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了快六點,被手機鈴聲吵醒,凌寒也懶的睜眼,胡亂摸過手機接通,“誰……。”
“喲,聽你這聲音是在睡覺啊?迷迷糊糊的……。”居然是項雪梅。
凌寒不由神知一清,也沒否認,笑道:“書記大人,跑款嘛,少不了吃吃喝喝的,一吃一喝就多了,下午就睡覺了,怎麼這個時候給我來電話?是不是有事啊?”
“中午喝酒下午睡覺?你還有臉說?你可夠腐敗的呀,彙報彙報工作吧?”
“嘿……項書記,有時候腐敗也是必要的,重要的是工作有進展就好,你說是不是?”
略微沉吟了約摸十幾秒鐘,凌寒聽到線端項雪梅的一微嘆,心下不由愕然。
“凌寒……就這樣吧,有了進展儘快向我彙報。”似乎她要說什麼又打住轉了話鋒。
“項姐,有事說事,別糊弄我,我凌寒也不是傻蛋。”
“哎……龍田鄉沈書記要被人欺負了,你有個心理準備,這件事你也不好插手,是她前夫。”
凌寒臉色一變,“我管他前夫後夫的,誰欺負我沈姐姐我讓他生死兩難。”
“凌寒,你別衝動,這個人背景很深,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嘿……項姐姐,謝謝你告訴我這個事,我知道該怎麼做地。謝謝你。”
“喂……。”
凌寒果斷的掛了電話,蹦起來就穿衣服,衝下樓的同時拔通了沈月涵的手機,這美女居然不接。真地發生事了嗎?又拔通了苗玉香的電話,讓她派個車過來接自已。
十分鐘後,過來的車不是苗玉香的,而是戰戟師曹副處地越野陸虎。
事實上這位曹副處極想有機會和凌寒親近一下。因爲他從許靖地表現中看了出來。這個凌寒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更從許靖的隻字片語中猜測到了凌寒是和誰有關係。
所以曹副處極熱心的幫凌寒乾姐姐苗玉香處理善後薛彪的事,今天從縣公安局拿到了不少關於薛彪在地方上的罪證,正在和苗玉香商量準備怎麼整治這個傢伙的時候,電話就來了。
看到苗玉香也在車上,凌寒也沒說什麼,和她的關係遲一天曝給沈月涵,估計沈姐姐也推測到了,自已在蔣蘇之外能擁有她,就可能擁有苗玉香。何況她還在懷疑顧月娥和杜月琳呢。
當然,顧杜都是有夫之婦。情況是不一樣的,在對待她們方面自已也是有分寸的。
車子一路駛向龍田鄉,因爲凌寒催的緊,曹副處地司機把車開到了150邁的速度,飛一樣快。
看見凌寒有些陰沉地臉,曹副處和苗玉香交換了幾次眼神都感覺詫異,卻是誰也沒問。
快入龍田鄉的時候居然追住了前面的一輛時代超人,凌寒看的真切,那是項雪梅的車。
凌寒第一個反映就是搖下車窗朝時代超人招了招手,讓他靠邊。開陸虎的司機也就靠了邊。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停了下來,項雪梅自然看到了軍車上的凌寒。忙跳下了車。
“你怎麼來了?”
“項書記,讓你的車回去,出現在某些場合影響不好的,你上我們地車吧。”
項雪梅猶豫了一下,回頭吩咐司機回去,自已就上了越野陸虎。地鄉政府門前卻是人山人海,數輛軍車泊在一邊,近三十多名軍人把鄉政府門前包圍着,內層好象是一羣公安幹警守在政府門前,沈月涵面色鐵青站在衆公安幹警圍成的人牆中,張玉祥做爲龍田鄉派出所地所長,此時在極力的維護着局面。
不過他手下十餘名警力在軍兵面前顯的單薄了好多,甚至幹警們臉上充滿了不憤神情。
一個三十三四的男子,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臉色驚人的白,頜下無須,有點象太監,不過相貌頗爲英偉,但陰鷲的眼神讓人看着極不舒暢,此刻他在幾名軍官的簇擁下顯的很強勢。
“沈月涵,你今天就是叫來天王老子也沒用,好言相勸你跟着我,不然我把這些警察的槍下了,你信不信?”白麪男子掃了一眼張玉祥等幹警,絲毫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孟德兵,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我爲什麼要跟你走?你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
站在沈月涵後面的是幾位鄉政府的人,其中有鄉長王連水,副鄉長安秀蓉、展明華、林懷恩等人,不過他們真沒見過這等陣勢,一個個臉色都有點蒼白了,至於搞到軍警對抗的級別嗎?
