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功力大進

尹奐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的細節,夢的確像真實的一樣,再看看牀上,自己已經佔有了樸慧妍,這個確信無疑。但是昨天晚上爲什麼會喝暈呢?

他看了看屋中留下的酒瓶,瓶子上寫着平壤燒酒,23度。昨天好像聽樸慧妍說這酒平壤燒酒是以玉米、大米和糯米爲主原料,用地下170米深處的地下水製作的,應該是很好的酒。

屋中只有3個空瓶,也就是說自己頂多喝了兩瓶,就算喝三瓶,這度數,加上是糧食釀造的,應該不會醉得一踏糊塗。

酒不醉人人自醉?也有這種可能。

這個樸慧妍去哪兒了?尹奐覺得很奇怪,這小妮子不會是把自己佔有之後不負責任地跑了吧?難道朝鮮女孩就這麼主動嗎?

想想自己活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破了處男之身,還是被*的,自己當時在迷乎狀態之下,也沒有細細品嚐那種滋味,想想就虧得慌。如果這事說出去,肯定會被兄弟們笑掉大牙。

沒想到自己一向以精明著稱,結果被一個小妮子給放倒了,他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尹奐穿好衣服,疊好被子,等了一會兒,沒有見樸慧妍進來,於是就打開門準備叫服務員,沒想到剛打開門,門口就站着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遞上一封信說:“尹先生,樸小姐已經走了,她讓我把這封信轉交給你。樸小姐交待,這個房間永遠是你的專屬房間,我們每天都會打掃。”

尹奐打開信,發現有兩頁紙。一頁紙是粉紅色的,上面清秀地寫着一首小詩: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天地茫茫誰與歸,喚來黃鳥隨我行。

學過朝韓語的尹奐知道,朝鮮有一首《黃鳥歌》,是最出名的漢文詩,也是歷史上最著名的愛情詩。

另一頁紙是藍色的,上面寫了一段話:“尹奐,我知道你是一個有大本事的人,雖然不常顯露,但我感覺你快趕上我們國家的武術大師,我在昨天晚上喝的平壤燒酒裡添了一些東西,這對於練功的人大有好處。

如果你想明白是什麼東西,就請你到朝鮮來找我。如果你不來朝鮮,就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如果你真的來不了朝鮮,如果你還想着我,就請你經常到金達萊的大雁堂,這個屋就留給你用,只有這個廳的電話能夠打通我。我們朝鮮是不能使用手機的。你脖子上的玉我拿走了,沒有徵得你的同意,就算你送給我的禮物吧。”

尹奐看這張頁,顯然還沒有寫完,下面似乎有淚水洇開的痕跡。尹奐對樸慧妍拿走自己的古玉隱隱有些不安,因爲這玉是多年前那個小雪送給自己的。只能等到見面的時候,送給樸慧妍另外的東西,把古玉換過來。

尹奐心想,能有什麼秘密,如果有秘密,開學了再當面問她不就行了嗎?

尹奐一看到屋裡的空瓶子,就覺得平壤燒酒有些古怪。難怪那麼快就醉了,原來是樸慧妍這小妮子在裡面動了手腳,加了東西。到底是什麼對練功有好處?正想着,尹奐忽然覺得丹田內氣流涌動,心中一動:難道這酒真的對內功有什麼特殊作用?

尹奐連忙盤腿坐下,催動丹田之氣加速運轉,只覺得這次運轉與以往那種綿綿延延、一氣貫通的感覺不同,這些氣流彷彿在丹田之中就開始凝聚,如果一根粗粗的木棍朝着四周的經脈莽撞地直通過去,每通過一處,尹奐就覺得經脈被強行撐大,讓他好一陣疼痛,但這種疼痛讓他還能夠承受。

本想讓這股氣再回去,但一想到樸慧妍的心意,心裡也不好拂逆,只好強行運行起來。

運行一週天後,尹奐覺得疼痛感不那麼強烈了,於是試着再運行一次,這次那種木棍穿過經脈的感覺好多了,也順暢多了,氣流通過的速度越來越快,回到丹田的時候,尹奐覺得丹田最深處精純的內氣又增加了不少,這種最深處的內氣相當於一個內核,內核越強,內力的強度就越大,對體內的髒氣、脾氣、腎氣、肝氣、腑氣這五種真氣的控制就越自如。

尹奐心中大喜,內氣的凝聚難,但這種內核之氣形成更難,丹田之中的內核之氣增加一點,就能夠將體內五種真氣抱元歸一,存入氣海,隨時調用。如果丹田的內核之氣不足,也就無法調動氣海的真氣。

目前尹奐已進入正氣一階,丹田中內核之氣的最大容量已經大大擴張。但是僅僅容量大不行,你不修煉,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藥物輔助,那麼也不會有什麼實際作用。就像你的飯碗再大,裡面沒有飯,也是幹餓着。

來不及多想,尹奐又繼續運功,最後感到全身的經脈無所不通,每一個細胞都非常爽快,但是存入丹田內核的真氣越來越少,看來是燒酒裡特殊物質已經消耗完畢了。

再循環一個周天,尹奐只覺得十分爽快,不自覺地大聲呼喊起來,這時尹奐聽到門外有撲通撲通的聲音,打開房門一看,幾個女服務員已經暈倒在地。

尹奐幾步上前,從最漂亮的開始,運功爲他們推氣過宮,最後一個一個地醒轉過來,這時一個看似領導模樣的朝鮮女子跑過來問怎麼回事,女服務員們說剛纔聽到廳裡傳來一個吼聲,不知道怎麼就暈倒了。

不會吧,尹奐心想,自己的叫聲威力這麼大?金毛獅王謝遜的獅子吼真的存在?自己一定得找個地方再試試。

尹奐再轉念一想,昨天晚上如果自己清醒該多好,說不定就能夠達到雙修的效果,不僅樸慧妍能夠受益,自己的功力應該長進得更快。

看到酒店裡服務員因爲自己的叫聲而暈倒,尹奐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他隨意向酒店領班瞭解了一些情況, 也順便練練自己的口語。

酒店的經理每個人拿100元工資,每個服務員拿10元到50元不等。這在燕京連最低工資標準都拿不到,但朝鮮服務員還是感到非常滿足,他們的生活比在國內的親戚要強很多。能夠走出來,他們已經成爲家族的驕傲。

朝鮮女子的善良、勤勞、豁達讓尹奐感到十分佩服,同時對他們的貧困感到同情。

於是尹奐就叫來了酒店的老闆,是文化體育部的一名官員,叫金太正,尹奐說每個月爲金達萊酒店每人增加100元工資,錢由他來付。金太正不敢擅自作主,說要請示國內。

尹奐知道,一請示國內也不知道拖到什麼時候,而且一旦國內知道,說不定就以什麼理由或者設置一個什麼稅種把多出的工資又剝削了,自己等於是變相把錢交給了朝鮮國庫。

尹奐纔不想幹這種傻事,他靈機一動對金太正說:“金先生,我出這個錢,是因爲我非常欣賞朝鮮的民族文化,我希望這個酒店能夠多體現一些,你可以讓這裡的服務員表演一些傳統的朝鮮歌舞。這些錢我出。況且這個是樸慧妍小姐同意的。不信的話,您可以與她通話讓她證明。”

金太正一聽樸慧妍小姐同意的,也就答應下來,並邀請尹奐經常到這裡指導工作,特別是指導女服務員們表演朝鮮民族歌舞。尹奐自然是滿口答應。

尹奐從大雁堂走的時候,順手帶走了還剩下一點殘酒的平穰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