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大壞蛋硬要欺負我……”唐將事情都賴張恪微紅,見晚晴轉身要走,忙開車門拉住晚晴,“我跟你去睡,張恪身上臭哄哄的。”
“走吧,走吧,手都酸死了。”張恪冤枉死了,規矩得手都沒有伸進唐的衣服裡去,給她壓着睡,在車子裡身子又不能動彈,唐的身子看起苗條,不過她身材修長,只比許思稍矮一些,一米六七左右,也有一百斤的肉,醒過來時,半片身子都麻,一動彈就抽搐。
身子又鑽進車廂裡,嘴脣貼到張恪的耳朵輕聲的說,“這次就饒了你,下次你還得讓我在你身上趴一夜。”
只要在牀上,最好光着身子,張恪絕對不會拒絕,扭頭在唐嬌嫩誘人的脣輕輕啄了一口。
“要死啊!”唐罵了一聲,聲音嬌軟得很,手撐着張恪的胸口要退回去。
“呀呀……”張恪一動,發麻的身體就抽搐,舒展不開,呲牙咧嘴的說不出的難受,只有呀呀的怪叫兩聲,忙拉住唐的手,“給你壓得左膀子都發麻了,你先幫我拉起來揉揉再說……”
唐嫵媚的笑了笑,聽話的將張恪拉起來,伸手幫他揉着發麻的左膀子。
晚睛探頭看了一眼,見張恪呲牙咧嘴的樣子,笑着說:“先進去再揉吧,在這裡吹了風會着涼……”
進了別墅,保姆在工人房裡聽到聲音,打開燈要出來,晚晴對保姆說:“是張恪跟唐,我們自己來……”那頭保姆就又關燈睡下。
從車子那裡走到別墅。血液就順暢了,張恪倒是享受唐的小手在自己的身體上的揉捏,一直欠着身體、皺着眉頭裝難受,上了樓就側趴在沙發專心享受起來。唐是那種一到十點鐘就哈欠連天地女孩子,在車子睡得很熟。醒了一會兒,這時候又打起瞌睡來了。幫張揉捏了一會兒,見他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樣子,伸手掐了他一下,就掙扎着去洗漱了。等晚晴煮來咖啡,唐已經鑽進晚晴的那張大牀睡着了。
對於普通人來說,過了十一點。時間就已經是很晚了,但是張恪都很少有在凌晨前就睡覺的時候。他與晚晴坐下喝咖啡,問晚晴:“這麼晚喝咖啡,等會兒睡不着,對皮膚沒有影響?”
“跟你一起就沒有影響。”晚晴笑着說,眼眸深邃晶亮。有着水跡。
晚晴穿着那種毛紡的睡衣,領襟露出豐白地乳肌與誘人的乳溝,張探頭往裡多看了一眼。晚晴將領襟整了一下,不讓他瞎看,這時候誰都經不起挑逗。
晚晴不再管錦湖那邊地事,只是私下裡與張恪討論幫着出出主意,她這時已經着手處理辦學的事情,又將植物園的那攤子事接過去,不比新光紙業的林紙一體化項目可以特事特辦,辦學以及植物園,都要走正常的項目審批,前期找人設計規劃就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能八月之前審批下來動工建設就算不錯地。
謝晚晴在美國留學並留在美國工作的同學月前已經回到國內,正在省裡幫着跑審批地事,張恪倒沒有機會見到,聽晚晴描述,是個女權主義者,張恪對見面就興趣缺缺。
將咖啡喝完,張恪要回去睡覺,到房間看了一眼,見唐睡得正香,捏她的臉蛋,撥開她的眼簾子,鬧不醒她,伸手到被子下要抓她的酥乳,撥了兩下,卻差點給唐咬一口。不再折騰唐,張恪走身下樓,晚晴說送他下樓,下樓時燈也沒開,兩人走在黑暗裡。出了門廳,兩棟別墅間有一處卵石鋪成的林蔭小徑,張恪轉身看着晚晴發亮地眸子,牽着她的手,輕輕一拉,將她柔軟溫暖的身體裹在懷裡,環着她好像腰肢,柔軟,似乎感覺不到骨頭。晚晴沒有絲毫地掙扎,閉上眼睛,手抱着張恪的頭,主動的湊過去吻他,舌尖靈活的舔弄着,暴露着她內心的躁動:“剛纔真以爲你跟唐在車裡做什麼好事呢。”
“哪有?小妮子突然想起要欺負我,要真在車裡給她當牀睡一夜,明天未必能站起來。”
張恪一邊吮着晚晴嬌軟嫩滑的舌尖,手伸進她的衣襟,在她的間遊走,豐滿而堅挺,柔軟滑膩,讓晚晴在熱吻中偶爾不自覺的吐出輕微的呻吟。晚晴穿着睡褲,張手從鬆緊帶褲腰
,摸着渾圓的肉臀,要再往下伸,晚晴身體輕顫着,豫的抓着張恪的手,內心掙扎了一會兒,讓張恪將手抽出來:“回去睡覺吧。”
怕抵不住誘惑,晚晴先退到廊檐下,將壁燈打開,此時的她豔麗的臉龐楚楚動人,臉頰滲血緋紅,雙眸含滴,紅脣嬌潤,飽滿而挺拔的酥胸隨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而不斷的起伏着。微黯壁燈下的秀色,讓人心蕩,張恪輕輕的拍了拍臉頰,晚晴今天是不是讓他得逞了,自己的卻真的像少年時那樣兇猛而熱烈,歪着腦袋無奈的笑着:“痛苦!這次一起去省城吧?”
