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長、舒緩、深入、熱烈的接吻,不論哪一種,都能給人以心靈的震撼與浪漫的感覺。
蘇啓雲覺着他快要被熱烈如火的文雙立融化了,原來電視作品與小說中的描寫都是真的。
一陣激情的擁吻之後,文雙立漸漸慢了下來,他像小鳥一樣輕啄他的嘴脣,隨後在緩緩用舌尖撬開他的嘴,循序漸進的加重力道。
文雙立的脣很溼,製造着充足的津液來灌溉他,蘇啓雲能清楚地感受舌部味蕾舔掠的感覺,很刺激。
文雙立擁着蘇啓雲一陣炫耀他的吻技,什麼推動吻、吸舌吻、齒齦吻、互動吻、舔舌吻,吻得蘇啓雲心蕩神馳意亂情迷。
還在腦袋嗡嗡亂響至極,蓋過他的文雙立忽然鬆開始終被他吸吮的嘴脣,模糊不清的說:“樹上有倆只襪子,一隻可以在上,一隻可以在下,咱們聽天由命二選一。”
文雙立這麼一說,暈乎乎的蘇啓雲立馬主動立場,瞪圓眼珠粗魯又猴急的大吼:“你先我先?誰先來?”
文雙立往後退一步,退到聖誕樹前,同時伸手把蘇啓雲也扯了過來,倆人都紅着耳根一塊瞧着樹上的襪子,文雙立說:“紅的和綠的,你喜歡哪個?”
在經歷了昨日慘絕人寰的“強上”後,蘇啓雲有些想開了,今兒不但天時地利人和,文雙立還特麼如此“善解人衣”,況且五十對五十公平又合理,倘若他真抓到在下,媽的他認栽就是!!!
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在上面呢………
手已經伸了過去,及時醒悟的蘇啓雲忽然長了腦子的問文雙立:?“是光這一次的選擇,還是永遠的?”
文雙立淡淡笑:“都可以。”
文總的灑脫讓蘇啓雲猶豫了,如果選永久的,那這次他手氣差抽到個在下面的話,嚇!那他這輩子豈不是都無法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可如果選一次性的,萬一他抽中了在上,豈不是很可惜???
文雙立一眼就看出蘇啓雲那點小心思,開始攻心:“怎麼?怕了?不敢一錘定音?”
“誰說的!”
“那好,我替你做主,就一輩子的。公平合理,每人都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
擦!還想說穩紮穩打先選一次性的呢啊喂!!!
“挑吧,喜歡紅的還是綠的?”
蘇啓雲專注地盯着聖誕樹上掛着的倆只襪子,合計着選哪個,末了等文雙立鎖上房門返回來時,腦抽的蘇啓雲突然問他:“怎麼不是金襪子?”
“選一個。”文雙立不接他那茬,只想讓他快做選擇,無論蘇啓雲選哪個他都十拿九穩。
病房裡的燈已經被他關掉,除了窗前那顆聖誕樹上的七彩光暈以及窗外的燈紅酒綠外,室內一片幽昧。
他伸手環住蘇啓雲的腰身,再次探頭吻下去,開始新一輪的賣弄吻技。
蘇啓雲把心一橫,伸手抓下那隻綠襪子,他被文雙立吮吻得難耐,向一隻公天鵝,朝後揚着優美的頸項,任由文雙立的吻如雨滴一般細密地落在他的臉盤?、耳後、脖根。
呼着粗氣兒問一嘴津液的文雙立:“答案何時揭曉?”
“一會兒上壘的時候……”
“……別,不成,現在就宣佈答案。”
“我也不知道綠的裡面是什麼,所以待會兒在拿,免得我現在沒了熱情。”
“你的意思是……等咱倆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一塊拆開襪子,裡面是上你就躺下,裡面是下我就躺下???”
“嗯……”
“………”
好扯!!!
蘇啓雲過了一個愉快的聖誕節,他與文雙立那日也沒有做到最後,主要因爲他手臂受傷不便□□。
現在想來文雙立那日其實就是逗逗他,就算他真的躺下給文雙立上,想必文雙立也捨不得,所以那隻綠襪子蘇啓雲到現在都沒敢打開看。
另外,原本要跑各個臺晚會的蘇啓雲由於受傷而不得不休息至年後,所以藍星輝給vivi他們放了年假,王五無親無故便留了下來與藍星輝一塊過年。
很快蘇啓雲出院被文雙立接到了家中調養,文雙立白天正常上班,晚上準時歸家,在晚點就按時跟蘇啓雲躺一個被窩耳鬢廝磨搞?“抹黑戰爭”,從頭至尾他倆也沒說什麼談戀愛處對象交往之類的,就這麼自然而然的住到一起了。
十二月三十一日,元旦前夜。
“它怎麼了?”已經拆掉手臂石膏的蘇啓雲披着晨袍來到一室陽光的客廳,在見到把腦袋□□沙發空的大黃後,歪頭問邊上一臉無奈的烏力吉。
“它得被迫害妄想症了。”
噗——
手裡端着咖啡的蘇啓雲差點沒被自己嘴裡的貓屎咖啡嗆死。
雞也得被迫害妄想症???
