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建設新川’是目前蓉市非常重視的一個大問題,現在無家可歸的百萬人口不能屯集在‘建設基地’,雖然他們能幫上一些忙,但是也免不了會幫一些倒忙……‘新川’在整體規劃上是可以重新設計了,這要比改造舊城省事的多,不過一場大災換來這樣的‘建設’機會太慘痛了。
6月中旬,凌寒去醫院又拍了個片子,左小腿的骨頭合情況良好,被膏裹着的腿奇癢難耐,應該是裡面起了蝨子吧,醫生建議不要太早拆除石膏,最後是兩個月以後再拆,免得碰上了什麼意外,再要是舊創受新傷的話那就不好恢復了,雖然凌寒認爲不會出意外,但是靚靚堅決反對拆除石膏。
這段時間凌寒不怎麼去市委上班,平時也就是有電話過來向他彙報一些重要的工作情況,本來這個機會對張戰東發揮很有利,但是凌寒在這次大災中豎立起來的威信實在太高了,連省委一二號都暗然失色,事實上地震當天,張真康還準備開會‘批評’一下凌寒,他認爲凌寒沒辦法收場了,自已這個省委一號應該提前把立場表明,倒是鄭介之在會議上給予了凌寒支持,結果會議給大地一晃攪亂了。
即便如此,張書記的態度也已經表明了,常委們也心裡有了數,他們隱隱覺得西南省委的權力架構又要有新的變化,凌寒挾在張真康和鄭介之兩個人中間,他偏向誰的話那誰肯定要佔風上的。
不過張真康的那種態度也附合官場規律,因爲他與凌寒之間是利益結合,如果一方的不當行爲影響到了另一方的利益,那人家肯定會趨避這種對自已不利的負面影響,至少要把它降到最低程度。
拿這個事比較一下他與鄭介之,似乎張真康更‘現實’一些,而鄭介之還是很掌握原則性尺寸的。
川難地影響漸漸降低,隨着時間的推移,好多人把它深埋在了記憶中,不願意去想它,中央對西南川縣還是很關注,先後下來兩拔大幹部下來視察工作,先是中央領導,然後又是國務院領導……
7月中旬,中組部部長杜南江也下到了西南省,剛剛拆掉了傷腿石膏的凌寒親自陪着杜部長去了川縣,百萬川縣人在過去一個月時間內,大部分給疏散到了蓉市轄內的9區5個縣中,讓他們先去做力所能及的工作,zf純負擔養活這些人的話也是相當吃力的,留在川縣的那部分都是能派上用場地,大約也十幾二十多萬人,他們這批人對建設都能做出貢獻,也就成了這次建設中的主力大軍。
中央幹部不斷的下西南視察,可見對災區重建工作的重視,陪同杜南江一起下川縣的還有省委張書記、省長鄭介之等人,凌寒建議大家去縣南地高丘上看看,那裡能俯視全縣的景況……再次登臨高丘,凌寒心中蠻不是滋味的,上次站在這裡看雨霧中地川縣,記憶還猶新,可是現在再看卻是面目全非了,四下裡到處都是建設工地,滿望去都是巨大的塔吊,紅旗到處飄飄,似是一番欣欣向榮的景緻,可是這背後卻隱藏着血淚交融的慘痛故事,尤其縣裡地魏繼世書記和李縣長,站在這裡他們熱淚滿眶。
所有的人的心情都很沉重,杜南江也瞭解這些縣裡幹部們的心情,“……同志們,一切都過去了,面對這樣的天災,我們取得了很驕人的抗震成績,在高達級地強力地震中,我們沒有更多羣衆的生命,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歷次地震中,就以震級和預防情況來說,這一次我們是取得了很大戰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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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杜南江隱晦地誇凌寒。事實就擺在那裡。這一點誰都要承認地。大家也心服口服地……
“……新地建設工作是川縣班子地重點。但不要放鬆了幹部隊伍地自身建設。越是在這種大建設中對幹部地考驗越大。所以越是容易出現一些問題。你們這些領導幹部要把榜樣豎立起來嘛……”
一堆幹部們都虛心聽部長教誨。一個個點頭應諾。在副國級大幹部面前不虛心點謙和點怎麼行呢?
