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什麼?”他心中一動,惱怒的問道。
“怪不得民間威望卻是不及清王”莫離殤淺淺一笑,透着無限天真,兩彎秀眉恰似新月,透露着遠離塵囂的空靈純粹。
可是佟夜冥卻知道她是有意的,她純淨的笑容之下有着惡魔的本質,她是有意要他的心裡下刀子!
“你說什麼!”他明知該冷漠以對,卻無法控制近似於咆哮般地吼叫出來。
一直以來世人都拿他與清王比,他都能莫測高深淡然以對,可是從她的脣間吐出這些話來,他只覺所有的涵養都離他而去,所有的鎮靜都不再存在,所有的理智都瞬間飛離,唯有失態與憤怒將他包圍!
“你以爲你攀上了清王就翹起了尾巴了麼?”他帶着雷般的凌厲的氣勢,昂首闊步逼向了莫離殤,一步一步將她纖瘦的身體籠於他龐大威武的陰影之下,強大的威壓一下彌散開來,讓衆多下人都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
他骨節分明的指如地獄伸出魔爪,帶着殘忍的惡劣捏住了她的滑嫩的下巴,無視於她痛得吸氣的下巴,力度慢慢地加重:
“本王告訴你,本王纔是父皇最寵愛的兒子,本王的母妃是高貴的淑妃,是父皇最疼愛的妃子,而清王的母妃只是婕妤,更是早就死了八百年了,你以爲他拿什麼跟我爭?!”
下巴上被捏出一個紫紅的印跡,她卻笑得明媚,只是眼中不掩諷刺,朱脣輕啓,輕語漫漫道:
“既然這樣王爺你這麼大聲又是在害怕什麼?這麼失態又是爲了哪般?難道王爺所能依仗的僅僅就是皇上的寵愛與擁有的身份麼?”
她語氣中的輕慢,眼裡的戲謔一下激怒了佟夜冥!
臉變得有些扭曲,指上的力度更重了,重到了莫離殤忍不住的吸氣!
“本王告訴你,論能力,論才幹,本王亦超越他很多!”他的眼中射出瘋狂地怒火,帶着不解與不甘!
是的,他其實亦不知道爲什麼,他一直想不通爲什麼父皇明明最愛是他,最寵是他母妃,而他的能力與清王更是不相上下,卻偏偏在皇位上對清王更青睞!
“那你還怕什麼?”笑容又一次從她平凡的臉上瀰漫開來,卻刺眼非常……
“哼”他陰鷙的瞪了她一眼,慢慢地放下了手,目光掠過她下巴上的紫青微微一愣後,一股心疼由然而生……
就在他矛盾掙扎之時,牀上傳來淡淡呼吸一下驅趕走了他全部的懊惱與後悔,臉色一變,大手猛得抓上了牀幔……。
“嘶啦”一聲錦帛破裂的脆響聲劃過了深沉暗夜,也驚悚了衆丫環婆子的心,汗如雨下,這可是醜聞啊,一旦查到小姐閨牀上躺着男人,她們也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呯”有的人受不住了暈倒在地。
這時傳來莫離殤清淡冷寒的聲音,似冰擊寒鐵般生硬:
“王爺這回可滿意了?”
“她是什麼人?”手如被馬蜂蟄了般忙不迭的放下,裡面的細紗帳一下墜落……
丫環婆子聽出佟夜冥口氣中的尷尬與放鬆,頓時忘了剛纔恐懼,偷偷地瞟向了牀中,風輕輕的吹過,拂起薄紗飄飄,演繹出魅惑的風情,那風情背後是一個讓人目瞪口呆似妖似精的美人兒,美人兒柔若無骨,隱約飄緲,似真似幻,恰似海棠春睡,碧紗翻飛的柔美憑添了美人的慵懶媚惑,錦被之外鎖骨微露,露一段玉般光澤,勾人心魄,引人心蕩……。
小姐房中何時有了這麼一個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就在衆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時,
美人微一低吟,暖昧頓時妖嬈了那張本就如妖似仙的臉,那聲音立刻入骨纏綿了所有人的神經,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這些丫環婆子都禁不住的面紅耳赤熱血沸騰…。
牀上女子的眼慢慢的睜開,透過似薄霧繚繞的睫,射出水晶般璀璨光,彷彿承載了九天之上的星光,清麗攝魄。
在看到所有人時,她眼中射出兩道寒風凜冽的幽光,瞬間冰冷了整間屋子。
那瞬間猶如冰雪封頂,寒了衆人,凍結了旖旎。
莫離殤投以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在她的眼神下,美人兒微微一愣,身體似乎鬆懈下來,眨了眨星般的眸子,脣間勾勒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這一刻她如貓般高貴典雅,讓所有人都有着錯覺,彷彿剛纔的殺氣不是她所發出。
“呵呵,辰王這般天縱英姿,聰明絕頂之人應該不會忘了數日前棲霞山之行吧?”
莫離殤輕淡飄緲的話讓佟夜冥身形微僵,他猛地看向了她,森然道:
“你是什麼意思?”
“臣女只是提醒王爺,很不巧,這牀上之人就是與王爺有一面之緣之人!”
“你說什麼?!”佟夜冥渾身一震,一步步地走向牀邊,二三步的路彷彿是千般遙遠,一如他與她之間橫亙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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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耳邊是某夫君混着酒氣的呼吸:
“傻子也挺好的,瑾兒,你要是這樣傻一輩子多好!”
某屌絲女心裡:你才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面上:“大哥哥,傻子是什麼呀!”
“瑾兒,今晚,就做一次我的女…”
某禽獸夫君悶哼一聲,話未說完,便陣亡在廢柴那閃亮亮的瓷枕攻擊之下
屌絲仰望星空,深深感慨:此瓷枕不愧爲居家旅行防狼之必備良品
(流年出品,絕對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