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重生之軍寵》更多支持!走廊裡只點了一盞燈,且燈光並不多明亮。柳河打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昏黃的光影打在潔白的牆壁上,在明明暗暗的光影裡,一個高挑的女人,裸着足,手裡拿着高跟鞋,貓着腰往走廊裡面走。
現在的聶家,還能穿高跟鞋的女人只有一個。
柳河雖然只看到一個背影,大概也猜到她是誰。
聶紹輝派人出去找她沒找到,沒想到她倒是自己回來了。既然被她撞上,再想走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柳河嘴角浮現一抹詭譎的笑來,在這樣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詭異。
聶欣華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進入獵人的視線,馬上就要走到她房間的門口,還剩三步、兩步、一步……
“啊……”呼喊聲剛出口,就被粗魯地堵了回去。
柳河單手把聶欣華的兩隻手鉗在背後,另外一隻手捂着她的嘴,肩膀頂一下她的後背,聶欣華便撞開了房間的門。
進到房間裡面,柳河一個用力,把聶欣華推倒在地,然後闔上門,打開燈。
“你怎麼在我家裡?這裡不歡迎你,你滾!”聶欣華沒想到大半夜柳河會出現在聶家,感覺好像自己的領地被侵佔。馬上炸毛。
柳河冷眼看她,冷冷地說道:“你和我說話再敢不乾不淨,信不信我抽你。”
聶欣華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臉頰。柳河上次甩她那兩巴掌她可記憶猶新,這輩子都不想再嘗那滋味。
柳河蹲下身子,拉進和聶欣華之間的距離,看到她眼睛裡的恐懼,柳河失笑,“你放心,你要是好好的。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畢竟。在血緣上,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堂姐!”
聶欣華被柳河一會嚴肅一會帶笑的樣子嚇到了,身子往後挪了挪,警惕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誰告訴你我是誰的?”柳河收斂起脣邊笑意。冷冽地問道。
聶欣華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她以前覺得聶紹輝最可怕,因爲聶紹輝不發火,只溫文說話,也能讓她不好過。可是現在,她覺得柳河更可怕,因爲柳河是唯一一個敢對她動手的人,甚至當着老爺子的面,她也毫不手軟。
現在可沒有第三個人在場。她萬一把柳河惹毛了,柳河都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聶欣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柳河從來都沒想到自己只幾句話,幾個眼神就能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嚇成這樣,還挺有成就感。
“快說!”柳河突然拔高聲量,這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突兀,又格外的讓人心驚。
聶欣華又差點叫出聲來,柳河一個眼神。她自覺地把尖叫聲吞嚥回去。
“沒有誰,我自己猜到的……”聶欣華顫聲回答。
“怎麼猜的?”柳河不信她的話。
“大伯母當年生的是雙胞胎。其中一個孩子丟了,這些事情我都知道。全家上下都對你好,我覺得不正常,所以,所以猜到有這種可能,但是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確定。早上和爺爺吵架的時候不小心說了出來,看到爺爺他們的反應,我就知道我猜對了。”聶欣華回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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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有些道理。
不過,柳河總覺得不對。聶欣華現在害怕的要命,按說一下子說這麼多話,不可能這麼順暢啊,她剛纔說那番話的樣子,就好像在背書。
沒錯,就好像早就預料到會有人問她這個問題,所以早就準備好了答案,不管誰問,都會把這番說辭說出來。
柳河又問了聶欣華幾遍,聶欣華都死咬着這番說辭。
最後柳河見實在問不出什麼來,便沒有在和她多做糾纏,站起身,看着還跌坐在地上的聶欣華,“你爺爺情況很不樂觀,既然回來了就別想走,一會兒我就把你回來的消息告訴大哥。你如果敢偷偷溜走,聶家的大門,興許就再不會爲你敞開。”
後面一句明顯是在威脅,而且很有用,聶欣華的臉色果然更加蒼白了。
柳河轉身出門,又重新把門闔上。
走了幾步,她突然頓住腳,悄悄退了回來,伏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
