐵柱,卻不知道李強兵比鐵柱更勇更猛。^^
“十三妹,你不要擔心,這些人很強大,我相信他們。”胡頭對蕭少確實敬佩到極點,這些人,個個都是高手,昨夜面對着那麼多人,他竟然連一個也沒有撈着,雖然他不吹牛自己如何如何的厲害,但是一般的四個壯漢,卻非他對手的。
而與這些如怪物一樣的人相比,他卻什麼也不是,或者給人家提鞋,人家還嫌他的動作慢了。
所以,與十三妹不一樣,他很有信心,而且與這些人交朋友,是一種很痛快地事,想着青竹盟即將面對地屠殺,他還很是興奮。
如此大規模的行動,當然不可能青天白日地開始,當又一個夜色降臨的時候,蕭秋風全體出動,分六路,數十輛車子直衝廟街。
長長的廟街還是如此的熱鬧,但是當這些人衝過來的時候,莫名的角落裡,已經閃出了很多人,這些人都是隱居其中的廟街探子,或者有些,就是此地的居民。
“十三妹回來了,十三妹回來了——”在廟街,十三妹就是一面旗幟,不論香港如何的變化,廟街都只有一個老大,而且他們只認一個老大,那就是十三妹。
十三妹在這裡出生,在這裡成大,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有着她的回憶,說她是廟街的老大,不如說她是廟街的家主,在很多人的心中,廟街就是一家人。
殺戮無可避免的展開,上百個看護廟街的青竹幫人馬,根本不擊而潰,看着十三妹氣勢洶洶的殺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跑,因爲昨夜幫裡丟私大批軍火的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當然也有奮力抵抗的,死了三十多人,剩下的青竹幫徒,即刻全力逃走,那些沒有逃出去的,也被廟街衆人亂棒打死,黑道的戰爭,有些,也很慘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且青竹幫佔領這裡之後,已經殺死不少廟街兄弟,此刻報仇,沒有人會手軟。
這個消息,已經傳到了青竹幫的總部,昨夜軍火被搶,今日廟街地盤就失,而十三妹的出面,轟然響應,大批的人手已經聚到了她的身邊,才壓熄的火苗,似乎又有熊熊燃燒的跡象。
這並不是好事,青玉堂臉色失青,他一統香港的目標,似乎又遇到了阻礙,而佐滕更是氣得差點噴血,一而連三的出事,他已經丟了很大的面子,昨夜的事,上面已經派人下來處理,他這次的行動指軍,估計已經到了盡頭。
先是佐滕邊君在他的面前被人殺死,然後就是槍械被劫,連運送軍火的元西大佐也被殺死,而現在,更是讓廟街死灰復燃,一切似乎又重新開始。
“青玉堂,我要你馬上下令攻擊,攻擊——”
“對不起,佐滕先生,現在情況不明,對方有多少人馬我們都不知道,我不能冒險出擊,需要重長計劃,再說佐騰將軍已經來電,下令暫時停止行動,三天後會有新的計劃實行。”
青玉堂早就已經與山口盟上面聯繫過了,他們對眼前的佐滕很是失望,連連的失利,就算不被命令剖腹自殺,也降職,所以,此刻不需要給他面子。
而且山口盟已經派出更強大的增援,誓必要把香港的地盤拿下,作爲山口盟向世界重新發展的大本營,所以此次用了全力配合。
佐滕木當然知道,正是因爲如此,他纔想趁着上面的人員未到,戴罪立功,卻沒有想到,眼前的男人已經翻臉不認人。
其實這也是他們的本性,不過只能他們做,而不能讓別人做。
“當”的一聲,他已經拔出了長刀,冷聲的叫道:“八葛,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
青玉堂有些鄙視的笑了笑,說道:“佐滕木先生,將軍說過,只要你敢違抗他的命令,你的家人都會死,聽說你還有一個十六歲的女兒,此時正在將軍家做客。”
佐滕木刀疲憊的放下,一瞬間,似乎蒼老了幾十歲,整個人已經軟軟的坐在了地下,在這個世上,他最疼愛的就是那個女兒,這些無情之人,竟然也有心念的感情,的確讓一旁的青玉堂有些驚訝。
佐滕木知道,這是山口盟的規矩,任何在外執行命令的成員,都必須有家人當成人質,以防有人叛逃或者不聽命令,而他一生爲山口盟犧牲,卻沒有想到,將軍卻也如此冷血的威脅他。
“集合武士隊,我要用我們武士的精神,向佐滕家證明,山口沒有懼死的懦夫!”這武士隊是他的親密手下,只聽他一人之令,此刻需要用這些人的生命來證實,他的忠城,也爲了保護他的家人。
這一次,青玉堂沒有勸阻,只是在一旁冷眸蔑視,就憑這幾個人,去對付廟街,說句不該說的話,那與找死並無差別。
但是將軍有令,只是把該說的話帶給他,卻不需要阻擋他的行爲,所以青玉堂只是隨之任之。
自已找死,也怪不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