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用非常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黑臉漢子背後的李辰。
李辰搶了她的玉佩,按理而言,她自然要恨之入骨。
可眼前這個情況,李辰所扮演的角色,又是前來拯救自己的白馬王子。
因此,她對他是愛恨交織,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
而且,退一步講,就算李辰也對自己的美色圖謀不軌。第一次給他這樣一個看着就比較養眼的小帥哥,總比被一羣虎背熊腰的彪悍大漢給輪了強吧?
黑臉漢子見女賊沈星辰眼波流轉,陰晴不定,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就猛地轉身看去。
他這不轉不要緊,一轉可着實嚇了一跳,直接癱坐在地。
李辰揉了揉鼻尖,衝着沈星辰擺了擺手:“美女,我們還真是有緣,又見面了!”
沈星辰急欲脫身,很想滿懷深情的喊一下來人的名字,然後再撒個嬌,放個電啥的,讓對方給她當免費打手,解決眼前的麻煩。
可她剛張開嘴就卡殼了,她不知道李辰叫什麼名字,自己這個“便宜女票”當的可真心不夠格。
索性,她就直接省去名字,含情脈脈的喊了一句:“親愛的,快來救我啊!”
李辰被她這一聲喊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你妹啊,要不要喊的這麼肉麻?
“小子,看來你們果然是一夥的。識相點,就把龍紋玉佩交出來。不然的話……”
話說一半,黑臉漢子就特裝逼的把手關節,脖子關節都弄的咯吱咯吱作響,妄圖以此來恐嚇住李辰。
可是,還不等他把這套裝逼流程走完,李辰用掌心吸了一塊板磚,就朝他的腦袋狠狠地砸了過去。
登時,就見他腦袋開花,身體癱軟成泥,鮮血也汩汩的躺了一地,着實有些嚇人。
李辰拍了拍手,不屑的哼了一句:“聒噪!”
見此情景,另外幾個大漢,相繼對視一眼,就都齊刷刷的抽出傢伙,朝李辰圍了過去。
“一羣螻蟻,也配在我面前動刀?”
李辰拂袖一揮,這羣人的手裡的刀子,就不受控制,朝自己或者同伴砍了看去,場面那叫一個血腥。
在一旁的沈星辰被嚇傻了,要不是她用手捂住了嘴巴,估計都能尖叫出來。
李辰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朝沈星辰走了過去。
沈星辰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勁的往後退,嘴裡還不停的喊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李辰淡然一笑,問道:“你剛纔不是還喊的很親嘛,現在怎麼又怕我了?”
沈星辰強定心神,哆嗦着嘴皮子,問:“玉佩都已經被你搶了去,你還想做什麼?”
突然間,她好像想到了什麼,雙手環胸,驚恐不安的問:“你,你,你不會是想劫色吧?”
李辰翻了翻白眼,說:“你有什麼色可以讓我劫,就憑那兩個旺仔小饅頭嘛?”
“旺仔小饅頭?”
沈星辰腦袋有些懵,一時間沒搞明白,這和旺仔小饅頭,有什麼關係?
不過當她順着李辰的視線看過來時,一張俏臉就又漲得通紅。
自己的脖頸下的山峰,雖說不怎麼壯觀,可也不至於是旺仔小饅頭吧?
“別捂了,有問題要問你!”
說話時,李辰就將龍紋玉佩亮了出來,問:“這塊玉佩,你是從哪裡來的?”
沈星辰稍作片刻遲疑,說:“是從龍爺家裡偷,哦不,是借來的。”
李辰挑了挑眉毛,問:“龍爺?”
沈星辰大着膽子看了一眼李辰的表情,問:“你不會不知道,廣陵城大名鼎鼎的龍爺吧?”
李辰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我也沒必要知道。你去過他家偷東西,應該知道他家在哪吧?”
沈星辰嘟着嘴說:“糾正一下,是借的東西,不是偷的東西。”
李辰才懶得和她較真呢,就擺了擺手,很不耐煩的說:“不管是偷也好,借也罷。現在,你帶我去他家!”