“我都按照你教我的說了……相信了……你放心,他們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把你說出去。柳河在家,她不讓我走,我該怎麼辦……”房間裡,斷斷續續傳來聶欣華的說話聲。
正聽到關鍵的時候,客房裡突然傳來小傢伙的哭聲。
柳河輕輕嘆口氣,小傢伙醒的也太不是時候。沒辦法,她只好先回房間,哄好小傢伙。
等小傢伙再次睡着,聶欣華的房間裡也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了。
柳河躺在牀上,把剛纔發生的事情以及聽到的話都編輯成短信,發給了聶紹輝。
不多一會兒,聶紹輝便有了回覆——明天我回家和她談,你好好休息。
把手機收起來,柳河翻了個身,果然不多一會兒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柳河就起來了。今天是週一,她有課,但是現在聶欣榮這裡走不開人,她也只好請假。
她先去給聶紹輝他們準備早飯,下樓來發現請假的阿姨和護工都回來了,也用不到她做什麼。
早飯要做好的時候,聶紹輝也回來了。
“安安,爺爺那邊的情況在好轉,你不用擔心,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吃早飯的時候,聶紹輝說道。
柳河“嗯”了一聲,家裡不缺人了。那她還是要去上課、上班的。
飯吃到一半,柳河接到彭家老宅的電話。柳河只以爲是彭老爺子打電話過來詢問聶老爺子的情況,接起電話。
等電話那頭的人說完話,柳河已經站了起來。
“怎麼了安安?”聶紹輝看她臉色不對,詢問道。
柳河收起手機,對聶紹輝道:“爺爺病倒了,昨天開始一直高燒不退。今早送去醫院。”
說完,她慌慌張張上樓。準備先把小傢伙送回家,然後去醫院看看。
剛纔打電話過來的是彭菁芸,聲音發顫,顯然已經十分慌亂。
她只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就掛了電話。因爲還要打電話通知彭煜垣。每一家都通知到,只能說明老爺子的情況,很不好。
柳河無端就想到那天看到老爺子沐浴在深秋明媚的陽光裡的樣子,一顆心都揪疼起來。
“安安你別急,我開車送你過去”,聶紹輝怕她出事,一直跟着她。
小傢伙送給何小曼看着,柳河又急急忙忙往醫院趕。到醫院的時候,老爺子正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瘦削枯槁的老人深深的陷進雪白的牀鋪裡,看着就讓人心疼。
彭家除了彭煜城,所有的人都來了。柳河坐到彭菁芸身邊。問道:“姑姑,爺爺現在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彭菁芸伸手抓住柳河的手,她的手很冷,柳河就把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裡,給她捂着。
“現在還不好說,還有幾項檢查沒有出來。要再等等才能知道”,彭菁芸憂心忡忡又十分懊悔地說道:“昨天發現老爺子發燒的時候。就應該送醫院來。老爺子一直說沒事,我看着他吃了藥,以爲真的沒事呢。今早我去叫老爺子吃飯,才發現老爺子已經燒迷糊了,根本都叫不醒,只好叫救護車。大夫都說,發現的太晚了,持續高燒,就是身強體壯的小夥子也受不了。”
彭菁芸越說越難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這個時候說什麼安慰的話都顯得太過蒼白,柳河干脆也不說話,就陪着他們一起等待。
一直等到過了中午,檢查的結果全部出來。結果比想象的樂觀一點兒,但也只是一點兒而已。
老爺子肺部發炎,呼吸系統出現感染。因爲持續高熱,口腔、食道等多處起了水泡,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老爺子除了吃流食,別的食物已不能下嚥。
老爺子年紀大,恢復能力也差,這些病若是放到年輕人,哪怕是彭繼業這個歲數的人身上,最多十天半個月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放到老爺子身上,年前能痊癒已然是大幸。
在重症監護室裡觀察了兩天,醫生確定老爺子的情況還算穩定後,把老爺子轉移到了普通病房。
說來也巧,老爺子所在的高幹病房的隔壁,就是聶家老爺子的病房。
高幹病房在醫院頂樓,人很少,很安靜。除了彭老爺子和聶老爺子住院外,還有兩個病房住了人,其他的病房都還空着。
聽護|士說,那兩個住院的人,一個在醫院住了大半年,還有一個住了將近兩年,都快把醫院當成家了。都說久病牀前無孝子,這話不一定全對,畢竟社會上還有許多正能量的案例,可是至少在醫院的這兩位,卻是印證了這句話。
他們的家人都是隔一段時間纔來看病人一次,病人一直由護工照顧,所以顯得格外冷清孤寂。
聶家的情況要稍好一些,聶父和聶紹輝會輪流來醫院陪護。
整個樓層,來往人數最多的,就是彭老爺子的病房了。大家過來,若是趕上老爺子在休息,便也只在門口看一看老爺子,並不進去打擾。
醫生護|士也說只要留一兩個人陪護就好,不用這麼多人都過來,老爺子不是一兩天就能好的,時間長了誰能耗下去。
可是沒有人聽,除了每天輪流陪護外,就是沒有輪到自己陪護,大家也都會過來看一眼,只要知道老爺子還好好的,全家人就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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