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柳嫣虹似乎與往日不同,兩人才轉身,她已經幾步靠了過來,雙手已經拉住了蕭秋風,很是膩人的聲音,帶着嬌軟的情態,問道:“姐夫,你們這是去哪裡啊,不與我一起回去?”
司馬洛說道:“小虹,我們有大事要做,嘿嘿——要去教訓一個棒子,你要不要去看看?”
司馬洛全然沒有顧及蕭秋風殺人的眼睛,很是誘惑的說道:“與你那仰慕者打有什麼意思,等下看你姐夫教訓棒子高手,那才過癮。”
柳嫣虹一個小丫頭,能幫什麼忙,但是如果她一起去,在自己的小姨子的面前,蕭秋風是絕對不會丟臉,那他就更有信心了。
柳嫣虹卻有些沒有回過神來,問道:“棒子,什麼棒子?”
“就是那些把祖宗都認錯,什麼都想佔的鳥國人,小虹,你讀這麼多書,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柳嫣虹終於聽明白了,瞪了這個男人一眼,喝道:“中國乍說也是文明禮儀之邦,你說話客氣點好不,棒子棒子的叫,很失禮的。”
“好,好,我們現在要去教訓那個被稱爲東方不敗的樸正樹,柳家二小姐聽清楚了沒有,汗了,這棒子的叫法又不是我發明的,都不關我鳥事。”
司馬洛身爲文明人,其實一向都很講禮貌的,現在卻因失禮被這小丫頭說教,心裡好是不爽。
但是柳嫣虹卻把蕭秋風的手拉得更緊,很是開心的說道:“去,去,當然要去了。上次姐夫一個挑百個,看得真過癮,今天當然也不能錯過了。”
過癮,還以爲是玩麻將呢?
“這是男人的事,你一個小丫頭跑過去幹什麼,老媽還在擔心你,你趕快回去吧。這裡沒有你什麼事。”
蕭秋風很不樂意的開口。做事地時候,他不喜歡身邊跟着一個拖油瓶。
“切,你把追求我的男生給打了,還讓我以後沒有辦法在學院裡找男朋友,這筆帳我還沒有跟你算呢,不行,你一定要帶我去,不然。我就大喊救命。”
真是好事剛做完,又惹了一身臊。對這小丫頭。就不能太好的。
“歡迎,歡迎,放心,教訓完棒子,我請客,嫣虹喜歡去哪裡吃,隨便點,我可以大出血。”
柳嫣虹舉手歡悅,剩下已經沒有蕭秋風什麼事了。
三人一行。來到了上海最盛名的天鵝湖大酒店。還沒有進大門,一個早就守在這裡的保鏢已經衝了上來。
“少爺。東方不敗又在叫囂了,罵得很難聽,兄弟們都有些控制不住想衝上去揍人了。”
也許是這些天,司馬洛已經被罵得臉皮厚實了不少,聞言一笑,說道:“不要擔心,今天我請了個高手,保證讓那丫的吃了不兜着走,通知兄弟們,練功房集合。”
他也想趁此機會,給司馬家那裡保鏢好好的上一堂課,不要學了幾手,就當自己是高手,他媽地遇到有事地時候,鳥用都派不上。
保鏢驚喜的衝進去通知了,而司馬洛領着兩人徑直的進了電梯,很快的來到了酒店的三十六層。
三十六層是大型的娛樂廳,除了健身房,還有棋牌室,與遊戲廳,此刻三人從電梯門一出來,就老遠的聽到了陰陽怪氣的國語話聲:“中國人——病夫,大韓民族東方不敗——
聽這語氣,乍與小日本一個德性,柳嫣虹剛纔還教訓司馬洛,此刻一聽,就已經相當不悅地說道:“果然是棒子,一聽聲音就知道了。”
蕭秋風一愣,但是司馬洛卻已經忍俊不禁的捂嘴偷偷地笑了起來,這種鳥人,誰看誰討厭地。
“沒關係,等下讓你姐夫多給他一腳就行了,保證什麼氣也解了。”
司馬洛一說,柳嫣虹果然就湊到了蕭秋風的身邊,很是一臉正氣的說道:“姐夫,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這關係着民族的榮譽,關係着中國人的自尊,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靠,上升到了民族大義了,這樣有自尊心,幹嘛自己不上?