川縣地視察在當天也就結束了。杜南江第二天在省委會議上又做了重要地講話。關於幹部隊伍在特殊時期地特殊培養。同時也對西南省地經濟工作提出了一些看法。他本來就是這方面地行家。北省在他手裡搞地突飛猛進。柏明工業區已經成了國內衆多工業園地模式。所以杜部長在這方面有發言權。
這天下午。杜南江去機場。離開了蓉城奔西南直轄渝市去了。下來一趟總是要視察一些地方地。
凌寒地腿比較慘一些。給石膏裹了兩個月。又缺乏鍛練。造成了肌肉委縮。結果左腿比右腿細了一大圈。看得靚靚那個心疼啊。淚蛋子叭叭地直掉。醫生說沒事。恢得正常生活半年後就會長起來地。如果再配合一些中強度地鍛練可能恢復快一些。但是剛剛拆了石膏不建議採用‘強’度鍛練。總得過了一百天以後才適當地加強一些鍛練。例如早晨起來地慢跑。平時遊游泳、打打羽毛球什麼地。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靚靚見不得老公曾經健碩完美地剛陽男體遭受這樣地‘打擊’。所以決定每天清晨讓凌寒去跑小步上班。凌寒自然也就同意了。他知道自已現在地體質很強。甚至骨頭也硬地很。給水泥樑砸斷地腿承受了極大地‘壓力’。換做一般人地話這條腿血肉模糊了。保也保不住地。
“……你別擔心,老婆,用不了三個月我的恢復了,我保證不出一百天光着屁股站在你面前的肯定是一具完美有型的男性**,哈……看你的神色好象很嫌惡我現在的樣子吧?靚靚以貌取老公?”
“呸……說什麼屁話呢?”靚靚白了他一眼,伸過手想掐人,卻給凌寒把玉手擒住,她不依的嗔道:“不就是一條用來走路的腿嗎?就是你中間那條肉腿腿那個啥了,我也照樣經得起打擊,試試?”
“試試?行啊,那你就當我的肉腿腿那個啥了,從今天開始咱倆分居一百天,如果你能……”話還沒有說話,靚靚就將他扳倒在牀上,兩個人滾成了一團,靚靚張開大腿把凌寒地粗腰挾住,手臂挾着凌寒的腦袋,將他摁住,嘴裡高喊着,“柔柔,給我拿那個拖鞋來,凌寒屁股癢癢
給他撓撓。”
……
一直以來譚寧就有晨跑的習慣,她體形健美,修長婀娜,穿着質地薄彈的運動裝時更顯出美好的**輪廓了,不過她現在愁的很,因爲胸前兩團肉影響了她的跑步,顛顫起來真要人的命,不得不用乳罩把它們包裹地緊一些,每次一想到這對碩大的肉球,心裡就會想到凌寒那對無恥的‘祿山之爪’。
就在八月即將來臨的27日,譚寧一如往常的小跑去人民公園,在快進公園地時候卻被一聲輕脆的喊聲叫住了,“喂……譚妞妞,等等我們嘛……”回過頭時看到了靚靚和凌寒,他們居然穿着純白色的情侶運動裝,她瞪了一眼‘乾姐’,又朝凌寒瞅了眼,才道:“爲老不尊,我是你妹妹,什麼譚妞妞?”
