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和阿桑格愣愣的看着懷念,有種大跌眼鏡的感覺,懷念在他們這裡也住了好幾天,對於她的性格,他們也算是瞭解。
懷念絕對是那種善良溫婉的女孩,沒想到她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唐玲和十一那邊還沒結束,和十一交手越多,唐玲越是興奮,她看得出十一併沒有出全力,更像是陪她過招一般,三人鬥得熱火朝天,那大漢也看出來,兩個人就是拿他來玩,看到幾個族人都被打得趴下,一直找機會逃跑。
只不過他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唐玲和十一都注意着那人,時不時的會補上一腳,或者一拳,那人被打的直憋屈,因爲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被打上一拳,有時候心裡的等待是煎熬的。
最後阿桑格實在看不過去了,搶過了懷念手中的鐵鍬,對着那人一拍,這人終於解脫了。
直直的倒了下去,而唐玲和十一原本還交手的動作停了下來,同時側過頭看向阿桑格,阿桑格一愣,然後看向開口道,“還是先做正事吧,我們打了這些人,恐怕是要遭殃了!”
唐玲有些惋惜的看向十一,“改天再比!”
之前就見過十一出手,那時候只覺得他很厲害,而今天真正和他交手之後才發現,十一簡直是深藏不露,對那人出手快狠準,而對她從來都是招架,沒有進攻。
要知道唐玲的雖然身手有限,可都是刁鑽古怪的招數,十一竟然沒有受到一絲的影響,每次都很巧妙的化解了唐玲的招數。
唐玲自從學武后,也找過一些人過招,雖然有輸有贏,可她從中學到了很多,找到了破綻之後再戰,那些人沒人是她的對手,於是打着打着,沒人再陪她打了。
今日和十一過過招,唐玲的興趣又提了起來,看着十一,眼露精光,看來她日後喂招的人找到了!
“不錯,很勇猛!”
唐玲看了一眼阿桑格,勾脣笑着開口道,語氣中帶着一絲調侃。
阿桑格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鐵鍬放到了一旁,看着地上打滾的衆人,阿桑格心中擔憂。
唐玲看向老闆娘,開口詢問道,“老闆娘,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唐玲知道這些人是來搶藥的,不過之前就聽阿桑格說過,這些人總來鬧事,可這次似乎有些來勢洶洶。
“你們打了我們,族長一定會爲我們做主的!”
那個阿奇蒙被唐玲一拳打塌了鼻子,如今正捂着鼻子疼痛不已,聽到唐玲問緣由,立刻帶着濃重的鼻音開口恐嚇道。
“不會的,我們這裡是受族長保護的,是你們先來鬧事,族長一定會秉公處理!”
老闆娘對族長是絕對的信任,要知道,在這裡,他們更相信族長,而不是當地的政府,老闆娘就是如此。
“你知道什麼,我們這次是代替族長來向你要那些東西的,哼,你不但不給,還先動手將我們打傷,你們死定了,死定了!”
老闆娘震驚的看着阿奇蒙,族長派他們來的?
“不會的,族長才不會像你們一樣!”
阿桑格紅着眼睛,瞪着阿奇蒙,一直以來都是受族長保護的,在他們心中,族長就是他們的天地,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哼!你們懂什麼!別忘了,族長的兒子之前因爲意外,斷了雙腿,你說你們有那東西,怎麼可能不令他動心呢!”
阿奇蒙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看得出,唐玲那一拳打得很重,那鼻子恐怕是要不得了。
唐玲盯着阿奇蒙,卻在他的眼神中找到了一絲慌亂,將所知道的信息串聯了一下,唐玲勾起一抹笑意,看來她是明白,爲何今天阿奇蒙敢如此了!
“你們趕緊走!不要污衊族長,你們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闆娘手拿着藥杵,比劃了一下,阿奇蒙雖然憤恨,可在留下來並沒有什麼好處,和一羣爬起來的兄弟,擡着兩個被打暈的兄弟,顫顫巍巍的離開了老闆娘的寨子。
他們剛離開,老闆娘便渾身癱軟的坐在了椅子上,腦中全是剛剛阿奇蒙的話,如果他真的是族長派來的,他們就危險了!
老闆娘坐在椅子上不說話,懷念看着很擔心,阿妮娜也很擔心母親。
“老闆娘,我能否和您單獨談談?”