“沒關係了?你別忘了你曾經是我老婆,嘿……月涵,跟我回家吧,不要鬧了。”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馬上離開,別仗着你是首長的子弟就可以胡作非爲,這是共產黨的天下,我真不敢相信你會變成這個樣子,你走吧,我什麼也不想說,也不想見到你。
“你不跟我走是吧?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祈連長,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只要把她弄上我的車就行了,誰要是敢攔着你們,你們也別怕了他們,出了啥問題我來承擔。”
衆皆大譁,眼看他身邊的那個祈姓少校就要揮手實施命令,人羣中卻傳來一聲冷笑。
“你承擔的了嗎?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句話在衆人驚愕鴉鵲無聲的時候突然傳來。就象一顆悶雷在這裡暴開,人羣開啓處,凌寒大踏步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地赫然是曹副處長、項雪梅、苗玉香三個人。
沈月涵一瞬間有快崩潰的感覺。但在這種時候能看到凌寒,她象是找到了依靠一般,委屈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同時心裡卻擔心他地安危。又怕的要命。一念及此,沈月涵分開幹警就跑了下來,更擋在凌寒的身前,“凌寒,不關你的事,你快走開這裡……。”
沈月涵也不顧了許多了,抓住凌寒地衣服不讓他往裡進,她深知孟德兵一但發怒會叫這羣軍人做出什麼事來,那一刻真地來臨就不好辦了,她甚至忽略了項雪梅、苗玉香的到來。
這一刻。她眼裡只有凌寒,只關心他的安危。
孟德兵的臉色果然大變。其實不光是他的臉色大變,跟在他一起來的那個祈連長和一堆軍人也臉色大變,昨天夜裡大鬧X團就有他們的份,他們是見過這個凌寒的,連靖少在他面前都恭敬的象個小弟弟,不敢想象這個凌寒是什麼背景,此時他們全都害怕了。
尤其那個祈連長看見凌寒身後的曹副處時,心臟不爭氣地怦怦直蹦,曹鐵臉也來了?暈倒!他看見了,那些兵也看見了。一個個不動聲色的慢慢往後退着。一付不關我地事的模樣。
但這種異象沒人注意,全有人的注意力全在凌寒身上。這一刻凌寒又聚焦了,軍人、警察、政府官員、農村百姓,數以百十計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現場靜的落針可聞。
“我就說呢,原來養上小白臉兒了,你行啊,沈月涵,老子讓你後悔八輩子……。”孟德兵憤怒了,徹底憤怒了,甚至腦海裡幻現出沈月涵撅着雪白粉臀被這個傢伙蹂的一幕。
眼見他大步衝上來,那個祈連長還是伸手拉了一把,“等下,孟處……。”
可惜沒能拉住暴怒的孟德兵,沈月涵想攔在凌寒身前,可被凌寒一把反摟回來,他右腳邁上一步,出其不意一腳就飛了出去,正踹在站上來的孟德兵的小腹上,這傢伙是虛架子,看上去身姿筆挺蠻高大的,哪知一腳就給踹地哀號一聲摔了出去,灰頭土臉滾在地上威風盡失。
好多人都嚇地掩嘴失聲,鄉政府臺階上的安秀蓉、顧月娥相繼花容失色目瞪口呆,凌寒身後地項雪梅和苗玉香也驚呼出聲,前者是嚇壞了,後者倒不是嚇,只是覺得這一腳踹的好有力。
“你管的寬了吧?婚都離了你管人家養不養小白臉兒?關你個鳥毛的事?咋啦,老子就是沈月涵的男人,你咬老子一截下來啊……你狗眼不睜的,跑哪來撒野了?找殘廢呢吧?”
