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只所以變得這麼神經質,和他遇到的瓶頸有關。這個瓶頸不是武功吐納方面遇到了坎過不去。他雖然擁有一個稱謂武林高手的夢。
但這個夢基本上和看了《賭聖》之類的電影突然迷上了賭術,看到股票之類的電影突然想要做股神一樣。基本上都是yy成分居多,想一想感覺好過癮。可要是具體去學去做,也就三分鐘的熱度。
畢竟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無論想要成爲賭聖,還是想要成爲股神。需要學習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不下狠功夫肯定不行。而他偏偏在很多事情上又那麼的懶,自然不可能堅持去學這些東西。
所以這個瓶頸是指他現在個人境界提升問題,如果用財富那人分成三六九等的話,那麼很好劃分多少錢一個檔,按照錢多少來算就行簡單明瞭。
可要是按照家學修養能力才氣來劃分的話,這個就有點不好把握了。畢竟楊東旭是靠着重生的優勢獲得了眼前這麼大的家業,並沒有什麼家學淵源。他幹爺爺周義仁也不是什麼大家族子弟所以沒辦法教他什麼。
玄老頭倒是看出來了幾分,但什麼都沒有說。因爲這個東西沒有家傳從小培養的話,只能靠自己來悟,悟透了了那就徹底天高任鳥飛,悟不透基本上成就有限。
而現在楊東旭就處在半透不透的迷茫期,只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主要原因還是因爲資產的快速膨脹,以及隨着年齡增長,他所接觸的人和事兒,也不是之前那種猶如小孩子一樣的打鬧。
當他所接觸的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再把他當成一個孩子,一個神童來看。而是把他當做一個身份對等的成年人來看的時候,那感覺和完全不一樣。
而這種人和事兒的變化隨着他資產越來越多,在國內產業推動上面表現的越積變得越來越像是一條條蠶絲把他一圈又一圈的緊緊束縛住。
說準確一點就是,隨着資產的增長和身份地位被其他人不斷承認。楊東旭出了表面鉅額資產和靠着後世記憶表現出來的才能之外。
在他的內心裡面還是住着一個地地道道的小農民,一個四十多歲的死肥宅。也就說在身份地位不斷提升的時候,他世界觀和人生觀並沒有跟着一起提升,滿腦子時長冒出來的還是各種各樣的小農思想。
這樣的思想偶爾出現,那叫純真未失,錢財並沒有讓楊東旭變得更加勢利,心中依然有一片童稚的淨土。
可總是出現那就是頂級豪車裡面坐着一個diao絲的感覺。後世網上常說吃着地溝油的命操着中南海的心。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管好自己就行,沒事別瞎操心。
而楊東旭現在的狀態是有着中南海的命,卻操着地溝油的心。雖然地溝油這個問題很重要需要解決一下。可擁有中南海命的他只要稍稍動動手指,這個問題就能徹底解決。他卻經常花大部分精力關注在這麼一件能夠輕鬆解決的小事上,頗有一種拿大炮打蚊子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是現在有的,很早之前就有了。準確的來說自從第一家楊家宴開業之後,看着即使四十多歲的時候也沒有賺到的那麼多錢,楊東旭高興的同事也感覺到不自在。
就好像一個小孩捧着一個巨大的元寶,除了知道買糖吃之外,不知道還幹嘛一樣。所以他開始拼命學習,儘量從鑽進小錢裡的心裡,轉變成怎麼利國利民。
於是潤雨基金出現了,國家在北邊要用錢的時候他不遺餘力的支持,甚至沒怎麼去認真談條件。明知道會虧很多,他還是咬牙把香港想要逃跑的富豪托住了。
可不短的學習讓他擁有的是即使不靠後世記憶,也十分卓越的才能。後面坐的那些事情也的確是價值觀的一大進步。
但這種進步只是讓他一隻腳邁進了門開,另外一隻腳還在門外邊不知道怎麼邁進來。爲了徹底邁進門檻裡,楊東旭跑到杭城上大學想要嘗試一下放空自己。
又拉上了許多人來做代工,想要把目前還摸着石頭過河的國家經濟,積極的向着正確方向引導一下。但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進步,可對於徹底邁入門檻中來說,總感覺還差一點什麼。
所以他最近才莫名的變得有些神經質,看到李富珍蹦極的時候,理智原本是限定他不上去了,結果卻莫名其妙上去一起跳了下去。
現在擁有億萬資產,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玩什麼玩什麼,身邊更是美女如雲隨便挑,夜夜做新郎都行,徹底視線了後世死肥宅的diao絲夢,按理講他應該很惜命纔是。可是剛纔卻莫名其妙的飆車作死。
