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風南,李志,鐵柱帶着不懷好意的露出猥瑣的笑容,磋着手嚮慕容飛走了過去,恐懼的慕容飛就像一個將要被強.奸的良家婦女,雙手交叉捂着前胸,驚恐的說道,“不,不要。”
“太遲了。”鐵柱猥瑣的迅速的tian了tian嘴脣,嘿嘿的笑道,隨後便傳來慕容飛慘叫,聲音之慘讓在場的看客紛紛捂着臉,但強烈的好奇心讓他們仍然忍不住從手縫中露出一絲縫隙一窺究竟。
三個大男人衝上去按倒慕容飛就是一陣亂扯,讓一向注重儀表好從事泡妞的他,活生生被扒成了光豬,白生生的身體映入眼前,非禮勿視讓蘇琴還是本能的擋住自己的眼睛。
“我當有多大原來只是牙籤一根。”人羣中一個女**目不轉睛看了後下了結論。
“空有一副帥氣外表,原來是個銀槍蠟槍頭,真讓人失望。”另一個女色也不無嘆惜的說道。
“……”
人羣中議論紛紛,指指點點,慕容飛被暴露在他們的眼前,極好面子的他這次算是徹底把臉給丟光了,滿面羞紅的他雙手交叉的捂着下半身,頭低垂着心裡暗暗的發誓一定要找何雲飛報仇。
“把頭擡起來,讓我們都瞧瞧。”李志不忘繼續調侃的着,敢在少爺面前挑釁的人,就算不打死也要讓他印象深刻的記住不要輕易的招惹何雲飛。
“好了,慕容飛,你可以走了。”何雲飛嘴角帶着一絲嘲諷的笑意,極盡挖苦之能事的說道,“你這次不光把你自己更是把你父親慕容皓天的臉也給丟盡了。”
“你……”慕容飛猛得一擡,眸子閃動着惡毒的光芒,忽明忽暗看着何雲飛,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何雲飛生吞活剝了,可是現在的他身無片縷,不要說報仇就算找件衣服給自己遮羞都辦不到。
帶來的幾個手下跌着腳,忍着痛站起身來,紛紛脫下自己的衣服給慕容飛穿上,當着衆人面一聲不吭的簇擁着慕容飛從包廂裡走了出去。
“歡迎你以後經常來玩。”何雲飛臉上帶着笑意臨走了還不忘在慕容飛的傷口再撒一把鹽。
萬琪不解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她不明白何雲飛怎麼今天會這般的得勢不饒人,要換做平日也不會把事情做得如此絕決,好像就是爲了激動慕容家。
但她沒有問,她認識何雲飛不算長也並不算短,已經把她當成心裡的依靠,無論何雲飛做什麼她都會支持,那怕是錯。
“風南,你們三人這幾天就留在這裡。”何雲飛看着慕容飛心有不甘的離去,知道他肯定還會捲土重來,低聲的吩咐着蔣風南道,“這小子用不了太久,還會再回來的。”
三人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就算慕容飛心有不甘捲土重來,即便是他帶再多的人來,也不可能對這裡構成任何傷害。
鬧劇結束,看熱鬧的衆人也各自的散去,酒吧裡鬧事也屬平常,只要不鬧出人命,基本上不會有人去報警,酒吧的音樂響起,又恢復了原先的熱鬧如同剛纔沒有發生過一般。
“好了,你們繼續玩吧,我先走了。”何雲飛對蘇琴說道,“放心,有我在,慕容飛不會再來煩你了。”
剛來離去,蘇琴上前追了幾步,對何雲飛說道,“雲飛,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何雲飛想了沒想就滿口答應了下來,兩人走出的包廂,往酒吧外面走了去,萬琪看着何雲飛的背影,不禁苦笑,心道,“愛着何雲飛是一件多麼辛苦的事情,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一個女人與自己分享,但是她卻是無怨無悔,她也明白何雲飛並不知道自己愛着他,而且是異常的辛苦,強忍碰上思念在心頭卻不敢說出口的辛苦,不是任何人可以做到的。”
何雲飛開着從萬琪借來的別克商務車載着蘇琴,車速不快,車內播放着柔和的音樂,他們之間也沒說話,蘇琴試了幾次想打破他們之間的沉悶,可張了嘴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以後跟朋友出來玩,當心點。”一直沉默不語的何雲飛開口關心道。
“討厭,你終於開口了嗎?”蘇琴忿忿不平的暗道,何雲飛明明是關心,她心中卻有賭氣般的埋怨,冷冷的沒有半點回應。
何雲飛開着車,目視着前方,他並不知道蘇琴此時在想些什麼,聽蘇琴半天沒反應轉過臉來問道,“我剛纔的話怎麼沒回應,難道是不舒服嗎?”
