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是爺爺的親筆信!”
喬達業接過信只看了一眼,眼淚又止不住往外流。
“這封信是爺爺生前連同虎紋石盒一起交給我的,讓我兩年後寄給你。”
“你說這信是什麼時候寄給我的?”喬天宇不可思議地問道。
“1990年5月8日。”喬達業記得很清楚。
“收信地址是,山西省太原市職業禮儀專科學校89級商務禮儀班 喬天宇收。”
我嘞個擦擦擦!
這不科學呀!
要知道,喬天宇從神秘日記中看到,那傻小子是1989年才進入的那所野雞中專讀書,而老族長在1988年2月份就去世了。
老族長爲何先知先覺,提前一年就知道那傻小子要到那所野雞中專讀書?
難道說“喬天宇”同學進入那所野雞中專讀書,也是老族長提前安排好的?
想到這裡,喬天宇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真是那樣,老族長也太恐怖了吧?
雖然他已經去世七年時間,可直到七年後的現在,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對了,爺爺死之前,還讓我給你帶句話。”喬達業說道。
“爺爺說,你喬天宇是個有本事的好孩子,我喬氏一族的振興,都掌握在你手中,希望你能繼承組訓,好好做人,報效國家!”
說完最後這句話,喬達業和喬天宇都已經淚流滿面。
喬天宇終於明白了,老族長信中所說“屆時將有人跟你聯絡”,指的就是喬達業!
傳達完老族長的遺言,喬達業就回房間休息去了。
客廳裡只留下了喬天宇和小胖臉兩個人。
可以說,小胖臉帶回的確是個“大大的禮物”,不僅帶來了“失傳已久”的虎紋石盒,而且喬天宇也解開了很多困擾心頭的秘密。
毫無疑問,到現在爲止,喬天宇還一直處在老族長的“操控”之下。
然而很明顯,老族長跟佐藤純二那幫人不可能是一回事。
老族長致力於培養喬天宇,振興喬家,而佐藤純二那幫人卻要置喬天宇於死地。
如此說來,其實操控喬天宇的有兩派人,老族長一派,還有幕後勢力一派。
不過至於這兩派的具體情況,尚且不得而知,只能根據形勢變化再作判斷。
等喬達業回屋之後,喬天宇拉着小胖臉去了她的房間,繼續詢問關於此次華夏之行的事情。
“可盈,這一次我讓你調查的我的家庭情況,你調查到了什麼?”喬天宇問道。
這也是喬天宇安排給小胖臉的第二項任務。
畢竟這一世的喬天宇跟前世相差甚多,急於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嗯,調查到一些。”小胖臉點頭說道。
說真的,小胖臉覺得自己這個師傅真有些奇怪,想不通爲什麼非要讓她調查自己家?
難道他傢什麼情況,他不知道嗎?
不過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小胖臉還是儘可能把調查到的事情,客觀地表述出來。
“我去到喬家堡後,找到了你家,通過跟村民打聽,加實地探訪,我把基本情況摸清楚了。”
“你父親喬達恆,東觀鎮初中歷史老師,母親劉美英在家務農,家中只有你一個孩子。”
“1967年3月16日,你出生於喬家堡,小學、初中都是在東觀鎮上的,1989年進入太原職業禮儀中等專科學校商務禮儀班。”
“1990年5月,剛上中專一年的你,向學校提出退學申請,經學校老師多方勸說後無果,學校爲你出具了肄業證明。”
“然而你從中專退學後就失蹤了,從此杳無音信,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說到這裡,小胖臉難以置信地望向喬天宇。
“師傅,這四年你到底幹什麼去了?你家裡人都擔心死了,你知道嗎!”
我嘞個擦擦擦!
問我幹嘛去了?
我比你都想知道那傻小子到底幹嘛去了!
“等等,你剛纔說我什麼時候失蹤的?”
喬天宇突然發現了問題,趕緊追問道。
“1990年5月呀,怎麼了?”小胖臉一臉懵逼。
“1990年5月?”
喬天宇確認是這個日期,不禁心中大駭。
1990年5月,不正是那傻小子收到已故老族長信的時候嗎?
那傻小子在收到老族長的信後,就執意從那野雞中專退了學,從此失蹤了四年,竟然會如此巧合?
喬天宇從不相信世界上有“巧合”二字,毫無疑問,那傻小子的失蹤肯定跟老族長有關。
不過老族長的信中並未提及讓那傻小子失蹤的事情,可那傻小子爲什麼會憑空消失了呢?
看來老族長肯定不是一個人,他肯定還有幫手!
如此說來,老族長這一派,並非老族長一人,跟幕後勢力一樣,應該也有一個組織。
這個組織一手導演了那傻小子的驚天鉅變,把那傻小子送來了華爾街。
現在形勢已經漸漸明瞭,背後操控喬天宇的其實是兩股勢力---老族長勢力與幕後勢力。
這兩股勢力正圍繞着喬天宇,發生着激烈衝突。
不過對於幕後勢力,喬天宇已經知道它的站臺人,就是佐藤純二。
而老族長勢力一方,現在卻一直隱秘在水面之下,除了送來虎紋石盒的喬達業,其他人都未曾露面。
不過喬天宇相信,隨着形勢發展,他們肯定也會逐漸浮出水面的。
“嘿嘿,師傅,你說這虎紋石盒裡到底裝的什麼東西呀,這麼神秘?”
小胖臉打斷了喬天宇的思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虎紋石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