所以楊東旭感覺自己生病了,還病的不清。自己知道病因卻好像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怎麼醫治,而外人大部分都沒看出來。能看出來的卻不能幫,因爲這個只能靠他自己來突破。
燕京城市裡的建設雖然如火如荼但郊區卻顯得有些荒涼,畢竟現在燕京三環還算是郊區呢。不過當泊油路走到盡頭轉了一個彎之後,雖然依然沒有看到什麼高樓大廈,但歐式風格的建築卻讓人眼前一亮。
這是一處巨大仿歐式建築的莊園,是一個不錯的紅酒莊的同時,還是一個馬場。隨着國內經濟不斷的發展,雖然還沒有和國外接軌。但一些有條件人的生活開始流行起了歐美風格。也就是後世被人看做是高檔生活的酒莊、雪茄、馬場和高爾夫。
如果說路上開車還感覺有些荒涼,不然楊東旭也不會發瘋的飆車。而進入莊園之後就顯得格外的熱鬧,尤其是停車場上那一排排的豪車,看上去比以前的長城會所還有牌面。
把車剛停下楊東旭就看到來天慶笑着在不遠處遊覽車上向他揮手。來天慶做的遊覽車和後世景區裡面的遊覽車很像,不過現在電動車並沒有發展開來。所以它依然是燒油的,不過因爲小巧座位多,四邊都是開放的,開這玩意遊莊園倒是挺合適的。
“幹什麼呀讓我跑這麼遠?”出了市裡來到郊外楊東旭飈了一段路還開了二十多分鐘的車,這裡距離市裡少說也有一百里了。
“這不是城裡人太多怕你施展不開嘛。”來天慶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作爲半開玩笑的說道。
他身旁的位置是空着的,扎着馬尾依然無法阻擋嫵媚魅力的趙盈則是坐在他身後一排座位上。
陳虹到後面和趙盈坐在了一起,因爲是第一次見面只是點頭算是打招呼。楊東旭坐在了來天慶身邊,前面司機開始打火起步。
“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楊東旭坐下之後問道。
來天慶拍了拍前面司機座椅的後背示意他開車開口說道:“一會兒給你介紹我一個鐵磁兒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可擔待點。”
“你這個鐵磁兒不好相處?”楊東旭愣了一下。
“他脾氣倒是挺好的,看到沒這片莊園就是他的,活的比我自在多了。只是一會兒......算了,到了你就知道了,是有人找到了他讓他牽線,然後他又找到了我。我這邊不好推辭所以就把你約了過來。”
“我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吧,爲了見我一面還需要這樣拐彎?”楊東旭調侃了一句,不過腦子裡瞬間閃過很多可能。
顯然今天這個局是一個想要見他的人發起的,而想要見他還拐了這麼彎找熟人牽線。顯然對方身份估計也不簡單的同時,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幫忙,不然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力氣。
“見你的確是比見國家領導人容易多了。”來天慶笑了一下:“不過你楊少不是出了名的低調嗎?要不找熟人介紹怕你貿然登門直接被你轟出來。”
“能讓我哄的人肯定是惡客,看來今天這個局不簡單啊。”楊東旭瞥了來天慶一眼:“給透個底一會兒我要看你面子裝和善還是咋滴?”
“你能來已經是給我面子了,我就是一個傳話的。我那個鐵磁兒也就是一個牽線的,所以一會兒你想幹嘛就幹嘛,過去打個招呼你扭頭就走也行。”來天慶開口說道。
看來天慶的樣子不像是客氣話楊東旭點了點頭,對於來天慶和他那個朋友的態度算是有了一個地。所以沒了這個擔心他對這個拐外抹角想要見自己的人不禁好奇起來。
早晨草地上的露水有點大,所以車在經過旁邊高爾夫球場的時候並沒有停下。而是轉了一個彎向前又開了一段距離來到一處馬廄之中。
一排長長的木頭房子馬廄看上去有那麼幾點意思,有幾個換了騎馬裝人站在馬廄前面笑着說着什麼,似乎在等着他和來天慶的到來然後在一起到馬廄中選馬。
看到馬廄前的幾個人楊東旭眉頭皺了一下,不是他看到了什麼讓他感覺不爽有過節的人。而是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哈哈,楊少你好鄙人李一航,早就聽天慶提過你,今日一見更勝聞名啊。”車的動靜引起了幾個談話人的注意,所以他們都向着這邊看來。當車停下來之後,一個手裡夾着雪茄的中年男子笑着走了過來主動伸出了手。
不用說這個就是來天慶的鐵磁兒了,看上去比來天慶還要大幾歲,楊東旭伸出手和對方握在了一起:“李哥客氣了,你是天慶的鐵磁兒也就是我的朋友,喊我旭子就行,喊楊少可就見外了。”
“哈哈,那我就託大喊你旭子好了。”李一航大笑着說道,只是笑容給人的感覺有點公式,並沒有感覺到有多開心才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