烏力吉嘆息,不理蘇啓雲自顧自地道:“明兒元旦,老大它老覺得文雙立會宰了它燉土豆給你吃……”
噗噗——
蘇啓雲到底是噴了。
外焦裡嫩,扶牆失語!
大黃、中黃和小黃已經變了樣子,雖然沒有小時候那麼毛茸茸的萌人,半大的雞也有他可愛的一面。
其實每每蘇啓雲瞧着大黃中黃和小黃的時候都感嘆文雙立這個男人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他居然能允許家裡養着三隻雞,好尼瑪的偉大!!!
“大黃,你出來,這裡沒人要吃你,聽話!”蘇啓雲居高臨下的盯着大黃說。
“我不!”大黃很倔強,撅個腚腦袋插沙發空裡不妥協。
“你要不出來今天的晚飯就是?‘kfc’。”挑眉,嚇唬大黃雞。
“爸爸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
“什麼是‘kfc’?”
“什麼什麼是‘kfc、kfc’?”
“…………”蘇啓雲無語凝噎。
“八嘎!肯德基!!!”
“哦。”
“哦哦。”
“那肯德基是幹什麼的?”
“那肯德基肯德基是幹什麼幹什麼的?”
“……”
“蠢!賣雞翅雞大腿的!!!”
“啊——”
“啊啊——”
“啊啊——”
“啊啊啊——”
“怕怕,爸爸怕怕。”
“怕怕怕,爸爸怕怕怕。”
“…………”
“…………”
電話響,蘇啓雲去接,是藍星輝。
“藍哥,我正要給你打電話。”
“你先說,什麼事?”
“明天元旦,你能來接我一趟,帶着五哥咱們回我奶那過節去吧。”
“這事兒你跟文雙立知會了沒有?”
“…沒…沒有,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你既然真敢住進文雙立那兒,就應該有此覺悟,從此往後你不再是獨身了,你有伴侶,大事小情的都需要跟他知會一聲。”
“哦,那成,晚上他回來我就跟他說。對了,你打電話來什麼事?”
“是黑加侖,它有些蔫,可能想你了。嗯,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把它接過去?”
“行。我今晚跟他說,明天我給你去電話。”
“好。”
晚上,準時準點回來的文雙立一進門就發現了還在那兒插着的大黃,目光如炬,瞄了半天才瞅清楚那特麼的是一隻雞屁股!!!
蘇啓雲在洗澡,養了一個來月,基本上已經沒什麼大礙,但文雙立年前就是不讓他出去得瑟。他沒招,況且還甘之如飴,自從陷入愛河,就不由自主,自己定下的規矩在見到文雙立時立馬煙消雲散,啥都不及愛情的糖衣炮彈來得讓人暈頭轉向。
浴室的燈忽然一暗,早已經習慣的蘇啓雲立馬心花怒放,是文雙立回來了。
他倆每天晚上都玩?“馬賽克”級別的雙人互動遊戲,始終都沒來全套,文雙立查閱了挺多與男同相關的文獻資料,知道承受方對身體健康有影響,當下蘇啓雲傷筋動骨未到一百天,所以就日夜壓抑着跟蘇啓雲一切從簡的玩。
壓箱底的寶貝兒玩具還一個沒使用上呢……
文雙立只脫了西裝外套就摸進了浴室,隔着西褲與襯衫從後面將光溜溜的蘇啓雲攔腰抱住,他低頭,蘇啓雲仰頭,很快倆人就吻到了一起。
幽昧的浴室一角只聽得倆個男人忘情吮吻的吞嚥聲與越發急躁的喘息聲,還有淅淅瀝瀝的水珠發出的落點聲。
文雙立很喜歡禁錮蘇啓雲,每次都粗魯的用手桎梏着他的雙手不給他動彈,然後忘情的舔吻蘇啓雲身上的每一寸炙熱肌膚。
聽他的喘息在耳畔繚繞,他便激動得忘乎所以。
蘇啓雲被頂住,被頂進了文雙立的手臂與牆壁的方寸之間,他面衝着眼皮子下貼滿金色瓷磚的牆壁,整個身體與雙腿幾乎與牆面齊平,被文雙立以投降的姿態按壓在頭顱倆側的手臂像似被520膠水黏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難耐的將脖子扭曲的向身後反擰着,熱情地迴應着文雙立充滿侵犯色彩的激吻,嘴巴里嗚嗚的叫着,臉上、髮絲還掛着未乾的水珠。
文雙立的襯衫、西褲還有腳下的拖鞋全被蘇啓雲身上的水珠與水汽洇透,溼乎乎的裹住了他激情澎湃起來的身軀,隱隱勾勒出男人的雄偉之姿。
蘇啓雲推了身後的文雙立一把,急切地掙脫他的禁錮轉過身來,卻被文雙立一口咬住了喉結,只得繼續難耐地向後高仰脖頸,粗重的喘息。
黑暗中,忽聽像雄獅咬住獵物喉管的文雙立帶着濃濃的□□低聲問他:“看了嗎,綠襪子裡的紙條……”
作者有話要說:想深入的寫寫,可是和諧啊~~不能不能啊~~
大家就自由幻想吧~~哈哈,可惜了我寫那啥的一把好手啊~喵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