這時的凌寒就象個頂級的大流氓,囂張的不象一回事,俊面酷的直冒光。
沈月涵則死死抱住他,她怕軍人們的報復馬上來臨,怕無數的拳腳砸在小情郎的身上,所以緊緊摟住他,不放開,要捱打也和他一起挨,但狂風暴雨的場面並沒有出現。
更多的人和沈月涵一樣,他們搞不清那些殺氣騰騰的軍人爲啥無視白麪男子的被踹?
包括項雪梅在內,她也沒搞清楚那些軍人們爲啥都不動彈,但很快她發現那些軍人看凌寒的目光有些異樣,居然有一種不該出現在他們眼中的惶恐和畏懼,天啊,怎麼會這樣啊?
張玉祥也領着一堆警察迷茫無措,不知這個時候該做點什麼。
凌寒這一腳踹的不輕,孟德兵半天沒爬起來,嘴裡還乾嘔着,他的手顫抖着,指着凌寒望着那些軍人,吼叫起來,“你們、你們上,打死他,打粘他,老子讓他死……”
不過沒有一個軍人動彈,都垂下了頭,或是扭去一邊,根本不看孟德兵。
孟德兵也有點傻了,又吼了兩聲仍沒人動,“祈連長,你下命令,廢了那少子,我……。”
但是祈連長也沒聽他的,臉色有點尷尬的對剛邁入場中的威嚴曹鐵面道:“曹副處……。”
曹副處自然見過這個白面無鬚地傢伙。因爲這個傢伙最近老來和許靖套交情,這時孟德兵也看見了曹鐵面,似乎有點明白軍人們爲什麼不敢動手了,因爲曹鐵面是師部督察處的副處長。
但他一想到自已的老子馬上要上任戰戟師的師長。心裡就有了底氣,再次吼起來,“你們都給我上,出了事我擔着。督察處地人找你們麻煩都往我身上推……。”
那位祈連長不由苦笑。這個貨居然看不清形勢?人家光憑個督察處的副處長就敢踹你嗎?再說我們這些人有你撐腰會怕個督察處的副處嗎?豬腦子啊?怎麼就不想想人家的背景呢?
凌寒也氣地笑了,推了推沈月涵,“來,沈姐你鬆鬆手,我踹死這個豬頭……。”
“不要、不要,凌寒,你惹不起地……求求你了,別鬧了……。”沈月涵流着淚根本不放手。
“他算個屁呀?算了,給你面子,我不和這半男不女的傢伙計較。曹副處,你處理吧。”
“凌主任。這裡就交給我了,你不用操心。”曹副處正色應諾了一句,轉過頭板着臉朝祈連長道:“祈連長,叫你的人把這個部隊的敗類給我銬起來,我送他上軍事法庭去。”
祈連長嚥了口唾沫,咬了咬牙,當時就一揮手,“把孟德兵給我銬起來,押車上去。”
那些兵也就來勁了,三四個人衝上去就把孟德兵銬了。這出鬧劇太具有戲劇性了。孟德兵都氣得哭了,“你們、你們反了?老子是孟慶誠的兒子。你們想幹什麼?啊……。”
“孟慶誠是誰?”曹副處冷笑着,裝糊塗的問那個祈連長。
“報告曹副處長,孟慶誠是集團軍政治部主任,好象……好象要來咱們師當師長的。”
“哦……那麼說現在還沒來?”
“是的,曹副處長,現在還沒來。”
“那就對了。”曹副處臉色一變冷聲道:“我不認識什麼孟師長,我只認識許師長。”
“報告曹副處長,我也不認識孟師長。”祈連長很有眼色的說。
“你這個同志覺悟很高嘛,那還等什麼?押他走。”
“是。”祈少校恭敬施禮,回頭一擺手,大喝道:“押走這個敗類。”
外圍的百姓們再也忍不住暴笑連天了,其實場內地好多人也忍着笑,沈月涵更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搞暈了頭,看看兩個軍官,再看看凌寒,又看看喪頭喪氣但眼神怨毒地孟德兵,咋?