走進了練功房,很大的面積,除了牆根處放了一個兵器架,地板上鋪了薄薄的地板,看樣子酒店的措施,還真是很倒位地。
“司馬先生,你們中國人實在太讓我失望了,我們大韓民族帶誠意而來,卻沒有想到,你們連招待地人也沒有,讓我在這裡苦坐三天,也沒有一個陪練的人,難道從大韓民族流傳過來地中華武術,這麼多年,就沒有一絲的發展,還在原地踏步麼?”
果然是物以類聚,司馬洛交往的都是這種沒臉沒皮的人,也不知道恥字是怎麼寫成的。
“放屁,中華武術博大精深,數千年的沉澱底蘊,豈是你們小小的棒子國可以相比,學了幾招花拳繡腿就在這裡賣弄,難怪世界上都稱你們國家爲不要臉的棒子,好的都是你們,人無恥果然無敵的。”
一向文雅的小丫頭竟然說出這麼一句正義凜然,但是字句粗俗的話來,真是驚倒了一片,人果然也是不可貌像的,這好像也是人才。
“小虹,不得無禮,樸大師是練武奇才,可是大韓民族一流的高手,手上都是真功夫,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等下試過你就知道了。”這一刻到好,變成司馬洛教訓柳嫣虹無禮了。
不過這丫的東西,裝得還真像。
這個號稱東方不敗的樸正樹,先前真的很生氣,穿着潔白的跆拳服,暴氣怒漲,但是聽到司馬洛的話,卻得意的昂着頭,似乎不與這乳嗅未乾的小丫頭爭嘴,以免失了身份。
蕭秋風搖了搖頭,殘腦的人天天有,這今天就特別多,看這位樸大師身形魁梧,但根基不穩,根本就沒有學習過內勁之功,光憑几招散打般的跆拳,就如此的耀武揚威,實在很少見。
這種人,在蕭秋風的眼裡,實在弱智得可笑,樸大師,應該叫僕大屎纔對。
“樸大師,今天我給你請來這個兄弟,他也會幾手,不如大家切蹉一下。”司馬洛嘴角含着狐狸的笑,卻說得很是小心翼翼。
樸大師一副很是驕傲的神色,不在意的瞥了蕭秋風一眼,見這年青人玉樹臨風,長得倒是一表人才,但是體態輕盈,根本就不像是練家子,有些得意的說道:“本大師一向出拳較重,就怕一不小心傷到貴友,會有損我們大韓民族的武者風範。”
臭屁得簡直讓人受不了。
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國小勢弱,卻偏偏每一句話,都帶着大字,也許被小日本同化了,自卑的心理,總是需要用不停的說大,來表示內心生存的信念。
司馬洛還沒有開口,蕭秋風已經輕輕的上前。
“你不需要客氣,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傷不到我,我只動一隻手,也可以把你打得僕到死。”
這種人也可以稱爲大師,那天下真是沒有人了。
幾個保鏢已經捂着嘴偷笑起來,這鳥人也算是上賓,不好意思使暗的,但是這幾天,真是被氣得夠嗆,此刻有人敢如此的奚落他,哪裡還不爽快至極。
得意的臉上,已經暴怒,眼睛鼓睜,瞪着蕭秋風,雙手已經運勁,發出“咔咔”的聲響。
“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實力,我們大韓民族的跆拳道,纔是正宗。”
樸正樹已經被氣壞了,就憑這種修養也可以學武,簡直就是武中的敗類。
司馬洛搖了搖頭,已經退卻了一旁,這些天樸正樹已經囂張夠了,很多人都已經看到,今天就算是被打得慘了些,也是自取其辱,相信也怪不到他的身上。
打吧,打吧,最好打得他連他老孃也認不出他來。
“那你還等什麼,我正想見識一下,什麼纔是正宗?”蕭秋風輕蔑的話,更是刺激着這個大師級的人物,跆拳衣一抖,雙臂一張,他已經喝着吼着,衝了過來。
對這種入不了流的僕貨,蕭秋風還真是沒有興趣,甚至比剛纔教訓展聯葉都缺乏興趣,一點挑戰性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