有些事情遲早要解決,不如就趁這次解決了最好,老闆娘嘆了一口氣,點點頭,屋裡的幾人知道她們要談話,都很識相的退了出去,十一則是又回到了車子旁邊。
屋內,老闆娘坐在椅子上,唐玲也坐到一旁,看向老闆娘,直接開口道,“用你的藥換你女兒的命,你可願意?”
老闆娘突然聽到唐玲如此說,心中一愣,有些迷惑的看向唐玲,看着唐玲那認真嚴肅的表情,老闆娘面帶憂愁的開口道,“如果這些藥,能換回我女兒的命,我寧可不要這些藥!可…阿妮娜她…”
老闆娘的眼圈又紅了,她很清楚,這病是治不好的。
“好!我倒是願意試一試!不過,如果您女兒的病好了,我要你答應我兩件事!”
老闆娘震驚的看着唐玲,她…她說她能治好阿妮娜的病?
“如果我治好了你女兒的命,那些藥和您的兒子阿桑格都要歸我!當然,我說的歸我,只是讓阿桑格跟着我!”
老闆娘呆愣愣的看着唐玲,半晌,一臉激動的開口道,“你…你是說真的?真的能治好我女兒的病?”
唐玲定定的看着老闆娘,“我只能說盡力!”
“好!我答應你!”
在老闆娘看來,這些藥都不如自己的女兒重要,雖然這些藥是祖上傳下來的,到了她這一代沒能保護好,她有愧祖上,可她守着這些藥,代價是失去女兒,她並不願意。
所以當唐玲提出這個要求時,老闆娘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
唐玲找來了阿桑格,手伸向包裡,然後從空間中取出那幾株格桑花,遞給了阿桑格,阿桑格滿臉的激動,他光是看到這濃郁的藥性,就知道這格桑花一定有了年頭的藥。
老闆娘當然認得這格桑花,她十分驚訝,爲什麼唐玲會有這格桑花?
“阿桑格,那些藥裡,是否有對神經起作用的藥?”
阿桑格想了想,點頭道,“有,那味藥是專門刺激神經的,有疏導的作用,不過用起來卻會疼痛難忍,你問這個藥做什麼?”
唐玲勾脣,看向阿桑格,“今晚帶着藥,和我一起去參加一個宴會!”
參加宴會?
阿桑格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他還從來沒有參加過宴會,只是聽說過,心中有些小緊張。
老闆娘原本想留唐玲在這裡吃飯,可唐玲還有其他的事,便推脫了,懷念在這裡住的很開心,那些找她的人一直沒找到這裡,她想先住在這裡,之後想辦法出國。
阿桑格先是去了那個山洞,將唐玲要用的藥取了出來,唐玲沒有放進小灰裡,這個阿桑格對藥理瞭解甚多,若是晚上將這藥拿出來,他發現藥力增強了,肯定是要懷疑的,所以唐玲讓阿桑格自己保管。
帶着阿桑格出去的時候,發現十一像上次一樣,站在車子旁邊等着她,唐玲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很快的驅逐了那抹不明不白的情緒,帶着阿桑格上了車,十一上車後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唐玲的安全帶,唐玲注意到十一的視線,下意識的連忙將安全帶繫好。
十一這才啓動車子,開回了市區。
因爲要參加晚宴,所以不能穿的很隨便,唐玲倒是有宴會的服裝,可阿桑格並沒有,爲了不失禮,唐玲只好讓十一將車開到了商業區,挑了一家店鋪,帶着阿桑格進去。
十一則是一直跟着唐玲,阿桑格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進這種地方,要知道,他一直在寨子里長大,平日裡都很少進城裡,更何況是這種地方了。
阿桑格進來之後,整個人都有點彆彆扭扭,阿桑格是少數民族,所以穿的衣服大多是少數民族的服裝,他年紀和唐玲差不多,卻比唐玲高出了一頭。
營業員眼波流轉,看了看三人,最後選擇了十一,要知道雖然十一整個人很冷,可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的霸氣,卻能時刻引起人的注意。
很多女人就是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因爲可以引起她們的征服欲。
這家店的營業員都有固定的服裝,短裙開領襯衫,而這名營業員的衣服明顯是小了一號,襯衫的領口位置,打開了兩顆釦子,圓潤的胸有種要爆出的感覺,是男人見了,恐怕都要多看兩眼。
營業員嬌滴滴的站在十一面前,位置十分好,只要十一稍稍低點頭,那“波瀾壯闊”就會盡收眼底。
“這位先生,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公式化的問話,說的嬌聲嬌氣。
阿桑格看着那營業員眼睛有些發直,唐玲還以爲他被那女人的“波瀾壯闊”所吸引,卻哪知聽到這小子來了一句,“傷風敗俗!”
