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元崩潰了,這句話令許多人都有些接受不了,但是現實卻真的是這樣,一夜之間日本的農產品幾乎有三分之二都不見,而且更誇張的是日本的日用品也緊急缺貨,現在的日本就像是九十年代初的蘇聯,可以說現在人們手中的貨幣已經貶值到一麻袋的錢連一塊豆腐都買不了。最重要的是由於日本的外幣比較多,所以現在日本都開始用外幣進行交易,因爲誰也不信日元了,當然現在作爲日本中央銀行的日本銀行也沒有能力將大家手中的日元兌換成其他種類的貨幣。
“想不到呀,想不到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貨幣竟然也會像廢紙一樣不值錢,可笑我當年還對蘇聯的情況幸災樂禍呢,現在看來我當時是高興地太早了,想不到我們日本也會遇到這種情況。”一身西裝的高田三木在大街上對自己的好友安田由吉郎說道,現在他們兩個還是上下級,而等到中午兩個人也就只剩下朋友的關係了。
“這次我們內閣要真的倒了,想不到我們日本財團努力了這麼久,竟然沒有躲過這個結局。早知如此當初就不和村山富市那麼死命的爭奪了,嗨,現在說什麼都完了,今年註定是不太平的一年,從一月開始不是鬧地震就是銅期貨戰爭到現在又是出現了日元戰爭,這兩場戰爭我們都是慘敗呀,也許當初真的不應該爭這個。”安田由吉郎說道,他們現在都是要去首相府,然後整個內閣一直宣佈辭職,雖說他們有些不甘心,但是他們都知道現在必須這樣做,因爲這是他們應該承擔的責任,他們誰也逃不掉。
他們兩個人走的這條路是一個銀行比較多的地方,平時並沒有這麼擁擠,其實日本人是很懂禮貌的,他們一般表面上都很謙讓,但是現在情況的危機讓他們忘掉了從小學習的禮儀,他們隱藏在虛僞的外表之下的內心終於暴露出來了,爲了能夠將自己手中那點不值錢的日元換成頂用的外幣,他們都在這條路上面擠着。
“安田君,這條路上爲什麼會有這麼多銀行呢?我記得去年從這裡拉選票,統計銀行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多的銀行。”高田三木一邊走着一邊向安田由吉郎問道,他對這個情況的印象還是比較清楚的,當時爲了拉選票,雙方都費了大力氣,當時這條路上面的選票之所以己方迴避對方多就是因爲當時這條路上面的銀行都是支持自己這一方的,當時自己統計的時候這裡只有四家銀行,當時走很久才能夠找到銀行,而現在看這條路上幾乎是不到一百米就有三家銀行,而這條路上的銀行應該有上四五十家。
“這些銀行我查過,他們是在六月的時候建立的,當時我國的銀行業比較發達,而且又有華美國際銀行的帶領,所以許多的外國銀行都開始在我國設立分行,而且因爲當時華美國際銀行收購了住友銀行,所以爲了能夠牽制華美國際銀行,我們批准了一大批的國外的銀行和國內的私人銀行,他們也確實給新住友銀行和華美國際銀行造成了一些麻煩,有一段時間住友銀行和華美國際銀行都出現了存款不足的問題,原因就是這些周邊的銀行將這些資金全部吸收了。?”安田由吉郎向高田三木解釋道。
“哦,原來是如此,不過現在他們是在幹什麼呢?不是聽說許多銀行都並不收日元了嗎?他們爲什麼還要收呢?”高田三木又問道,由於李濤的棒打落水狗計劃,日元崩潰之後李濤還在不斷地打壓着日元,而且日本的一些資源也都是被李濤買了下了,整個東京將近六分之一的房產被李濤他們給買了下來,可以說現在李濤在日本的勢力已經膨脹到了一個極點,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各個銀行爲了保證自己的資金正常,所以都不向外兌換日元了。
“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我們也管不了這些事情了,我們還是快走吧,說不定首相先生還在等我們。嗨,現在想想覺得自己很愧對首相先生。”安田由吉郎說道,他現在心中特別愧疚,之前他被首相任命爲日本銀行的總裁,固然有首相先生對安田家族的安撫,同時也是對安田由吉郎的信任,但是由於日本銀行整個從骨子裡面壞了,所以安田由吉郎雖然是日本銀行的總裁但是對日本銀行的這種狀態卻是無能爲了,畢竟政府對日本銀行的干預太多了,只是日本銀行不能夠像其他國家的中央銀行那樣履行起怎人來,但是作爲日本銀行總裁的安田由吉郎卻認爲是自己沒有完成首相先生的重託所以纔會讓日本政局變成這樣的。
“你也不要太自責了,畢竟這種情況的發生日本銀行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擋,這不能夠怪你,不過我想暫時國人還不太明白這一點,所以你估計要受一些委屈了。”高田三木向自己的老友安慰道,作爲財政大臣的他知道安田由吉郎在這件事情上面承受的壓力以及這個事情真正的責任並不是安田由吉郎,但是沒有辦法他現在作爲站在前臺的人物,必須將這些事情的責任全部承擔下來,否則如果真的將這個事情的真實情況揭露出來那麼日本肯定要爆發內亂的。
