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現在在市政府之中可有可無的地位與情況,徐永成就不得不動腦子了。他知道,論工作成績,自己是拍馬也追不上馮思哲的,那想讓這個人不如自己,就只有一個辦法,走一些別的道路,而很顯然的這一次事件也許就可以讓馮思哲惹上麻煩呢。
平勇可是平書記的侄子,要說你把平書記的人給撞了,那人家能幹嘛,到時候只要一發火,準沒有這個李爽好受的,而馮思哲又是那樣喜歡護犢子的人,可想而知,到時候他是一定會站出來,那時候面對平書記的雷霆之怒,倒黴的誰就不用多說了。
想着這些的徐永成,就像是看到了新的希望一般,這就連忙的先推門走了出去,直奔着市醫院,他要先去看一看平勇到底傷成了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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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醫院之中,當李爽把平勇送到了醫院之後,這裡的人很快就認出了他是馮市長的司機,這就馬上進行接待,入診看病。在把平勇送進了病房進行了檢查之後,這裡的副院長就笑着告訴李爽,這個人不過是酒喝多了,才睡過去罷了,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一聽原來情況是這樣,李爽就把心放了下去,然後這就走出病房給陳光明打電話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是一定和要陳光明說一聲的,自己本來是出去辦事的,現在事沒辦成,也要有一個說法不是嘛。
就在李爽出去打電話的時候,徐永成來到了病房之中,看到了正被醫院打了醒酒針而醒過來的平勇。
平勇一看自己躺在牀房之中,而徐永成也來了,就是一臉詫異的問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着平勇無事,徐永成心中就升出了一絲絲的失望,他是多麼希望這個有人事呀,如果馮思哲就真是攤上麻煩了,不過就算是沒事也不要緊,只要有心,那也是可以弄成有事的。於是他就先把病房之中的醫生們給支了出去,副市長髮話了,醫生們當然只會聽話了。
在病房裡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徐永成就對着平勇說了自己的想法。“平勇,我問你,你想不想讓以後市政府之中的人都害怕你,他們以後見了你都不敢惹你。”徐永成是知道像平勇這樣的年輕人喜歡什麼的,所以他是投其所好的問着。
一聽有這樣的好事情,平勇當即就點了點頭,“嗯,我當然想了。”
“好,如果你想的話,那你就按我說的辦,我保證以後你在蓮花市政府之中橫着走也沒有敢攔着你,好不好,你只需這樣這樣做就是。。。。。。”徐永成是把自己一路來的上可以法都講了出來。
李爽在電話中向陳光明說了自己無意中碰了平勇的事情,陳光明是嚇了一跳,他是知道平勇的背景,這個人可不太好惹,但是後來聽李爽說,那平勇只是因爲喝酒喝多了才醒過去的時,就笑了,於是,他就隨意的在電話中向李爽說,處理好那邊的事情然後就回來。
可以說,兩個人誰也沒有想到事情的嚴重性。等着李爽在回到病房之中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徐永成也在這裡,出於禮貌,他還是很恭敬的叫了一聲徐市長好。
一看李爽進來了,徐永成就沒好臉色的問了一句,“我說李爽同志,你是怎麼搞的,開領導的車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嗎?就可以不注意了嗎?你現在看看吧,把平勇同志都撞成什麼樣子了。”
“啊?”一聽徐永成這樣說,李爽就愣了一下,然後就道,“可是醫生剛纔檢查說,他只是因爲喝酒喝多了,這才睡着的呀,他本人沒什麼事情的。”
“有沒有什麼事情怎麼可以是你說了算呢?我剛纔己經問過了平勇同志,他說他的頭很疼,我看這需要詳細的檢查一下了,你呢也做好準備,不管什麼樣的結果,你都要負責任。”徐永成看了一眼李爽,心說這事你不要怪我,怪只怪你是馮思哲的司機好了。
面對着徐永成說的這一番話,李爽是感覺到了不好,明明剛纔醫生說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這一會怎麼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這個平勇是真的頭疼還是假的頭疼呢,不會就是想扼自己吧。
不管李爽還是不是想明白了吧,總之在徐永成的安排之下,平勇就被市救護車送向了省醫院。而李爽也是稀裡糊塗的就跟着徐永成一起上了他的車,直奔着省城而去。
