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臉成功把喬天宇的注意力拉到了虎紋石盒上。
喬天宇拿着虎紋石仔細端詳了一會兒。
沒錯,這石盒的確是喬家祖祠香案上的那一個。
只是喬天宇也想不通這虎紋石盒裡隱藏了什麼秘密,能讓老族長爲之付出生命?
喬天宇已經迫不得已想一探究竟了。
然而這虎紋石盒彷彿如一塊完整的石頭雕刻而成,渾然一體,根本找不到打開的痕跡。
喬天宇拿着虎紋石盒研究了老半天,突然想起了昨天開紫鑽銀盒的那一幕。
當時喬天宇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將紫鑽銀盒打開,然而卻被亨利簡單粗暴給揭開了。
難不成這虎紋石盒也跟那紫鑽銀盒一樣,打開方式其實很簡單?
想到這裡,喬天宇把虎紋石盒倒置放下,招呼小胖臉一起用力去揭這石盒。
結果兩人沒費多大力,只聽“桄榔”一聲響,就把虎紋石盒的蓋子給揭了下來。
果然如此,虎紋石盒的蓋子是被石膠粘上的,只不過被粘的嚴絲合縫,從外表很難看出。
揭下石盒的蓋子後,裡面還有一層內置的小蓋,不過那小蓋上有一個明顯的鑰匙孔。
“七孔梅花?”
這鎖孔,不正是紫鑽銀盒裡的那把鑰匙的形狀嗎?
看來紫鑽銀盒裡的鑰匙,應該就是爲了開這個虎紋石盒的。
喬天宇心中大喜,趕緊找來紫鑽銀盒,拿出那把鑰匙插入其中。
果不其然,那鑰匙不大不小,正好能夠插進去。
喬天宇只是稍微一用力,就聽“咯吱”一聲響,虎紋石盒終於被打開了。
喬天宇和小胖臉都趕緊湊了上去,想看看裡面到底有何奧秘。
“一個信封?”
那虎紋石盒裡,只是放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信封?
信封是那種清末較爲常見的白色信封,中間一個紅色長條框,信封上沒有記載任何收信人的信息。
管不了那麼多,喬天宇迫不及待地從信封裡掏出一張泛黃的信紙。
然而結果卻讓喬天宇和小胖臉失望了。
本以爲那信紙上記載了怎樣石破天驚的驚世秘密,然而上面卻只是十八個名字。
那十八個名字由蠅頭小楷所寫,字跡優美流暢,而且都是些“俞俊、劉景鬆、王飾煜”那種很具年代感的用詞。
然而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難道被喬家人供奉了百年、老族長誓死保護的奧秘,就只是這十八個名字?
喬天宇和小胖臉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對眼前一幕很是不解。
他們想不通這十八個名字到底有何奧秘,爲什麼會受到喬家人如此重視?
“喬家人?”
喬天宇突然一個激靈,急忙再次拿起那張信紙。
果不其然,這十八個名字中,果真有個姓喬的---喬遠山!
雖然不知道喬遠山是何方神聖,但他的名字能出現在這張被喬家人視爲傳族之寶的信紙上,說明他絕對是個至關重要的人物!
喬天宇絞盡腦汁,搜遍了整個記憶,確定沒聽說過“喬遠山”這個名字。
爲此他還特意喊來了喬達業,喬達業也表示從未聽過。
“族譜!”喬達業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如果喬遠山是喬家人,那喬家族譜中肯定能查到他!”
“可是咱們手裡也沒有族譜啊!”喬天宇無奈地說道。
“這有什麼難的!”喬達業解釋道。
“我爸是村長,村委有電話,我給他掛個電話就行!”
“對對對,可以打電話!”
喬天宇如夢初醒,迫不及待拉着喬達業去打電話。
“好了,先等等吧。”喬達業拍了拍喬天宇的肩膀。
“現在國內是半夜,村委肯定沒人接電話的,晚上再打吧。”
既然電話只能晚上再打,手頭也沒什麼急事,喬天宇便盡到地主之誼,帶着喬達業和小胖臉四處轉了轉,給他們各置辦了兩身像樣的行頭。
最後又帶他們美美地享受了一頓西式大餐,這纔回了公寓。
不過當喬天宇一行人回到公寓樓下時,遠遠看着亨利正焦急地等在門口。
“他怎麼來了?”喬天宇心頭一驚,迎了上去。
“喬,老闆大衛讓我來找你,他讓你趕緊去趟公司,他有重要事情要跟你商量。”亨利趕緊說道。
“好,我知道了。”
喬天宇把公寓鑰匙給了小胖臉和喬達業,他則坐亨利的車回了公司。
“老闆,你找我?”
自從昨天大戰後,喬天宇跟大衛熟絡了不少,所以進到辦公室後,喬天宇沒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大衛對面。
“喬,你可總算來了!”大衛起身給喬天宇拿來一杯冰可樂,接着說道。
“喬,你不是想成立對衝基金嗎?我想跟你聊聊對衝基金的事。”
“額......”喬天宇有些不解地看着大衛。
這事還急嗎,明天上班說不行,非得今天把我拽到公司裡來?
看到喬天宇質疑的眼神,大衛接着說道,“嗯,情況有變,此事的確有點着急。”
“今天中午,我跟幾位老友相聚,我們聊了一會兒,從他們那裡得到了一個壞消息。”大衛解釋道。
“他們說不知道這段時間華爾街有不少優秀交易員紛紛離職,他們都在秘密活動,拉攏客戶給他們投資,要成立對衝基金。”
“誒?有這種事?”喬天宇也是吃了一驚。
這的確不是啥好消息。
前面說過,對衝基金成敗的關鍵,在於能拉到的投資的多少。
對衝基金能拉到的投資越多,對市場影響就越明顯,成功的概率就越大。
然而世界上有錢人或有錢機構就那麼多,如果真如大衛所言,一下子蹦出這麼多競爭對手來,有錢客戶都被他們搶走了,喬天宇還玩個球呀!
嗯,連個球都沒得玩了!
不過話說回來,爲什麼大家會一股腦地都要成立對衝基金,難道最近要有什麼大事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