她這話纔出口,凌寒就把目光盯到她胸前兩陀搶眼地隆起處,居然還咽口水?這人也太色了啊……
凌寒笑了笑,打趣道:“靚靚,這個名起得好啊,譚妞妞,哈……嗯不錯,妞妞好啊,妞妞好……”
靚靚忍不住就笑,轉臉看凌寒時,見他故意瞪着譚寧胸部,這傢伙分明是在氣譚寧吧?不由笑罵道:“喂喂喂……注意一下你的目光,非禮勿視,別忘了自已是市委書記,市民們要發現你這樣,還不得失望的都去跳樓啊,哈……”她也習慣了和老公開玩笑,由其是知道他和譚寧之間的那回事,所以她沒有什麼顧忌,這段時間譚寧也沒少來看凌寒地,初聞凌寒負傷時的消息,她心情是極度鬱悶的。
現在是越來越不好意思和凌寒面對了,以前自已身上的那股‘女霸王’脾氣也被靚靚的女性化給同化了,這種潛移默化的效果很嚇人,等譚寧發現了自已地改變時,才驚異的發現以前地自已太強勢。
其實凌寒也發現譚寧的變化了,甚至有注意到她地頭髮也變長了,不象以前那種清爽的短髮式了。
“你陪他練腿啊?他這麼大老爺們兒了,怎麼還叫人陪啊?某人很幸福,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喂…你有這麼給人家當妹妹地嗎?怎麼一見面就挑拔你姐和你姐夫的夫妻關係?居心何在?”
凌寒笑問譚寧,自稱是其‘姐夫’,譚寧卻不買帳,在她潛意識中可不願意當什麼‘小姨子’。
“你少套近乎,你是誰的姐夫啊?是嫌靚靚姐沒有個弟弟吧?”譚寧白了他一眼,挎住靚靚的一臂道:“你男人臉皮太厚,總想占人的便宜,嘴巴也佔,眼睛也佔,你也受得了他啊?我服了你!”
靚靚突然伸手在譚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還挑拔啊?是不是準備活拆了我們,你好那個啥啊?”
譚寧‘哎’一聲,紅着臉嗔怨,居然在凌寒面前打自已屁股,這些熟女沒遮沒攔的,也不怕別人害羞的啊?她飛的瞥了一眼凌大少,他很配合的正從譚寧翹臀上移開目光,漫不經心的氣人模樣,讓譚寧好象上去踹他兩腳,不過現在不怎麼衝動了,這種想法也只是偶爾的泛起,沒有行動的勇氣了。
“靚姐,你家老公太色了,專撿女人的胸啦臀啦的瞅,我咋就這麼倒黴呢?和你一起時就受他這樣無禮的目光?你是不是也該管教管教他啊?”譚寧俯在靚靚耳邊細語,靚靚哧哧的笑了起來。
她也瞥了一眼老公,然後咬譚寧的耳朵道:“我家老公還是比較有品味的,達不到你這種靚度的剝光了讓他瞅,他也未必有興趣,說來說去主要還是我們譚大‘妞妞’太吸引人的目光啊,對不對?”
一說到妞妞大,譚寧就心癢癢的了,銀牙就咯咯吱吱的挫起來,她還不知道靚靚已經知情了呢。
“我算髮現了,色男配色女,虧了你們倆一個是市委書記,一個是檢察長,道貌岸然的倆僞人。”
靚靚笑了起來,“是吧……那說明我們倆是絕配了,衝你這句讚美,今天請我們倆吃早餐吧,”言罷回頭朝凌寒道:“老公,譚妞妞說請我們吃飯,走啦……那邊有油條了,我嗅到香味了,快點嘛!”
