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爺,刀爺現在也太謹慎了吧,就兩個變態跟蹤狂,沒必要動用這麼多人手嗎?”
“叫你去做你就去做,刀爺自然有刀爺的考慮,哪是咱們想得透的。”
紅毛其實也挺驚訝的,自己認識的,那個大大咧咧的刀哥,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現在的刀哥是一個表面粗魯,內心精細的領導者,他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西面入口,就位!”
“南門入口就位!”
“西面出口,就位。”
......
一共只有6個出入口,堵起來,很輕鬆。
幾分鐘的功夫,就安排好了人手,紅毛把對講機別在腰間,藏好甩棍,然後霸氣的吼了一聲,一衆人便轟轟烈烈的衝了進去。
他很謹慎,每個人都裝的若無其事,好像是停車場的普通路人一樣。
只見蒙哥馬和幾個手下,在勞斯萊斯的周圍徘徊,把臉都貼在了窗戶上,還真有猥瑣男的樣子,紅毛抓狂了:“造孽呀,真是造孽呀,這些人到底是有多飢渴,竟然對刀哥有點意思。”
其實他倆沒別的意思,就想看看裡面有沒有陳清水的聯繫方式,卻沒想到被人家當成了猥瑣男......
“紅爺,可以動手了!”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4個人分別出現在張鑫和蒙哥馬的4個方向,若無其事地抽着煙。
“動手!”
四個人突然動手,從4個方向直接過來,順勢掏出了腰間的的甩棍,這突如起來的架勢,簡直令人驚恐。
張鑫把蒙哥馬護在身後,準備幹架,三個人裡也只有這個社會青年,有一戰之力。
”咱們在北市也沒仇家呀,哪來的敵人。
“廢什麼話,趕緊搖人。”
場面亂糟糟的,紅毛也有些許驚訝,看來確實如刀哥所說,做什麼事情都得勤小慎微。
這兩個平平無奇的猥瑣變態男,竟然叫來了這麼多手下,不過紅毛並未慌張,這北市雖然不比奉天,但也是他們的地盤。
“刀哥,還真讓你說對了,這兩個傢伙沒那麼簡單,我們剛準備動手,突然衝出來十幾個人阻撓我們。”
“不過,場面在控制中,最多10分鐘,附近的兄弟就能趕到,讓他們一舉拿下。”
刀哥應了一聲,然後咳嗽了一下,紅毛這才發覺,刀哥已經到了這裡。
“刀哥,我能處理好的。”
“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究竟是哪家的混蛋,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這麼幾個人,很快就被紅毛給收拾掉了。
一個個被打得皮青臉腫的,刀哥這才大步踏了過去,看了看領頭的這兩個人,似乎也不認識呀。
“哥們,混哪條道的呀?”
“誤會誤會,全都是誤會,鐵嶺,鐵嶺蒙家,蒙家的!”
蒙家?
這個詞兒倒是挺熟悉的,這段時間經常聽公司的人提起,刀哥冷哼一聲:“怎麼?想賄賂我啊,找點妹子啊,我對你們兩個大漢,實在沒什麼興趣。”刀哥蹲下來,說道:“咱們現在可是敵對公司呀,你倆帶這麼多人堵在我的車前,想幹什麼?”
“誤會,真是誤會啊!”
“我們是想拜會一下刀爺,沒別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手下突然發覺蒙哥馬的口袋裡藏了什麼東西,被一把拽的出來,竟然是刀哥剛纔丟進垃圾桶裡的手帕:“刀爺,你的巴寶瑞!”
“臥槽,還真是變態猥瑣男啊,刀哥用過的手帕,你都珍藏起來。”
“不是,不是,你們聽我解釋,你們聽我解釋的呀,真不是這樣的。”
蒙哥馬只是不想放棄任何的線索,才撿了一下手帕,沒想到越描越黑,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刀哥是一臉愁容,沒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紀,竟然被人家給diss了。
“唉,老規矩,打一頓,然後扒光衣服,扔到外環路去。”
“誤會,真是誤會啊,我們是想棄暗投明,我們是想棄暗投明的,我們不想成爲宋家人的犧牲品。”
“誤會,真是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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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人的衣服都脫的差不多了,刀哥纔回過神兒:“你剛纔說什麼?想棄暗投明”。
“是啊是啊,那個瘋女人想把我們當炮灰,祖宗留下來的基業,怎麼可能拱手讓人,纔想着這麼個法子。”
“是啊是啊,我們給公司投過信件,也打過電話,可你們公司的人,不會信我們啊?”
“對對,我們也擔心被宋家的人發現,才悄悄摸摸的,在這裡蹲點。”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亂糟糟的。
都亂,刀哥覺得亂,張鑫二人也覺得亂,本來就是想走個關係,當做關係戶。
怎麼莫名其妙被人家當成跟蹤變態了。
“對了,我是龐教授的親戚,他是我三舅姥爺!”
“龐教授的親戚?”
刀哥隨即給紅毛個眼神,紅毛隨即去打電話,得到驗證後,刀哥才讓手下的人把二人放開。
“早說啊,原來是龐教授和朝揚的親戚,這都好說。”刀哥說道:“陳老闆,晚上過來,你倆到時候,自己去和他講吧。”
“謝謝,謝謝,謝謝大哥!”
“誒,縣城一個你倆都是龐教授和朝揚的朋友,那就是我們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說兩家的話,事情搞成這個樣子,我也挺愧疚的,讓手下的人你們去換身衣服、洗個澡。”
這反差,有點大呀,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久別重逢的兄弟。
可刀哥一轉身,表情就變了,說道:“去查查,他倆剛纔說的話,有幾分是真有幾分是假,另外多叫些兄弟,將周圍的酒店和衚衕都查一遍。”
其實,陳清水現在在就在圖書館那裡,刀哥和鄭龍是形影不離,保護在陳清水周圍,怎麼可能獨自一人來到咖啡圖書屋。
“明白!”
紅毛隨即動起來!
一下午的時間,足夠他們查清楚很多事情。
刀哥吸了口氣,很是在意,喃喃道:“那瘋女人,搞不好又是她在耍陰謀,不能不防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