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4

重生之軍婚進行時

沈言是第一次來牧子揚所在的部隊,心裡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

雙手趴車門上,伸長了脖子張望着,窗外的景色疾馳而過,來不及看清它的模樣已經變成了一個場景。

“還有多久纔到啊?”沈言突然轉過身來問。

“很快了。”牧子揚眉眼含笑往副駕駛看了一眼,“老婆,我今天去給你正名。”

沈言有些爲難的看向牧子揚:“我們先去你住的地方吧,見戰友什麼的,還是明天再去吧。我緊張。”

“呵呵,傻瓜。”牧子揚笑的一臉寵溺,隨後打趣道:“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沈言兩隻烏溜溜的大眼圓鼓鼓的瞪着牧子揚,嘴巴撅起老高:“你纔是醜呢。”

牧子揚忍不住的伸手順了順沈言的毛,這媳婦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看,“人還是要見的,不過可以推遲到晚上,我先帶你去家屬樓。”

部隊在郊區,這一帶比較荒涼人煙稀少,四面環着着各種空地和小山丘,方便進行炮彈實驗。

平坦的水泥馬路兩邊種着一排排筆直高挺的白楊樹,車子從部隊正門疾馳而過,最後在馬路對面的不遠處的大門前停下。

沈言還撐着腦袋整個臉貼在玻璃窗上死命的瞅着部隊莊嚴宏偉的大門,直到車子停了才恍然醒悟過來,猛地轉身看向牧子揚,“到了嗎?”

“你不是看到了嗎?”牧子揚被她驚詫的表情逗樂了,忍不住的伸手去刮她的鼻子。

營區和家屬樓被一條馬路隔開,家屬樓的大門口可以看見部隊營區的大門,兩個身穿迷彩服的戰士身量筆直的站在門口。

軍隊的家屬房按照級別的不同,住房條件也有着相應的差異。

根據牧子揚的軍銜和級別,上面給他分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

房子在三樓,雖說牧子揚常年住在部隊,可是直到上個月,這房子除了一些必要的傢俱和電氣,還什麼都沒有,空落落的,在裡頭吼一聲還能聽見回聲。

不過才一個月的功夫,這裡已經是截然不同的景象,敞亮的客廳裡擺着一臺二十五英寸的液晶電視,棕色的皮質沙發,衛生間裡擺了洗衣機,書房裡裝了電腦,總之一切他能想到的東西都提前置備好了。他琢磨着,老婆還有兩年才能畢業,中間的假期沒事就可以把人接過來過二人世界,多好啊,要是以後畢業了再給弄到部隊來當醫生,那就更妙了。

沈言是第一次來,激動的在房間裡竄來竄去,倒不是說這房間有什麼好看的,而是從不同的房間可以看到部隊不同的角落。

牧子揚不緊不慢的從後面把她整個抱住,順着沈言的目光從窗外望去,語氣裡帶着一絲無奈,“有那麼好看嗎?”

沈言放心的把腦袋往後倒去,貼在牧子揚的胸口,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遠遠的看見部隊的操場上訓練的戰士們,好像隔得這麼遠也能聽見他們嘹亮的口號一樣,熱血沸騰。

牧子揚緊了緊抱着沈言的手臂,佯裝生氣,“你再看別的男人我要吃醋的。”

沈言“噗嗤”一笑,轉過身來,雙手攬上牧子揚的脖子,身體微微後仰,明亮的眼睛眯成一輪彎彎的月牙,哄小孩似的溫聲細語反問道:“那我只看你好不好啊?”

“那是必須的。”牧子揚的語氣帶着一股子不容置喙的霸氣,話音剛落,已經吻上了某人溫軟的脣瓣,輾轉吮吸,半響都捨不得放開。

當沈言還沉淪在某人深情的擁吻裡回不過神來的時候,牧子揚突然彎腰將人整個橫抱起,氣勢磅礴的的往門口走去。

沈言“啊”的一聲大叫,忙不迭的摟住牧子揚的脖子,心有餘悸的說着“你嚇死我了。”

牧子揚心情大好的打趣,“沒事,我一會再把你嚇活。”

部隊地處郊外,購物什麼的都不甚方便,牧子揚和沈言來之前去超市買了幾大包東西。

廚房裡,沈言站在悠悠的靠在門邊上看牧子揚在裡面忙活。

“對了,你先跟我說說晚上都要見些什麼人,好讓我有點心裡準備。”

牧子揚回頭一笑,“這要什麼準備,他們叫你嫂子你應了就成。”

“那要是他們敬酒怎麼辦?”