譚寧翻了個白眼,檢察長敲詐人啊,“請就請,還怕你們倆吃窮我啊?”於是三個人一起小早點攤兒吃油條了,凌寒好象餓了兩天沒吃飯似的,豆漿喝了三碗,油條吃了9根,譚寧看得都呆了……
“靚靚姐,這是豬啊?”她才說完,凌寒就瞪了她一眼,道:“別那麼小氣嘛,我昨天夜裡幹活累了,所以多吃點也不爲過吧?”昨夜是和靚靚做地很遲,是蔣芸走了以後做的最瘋狂的一次吧……
靚靚在譚寧面前也不會爲此臉紅,反倒是譚寧聯想到了什麼,俏臉一紅,惡狠狠瞪了一眼他。
凌寒抹了抹嘴,朝靚靚一聳肩頭,“呵……老婆,妞妞懷咱們沒做好事,其實我說的幹活是指一種家庭黨委分配給我這個成員的工作,例如每個月交幾次黨費,是天天交呢還是隔一天交一回,或是隔兩天交一回,這些情況吧每個家庭都不一樣,根據每個家庭的自體形勢有很大的不同,象我們家吧,靚靚書記比較苛刻,這個黨費基本上是天天要交‘滴’,當然了,書記也會有公休日的嘛,我就也放假了,是這麼回事吧?老婆?”靚靚笑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最後配合凌寒的解釋說,“是這樣的。”
譚寧本來是‘大姑娘’,沒聽過這些家庭黨費之類的事,只是見靚靚笑的抽了就覺得有問題。
凌寒心虛怕她想明白,就站了起來道:“老婆,你們聊啊,我去那邊活動一下,飯後百步走嘛。
”
待凌寒去後,譚寧就忍不住了,揪着靚靚硬問這個‘黨費’是怎麼回事,開始靚靚不說,後果譚寧不行,非讓她說,靚靚也無奈,“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關於這個‘黨費’地笑話……”等她講完,譚寧才紅着臉狠挫銀牙,狠狠白了她一眼,“我就知道你們倆耍我,果然如此,凌書記也太壞了吧?”
“也就逗逗你吧,平時他嚴謹的很,只是對你有點那個啥,誰讓你妞妞和屁股一齊大呢?夭壽!”
……
過完了八一,凌寒正式上班,週一,凌寒一上班也沒忙着召開什麼會議,自從地震之後他就沒正式全面的接觸市裡地工作,這需要幾天的瞭解
在這方面已經有了準備,姚東也早就準備好了部分寒查閱,這就在這天下午,市公安局那邊傳來一個比較驚人的消息,中城區分局報上了一個驚駭案子,很令人髮指的一個案件,一起極其罕見地連環姦殺案,受害者的三名婦女是一家人,大姑子、嫂子、弟媳婦;三女全部被先奸後殺,案犯手段極其殘忍,行兇後爲消除罪證採取了碎屍手段,分局幹警連繼追蹤七天線索沒有所得,結果給市局刑偵處譚處長把案子接了過去……
張戰東、羅志鴻等市領導指示儘速破案,譚寧卻給凌書記打來了私人性質的電話,打在他手機上。
“凌書記,我之所以找藉口接手這個案子,是因爲案子背後可能藏着一些內幕,根據我所掌握情況,中城區分局幹警偵破方向是存在問題的,從案發報上來之後我就在關注這起姦殺案的偵破進展,我不知道分局局長在誤導方向還是有其它原因存在,有些話也不能說,所以我以他們七天時間內沒有絲毫進展爲理由拿過了這個案子,今天張市長和羅書記都下了指示,讓市刑偵處儘速破案,成立專案組時,中城區孟書記也出席了會議,他認爲中城區分局一直在搞這案子,還是要以分局同志們爲主,讓市刑偵處的協助,人家分局長是正處級,我這個處長是副處級,看樣子案子方向不好扭轉地……”
“那你給我打電話的意思是讓我把你這個副處級地權限放大一些,管着他那個正處級?是吧?”
“我可沒這麼說啊,我只是向你這個市委書記私下透露一點內情,也算是秘密彙報吧,不可以嗎?”
凌寒笑了笑,譚寧提到了市委常委、中城區委書記孟承志,就是在隱隱的點出他可能在背後做些什麼,但這種話無憑無據也不能出口,所以就‘暗點’了,他道:“我自然聽地出來,你特別指出孟書記參與專案組成立的會議,還強調要以分局爲主,那麼市政法委書記羅志鴻同志沒有表態嗎?”
“羅書記啊…大該他也覺得我這個處長沒人家分局長官大,在孟書記問他意見地時候,他同意了,”
“孟書記問他意見?哦……這也正常,孟承志入班子要比羅志鴻早,威信自然比他高,隱隱就排在他的前面,另外孟承志關注這個案子也是正常的,必竟他是區委書記嘛,轄區內發生這樣影響惡劣的案子,他肯定動怒了,我看你就先跟着破案吧,該把握的原則你要把握,該嚴守的立場你要守嚴,其它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有些事終歸是包不住的,市裡面讓儘速地破案,分局總得有做爲吧?”
