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暖的被窩裡,沈淮撫摸着陳丹那惹火的迷人身體,看着她唯美臉蛋,彷彿醉酒一般滿染紅暈,眼波迷離,嫵媚動人,叫他看得目眩神迷。
沈淮將陳丹拉坐起來,將她的內衣解開,看着渾圓雪白的胸彈跳出來,巍峨顫動,那浮出的兩粒嫣紅櫻桃與凝脂般嬌嫩雪白的嬌體在夜燈下迷離幻美,叫沈淮情念勃張。
沈淮單手抄起陳丹的纖腰,讓她躺下來,他一隻手撐着牀上,臉頰輕輕地貼着那飽滿的玉峰慢慢的磨擦,感受那銷感的彈性以及從陳丹嬌乳間撲鼻而至的迷人香氣。
陳丹叫他下巴上的鬍鬚根蹭得微痛之餘、又癢又麻,渾身酥軟,身子忍不住要扭動起來。對這事,陳丹總是羞澀而敏感,想推開沈淮的頭,讓自己緩一緩,漸入情緒,不料沈淮一步就直接含上她左胸上的櫻桃粒,叫她舒服得忍不住嬌媚的喘息起來,鼓鼓的美峰劇烈的起伏起來,顫動不止。
沈淮這才伏身壓在陳丹滑軟嫩膩的嬌軀上,頭伸上來吻住她微紅的嬌脣,飢渴輾轉的在她的檀口裡尋找、逗弄、吮吸她的香嫩舌尖,聽着她銷魂的呻吟,雙手在她凹凸有致、彈軟香嫩的嬌軀上胡亂撫摸,下體強硬的杵入陳丹的腿間,隔着內褲蠻橫的頂撞。
陳丹給吻得氣咻咻扭動,知道再給沈淮這麼弄下來,她的棉質內褲肯定會溼透沒有辦法再穿。想到明天要單獨洗內褲,肯定也會叫她媽起疑心,她只能強忍嬌羞,身子弓起來,主動把內褲脫掉。
再看沈淮得意洋洋地壞笑着看她,陳丹羞得俏臉紅燙,蜷首貼在沈淮的胸膛不叫他再吻到,下面也緊夾着雙腿,叫沈淮無法將那根叫她沉醉、摯愛的分身順利的頂到她的要害之地。
陳丹身高不及孫亞琳,但雙腿也是少有的修長,雪白、渾圓、彈力十足,線條優美。
雙腿肌膚嫩得彷彿凝脂,但都不及她花房的嬌美,沈淮雙手按住她的雙腿,堅決而有力的掰開,將巨杵插進去,再叫陳丹的雙腿並緊,叫陳丹大腿內側的嬌嫩肌膚夾住,彷彿叫一把溫柔的手扶住,再對準水澤豐潦的桃源洞緩慢的頂上去,從層巒疊嶂之間一分分的擠進去。
陳丹終是受不住沈淮的粗大,打開雙腿,叫沈淮更容易的進入,只是這一刻她再也剋制不住氣急,小嘴裡流瀉出叫人沸騰的宛轉嬌吟……
沈淮也是肆意的發泄,一夜纏綿不休,第二天在陳丹把她媽支走之後,再偷偷溜出去到公司。
沈淮上午先跟小姑通了電話,說了這兩天東華髮生的事情,希望東電那邊也能儘快推動換股運營的工作,以免夜長夢多。
宋文慧接到電話,也是直嘆氣。
本來沈淮跟成文光的女兒相親進入交往階段,是雙方緩和矛盾的一個契機,誰能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偏偏沈淮又不是省油的燈,這件事他是可以置身事外,不去撩撥譚啓平,但他抓住時機,藉機使梅鋼脫離地方政府的直接控制,以求更開闊的發展空間,宋文慧也不能說他不對。
沈淮雖然在官場上遠不能說成熟、圓滑,但他每一步都在努力把梅鋼往更高、更開闊的發展空間上去——事情總有兩面性,沈淮的鋒芒太露,可以說是不成熟,但反過來想,要是沈淮沒有這種不顧一切的、橫掃一切的鋒芒,梅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取得這麼大的成就?
宋文慧想到梅鋼新項目要是能儘早建成,地方政府對梅鋼整體的佔股比例,還將進一步下降,梅鋼的總資產規模將達到十個億,在經濟相對不那麼發達的東華,沈淮也的確有在東華自成一系的底氣,就想着由他去折騰,不再勸他避免跟譚啓平再起衝突的事。
政府年初六就正常上班,但懶散的風氣通常會瀰漫於整個正月。
梅鋼除了生產部門一直都在輪班沒有停歇之外,其他部門到年初四就擰緊發條,進入正常的運行狀態。
渚江建設還沒有承建大型工業項目的經驗跟實力;引進西尤明斯鍊鋼線,建設新項目,沈淮與趙東等人最終敲定機械工業部下屬的第六冶金建設公司爲總承建商——梅鋼此時運營的主力鍊鋼線,包括後期的技術改造,也是六冶下屬的分公司負責建設,梅鋼在鍊鋼線上培養的技術力量,已經在年前一股腦地都派往伯明翰,參加設備拆除去了。
雖然新項目的基建圖紙還沒有最終定稿過審,但六冶最早的一批施工隊伍,在梅鋼的催促之下,年前就進入現場。
沈淮與小姑通過電話之後,就跑去看工地。彩鋼瓦搭建的工程指揮部已經建成,工人們正在工地的外圍砌圍牆。基建工程正式展開之前,臨時的水跟電要接過來,還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
趙東從工程指揮部的鐵皮棚子裡走出來,下巴左右有兩道血印子,沈淮笑着問:“你家的葡萄藤架子也倒了,臉上兩道血疤子是給肖明霞抓出來的?”