牧子揚長臂一揮,走上前來直接將人抱了個滿懷,“沒事,我給你擋。”

沈言微笑着點頭,心裡的緊張平復了少許。

晚上,部隊食堂的某包廂裡。

以牧子揚爲首的第二炮兵團若干成員齊聚一團,個個聞訊來都跑來看能把一向面癱的牧團長氣到跳腳的嫂子。

坐在圓桌對面的劉參謀身先士卒,猛的坐起身來端着酒杯向沈言敬酒,臉上閃過一絲歉意,“嫂子,上次是我在醫院認錯人來纔會讓你對團長產生了誤會。我自罰三杯,嫂子你隨意。”而後又開始了貧嘴,“嫂子我跟你說,就我們牧團長,那可真是好沒話說,不僅人長的帥,能文能武,最重要是還特別專一,你不知道,就爲了那事,他揍了我多少回。”

沈言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臉疑惑的看向牧子揚。牧子揚有些尷尬的別過臉去,佯裝生氣的對劉參謀叱喝道:“你小子盡給我瞎遍。”在老婆面前他向來都很溫柔的。

話音剛落便惹來大家一片心照不宣的低笑聲。

劉參謀癟癟嘴,有些委屈的坐下,他哪裡是瞎編咯,明明那段時間牧子揚打着切磋的藉口時不時的來找他比試兩下,然後公報私仇的揍他一頓又一頓。

沈言向來是個害羞的姑娘,不曉得跟一羣大老爺們該說些什麼,既然劉參謀說了隨意,也不好意思不給人面子,當下就端起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

牧子揚原本是想擋的,可是沈言突然在桌下偷偷的握了一下他的手製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其實沈言到也不是完全不能喝酒,上輩子同學聚會什麼的,大家偶爾喝一兩口啤酒還是可以的。不過她絕對不會多喝,意思到了就行,於是,她天真的以爲,這次也只是意思意思就可以了,何曾想,開了這個口,後面的想要牧子揚替,那可就難了。

只見又一個嘴巴利索的同志緊接着站了一起,一臉興奮的道:“嫂子,我也敬你一杯。”說完仰頭就幹。

沈言握着杯子,笑的有些尷尬,牧子揚剛想去解圍,一邊的宋程立馬開始幫腔,“嫂子你不能只喝劉參謀敬的酒,開了這個頭就不能擋了,那樣就太偏心了。”

沈言面上有些掛不住,這杯不喝的話確實有些說不過去,而且,作爲牧子揚的老婆,太小家氣了也不好,橫豎牧子揚在這裡,喝醉了也有人把她弄回去,當下就拿起被子,一杯啤酒一股腦的全喝了。

大家一個個的拍手叫好,牧子揚“哼”了兩聲,解圍道,“好了好了,大家意思到了就行了啊,吃菜吃菜。”

“那哪成,才喝了一杯,再來個交杯酒。”唯恐天下不亂的劉參謀同志再次站起身來,大有一種不整死你不罷休的意思。

沈言滿頭黑線,交杯酒?貌似是結婚的時候喝的吧,可奈何大夥齊聲響應,起鬨的起鬨,鼓掌的鼓掌,就連剛纔和她同一戰線的牧子揚也笑的一臉春風盪漾,“好,最後一杯啊,喝了這杯可不能再跟你嫂子瞎起鬨了。”

“成”十幾號人異口同聲,吼得差點嫌犯了屋頂。

沈言雖然害羞,可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她也不好落了牧子揚的面子,端着酒杯堪堪繞過牧子揚手臂,仰頭又喝了一杯。

後面基本上都是爭對牧子揚了,有人感嘆他能力強,有人誇他老婆長的真俊,跟仙女似的。沈言只是在一邊眉眼含笑的看着,有人問她什麼就答一句,可是漸漸的,也有些力不從心起來。

散場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牧子揚酒量還好,雖然喝的多,可是頭腦還是很清醒。可沈言卻已經醉了,走路歪歪扭扭的,他趕緊攬住老婆的小蠻腰,兩人一路慢悠悠的出了食堂。

徐徐的微風吹來,沈言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牧子揚把人往懷裡緊了緊,低頭在她耳邊低語道:“老婆,我揹你回去好不好?”照現在的速度,不曉得他們兩要走多久才能到家。

沈言無意識的“嗯”了聲,牧子揚背過身去,半蹲着身子,沈言軟趴趴的貼上他的背,雙手鬆鬆的環着他的脖子,臉頰輕輕的蹭着他的耳側。

牧子揚的步子很輕,好像背上揹着絕世珍寶一般,每走一步都沉穩小心。

清亮的月光傾瀉一地,隱隱的照亮了前方的道路,門口熾白的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平坦的水泥道兩邊,樹影斑駁,有種攝人的鬼魅。

牧子揚突然側過頭去看向一邊意識迷糊的沈言,突然有種走到天荒地老的歸屬感,好像背上揹着的就是他後半生的人生,一輩子的幸福。

“老婆,喝過交杯酒就代表着你答應嫁給我了,可不能反悔啊。”牧子揚聲音親暱的低喃着,像是詢問,但更像是自言自語。

沈言臉頰碰到了他短次的頭髮,忍不住的“嗯”了一句,撇開腦袋,倒一邊去繼續睡。

牧子揚心下大喜,“你答應我了哦,回去我就整個戒指把你給套起來。”

大家就等了,最近新文在衝榜,所以這邊可能會更慢一點。

每次看到大家崔文我都心驚肉戰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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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靜語和邵俊的新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