晚晴咬着嘴脣輕笑着,望着張恪隆起的下身,眼睛裡要滲出水來,輕說道:“許思過兩天要回來,你在省城等她不就行了。”
“得,那你回屋吧,外面挺冷的。”
張恪回到家裡,坐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沒有打開燈,省委黨校的春季進修班,特事特辦,心想爸爸去插班是很簡單的事,眼下只是要鼓動着媽媽跟着去陪讀,海州就剩下自己一個人,做什麼壞事就方便,不過還要阻止小叔他家搬到新錦園來。
至於爸爸等省委黨校春季進修班結束之後會調出哪裡,還是要早跟徐學平商量,不曉得爸爸明天能不能抽出時間一起去省城。
張恪坐在客廳裡想了一會兒事,就上樓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海州日報刊登新光紙業在省城籌建營林分公司的消息。上午十點鐘左右,大家匯合好之後,張恪讓傅俊去市政府接爸爸,一起驅車前往省城,中午就在黃崗服務站簡單吃了點東西,下午兩點鐘趕到還沒有完全籌備好的分公司。
營林分公司的全稱是新光林業股份有限公司,既然愛達電子會向省發展銀行貸款補充資金褳,張恪就能從愛達電子抽取足夠的資金來推動林紙一體化項目,新光林業註冊資金就達到一個億,也是要在省林業系統面前擺開咄咄逼人的架式,在國內,也該到了資本力量發展作用的時候了。
湖南、安徽等省份相繼提出兩年消滅宜林荒山的目標,東海省也提出相同的目標,不要說原有統計的宜林荒山,這次省林業系統捅出這麼大的紕漏,幾乎讓省內的宜林荒山面積增加了三四倍,省委書記陶晉也大爲震驚,林業系統的整頓幾乎是毫無遲疑的就開始了,由原省委副秘書長江濤擔任省林業廳廳長兼黨組書記具體整肅省林業系統的內部問題。爲了避免省林業工作太過被動,整頓的同時,如此去補救纔是最關鍵的。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裡,省裡連續發佈了好幾道文,禁伐砍伐天然林,對人工林也嚴格執行採伐限額,推動森工企業改制,增加對種植公益林的投入,推動宜林荒山林權許可證制度的改革,全線減免植林企業與個人的稅費……
省裡投入的資金只能用於公益林的種植與森工企業的改制,吸引投資建設工業原料林基地則變得舉足輕重,不僅可以承包比公益林面積大得多的種植荒林,吸引資金,還可以分流森工企業分流下來的大量林業工人,還可以緩解眼下森工企業的生存危機。
張恪他們下午兩點鐘趕到分公司,江濤與省國有林場管理局的兩名官員接到電話,很快就趕過來,對省林業系統來說,新光紙業拋出的這個計劃對他們太重要了,兩年一百萬畝的營林計劃,幾乎能幫他們彌補一大半的漏洞。畢竟在危機面前,政府官員倒是能放下一慣的架子;這次的事情,對省林業系統來說,無疑是一次重大的危機。
具體的事情,由周遊、宋志佑、許鴻伯他們負責與省林業廳的官員交涉,張恪與爸爸只陪林業廳的官員參觀了分公司,下午還要趕着去見徐學平,張恪在高速公路上就與徐學平的秘書李義江聯繫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