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是一夥的吧?嘖嘖,不錯,還有兩個絕色的美人。”長髮青年單手將餘樂丟在地上,腳踩在餘樂的臉上,笑了笑。說不上猥-瑣,但是那股子男人看女人的眼光讓風白露微微蹙起修長美麗的娥眉。
長髮青年身後有三男兩女,寇小蠻正被一名短髮青年扣在手中,滿臉驚恐。短髮青年手掌隔着小禮服摸了摸寇小蠻的屁-股,驗了驗貨,滿意至極,銀笑道:“童哥,今晚真是有眼福啊。想不到交州城裡居然有兩名我們不知道的大美女。”
短髮青年身邊一名裝扮入時的漂亮女子嘴角微翹,譏諷的笑道:“虎子,墨家的大小姐當面,你居然不認識,虧你還自稱看盡交州芳華。墨小姐可是交州美女中的翹楚,我都不及。”
墨靜雯臉色微變。父親死後,自己算什麼翹楚。這番話戲謔多過讚許。只是,她並不認識面前的這六個人。
見餘樂被踩在地上,王燦、唐悅、謝晉文三人都皺眉。餘樂是陸景的助理。這完全是在削陸景的面子。
“看來要活動下筋骨了。”王燦吐個菸圈,語氣輕鬆的對唐悅說道,站了起來。他當年經常和陸景一起打架,這幫孫子欺負上門了,豈能不玩玩。他經常在京城大小場子裡混,是地痞還是紈絝,一眼就看得出來。
“白露,你別動手,我們幾個人在這兒呢。要是護不住你,傳回京城去我們可是要被笑死。”王燦脫掉敞開着的外套,對已經站起來的風白露說道。風白露據說是柔道黑帶。
“那就玩玩。”唐悅和謝晉文都站起來。唐悅揮手示意已經從旁邊桌位上過來的3名跟班抄起酒瓶子一起上。打架。他一向信奉的是羣毆。單挑那一套,他很早就不玩了。
酒吧裡一向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這邊要動手打架的架勢早就讓酒吧裡玩的人圍觀。局勢混亂的很,尖叫聲陣陣。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爲汀陽酒吧裡在開派對。
早就到了酒吧,在一旁看熱鬧的班子軒和墨知秋目瞪口呆。打架顯然不是人多就行的。墨靜雯他們一行人被打的很悽慘。爲首的那個小平頭眼鏡男被打成了熊貓眼。
那名長髮青年和他身後一米八的高個子男生很威猛。那名狹長眼睛的青年帶來的幾名跟班被打的鬼哭狼嚎,至於那位開着法拉利的西裝革履的青年,衝得最快,倒下的也最快。繡花枕頭。班子軒估計他都能搞定這小子。
十幾個人打在一起,那場面真心不要太火爆,圍觀的顧客都稀稀朗朗的退開,讓出場地。打了半天,除了還坐在酒吧卡座上的風白露、墨靜雯。面前的“護花使者”橫七豎八倒了一地。
長髮青年出手刁鑽。發力兇猛,拳拳到肉,一個人突前站立,直面着風白露、墨靜雯。腳下全是被打倒在地的人。
大有一騎當先,勢不可擋的氣勢。一旁暫時脫離了魔爪的寇小蠻給這一邊倒的對毆嚇的心驚肉跳。
“差不多了。你們幾個也就這個水平。我也玩夠了。我要求也不過分,你們倆今天晚上過來陪我們喝幾杯酒,我們兩點鐘就會離開汀陽。還有三個半小時。”長髮青年猖狂的笑道。
“要是有人想要陪我爽爽,我不介意。”長髮青年身後一名一米八的大個子視線貪婪的掃過風白露和墨靜雯,”放心。我很快,不算前戲,一般就二十分鐘。”
汀陽的場子裡今晚聚了不少交州城內的泡吧達人,有身份的也有那麼幾個。衆人鬨笑聲響起的時候。有人道:“張小福你白長這麼大個子,二十分鐘還好意思說出來。不會沒有平均13釐米的長度吧?”
又是一陣鬨笑。
讓墨靜雯當三個半小時的陪酒女?想的尼瑪美得很。餘樂強忍疼痛掙扎起身,小跑幾步一腳踹向那個長髮青年。擒賊先擒王。
餘樂的戰術沒錯,問題是他的身手比長髮青年差的太遠。那傢伙只是輕擡一腳便將餘樂掃開。然後閃電出手扯住餘樂的衣領猛然回拉。一個肘擊,餘樂便痛的如同大蝦一般捲縮在地上。
走出了半步的班子軒又縮了回去。墨知秋眼睛閃過一絲鄙視。饒有興致的看着這個長髮青年。心裡或多或少的對這位打架兇猛的長髮青年產生了一種弱者對強者本來的畸形崇拜。
寇小蠻立即嚇得哭出聲來。跑過去坐在地上抱着餘樂的身-體嗚嗚哭起來。
叫虎子的短髮青年嘿嘿笑着,“這妞真不錯,有情有義啊。嘴巴不錯,屁-股挺翹,兄弟我今天晚上要爽了。”
三個女人,兩名最漂亮的女人拿來陪酒,這個小妖精自然是要陪牀。
“嘭-”風白露開了一聽啤酒慢慢的喝着。圍觀的衆人輕輕的咦了一聲,誰都看得出來她的淡定自若、有恃無恐。
長髮青年撇了風白露一眼,看着幾名跟班扶起的王燦、唐悅、謝晉文三人,笑眯眯的道:“我琢磨着你們幾個家裡老爺子也都有點什麼來頭。儘管打電話喊去,我看看救不救得了你們。不過,真這麼沒骨氣,我可不是那麼好擺平的。”
屁話!裝扮入時的漂亮女子撇撇嘴,交州作爲省城,有名有姓的年輕公子哥,他們幾個會不認識?童蒙說的只是漂亮話。她看着正在打電話的墨靜雯那精緻明豔的漂亮臉蛋,真是恨不得拿小刀劃上兩刀心裡才舒服。
“靠。”王燦痛的揉着臉,坐在地上道:“唐悅,點子扎手,認栽了!打電話吧。謝晉文,你小子沒事吧?”