譚寧也聽明白了凌寒的意思,就是讓她別動聲色,慢慢的發現問題,然後再從問題入手,想一想也對,皇帝不急太監你急什麼啊?反正自已也有大書記當靠山,再不行檢察院還有蘇靚靚檢察副長啊。
“好的,我明白了……對了,那天你講個黨費的家庭故事是存心逗我呢吧?別以爲我不敢告靚靚。
”
“哈……譚處長,關於這個問題你和靚靚討論吧,要是想和我討論地話,那就得秘密進行了……”
“我呸……我遲早和你算總帳的,一筆一筆給你記着呢,你就好好的氣我吧,還有一個問題,我發現我比你大,雖然我們是同一年出生地,但是我的生月比你早幾天,以後對你姐姐客氣點啊!”
“妞妞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你認了靚靚當姐姐這是事實吧?我是蘇靚靚同志的合法丈夫,就是你乾姐夫,要不咱們找個人評評理去?有人說我得叫你姐姐,我就叫,這樣你說公平不?”
譚寧自然不會同意了,“評什麼評啊?我和靚靚那是私交,和你沒關係,我比你大也是事實,要不翻翻戶口本?你要比我大怎麼都行,總之你把靚靚和你混爲一談,合法妻子?那不合法地又怎麼說?”
在這個問題上凌寒知道再糾纏也沒用了,譚寧是誓不低頭的,除非把她那個啥了,想想這美女誘人的體形,乳碩臀豐的,心中就難免涌起些其它的想法,“哈……好啦,譚處長,合法不合法也不是你說了算的,要不我建議你去調查調查紀委地安秀蓉吧,看看你們倆誰能辦了誰?你有信心沒有?”
“當然我是能辦了她了,你以爲她心不虛嗎?我知道她們都不會出賣你,但憑良心說,你沒錯嗎?”
“不是我沒錯,是有些事物發生了錯誤,人不能太有感情了,如果冷血一點可能不會有一些情況出現了,但是凌書記的血是熱地,冷不了,打不比方的說,你可以不愛別人,但你能阻止別人愛你嗎?就拿你說吧,都32了吧?還不準備嫁人?是不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地人?這種感覺你陌生嗎?”
“你……”譚寧心虛的說不下去了,凌寒一針見血地挑開了她的神秘面紗,讓譚寧有一種光着腚站在他面前的感覺,一顆心不由慌慌的狂跳,他看出來了嗎?天哪,“你胡說什麼,不和你扯了……”
趕緊掛掉了電話,譚寧才長出一口氣,拍了拍自已的胸口,這傢伙難怪敢眼珠子亂瞅,還說些葷笑話逗自已,感情他是心裡有底兒了?那靚靚又是怎麼回事?好象也知道了些什麼?難道他說了?
心裡想到這個問題更是羞澀萬分,但同時卻似搬走了壓在心房上的一塊石頭,好象靚靚知道了那回事,自已就沒有‘做賊’的感覺了,但是自已又算什麼賊啊?本來自已就是被他欺負的苦主嘛!
腦子裡亂哄哄的譚寧心潮翻涌着,偏在這時有人敲門進來,“……譚處,分局那邊傳來消息,連環姦殺案的兇手去分局自首了……”這句話讓腦子混亂的譚寧立馬清醒,秀眉蹙着想,這案子不簡單吧?
【熬了一夜趕出一章,想把更新時間調整一下,不過看來熬一夜是不夠的,這一夜熬的可能白天要睡一天,暈哦……儘量的努力早些起來趕第二更,爭取把更新時段扭轉,睡眠嚴重足啊,兄弟們砸各種票票鼓勵鼓勵吧,無恥的又在要票,月底了,大家原諒我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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