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婦 108活該被剮
何喧既說了她是重生之人.便不再隱瞞旁的是,陸續把前世所知之事盡告知給褚時序。褚時序聽何喧說那朝堂上的變遷,似乎也看到了朝堂上的紛亂鬥爭。只旁人聽了許會唏噓一番,落入褚時序處。褚時序只想着如何從何喧告知他的事情裡面挑揀出可用之人,可利用的事.並無太多感慨.也無聽何喧說她遭遇時的感觸。而這時劉國公礙於他通敵之事敗露.正被太子一黨圍攻,並沒太多功夫糾纏於劉翼被圍之事。北蠻原本是與劉國公密謀.由北蠻太子派軍先行圍住雁霞關.而後劉國公暗中派兵.聯合圍剿。所奪財物由劉國公收回.所奪城池盡歸北蠻,由此兩方得力這也由於六皇子架的框子太大.劉家子弟有十分貪圖銀子.便是辦自家的事.也要幾房爭搶着反覆盤剝。自此.雖剿滅了幾個富戶.且又貪了許多朝廷的銀子.但仍處處銀錢短缺.難平這一大攤子所造下的虧空。只能想了這個法子.做了竊國之賊.來供未來起事所需。劉國公所屬軍隊.雖有幾個劉家子弟爲將。但許多原是劉國公的舊部.他們這些人爲了皇位鬥爭.是可拉幫結派.求日後富貴。只這時聽得劉國公竟做起通敵賣國的事.這些人便心中起了異樣的心思。身爲邊疆守將.哪個未與北蠻征戰過.身邊將士親友.亦有許多慘死在北蠻刀下的。便是他們自己有幸活到今日.哪個身上沒有與北蠻對戰.所留下的傷疤。這些人中有幾個信了劉國公通敵賣國的.就頗有些憤憤不平的意思。那北蠻太子派軍爲了圍了雁霞關幾日.未等到劉國公派兵暗中支援.也有些焦躁。待再去信.劉國公一概不理.且信使也被殺了。這讓私派兵馬出征的北蠻太子.左右爲難起來。北蠻原與歷國不同.歷國太子多理政務.沒有個親征的說法。但他們多崇尚勇者.便是太子皇子也要征戰沙場.先有軍功纔可立威奪勸。否則便是太子.未歷過戰場.也不能服衆。這任的北蠻君王原就是喜戰之人.後弒兄殺父奪得皇位。北蠻人也未有人指責其行事不正.反倒贊其是真正的強者。因他是這樣的人.所養了孩子.也如養狼一般。雖立太子.但北蠻皇帝也常於衆人面前笑談:“我的位置是留給真正的強者的.若誰有本事奪了太子之位.我就將王位給了他。若有本事除了我.直接奪位.那更加好。”北蠻的太子之位便如一塊肥肉.勾着大大小小的野狼奮力爭搶。那已落入敗境的北蠻太子.更是爲了保命.使出萬般手段。這次爲建軍功.親自領軍.與劉國公聯合便是其最後機會。只是北蠻太子押盡所有困住劉翼之軍.耗了幾日未得了劉國公派軍支援.等到的卻是郭安等幾軍人馬自後方截斷.反困住了他們。而後還有劉國公幾個舊部下.也在雁霞關一帶駐守.因對劉國公賣國之事不滿.亦出軍支援。而後.朝廷派的援軍也至.雁霞關之圍方解。-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北蠻三萬兵馬全部剿滅.北蠻太子欲降.被部下斬殺。而後其部下自盡.寧死不降。這時已由雁霞關之圍變成雁霞關大捷。歷國未有北蠻那般善戰.且這時朝堂之上官僚第一個想的是爭權.第二想的貪腐賺錢.第三個想的是自保.護國之說只留於幾個義憤的寒門學子口中。現歷國與北蠻對戰輸多平少.勝仗更是自何喧的父親何安遠死後未見過幾場。此次竟能剿滅北蠻三萬兵馬.且還死了北蠻太子.使得歷國民衆十分振奮。於是.歷國上下盡傳着雁霞關守將如何苦守燕霞關.終等得援軍.共同剿滅北蠻大軍之事。其中竟有何培旭於守關之時.曾說過得.願與燕霞關共存亡的話。劉翼之軍於守關之時.損了近萬人。且這些人都是愛傳着傳奇故事.惡着越傳越惡.善者越傳越善。因着這些經過口口相傳的壯烈故事.而成了歷國當之無愧的英雄之軍。何喧雖知這些事經過一些渲染.已非原來面目.但聽了那據說自何培旭口中傳出的豪言.亦心驚的很。便先問那剛自雁霞關回來的傳信人:“旭兒如何?”那傳信之人回道:“公子一切安好.姑娘不必掛心。”何喧這才略微放心了.只心中惋惜那劉國公之奴因爲畏懼劉國公的權威.死在獄中.未能即刻指正了劉家。僅一封信件.還不是劉國公親筆所寫.只是劉家一個門客。而那門客也已死了。劉國公只推說原那門客是北蠻的探子.只承了管府不利之罪。那原本攻擊劉國公叛國的言辭少了一半.但太子一派仍爲這事咬着劉國公一派不放.兩方纏鬥。劉國公勢力龐大.太子若不能借此定了劉國公的罪名.那往後許尋到這樣好的機會了。褚時序來看何喧時.見何喧已少了些彷徨慌亂.只是眉頭仍皺着.便知她也知道了何培旭無事的消息。便笑着對何喧說:“這時還愁個什麼?何培旭不是無事了麼?”