唐玲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笑得阿桑格有些不好意思,唐玲看着阿桑格,沒想到這娃子還傳統得很。
十一沒有搭話,也沒有低頭,彷彿那營業員不存在一般,十一的視線一直是落在唐玲身上。
女營業員見十一如此並不尷尬,她很聰明,看得出哪些男人是真對他沒興趣,哪些男人是假正經。
在她看來,十一是真的對她不感興趣,女營業員頗有興趣的看了看十一,這個男人似乎真不錯!
她見的男人太多了,幾乎沒遇到十分正經的,哪一個不是陪着自己的女伴來,眼睛卻不斷的往她的胸口和大腿處瞄。
營業員笑了笑,然後離開十一身邊,轉身來到唐玲這裡,她當然看得出唐玲纔是正主,上下打量了一下,年紀還挺小的。
收了媚態,看向唐玲,輕快的開口道,“請問這位小姐需要點什麼呢?”
“宴會的服裝,給他的!”
唐玲指了一下阿桑格,女營業員看向阿桑格,眼睛一亮,雖然阿桑格年紀比較小,但是人卻長得蠻帥氣的。
阿桑格見那女營業員上下的看着自己,頓時覺得自己像被人扒了衣服一樣,覺得渾身不自在。
女營業員打量了許久,笑着開口道,“有!跟我來,我絕對會幫他選一件最合適的!”
阿桑格有些鬱悶的看着唐玲,怎麼就選了這家店,那營業員看起來怪怪的,總覺得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有些認命的跟着那營業員,看着她一步一扭的模樣,阿桑格實在有些看不過去。
“你能不能不要扭了!也不怕把腰扭折了!”
女營業員非但沒生氣,反倒笑得一臉盪漾,眯着眼睛看向阿桑格,“小弟弟你很沒知識,這種程度的扭,是不會折的,除非…”
女營業員上下打量了一下阿桑格,阿桑格頓時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除…除非什麼!”
女營業員嬌笑了一聲,朝着他飛了個媚眼,“除非…你來試試就知道了!”
阿桑格聽得一愣,他年紀要比唐玲大一些,照理說這麼大的男孩子也都應該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可阿桑格一直在寨子裡呆着,身邊除了母親就是妹妹,哪裡懂得這些,所以面上呈現出了一絲茫然。
女營業員見了,笑顏如花,眯着眼睛看着阿桑格,對這個大男孩倒是多了一絲興趣,這個年紀,竟然還沒開竅!
她今天遇到的男人,可真的都是極品啊!
“想知道那是什麼,記得來這裡找姐姐,姐姐會讓你明白的!”
雖然阿桑格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不過直覺告訴他,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女營業員很專業,不一會兒就挑出了一套服裝,搭配好之後交給了阿桑格,然後將他推進了換衣間。
唐玲在店裡隨意的逛了逛,看着店裡的服裝,眼睛一亮,不得不說,這店裡的服裝設計的都很有風格。
目光落到一條香檳色的長裙,唐玲多看了幾眼,這長裙的線條設計的十分優美,斜肩的款式,肩部飄下一串流蘇,既顯得飄逸又修身,胸前的位置一顆復古胸針,帶着些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很漂亮!”
沙啞的聲音在唐玲身後響起,唐玲回過頭仰望,十一站在她的左後側,剛毅的臉上帶着一絲柔和,頓時鐵骨柔情這四個字出現在唐玲腦中。
用來形容十一合適嗎?唐玲總感覺有些怪異。
“要試試嗎?這件可是本店獨一無二的禮服!”
女營業員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唐玲覺得這營業員很有意思,和平日裡見到的那些並不相同。
“能介紹一下這件衣服嗎?”