“我心裡不舒服。”蘇琴偷偷地剜了何雲飛一眼,隨便找了藉口的說道,“可能是剛纔被慕容飛嚇着了,心有些慌亂還沒平靜下來。”
何雲飛哦了一聲,沒再言語,視線又轉向了前方,駕着車不再言語。
蘇琴不知爲何心裡又有些失落,輕嘆了一口氣,失神的思緒雲遊起來。
蘇琴的家,何雲飛先前來過,憑着記憶很快就開到了目的地,把車停穩,何雲飛露自以爲帥氣的笑容,“蘇小姐,你到家了。”
蘇琴頭也沒擡,哦了一聲,打開車門就下了車,沒再說什麼,原以爲何雲飛會下車送送她,可是當她下了車,腳步剛邁家樓下單元的時,何雲飛就開了車徑直離了去。
“可惡的何雲飛,你真是太討厭了。”蘇琴望着揚長而去的何雲飛,跳着腳詛罵道,她只是覺得心有怨氣,甚至怨氣爲什麼會有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爲什麼,寧海軍區大院慕容飛帶着身後的一羣殘兵敗將出現在慕容皓天的面前時,一向沉穩以不變應萬變的慕容皓天臉色陰沉下來,這讓來這裡做這客的寧海市的市長關之山也感到前後兩難的尷尬。
“好了,剛纔秘書打電話給我,還有個會要開,那我就不打擾了。”關之山察顏觀色之術可不一般的水平,他見風頭不對立刻眯着臉,堆着笑嚮慕容皓天告辭。
“好的,再見。”慕容皓天也不管不了關之山是否真的有急事要辦,他只想弄明白到底什麼人敢把自己的兒子給搞成這副慘狀。
關之山前腳出門,慕容皓天拉長着臉嚮慕容飛問道,“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慕容飛哭喪着臉,帶着哭腔的說道,“爸,我被何雲飛這小子給修理了,你可要替我報仇啊!”
“平時叫你在家修身養性,你偏偏不聽,現在被人修理纔想起來找我。”慕容皓天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不滿的訓斥道。
“我錯了。”慕容飛早就摸清了老爺子的脾氣,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請您原諒我。”
“算了。”慕容皓天年過半百才得這個兒子,自然是捧在手上怕摔着,含在嘴裡怕化了,對於他平日裡的放蕩形骸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說也就算了並不放在心上。
更何況打狗也要看主人,現在那個叫何雲飛的小子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如果要忍,那麼還怎麼在寧海混下去?
慕容皓天拿起電話,當着慕容飛的面撥了一通話碼,電話是打給寧海市市局長吳天。
“慕容司令,找我有什麼事嗎?”吳天接到電話感到十分的意外,平時跟慕容皓天並沒有太多的交情,自從他來到寧海,連在一起吃飯的機會都沒有,沒料到今天會打電話給自己。
“吳局長,有件事想麻煩你幫助。”慕容皓天說話還算客氣,他明白軍隊不宜插手地方事宜,所以慕容飛受了委屈,他第一時間想到吳天,希望通過他的手收拾何雲飛。
“慕容司令客氣了,有什麼事儘管說,能辦到的話,我一定儘量去辦。”
“何雲飛縱手下行兇,我希望吳局長給個說法。”慕容皓天向吳天施着壓。
“什麼?!何雲飛?”吳天一聽這個名字頭都大了,無論是慕容皓天,還是何雲飛,那頭他都得罪不起。
“怎麼?你認識?”慕容皓天初到寧海並不瞭解其中的奧妙。
吳天擦了擦滿頭的汗,撒謊道,“不,不認識。”
“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慕容皓天口氣沒有一點商量的成份。
“你說什麼?喂,喂,什麼破信號!”吳天急中生智裝瘋賣傻的把電話一掛,他可不願意蹚這趟渾水。
電話被掛,慕容皓天再打過去,電話就死活也打不通了,這讓他非常的惱火用力把電話重重的往桌上一摜,罵道,“媽的,老滑頭。”
“爸爸,那我們怎麼辦?我可不能白白吃這個虧啊!”慕容飛不願自己就這麼認慫,他說什麼也要把這個恥辱給討回來。
“既然警察不願出門,那就不怪不得我出手了。”慕容皓天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何雲飛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
“世上只有爸爸好,有爸的孩子像個寶……”慕容飛唱着自己改編過的歌曲,大肆獻着殷勤。
慕容父子兩人要收拾何雲飛的事情,何雲飛本人一點兒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剛走進家門,就見到一直朝思暮想的徐夢嬌,心裡就是一陣的濃濃的暖意。
“雲飛,你累了吧。”徐夢嬌遞上了一杯香氣四溢的熱茶,兩眼中透出的殷殷之情讓何雲飛感動。
“回家真好。”何雲飛喝了一口熱茶,旅途的疲憊也隨着暖流遊走於全身一掃而光,發自肺腑的感嘆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