謝晉文臉色發白,額前冒着虛汗,道:“王少,死不了。這幫孫子故意找茬在搞我們。”
“行吧。嘶---!”唐悅也比較慘,手臂上捱了幾下酒瓶,只怕已經紫了。他僅僅比謝晉文強一點,謝晉文天天泡在女明星堆裡,早就虛弱無比。拿過跟班的電話,撥了李子彥的電話。
…
陸景接了墨靜雯的電話,慢悠悠的牽着董晚瑤的手往酒吧裡走。酒吧裡打架是常有的事。王燦和唐悅都在,也不怕餘樂吃什麼虧。剛走幾步就接到了張漓的電話,“小景,我回交州了…”
陸景又和董晚瑤折回來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打電話。
墨靜雯撥了七八個電話,只有第一個電話是通的,後面全是正在通話中。
….
….
汀陽五樓的豪華辦公室裡,燈火明亮。
辦公室後面的休息室中,謝平秋被一個健壯的男人抱着,身子懸在半空中,享受着他進出帶來的愉悅,釋放着她近來的壓力。
“謝姐,這麼做會不會太明顯了一點。”黎修然低吼一聲,片刻後,大口喘着氣問道。謝平秋是打算等陸景挨童蒙的辣手之後,再出面解決問題。
謝平秋靠在被子上眯着眼睛休息了會,睜開眼睛,森然的道:“就是要讓他知道小人物的命是不值錢。別把我惹急了!哼。修然,你說他現在有沒有被童蒙那幫人給打成熊貓眼。咯咯。”
謝平秋的媚態讓黎修然幾乎又衝-動起來,縱然知道這是美人蛇,他也無法控制自己,“謝姐,童蒙不過是個中尉,他老頭已經退了,恐怕抵不住陸景的怒火。”
“抵不抵的住關我什麼事?”謝平秋冷然的笑起來,話裡寒意十足。將抵過來的黎修然推開,裹着被子,嬌媚的笑道:“你倒是挺行的。我好了。你想要的話,另外找女人。”
黎修然訕訕的看着謝平秋不着一縷的漂亮背影進了浴室。
謝平秋洗了個澡,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回到辦公室中,打電話叫汀陽的經理敬宏富進來彙報情況。
“謝姐,飛鴻集團的李子彥過來了。和童蒙那邊正僵持着。他剛給我打過電話,問這件事是怎麼回事。要謝姐你下去給一個解釋。”
敬宏富四十來歲,白白淨淨的斯文樣子。他掌管汀陽這樣的娛樂場所,背地裡做了不少壞事。
敬宏富眼睛沒敢看謝平秋,低頭看着腳尖的皮鞋說道。他進門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謝平秋剛剛做過什麼。玉觀音?還是修歡-喜禪的觀音吧!
李子彥居然叫自己下去,真是天賜良機,連理由都不用想了。謝平秋嘴角浮起一絲嫵媚的笑意,點了一支菸,愜意的吸了一口,問道:“還有誰在下面?”
敬宏富恭敬的道:“張三小姐在下面。”其餘的人都可以忽略不計。
“我說呢。”謝平秋嫣然嬌笑,宛如一株罌粟花在盛開,“咯咯,今天倒是熱鬧了。”略微想了想,拿出化妝小盒,抿了抿口紅,整理了妝容,道:“走吧,我們下去看看。”
…
汀陽二樓的酒吧中,王燦、唐悅、謝晉文已經做到卡座沙發上,李子彥臉色陰沉的坐在下首抽着煙。幾名黑衣保鏢聳立着。
圍觀者甚衆。這位三十多歲的大叔一來,氣場飆漲,京城來的幾個小年輕恐怕真有些來頭。
“童蒙是吧?我不管你是那根蔥,今天的事情,你不給我一個交代,你等着在監獄度過下半生。”
“逗比!帶幾個保鏢來嚇唬人啊,童哥可是軍中好手。監獄是什麼東西,能管到童哥嗎?”虎子猖獗的走出一步,想要去拉那個晚禮服的小號mm(寇小蠻)。剛纔那手感,嘖嘖,那香滑水靈的皮膚…