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齊峰點點頭又立刻搖搖頭,神色極其不自然地說道:“沒有的事兒,就是一普通朋友。”
老媽卻是,語重心長地教導道:“兒子,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媽教你一招萬金油,只要女朋友一生氣,你就說:上天派我來帶給你快樂,而我卻總是讓你難過,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甭管她是因爲啥,只要她還喜歡你,一般就好了。”
齊峰愕然地看着老媽,問道:“媽,你從哪兒學的這些門道?”
老媽得意地笑道:“小石頭,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你媽我自己就是女人,當然最清楚女人那點小心思。”
叮鈴!
手機又響了,齊峰在老媽的催促下趕緊跑遠點去接電話。
“我先說!”
少女開門見山就定下基調,然後才說道:“齊峰,你承不承認自己有錯誤?”
齊峰應了一聲:“嗯。”
少女顯然不滿意,立刻追問:“那你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
齊峰糾結了一下,想起老媽剛纔的話,但實在是,完全說不出口,就這樣對着電話沉默着。
電話那頭,少女顯然不滿意他這樣的不作爲,冷聲道:“你好自爲之吧。”
嘟嘟嘟~
少女掛斷電話,齊峰完全無所適從,心情頓時灰暗起來。
哎喲!
不遠處老媽一聲痛呼,齊峰勃然變色,冷哼一聲:“既然你想死,那就請你去死吧!”
齊峰沒有立刻發作的跡象,而是平靜地幫老媽舒經活絡、抹藥按摩,然後揹着老媽走了一段。
老媽有些自責地說道:“小石頭,要不咱先回去吧。”
齊峰搖搖頭:“不急。”
他也考慮過立刻原路返回的可能性,但有這麼個人時刻威脅着老媽,他實在是寢食難安。於是,他決定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心中殺意異常堅決。
至於說曾一木的罪行是否致死,齊峰已經不在乎了。因爲他承受不起那樣的代價。只要對方確實構成了對老媽的威脅,他就該死。
大部隊有說有笑的往森林公園深處前進,剛纔的小插曲已經隨風飄散。只有當事人心中還銘記。
齊峰寸步不離地跟在老媽身旁,一路上倒也平平安安,曾一木似乎也沒再搞什麼小動作。
齊峰邊走邊觀察環境,他們走的路都是熱門旅遊路線,確實不適合幹隱蔽的事情。一直也沒找到合適的的機會。而曾小木似乎也安分起來,一路上再沒搞任何小動作。
就在齊峰苦苦等待機會的時候,山路前方出現了一個人,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那女人站在路旁。
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齊峰勃然變色,心中震驚異常。
這個女人怎麼敢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三條西舞子審視的目光最終落在齊峰身上,意味溢於言表。
齊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還是保持了冷靜。他雖然比三條西舞子強,但如果三條西舞子一心想逃,齊峰也根本留不下她。而且老媽就在身邊,還有一大堆普通人,明顯要投鼠忌器。
齊峰就算強行出手擊殺三條西舞子,回頭也無法收場,總不能把現場所有人都滅口吧?這大概也是對方有恃無恐的原因。
老媽湊過來沉聲說道:“小石頭。”
齊峰有些無語,也難怪,在場除了他,根本沒人認識三條西舞子。
大隊走過去以後,齊峰仍然在皺眉沉思三條西舞子的事情。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不是又在策劃什麼陰謀?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自己眼前是爲什麼?難道是爲了警告自己不要添亂?
就在齊峰思緒紛飛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看到曾一木去上廁所了。
要不要跟上去?
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還會不會有更好的機會?
如果跟上去,三條西舞子會不會來威脅老媽?
樑文超看到曾一木和齊峰一前一後去了廁所,無奈地搖搖頭,嘆道:“到底是年輕氣盛啊。”
齊峰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跟上去,按照姜雨晴分析,這個三條西舞子應該還不敢得罪他。
他跟在曾一木身後,看到對方竟然直接穿過廁所,又繞回了來時的路。齊峰小心翼翼地跟上去。然後,就看到了曾一木在三條西舞子跟前停了下來。齊峰頓時鬆了一口氣,兩個最大的威脅都在這裡。
曾一木和三條西舞子似乎討價還價了一會兒,然後一起朝着樹林深處行去。走了幾十米,三條西舞子開始咯咯笑着奔跑起來,曾一木笑着跟了上去,齊峰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幾分鐘後,已經來到了森林深處。
說完,曾一木回過頭,冷笑着說道:“小子,在森林裡跟蹤我,要說你腦子沒屎,我肯定是不信的。”
齊峰本來也沒打算隱瞞,負手走了出來。沒有理會曾一木,而是看向三條西舞子,一臉警惕地問道:“你把我引到這裡,到底想做什麼?”
曾一木以爲在跟他說話,當即笑着說道:“很簡單。”
一邊說着,一邊雙手猛地一擡。無數的藤蔓朝着齊峰席捲而來,一上來就全力以赴,這傢伙顯然也是個果決的人。
噌!
無數的枝條瞬間將齊峰包圍,齊峰眼皮都沒眨一下,只見他體表噌的冒起一層火光,那些藤條、枝蔓瞬間如同受了驚的兔子,倉皇敗退。
曾一木慘叫一聲,他知道對方的火剋制他的木。所以他一上來就全力以赴,就是想借主場優勢瞬間擊潰對方。這麼多的攻擊點,想來對方也是防不勝防。
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動都沒動,就擊退了他的攻擊。他體表的那層火焰到底是什麼?他的植物武魂已經被驚嚇得瑟瑟發抖了,不僅如此,剛剛配合他的草木也都發出只有他能聽到的哀鳴。
而且,對方的控火能力怎地這般強悍?沒有施法動作,不需要咒語,瞬間控制火焰覆蓋全身,對方真的是人類麼?
齊峰輕描淡寫的一招,就險些讓曾一木懷疑人生。
不過他的注意力始終沒有放在曾一木身上,而是一直警惕地盯着三條西舞子。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危險人物。
在文老師的問題上已經對不起姜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