女營業員笑着開口道,“這件衣服設計的靈感來自古埃及,香檳色代表着無尚的尊貴地位,肩部及地長流蘇顯得整件服裝飄逸靈動,胸口處的胸針選擇復古式,就是爲了突出衣服的整個設計,其實這件服裝還有一個臂環,不過沒有找到合適的材質,所以一直沒有做出來。”
唐玲似笑非笑的看着女營業員,“你不是營業員,你是這間店鋪的服裝設計師!”
“啊?竟然被你看出來了!我在這裡這麼久,還沒人看出我是這些衣服的設計師!你好,我叫胡玉顏!”
胡玉顏眼波流轉,眯着一對兒狐狸眼含笑的看向唐玲,“沒看出來,你年紀不大,眼睛倒是很毒,既然你喜歡,這件禮服就送你了,就當是姐姐送你的見面禮!”
“這份見面禮太貴重,我可受不得!”
唐玲搖頭笑笑,她當然看得出,這衣服價值匪淺,素不相識便收人如此貴重的禮物,實在不妥。
胡玉顏聽了臉色一變,插着腰完全變了一個人,“老孃說送就送,不要和我磨磨嘰嘰!”
唐玲頓時一愣,呵!這人變臉還真是夠快的!
胡玉顏風風火火的將那衣服拿下來,然後跑到結款處仔細將衣服包好,然後直接塞到唐玲手中,速度奇快。
唐玲看着手中的衣服,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沒買衣服先送一套,她還真沒遇到過。
“好了,既然你收了我的禮物,以後見到我可得記得叫我一聲姐!”
胡玉顏捋了捋頭髮,向唐玲拋了個媚眼,看得唐玲莫名其妙,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怪不得以前總聽人說,一些天才設計師,思維總是和別人不同,看來這個胡玉顏也是如此!
好好的設計師不做,跑到店裡裝營業員,見到男人就拼命放電,現在好了,唐玲覺得她好像對自己的興趣比那兩個男人都多,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阿桑格終於換好了衣服,從試衣間裡出來,唐玲眼前一亮,胡玉顏果然是設計師,給阿桑格挑選的衣服很適合他,整個人看起來倒像是某個世家的公子哥。
阿桑格穿着這衣服有些不適應,看向唐玲,臉色有點臭臭的,搞不懂爲什麼他要穿成這樣,真的好奇怪,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反正怎麼看就是不習慣。
唐玲打量了一下,然後看向胡玉顏,“就這套了!”
胡玉顏看着唐玲滿意的眼神,頓時仰着脖子,有些得意,要知道她可是專業的設計師,服裝搭配這點小事,對她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唐玲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小得意的胡玉顏道,“這套難不成也是贈送的?”
胡玉顏立刻拉下了臉,插着腰眼睛瞪得圓圓的道,“還真以爲老孃這裡是開慈善的!掏錢!少一分都不行!”
唐玲輕笑出聲,果然是個怪人!
臨走的時候,胡玉顏看向阿桑格,飛了個媚眼,輕聲道,“小弟弟,若是你想知道,記得來這裡找姐姐啊~”
唐玲無奈的搖搖頭,這人還真是多變,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進的是青樓呢,此時的胡玉顏活脫脫的一副老鴇的模樣。
阿桑格板着臉,衝着胡玉顏冷哼了一聲,率先出了店門。
“喲!脾氣還挺倔!不過老孃喜歡!”
看着嬌笑不已的胡玉顏,唐玲倒是升起一絲好感,雖然這個胡玉顏性格多變,時常抽風,可倒是個真性情,脾氣倒是合她的胃口!
“狐狸妞,我們後會有期!”