在省城之中,平國汪己經知道了自己侄子被人撞傷的事情,一聽有這種事情發生,他就嚇了一跳,要說平國汪就一個弟弟,而他自己又沒有兒子,只生了一個女兒,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就把平勇視爲自己的兒子一般,而兒子被撞,他能不着急嘛,所以當徐永成打過電話來的時候,他是猶豫都沒有,直接就讓他帶着侄子來省城治療,相比之下,省城的醫院技術怎麼樣也比蓮花市要好的多吧。
等着徐永成他們向着省城趕來的路上,平國汪這才瞭解到了詳細的情況,知道這一次是馮思哲司機開車撞的人,一聽是馮思哲的司機,那平國汪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在他看來,這應該是馮思哲有些恨自己,才指使他的司機這樣做的。這樣想着,他就更憤怒了,決定先把人給李爽抓起來再說,等一切看侄子的病情在定。
如此,等着到了省城收費站的時候,等候在這裡的警察就直接的從車中帶走了李爽,並沒收他的一切通訊工具。
有關這些事情,在蓮花市中開會的馮思哲都不知情,後來他還是聽秘書陳光明說了這麼一嘴,聽到李爽無意中與平勇相撞,對方還因爲喝酒喝多了而睡倒在地,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在他看來,這個平勇實在是沒救了,剛上班就喝酒,這種狀態還怎麼在工作嘛。
可是一直到了晚上,當馮思哲下班用車回家的時候,還是沒有見到李爽,這他才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於是,便派車子趕去市醫院,看到的車子還在,但是李爽確跟着平勇還有徐市長一起去了省城了。
不是說平勇就是因爲喝多了嗎?在市醫院的馮思哲就找來了當時的副院長,問這是什麼情況。副院長的回答與李爽所說的一樣,平勇當時就是喝多了,甚至在醫院病牀上躺着時還打着呼呼呢,但後來徐市長來了之後,平勇醒來了就開始說自己頭疼。而頭疼這個病,有時候不是靠着看就能查出問題的,這須要很多精密的儀器還診斷,甚至有的頭疼,就是儀器也檢查不出來個一二三呢。
聽着這位副院長一說,直覺上告訴馮思哲,事情應該是不好辦了。這個病是檢查不出來的,那不是就可以任平勇隨意的說了嗎?
馮思哲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他就決定以靜制動,先等等看,看看這一次有些人想做些什麼,他在拿主意好了,這樣他就先回到了家中,而一回到家中之後,看到的就是正淚流滿面的蘇茜。
蘇茜是李爽的妻子,論起來跟着馮思哲那也是從大湖縣開始的,也有年頭了。看着蘇茜突然哭的跟一個淚人似的,馮思哲就不解的問着,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爲什麼要這樣子。
蘇茜看到了馮思哲,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連忙把自己剛剛接到的李爽電話給說了出來。
原來李爽被省城的警察抓後,就給關進了一個什麼也沒有黑屋子裡,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才走進來了一位警察告訴他,他撞的人現在情況很不好,初步診斷爲腦震盪,所以很可能李爽這一次會被判刑。還好心的說如果李爽有什麼關係和人脈的話就快一點找,不然晚了怕就來不及了。
李爽怎麼說也是跟着馮思哲這麼多年了,經歷的事情也不少,看着馮思哲被調查就有數回,被關也有數回了,而自己這一次嚐到被關的滋味他也沒有感覺到什麼。聽了那警察的話後,更知道這是有些人想要就這件事情整自己的,那平勇明明好好的,躺在病房上還打着呼嚕,那又怎麼可能是腦震盪嗎?這明顯就是有人藉機生事罷了。好吧,即然對方讓自己打電話,那他打就是了,不過他己經想好,不會因爲自己的事情把老闆引進來的,他知道這個平勇的叔叔是誰,他知道老闆雖然也很厲害,但是與平國汪副書記比,還是差不少,爲此他在聽了警察的話後,沒有給馮思哲打電話,而是隻給自己的老婆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需要出差到外地一段時間,讓他不要擔心罷了。
警察是看着李爽打了這個電話的,看着他如此的不聽話,竟然不打電話找人,託關係,警察就走了出去,然後在出門後,警察就回拔了一下那個號碼,把李爽的情況向蘇茜說了,還以着很嚴厲的口氣說,如果在沒有人爲李爽說話,那這一次他就真的要被判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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