並且從私人的關係來說安田由吉郎作爲安田家族的一員,也會主動將這個事情承擔下來的。當然作爲安田由吉郎的朋友,而且還是瞭解內情的朋友,也只有他能夠安慰一下安田由吉郎了。
“我沒事,辭職之後我已經打算去世界各地轉一轉,見識一下我們這次的對手華美資產集團的產業究竟有多大,之前只在紙上見到過,這次我要去實地看一看。”安田由吉郎說道,很顯然他對事業已經沒多少信心了,作爲安田家族的核心子弟就算他沒有工作安田家族也能夠讓他不愁吃不愁喝,更別說他還當過日本銀行的總裁了。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就繼續走了,由於兩個人都有些淒涼的感覺,所以在今天都選擇了步行去首相家。
在他們走過的這條街道的一棟大樓裡,也有兩個人在這裡站着,似乎是在欣賞地下熱鬧的人羣,又好像是在俯視整個世界。
“老闆我們這次可算是成功了一半,而且接下來的事情也沒有多少問題了,不過對於日本政府那裡我們怎麼辦?”一個漂亮的東方女人對身邊的一個男人用日語說道。男人看了看女人並沒有說話,反而繼續看着底下的人羣,這個時候安田由吉郎和高田三木進入了他的視線。
“呵呵,日本政府那邊不急,這次上去的人肯定是我們的人只不過我們對他們的控制程度不會太強,對了我讓你收買的人,你辦妥了嗎?”男人看着安田由吉郎和高田三木說道,當然這句話是和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說的。
“辦妥了,由於我們這次的要求和他們的執政方案並沒有太大的衝突,所以收買起來容易多了,但是他們不知道只要有了第一次被收買的證據,那麼以後就要被我們給控制住,否則迎接他的就是身敗名裂。其實這個東西和毒品一樣沾上就擺脫不了了。不過今天舊內閣會老老實實的下臺嗎?他們會不會和別的黨派聯合起來對付我們,要知道我們日本的右翼勢力對他們影響很深,所以這個事情可能會出現意外。”聽到男人的問題女人回答道。這個女人就是和李濤有過肌膚之親的中村香子,而這個男人就是李濤。
“呵呵請不要用‘像毒品’這個詞,其實金錢就是毒品,只不過這個毒品的能量有點太大了,而且大家都活在這個毒品上,所以人們都不覺得自己在吸食這個特殊的毒品。至於你說的日本的舊內閣,你看到那兩個人了嗎?一個是今天就要辭職的日本財政大臣高田三木,另一個也是今天要辭職的,雖然他不是財政大臣,但是他的地位卻比財政大臣更重要,他就是日本銀行總裁安田由吉郎,安田由吉郎除了日本銀行總裁這個職位,他還是日本芙蓉財團安田家族的成員,他們都是舊內閣的核心人員,所以看看他們的表情就可以知道舊內閣並沒有想要玩什麼陰謀,其實現在就想要玩陰謀也玩不起來,因爲現在誰上臺的第一件事情先將日元問題解決掉,沒有我們的幫助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你覺得可能嗎?”李濤對中村香子說道,現在日元問題已經成爲了各個政黨想要上臺的攔路石,誰也沒有把握能夠解決好,如果解決不掉,那麼他們黨派的民意支持度就會下降到一個冰點。所以雖然這個位置很吸引人,但是敢於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卻並沒有多少。
“老闆,我們爲什麼要收這些日元和日本國債呢?現在的日元可是不知什麼錢了。”中村香子向李濤問道,她實在是想不通,爲什麼李濤要讓這些小銀行收這些日元呢,現在的日元可是真的不值錢了,可以說現在扔一地都不見得有人去撿,雖然之前他們曾經爲了這個東西努力工作了一輩子。
“以後別叫我老闆了,你就叫我濤吧”聽了中村香子的話,李濤才感覺到哪裡不對付了然後對中村香子說道,其實李濤是一個很護短的人,他對這個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不自覺地就有一種保護欲,所以當他聽到中村香子叫自己‘老闆’的時候才感到這個地方有些不正常。
“好的,謝謝你”聽到李濤的話中村香子輕輕地說道,很顯然她知道李濤對自己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另外她對自己能夠進入李濤的心裡感到特別的高興,之前雖然和李濤有了肌膚之親,但是這並不代表李濤就會將她當做自己人,雖說有‘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句話,但是許多的時候還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人多。