曹副處此時舒了口氣,咳了一聲清嗓子,揚聲朝四下看熱鬧的人道:“鄉親們,誤會,這是一場誤會,軍民本一家嘛,我們部隊的人無意搔擾鄉親們的安定,今天的情況實屬意外,在此我代表駐新江戰戟師全體官兵向大夥致歉,這個來搗亂的軍隊敗類,我們會嚴加懲處,送他上軍事法廳,絕不姑息,今天爲鄉親們造成的不便,我再次向大夥說聲對不起……。”
居然響應起來的是一堆掌聲,曹副處有點飄飄然的感覺,然後低聲朝凌寒道:“凌主任,我隨他們一起回去,向許師長彙報並處理這個事,如果有其它情況,我們再聯繫。”
“那好,麻煩曹副處了,”
一場風波很快熄去,剩下的是一片詫異地目光,凌寒讓張玉祥等幹警驅散了看熱鬧地鄉親們,沈月涵這時早轉進了項雪梅的懷裡,一時間這個事鬧鬧地沸沸揚揚,她都不知該如何面對。
最後項雪梅她們進了鄉政府去,凌寒沒跟進去,卻是叫安秀蓉趁機劫走苗玉香,關於龍田鄉鄉辦企業的後續投資問題她們還要進一步磋商,想想還要去和蘇靚靚見準丈母孃,凌寒就搭了張玉祥的警車回了縣裡去,今天有項雪梅在,自已倒是不方便再溫慰沈姐姐了。
他這邊鑽進警車的時候,沈月涵和項雪梅已經上了樓,從窗戶處看見凌寒上警車,沈月涵一陣心恨,也不顧項雪梅在身側,咬牙道:“這小賊,搞完事就這麼走了?”
項雪梅輕笑了聲。地確想不到這件事會這麼快了結,“這傢伙有點令人看不透呀!”
沈月涵從遠去的警車那裡收回目光,側頭問項雪梅,“梅姐。你告訴他姓孟的來找我麻煩的?”
輕輕點了點頭,項雪梅道:“我是怕你給姓孟地劫了走,凌寒可能找不到你,即便我有能力把你弄出來。卻也要大費周章。沒想到這傢伙來了一腳就解決問題了,呵……你當時看見他出現什麼感覺?是不是特別激動?本來挺硬氣的,結果見你看到他,居然一下就哭了出來,唉,你呀……”
沈月涵俏臉燙了起來,垂着頭咬了咬嘴脣,“我也說不清,當時看見他就覺得的自已特委屈,也特軟弱。好象他一來就沒我什麼事了,可又怕他給連累了。所以纔會跑下去……唉…………”
“呵……結果在數以百計的目光下被他摟着,被他保護着,感覺很不錯吧?可恨那小子還恬不知恥地說老子就是沈月涵地男人,唉呀喂……我當時聽着這句話都快暈倒了,你呢月涵?”
“啊?他、他有這麼說了嗎?”沈月涵花容失色,她當時方寸大亂,腦子也亂,根本沒聽清。
項雪梅攥着粉拳堵在嘴上笑了笑,“只怕除了你沒聽見,所有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吧?”
沈月涵使勁閉了閉眼。銀牙咬的咯吱咯吱響。“真給他害死了,梅姐。我以後怎麼見人呀?”
“呵……怕什麼?當時那場面,誰都聽的出凌寒那是故意氣孟德兵的話,誰又會想到你們真的有什麼關係呀?不過……這話說回來,他這麼爲你出頭,別人不產生想法也不可能呀。”
沈月涵翻了個白眼,秀氣的顏容緋粉一片,“要不……調我去別處吧?梅姐,下面人會笑死我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嘛,調你離開不是等於別人這事是真的了嗎?你不是真的便宜了他吧?”