趙東摸着下巴上的血印了苦笑:“我年初二就睡工地了,明霞想跟我吵架都沒有機會;早上刮鬍子刮出來的。”
新項目公司,沈淮擔任董事長,但由趙東、潘成分別擔任總經理、副總經理。
沈淮不在,所有事情都要彙總到趙東這裡最終敲定落實。
雖然調了胡志剛等人分別擔任新項目公司總經理室經理,作爲趙東的助手使用,但由於前期準備時間短,包括基建圖紙都沒有最終敲定,又要趕在正月十六進行奠基儀式,所有的工作堆積到手上,完全能用千頭萬緒來形容。
趙東也知道熊文斌身上發生的事情,但昨天連幾個施工會議,也沒有機會聽沈淮細說,也就聽了一個大概——趙東邊往工程指揮部裡走,邊聽沈淮說昨天在譚家夜宴的情況,也情不自已的嘆了一口氣。
“等新項目建成,能正常運營盈利了,我們的腰桿子才能真正的挺起來不用看別人的臉色。”沈淮拍了拍趙東的肩膀,“這段時間,這工地你還是要多睡一睡啊。”
趙東點點頭,他不喜歡官場上的爾虞我詐,但想要儘可能地擺脫官場上的爾虞我詐,說到底還需要自身夠硬。
梅鋼今年的年產值將超過六億,上繳稅收將超過五千萬,將佔到東華地區財稅總盤子的5—6%,這已經使得梅鋼在東華擁有不容忽視的地位。
新項目建成,包括梅溪電廠、梅溪港碼頭在內,梅鋼系相關企業的年產值將達到二十五億甚至更高,每年向地方財政上繳的利稅總數很可能將達到三個億,還將通過利益紐帶,把部委企業東電集團、外資企業鴻基、衆信以及衆多的地方企業跟梅鋼密切的捆綁在一起。
到這時候譚啓平還想再要亂動梅鋼,也要考慮後果及影響,是不是他一個市委書記所能承受的。
政治從來都不是孤立的,就算是最狹窄的官場,也通過各種利益紐帶,跟外界捆綁在一起來。
一隻盤子裡的奶酪,通常都有無數人盯着,事關無數人的利益,誰敢隨便動手打翻盤子,都要考慮會不會引起其他人的羣起而攻之。
對熊文斌接下來要面臨的境遇,沈淮都無計可施,趙東自然是也更深感無力,他甚至抽不出時間,跑到醫院裡看望熊黛妮母女。
跟六冶的工程負責人開過碰頭會,沈淮打電話給陳丹,才知道陳丹跟小黎已經在醫院看望產後住院的熊黛妮了。
沈淮看着手頭也沒有緊要到他馬上做決的事情需要處置——下午孫亞琳打電話過來,說要晚上在渚溪酒店吃飯,沈淮想着正好趕到醫院,跟熊黛妮她們問候一下,然後把陳丹跟小黎接回到鎮上來。
沈淮坐公交趕到醫大附院,走近病房,就聽見病房裡好些人在說笑。
除了陳丹、小黎外,還有熊黛妮在商場的同事聞訊趕過來探視,陳丹的姨表姐王翠也在。
熊黛妮的臉頰略有些蒼白,但還能勉強打起精神來跟同事說笑。
沈淮進了病房,就看見白素梅在醫院裡照顧女兒,熊文斌與熊黛玲不知所終,他說了些“小孩滿月酒一定要請他”的話,就接陳丹、小黎離開醫院,下南樓大廳裡,恰好跟拎着嬰兒奶粉走進來的熊黛玲。
熊黛玲看到沈淮愣了有那麼兩秒鐘,纔跟陳丹、小黎打招呼:“你們這就走啦。”但沒有理會沈淮,扭頭就進了電梯。
“黛玲怎麼看你也怪怪的?”陳丹問道。
“誰知道啊?”沈淮心虛地說道,“你打電話給孫亞琳,問一下她們在哪裡瘋玩?”
陳丹聽話的打電話給孫亞琳,通過一陣話,捂着手機聽話孔跟沈淮說道:“她們跟周總、周部長在一起,這就開車過來,跟我們匯合。”
沈淮腳底打滑,差點從臺階上滾下去,他想抽孫亞琳一頓,也要等孫亞琳過來才行——宋彤難得來東華一趟,沈淮沒有時間陪她,自然也要請她好好的吃兩頓,孫亞琳建議晚餐安排在渚溪酒店,沈淮也沒有想其他就答應下來。
宋彤畢竟是宋家小輩,沈淮當她爲妹妹,也不會興師動衆的安排什麼宴請,晚上也只是三五個人坐着吃飯聊天而已。他私心的想,哪怕不能給陳丹正式的身份,也要宋家人知道陳丹的存在——沈淮壓根沒想到孫亞琳今晚會把周裕拖到渚溪酒店去,他能想象周裕一定也給孫亞琳搞了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