“其實我之所以要受這些東西是因爲我想要利用日本的國內信用和國際信用,要知道國內信用是一國國內不同所有者之間商品和貨幣資金的借貸以及賒銷預付等行爲。國際信用是國際間的借貸關係。國內信用是指以國家爲一方所取得或提供的信用。包括國內信用和國際信用。國內信用是國家以債務人身份向國內居民、企業、團體取得的信用,它形成國家的內債。如果我們能夠將日本的國內信用控制在手中,那麼對於我們的計劃會很有力的。
另外以國家爲主體進行的國家信用則是我們要將控制日本政府的一個憑藉,如果日本政府放棄國內信用,那麼我們就可以讓他的國家信用也不復存在。這個國家信用是國家按照信用原則以發行債券等方式,從國內外貨幣持有者手中借入貨幣資金,因此,國家信用是一種國家負債指以國家爲一方所取得或提供的信用。包括國內信用和國際信用。國內信用是國家以債務人身份向國內居民、企業、團體取得的信用,它形成國家的內債。國際信用是國家以債務人身份向國外居民、企業、團體和政府取得的信用。所以如果國家信用不存在了,那麼拿着日本國債的人就會當我們的先鋒向日本政府展開轟擊,要知道這些人都不會是無名之輩,他們估計會通過本國政府向日本政府施壓,到那時候這個政府就徹底完了,總是我是爲了當政府的債主。
至於你說的日元,那是因爲我現在的各個銀行都欠日本銀行的日元,要知道我現在的這些大樓和東西都是用借貸來的日元買的,雖然現在日元不值錢了,但是我當時借的是日元,所以我現在也只能換日元了,其實如果日本銀行真的催我們還日元,那麼我們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來那麼多的日元,到時候說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呢,現在我們可以用一點的小代價就講這些日元收起來了,何樂而不爲呢,而且這也算是補償日本人民的一種方式吧,畢竟這個事情也是我引起來的,我總不能夠讓這些日本民衆們都餓死呀。對了回頭你讓他們以我們銀行的名義向這些日本民衆發放救濟物資,這個時候也是我們收取民心的時候,也有利於你以後當首相。”李濤看着漸漸遠去的安田由吉郎和高田三木的身影對中村香子說道。
“什麼我當首相?”中村香子吃驚的問道。這個消息令她有點吃驚,畢竟她之前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當首相,而且她有自知之名讓她從事政治她可沒有那個能力,政治的黑暗她雖然沒有見過,但是能夠當得上華美資產集團的高層她自然也是聽過政治的黑暗,雖然大家都想坐上那個位置,但是她知道那個位置不適合她。
“沒關係,到時候你不行不是還有我孩子的外公嗎?”李濤一臉壞笑的看着中村香子的臉說道。其實他讓中村香子當首相這個事情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因爲他知道大和民族的劣根性,雖然中村香子也是日本人,但是李濤認爲自己能夠控制住她,而且中村香子當上首相許多事情也是要依靠他的,否則中村香子就不可能在日本站的住腳。
另外李濤還有一個陰謀,那就是要讓這個首相的位置成爲世襲性的,雖然從表面上看來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這個事情變成一個規律那也就不是一個難事了,即使別人當上首相,李濤也自認爲能夠讓他灰溜溜的滾下來。然後再次讓中村香子上去。當然也可以讓中村香子的父親登上那個位子,然後讓中村香子即位,這樣只要能夠達成這種習慣,那麼到時候就更容易了。
如果中村香子經營幾十年的日本不能夠交到兒子手中,那麼李濤覺得自己一頭碰死算了,到時候可以讓日本天皇封一個王,到時候這個王就是日本的首相了。雖然吸納在看起來有些不可能,但是李濤知道只要自己不斷地去做,那麼這個事情沒有不可能的。至於未來子孫的事情,李濤只能夠用兒孫自有兒孫福來說了。
後來想了半天之後李濤猛然想了起來,自己今年才十五歲,不一定什麼時候有兒子呢,現在就想起這個問題來了,似乎有些早了。
“還沒有孩子呢哪來的外公呀。”中村香子羞紅着臉說道。
“現在是沒有但是誰能保證等會沒有呢?”說完李濤就將中村香子抱了起來,抱進了這間屋子的裡間,不一會兒就有呻吟聲傳了出來。就在這個時候在另一個地方,本屆內閣的全體辭職會議可召開了,由首相先生帶頭,財政大臣和日本銀行總裁以及各個大臣集體向天皇辭職,日本歷史又一個內閣集體辭職誕生了,不過雖然他們辭職了,但是他們日元問題卻仍需要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