沈星辰聽到李辰要自己帶他去龍爺的家,不由的打了個激靈。
“龍爺可是廣陵城的地下皇帝,是跺一跺腳就能讓整個廣陵城地下世界,都顫抖的大人物。而且他手下還有好幾名內勁高手,厲害着呢。我們現在去,不是白白送死嘛?”
李辰冷然一笑,道:“這個就不用你管了,你只管帶路就行!”
沈星辰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說:“不去,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
“這可由不得你!”
說話時,李辰一把就拽住了沈星辰的手腕。
“啊!”沈星辰被李辰拽痛了,當場發出一陣驚叫。
“你幹嘛,就不知道對女孩子家溫柔點。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李辰順着沈星辰的手腕,從她掌心之上,奪下一根明晃晃的銀針,冷冷的說:“前面乖乖的帶路,別耍什麼花樣。不然的話……”
說到這裡時,李辰就拿着銀針,在沈星辰那粉雕玉琢的臉頰上來回比劃兩下。
“這麼漂亮的臉,要是劃上兩個道道,可就不好看了!”
沈星辰嚇得一個哆嗦,登時就像是乖寶寶一樣,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會帶路。
李辰之所以要去找徐金龍,就是想弄明白,這龍紋玉佩的來歷,希望能順藤摸瓜,找到真龍的線索。
……
徐金龍是廣陵的地下皇帝,而且還非常喜歡擺排場,因此他的府邸很闊氣,面積也非常大,足足有上千個平方,標準的歐式建築,裡面有花園,游泳池。
光是安保人員,都配備了三四十名,各種警械齊全。除此之外,他還花高價請了兩名內勁武者,擔任自己的貼身保鏢,以防仇家暗殺。
按理而言,像他這樣混黑起家,卻能漂白身份,還當選爲人大代表,慈善之星。要權有權,要錢有錢,天天抱着美女喝美酒,過着古代帝王一樣的快活日子,基本上不會有什麼煩惱。
然而,他這位“皇帝”最近卻急的是焦頭爛額。
再過三天,就是天師道外門大長老玄龍六十大壽,爲了攀附這棵大樹,徐金龍特意花了兩億五千萬港幣。從新港佳士得拍賣行拍下一塊龍紋玉佩,準備送給他當賀禮。
可萬萬沒想到,這份賀禮,卻被燕子門給盯上了,直接給他盜走了。而且到現在,還沒有把玉佩給追問來。
如果他不能在三天之內,將玉佩給追回來,送給玄龍大長老當孝敬,恐怕就會被人家給記恨上。
他這個皇帝再流弊,也終歸是凡夫俗子。而天師道的高人,那可都是像天上神仙一樣的人物,絕非他能夠得罪起的人物。
而且,依照玄龍大長老的身份,要是想對付他,根本就不需要親自動手。只需要一個眼神,就會有人替他鞍前馬後,上來踩平他這位所謂的地下皇帝。
徐金龍站在游泳池前,衝着手下人怒聲喝問道:“查到燕子門那對狗男女的下落了嗎?”
他手下兄弟戰戰兢兢的前來彙報,說暫時還沒有。
徐金龍暴跳如雷,歇斯底里的吼道:“給老三打電話,問他是幹什麼吃的,都快兩天了,竟然連一個娘們都抓不到。”
手下兄弟急聲應了一句,就去撥黑臉漢子老三的手機號。
可卻無人接聽。
徐金龍徹底憤怒,他一把奪下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羣廢物,廢物,真不知道我養你們這羣廢物,到底有什麼用?”
“都還愣着做什麼,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就算把整個廣陵城都給翻個底朝天,也要把盜竊玉佩的人給我找到。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他們給挫骨揚灰,挫骨揚灰!”
然而,還不等他的話音落下,大鐵門被就被人一腳踹開了。
負責守門的四名兄弟,全都像是倒栽蔥一樣狠狠地摔了進來。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們來了!”
李辰踏過大鐵門,從正痛苦哼唧的嘍囉身體上踩過去,衝着徐金龍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小白牙,絕對的人畜無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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