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歐洲中部的雷洛克,正是初春季節,刺骨的寒風凜冽鑽透街道行走人的骨子裡,空氣飽含着大量的水氣讓周圍霧濛濛的,街上並沒有什麼人,何雲飛和蔣風南兩人在街道上走着。
目光直視前方沒有去理會身邊兩旁的店鋪,目不斜視朝小鎮的東部走去,那裡有雷洛克最臭名昭著地下拳場,更重要是何雲飛他們要找的沙鷹也出沒於那裡。
嗜血的沙鷹天性喜歡殺戮和女人,那裡無疑是滿足他獸慾的最佳場所,他就像一頭無法滿足的野獸在那裡尋找着自己的目標。
蔣風南跟着何雲飛走到地下拳場剛要進去,門口站着兩位彪型大漢攔住了去路。
“先生,這裡不是私人場所,非VIP會員不得進入。”穿着一件薄衫光頭的巨漢面無表情的說道,穿得單薄似乎一點兒也感受不到刺骨的寒風。
“我們是來打拳的。”何雲飛面對巨漢並沒有太多的壓力,他知道自己如果要擊倒門口兩名巨漢最起碼有十種以上的辦法,不過,他今天的目的並不是來踢館,所以儘量低調的指了指蔣風南,“他是要來挑戰沙鷹。”
巨漢一怔,站在他的面前略顯瘦小的蔣風南竟要去挑戰,在他們這裡已經連續勝利數十場的勝利沙鷹,不用見沙鷹的人光是聽他的名字,巨漢都覺得脊背發涼冒出冷汗。
不是他們膽小,而沙鷹殺人的方法委實太過於血腥和變態,幾乎與人上陣的選手被他活生生打死後,硬生生被他撕碎,瘋狂的舉動和血腥的手法強烈刺激着在場每個人的神經,剩下的選手再也沒人敢與沙鷹對抗。
巨漢臉上露出輕視的目光,從他們輕視的目光中,何雲飛明白,他們相信蔣風南去挑戰沙鷹無疑於送死。
“進來吧,不怕死的東方人。”兩個巨漢分立左右兩端讓開了一條道,讓何雲飛他們過去。
何雲飛並不跟他們計較相反還禮貌的向他們道謝後走了進去,屋裡煙霧瀰漫,混濁的空氣中還夾雜着難聞的汗臭味,外面寒冷凜冽裡面倒很溫暖,穿梭於人羣中女人們都穿着薄透的連衣裙尋找自己今晚的目標。
“帥哥,我只要50美元就能讓你爽翻天。”一個長着棕色頭髮的女人上前挑逗着何雲飛,手上還拿着酒杯,嘴裡噴着酒氣。
何雲飛眉頭微皺,推開那個女人拒絕道,“不用。”
“有什麼了不起的。”棕色頭髮的女人見何雲飛不理自己,心有不甘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後,又去尋找着下一個目標。
擺臺擺在正中央的位置,沒有圍欄只是簡單圈了一塊地方,周圍擠滿了邊喝酒邊叫嚷着的賭徒,幕後的老闆控制着賭局,賭徒們參與其中,而賭具卻是兩個相互搏殺的活人,他們最野蠻的方式相互角力,希望能夠把對方給打倒從而掙得微薄的餬口錢。
場裡很亂,形形色色的人都參與其中,何雲飛並不知道該如何去找沙鷹,他今天並未出現在擂臺。
“我該如何找到沙鷹?”何雲飛問着身旁個子不高的長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他的神情專注而狂熱,手握着自己的買的賭券,賭券就是用來贏錢的人領取賭金的憑條。
“夥計,我勸你不要去找,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中年男子看也沒看何雲飛,隨口搭話道。
“我用什麼方式找到他呢?”何雲飛問道。
“這個簡單,你向他挑戰,他就會出來了,問題現在已經沒人敢跟他挑戰了。”中年男子語氣中透着惋惜,殺人機器帶來感官上刺激實在太強烈,讓他無法忘懷。
“原來如此。”何雲飛笑着從擁擠人羣中走向投注臺,對着金髮碧眼女子說道,“我要向沙鷹挑戰。”
“什麼?”金髮碧眼的女子面帶訝然之色,她已經在這裡上班一段時間,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主動挑戰沙鷹,儘管他的賠率很高,可是生命更可貴。
“我要向沙鷹挑戰。”何雲飛以爲她沒聽清楚,一字一頓的又重複了一遍,“還有他現在的賠率是多少?”。
“好的,他的賠率是二十賠一。”金髮碧眼的女子見何雲飛這般的固執也不再理會,低下頭盡着自己的責任問道。
“我買一百萬自己贏。”何雲飛從口袋拿出一本瑞士本票,在上面龍飛鳳舞寫了幾個字後遞了過去,瑞士本票可是國際通用能在任何一家銀行領到與之相匹的錢款。
“一百萬?自己贏?”金髮碧眼的女子再次以不可思議目光看着何雲飛,她覺得這傢伙不是瘋了就是一心想尋死外帶錢多沒地方花,“你確定?”
“當然。”何雲飛露出自信的笑容,他看得出金髮碧眼的女子的驚詫卻沒有任何的解釋,一切都要用實力去解決。
“祝你好運。”金髮碧眼的女子遞給何雲飛賭券之後,順帶着說了一句,她心裡估猜着自己是不是跟這個長得還挺帥的東方男人說的最後一句話。
“謝謝。”何雲飛微笑着地下拳場的包廂裡,沙鷹跟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做着愛做的事情,渾然感覺不到外面的喧鬧。
正在興頭之時,包廂的門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一個穿着不錯的黑髮男子,他是地下拳場的負責人,而沙鷹在地下拳場享受着最高的待遇。
“沙鷹有人花了一百萬美元要跟你挑戰。”黑髮男子說道。
“什麼?一百萬要跟我挑戰?”沙鷹旁若無人的繼續跟妓.女做着活塞運動,語氣帶着驚訝最後還不忘譏笑道,“他真的是的瘋了。”
“你待會兒就出來吧,等這場拳打完就輪你上場了。”
“OK!”沙鷹回道,他準備跟妓.女做着最後的纏綿,對於他來說猶如熱身,讓整個人都活動開來,那麼在場上也愈發的有激情。
身高近二米的身材,如同鐵鑄般的肌肉,他強有力的臂膀比騎在他身上的妓女的大腿還要粗上幾分,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殺人機器。
“好了,我該上場了。”過完癮的沙鷹把騎在自己身上妓女一腳踢開後站了起來,就像對待一個玩厭的寵物棄之一旁,眸子裡透出嗜血的光芒,現在的他腦子裡只想着殺戮,因爲有隻有這樣,才能滿足他近乎變態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