唐玲眯眯眼睛,她覺得也許她們會很快再見面。
小少爺沒有和唐玲一起走,因爲他代表的是緬甸盧比克家族的人,和唐玲在一起確實不太方便,於是只好和自己的族人一起去。
唐玲這邊則是十一,劉展鵬,還有今天帶過來的阿桑格,宴會依然是在族長家裡舉辦,唐玲和劉展鵬一起到的時候,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畢竟見過唐玲的人不多,可近來珍寶齋在雲省可是名聲鵲起,幾乎沒有誰不認識劉展鵬,都暗自猜測着,這劉展鵬到底如何厲害,竟然剛一來雲省,直接就搶了慕容家的產業,他們還沒有感覺一絲爭奪的氣息,就已經塵埃落定了。
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想不引起人注意都不行,今天在族長的生日宴上,終於看到了珍寶齋的劉展鵬。
衆人其實都處於觀望中,要知道雖然珍寶齋現在奪了慕容家的權,可是他一個外地人,想和雲省的多年老家族爭奪,雖然將這承運權搶走了,可未必就能坐得穩。
一些想上前巴結的人,都沒有動,誰也不願意做槍頭鳥,若是現在去巴結珍寶齋的劉展鵬,被慕容家記恨了,若是以後慕容家重新掌權,他們就慘了。
所以唐玲這一行人比較特殊,沒什麼人上前來攀談,莫君塵倒是眼尖的看到了唐玲,好長時間沒看到唐玲,他倒是很想來攀談,可想到如今的時局,和之後的計劃,他也只好安耐住想上前的心思。
別人不敢上前,可不代表慕容家的人不敢上前,慕容家來的人是慕容博還有他的遠親,那個在緬甸唐玲見過的慕容遠。
兩個人衝着劉展鵬這裡走了過來,他們首先注意的當然就是劉展鵬,唐玲倒是成了陪襯品。
“這不是珍寶齋的劉老闆,劉老闆還真是難請,我們慕容家相邀了多次,劉老闆始終無動於衷,若不是適逢族長生日,恐怕劉老闆還是不願出面呢!”
說話的人是慕容博,陰鬱的眼神,帶着諷刺的語氣,顯然對劉展鵬多次推脫了他的邀請耿耿於懷,要知道,從來都是別人有求於他們慕容家,這個劉展鵬來了雲省不僅奪了他們的承運權,還竟然如此高傲自大,簡直不將他們慕容家放在眼裡。
劉展鵬先是看了一眼唐玲,然後衝着慕容博開口道,“慕容少爺真是多慮了,珍寶齋剛進入雲省,確實忙得不可開交,所以纔沒能赴約,還請慕容少爺別見怪纔是!”
慕容博怎麼可能相信劉展鵬的話,冷哼了一聲,劉展鵬也不介意,笑着道,“況且,你這帖子上說是想約珍寶齋的老闆,我們老闆前段時間不在雲省,自然沒辦法赴約。”
慕容博和慕容遠都是一驚,驚訝的看着劉展鵬,滿眼的不可思議,他剛纔說什麼?
珍寶齋的老闆不在雲省?
二人皆是狐疑的看着劉展鵬,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是珍寶齋的老闆?
這怎麼可能,所有人都知道,這劉展鵬是珍寶齋的老闆,怎麼可能不是呢!
慕容博冷笑了一聲,“劉老闆可真是會說笑,據我所知,劉老闆今日可都是在雲省的,可沒見你去哪裡!”
在慕容博看來,劉展鵬這話不過是藉口罷了,與其相信珍寶齋老闆另有其人,他倒是更相信劉展鵬是找藉口,說自己不在雲省。
慕容遠和慕容博不同,慕容博向來自傲自負,可慕容遠則是心思縝密,此時他已經發現了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唐玲。
一個念頭在心中劃過,震撼不已!
他當然記得唐玲,就是因爲唐玲,才讓他在那次爭奪玉石礦山中失敗,不但沒搶到承運權,還被慕容家狠狠的懲罰了,要知道他作爲一個旁支在慕容家能受重用,完全是靠的他的能力,如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他,卻半路殺出一個小姑娘,壞了他的事,他恨得牙癢癢。
聽了剛纔劉展鵬的話,又想到唐玲去緬甸,幫助盧比克家族奪得了礦山的開採權和主位,之後緬甸那邊變宣佈珍寶齋獲得了玉石承運權,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慕容遠越想越心驚,死死的盯着唐玲,然後開口道,“你到底是誰?”
慕容博看了看慕容遠,皺了皺眉頭,若不是今天族長生日宴,纔不會帶着這個廢物來這裡,慕容家沒能獲得承運權,全是這個廢物搞的!現在他竟然白癡一般的盯着一個黃毛丫頭激動不已,真是不應該帶他來這裡!
“慕容遠,你失態了!”
如今這麼多人盯着這裡,無非就是想看兩家的反應,而慕容遠這幅鬼樣子,簡直丟人!
唐玲看了看慕容家的這兩個兄弟,然後目光盯在慕容遠身上,微微一笑,伸出了白皙的手,“珍寶齋,唐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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