“在想如何除掉劉國公.他們竟敢對旭兒出手。”何喧說道。褚時序說道:“他們不在.使得太子一方獨大.反倒不好。說起他們這番行事.也在我意料之外.原以爲他們能有些許顧忌。但如今看來.他們確實未舀我們做了一回事。”
“不過……”褚時序笑着說:“讓人輕視也是好事。”何喧也跟着露出了一些笑容.爲褚時序與自己各斟了一杯茶.說道:“燕霞關的故事好生慘烈.只那茶樓說書的怎那麼快就編出了故事?”
“事在人爲罷了.劉翼之軍損了那麼多兵馬.總要撈會聲名纔是。”褚時序笑道:“旭兒年紀小.便是立戰功也不能全扯在他身上。這時立些聲威.待往後立下戰功能統帥一軍.不會因着年少.不能服衆。”何喧見褚時序一臉老成的喚着何培旭“旭兒”.心中怪異的很.便笑道:“怎說話這般老成了。”褚時序見何喧屢次露出了笑容.也跟着笑道:“這年也過了.我也快行了冠禮.也該老成一說完.褚時序摸了摸下巴.說道:“卿卿.我這幾日蓄了須.是否能看?”何喧看着褚時序光潔的下巴.笑道:“甚至好看。”褚時序一挑眉毛.笑道:“往後你就有個美髯公做相公了。”說着.褚時序“嘿嘿”一笑.說道:“我與你成親的日子定下來了.是九月初六。”何喧面上一紅.而後又皺眉說道:“那何府該怎麼辦?”
“何培旭大約過幾天會回來.若能定下了梅家就好。若是定不下.往後也可兩方顧着.我可以再尋幾個可用的人幫着你。”褚時序說道:“總不會耽誤我們成親的。”何喧聽後.見褚時序皺着眉頭.似乎爲了如何保了兩人順利成親.而煩惱頗多。何喧見褚時序這般.笑着將自己親自做的糕點往褚時序面前推了推。褚時序一邊說與何喧說着話.一邊舀着何喧親手做的糕點.時而吃上幾口。待渴了.再喝上幾口何喧爲她倒的茶。這時已到了四月份.何喧去年於院種的桃花樹.今年竟開了幾朵。芸兒她們守在院門外頭.使得何喧可開了半扇小窗。那小窗恰截了半枝桃花.恰如其分到如裝裱好的話一般。自何府出來.褚時序臉上仍帶着些笑容.帶着斗笠坐在馬車上。待馬車走了一段兒時間.車伕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公子.後面有輛馬車似乎一直跟着我們。”褚時序收了笑容.說道:“哦.再多逛幾圈兒。”待過了幾圈兒.那馬車仍緊跟着褚時序的馬車。褚時序說道:“往郊外走.路過承裕酒家的時候.留個信兒。”等褚時序的馬車在承裕酒家稍作停留.之後便走向郊外。在褚時序馬車後面依舊緊跟着一輛的馬車.突然.褚時序的馬車就停住了.而後調轉.正對着跟在後面的馬車。那馬車上的人見被發現了行蹤.立即轉頭回去。這時後面突然冒出了幾個騎馬的灰衣人.幾乎同時亮了刀。那羣灰衣人爲首的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五官生的極普通。一臉笑容.渀佛是個極好的性兒的人.只一雙眼睛對過一會兒就可見到血光.露出了些瘋狂的期盼。那青年人笑道:“車裡的人下來吧.不出來.就殺了你呦。”這時馬車上的人迫不得已的下來了.是個有些矮胖的中年人.雙腿打着哆嗦.哀求道:“我只是奉命看常到何家的男人是哪個?”-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
“你覺得常到何家的人是哪個呢?又是哪個人命你跟着的。”那青年人笑嘻嘻的說道。那中年人回頭看了一眼褚時序的馬車.顫聲答道:“我並不知道馬車上的是誰.只看到了帶斗笠的男子。我家主人是……”這時.那中年人提高了聲音.似突然有了一些勇氣.說道:“是王快.現任……”滿臉笑容的青年人笑道:“原是他啊。”中年人連忙說道:“是的.我家主人王快可是位居高位.你不可……”話未說完.那青年人已一刀斬掉了中年的人頭顱。之後那青年人下了馬.看着中年人滾落在地上的頭顱.中年人瞪大了眼睛.似是不信。青年人笑道:“你就是下了馬車.也是會殺了你的.傻子。”而後.青年人走到褚時序馬車前.旁的灰衣青年便將那中年所乘馬車的車伕與馬匹一律斬盡。青年人這時收了笑臉.於褚時序馬車旁一臉恭敬的說道:“公子.已除了。”褚時序點了點頭.於馬車內勾着嘴角笑了.心道:王快你上一世.該着遭那一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