被項雪梅灼灼地眼神逼視着,沈月涵的一顆螓首差點垂到自已豐挺地胸脯上去,連耳根子都紅了,張了張嘴卻不知該怎麼解釋,最終也沒能發出聲音來,慌亂的眼神暴露了心底的秘密。
“真的給他弄了?”表情都這樣了,項雪梅要是還看不出來那眼光就有問題了。
沈月涵無奈之下點了點頭,又忙解釋道:“人家是被、被強迫的嘛!你可不許笑哦……”
“事實都形成了,強不強迫又能怎麼樣?”項雪梅拉着她的手,笑道:“我可憐的妹子,三十二歲才嚐到男人的滋味,但仍是命苦,他卻不能娶你,告訴姐,是不是愛上這個小男人了?”
沈月涵想強忍住不讓淚水滑落,可一竄似斷了線的珍珠般的淚珠卻洶涌而出。
“也許是吧,雪梅姐,他、他太霸道了嘛,我、我、我根本反抗不了嘛…………”
“不是你抵抗不了,也不是他太霸道,主要是你們之間產生了感情,我打電話告訴他沈書記要被人欺負了,也告訴他那個人他惹不起,可他還是掛掉我地電話第一時間衝過來了,雖然這個傢伙是個小色狼,可他對付出地感情和他愛慕的女人都極力地善護,真是不遺餘力呀,你看今天的事,算個男人呀。”
“雪梅姐,我並不後悔愛上他,也許過幾年我要懷一個他的孩子,然後躲到山溝溝裡去。”
“都說動了感情的女人很傻,這話沒說錯,我從沒想過你也有心甘情願給人當二奶的時候。”
“你都別笑我啦,梅姐,我看那個壞傢伙都不會放過你的,他的眼睛裡流露出某些不安份的東西了。”
項雪梅臉一紅,卻沒生氣,苦笑道:“唉……事實上他已經開始調戲我了。”
“啊?”沈月涵眼內不僅有震驚,更多的居然是一種幸災樂禍,臉上還溢出笑。
項雪梅瞪了她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無羞澀的道:“你還笑?你大他九歲,我大他十歲,我都不敢想象被他這麼小的一個男人摁在牀上欺負會產生一種什麼樣的感受?真是的,從來沒想過這種可能。”
這話讓沈月涵想起自已在凌寒摁在桑塔納後座上開苞的情景,是的,那種感受真的無法用語言能形容的清楚,但卻是前所未有的歡暢淋漓,想到這裡貼近項雪梅,聲音很低的道:“梅姐,那傢伙只是年齡小點吧,我只能說誰給他當老婆或情人也是相當痛苦的一回事,可他真是很讓人着緊的那種,唉……”
“痛苦?男歡女愛應該是一種生理上的享受,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怎麼會痛苦?除非沒愛。”
沈月涵苦笑道:“我的梅姐,被摁住折騰一個多小時,你受得了呀?”
項雪梅翻了個白眼,羞紅臉罵道:“還真是個小牲口,怪不得一天沾花惹草呢。”
“對了,那個苗玉香怎麼就和你們一起來?”對於這個女人,沈月涵是極度敏感的,總覺得有問題。
項雪梅清楚她爲什麼對苗玉香敏感,笑着點了下頭,道:“我給他打電話時他象是給從睡夢中剛吵醒,說話都都帶着迷糊味兒,然後他就和那個曹副處、苗玉香一起出現了,在村口超過我的車攔住我的。”
沈月涵秀眸涌上酸色,嗔罵道:“那個小渾蛋一直不承認和苗玉香有一腿,這次我看他還怎麼解釋?”
“呵……月涵,這種事呀……你沒能抓姦在牀,我看打死他也不會承認的吧?”
想想也是,沈月涵不由嘆了口氣,“前夫是性無能,現在愛上一個是花心狼,姐,命好苦
項雪梅摟住她,“也許這就是命,”說着她不由爲自已擔心起來,難道也躲不過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