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走到戴建楷身旁,沒有說話,也沒有如衆人所想般,受胯下之辱。
而是走到戴建楷面前,突然擡起帶着勁風的腳,直接往他的褲襠就是一腳。
戴建楷整個人直接飛出數米,那微咪的小眼睛此時睜的鼓鼓的,脖子上青筋暴露,漲着幾乎要滴出血來的臉,猛的發出一聲慘叫。
這一聲似太監般尖銳的喊叫聲,直接讓場中衆人全部安靜下來。
跟隨戴建楷而來的黑衣壯漢,剛纔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到這聲喊叫聲後,他們才趕緊上去。
“戴少……你……你沒事吧。”一個領頭的黑衣壯漢上前問道。
“血……血。”戴建楷強忍着疼痛,捂着下體的手拿起來一看,口齒不清道。
院子裡的住戶此前也知道陳遠能打,但是沒想到,他當着二十多年壯漢的面,還敢下手,而且還下手不清!
他們知道,今天陳遠怕是要載在這裡了。
這二十多個壯漢,跟之前陳遠對付的幾個小混混,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而林榮他看見陳遠出手,先是一喜,心道自己沒有認錯大哥。
但是隨後看見戴建楷受傷的部位,就知道今天怕是不能扇了了。
特別是,戴建楷隨性可是二十多個壯漢,他剛纔跟那些壯漢交過手,還沒近身,就已經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了。
林榮此時一臉的焦急與擔憂。
“給……給我殺了他!”戴建楷感覺到自己下體那劇烈難耐的疼痛感,吼出帶着一絲尖銳的怒喊聲。
領頭的黑衣人聽後對身後的一羣人猛的揮手:“給我一起上!”
身後站着的近二十個黑衣壯漢互相看了眼,點點頭,都給自從背後掏出砍刀、鋼管,一齊撲了上來。
領頭的黑衣人叫李虎,他在來之前已經知道陳遠有點功夫。
眼下戴建楷在他眼前受了傷,如果今天沒辦法給他一個交代的話,怕是回去後,在夏少那裡也不好交代了。
院子內的住戶見到這架勢,早就嚇得躲到了起來,瑟瑟發抖。
他們那裡見過這等架勢啊。
只留下陳遠一個人雙手揹負的站在那,一個人獨自面對十數個拿刀砍人的大漢。
在門外的安天啓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情況,正招呼自己的手下趕緊進場,再晚怕是要出事了。
就在這時,場中的陳遠突然開口。
“就憑你們?”
他邪魅一笑,忽然身形一動,就如同凌空幻影一般衝入人羣中。
陳遠單憑肉身拳腳也有千斤巨力,打在人身上,那真是非死既殘。
至於砍刀鋼管之類,在他超人的速度下,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
陳遠拳腳帶着勁風,落在衆人身上。
幾乎不到一分鐘,從巷子門口到院子內,就躺了一地呻吟的人。
他們抱着手或腳在那裡大聲慘嚎。
陳遠留了他們一命,但是幾乎每個人的手或腳都被他打折了。
“他……他竟然打贏了?”安天啓瞪大眼睛,一副見了鬼了的樣子。
他居住在這個社會底層人物聚集的地方,幹着醫生的職業,還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大高手,一個人打十幾個持刀的壯漢?
安天啓自問,自己面對這種情況,別說如此快的解決戰鬥,就連全身而退他也做不到。
但是他可是修煉過十數年內氣的練家子啊。
而那些之前讓陳遠去道歉磕頭鑽褲襠的人,一個個都打起了冷顫。
陳遠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一步步走了過去,施施然來到戴建楷面前道:
“哦,你不是說要讓我躺着出去嗎?”
全場死寂!
戴建楷一雙眼死死看着他,臉上又青又白又紅。
他像看着怪物般看着陳遠,十幾個壯漢竟然連一個人都打不過,讓他心生恐懼。
“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動我,我家不會放過你的,夏少也不會放過你的。”戴建楷忍者下體的疼痛,死命的往後挪動。
“你不是說,要斷我四肢嗎?”陳遠眯起眼睛笑了笑。
戴建楷正想開口,卻見陳遠忽然擡起腳,往他身上踩了過去。
“咔嚓!”
“啊~~~!”
一連四聲聲響後,伴隨着戴建楷近乎絕望的慘叫聲。
陳遠此時心中已經動了火,他沒有去找那些人麻煩,居然還敢上門!
他雙指摒劍,帶着淡淡的白色光芒,就要對着戴建楷指去。
“停手!”
安天啓此時回過神來,一邊說着,一邊急忙上去。
“恩?”陳遠扭頭看去,認出了安天啓,有些奇怪他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安天啓看着陳遠手指散發的光芒,心中驚疑不定。
“先生,這樣已經夠了,他已經廢了,在動手的話,怕是會惹出不小的麻煩,畢竟這裡人多眼雜。”安天啓心中思緒飛快,叫出了先生二字,與陳遠解釋道。
陳遠掃了眼四周,對躺在地上的李虎說道:
“回去告訴夏基巴,我會去找他的。”
“告訴夏家,如果他們還敢亂來,我安天啓不會坐視不管!”安天啓突然插口道。
李虎強忍着手上疼痛感,找了幾個還能走的人,扶起戴建楷後,撒腿就跑。
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了。
在他眼裡,陳遠簡直就是怪物!
陳遠說完話後,扭頭看向安天啓,沒有說話。
“陳先生,你聽我說。”
“之前安家的所作所爲,我並不知曉。”
“在我知道了後,馬上就趕回來了,我家女兒安蘭,也一直擔心夏家會對你做出什麼行爲,一直督促我趕緊過來。”
安天啓開口解釋道,他剛纔見到陳遠的身手後,已經能夠確定,陳遠必定是內氣的武道強者。
雖然他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層次的,但是絕對比他內氣初期要高,畢竟他無法達到陳遠剛纔的水準。
此時他心中也有些納悶,爲什麼父親與二弟會得罪一個這麼年輕的內氣強者。
要知道武道沒落之後,內氣強者已經不多,再加上陳遠如此年輕的內氣強者,更是幾乎不可尋。
就像他,修煉十年,纔是剛剛摸到內氣的門檻入門不久啊。
而且,如此年輕的內氣強者,陳遠背後絕對有着師父或者山門,這纔是最爲重要的。
他越想越絕的,這簡直就是無形的瑰寶啊。
“我代表安家,像你道歉。”安天啓語氣帶着誠懇與恭敬道。
“道歉?”
“讓他們親自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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